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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無能的妻子,罪證確鑿

作者:竹葉糕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竹葉糕 | 夫人請住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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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請住手 第307章 無能的妻子,罪證確鑿

“為何不可?”長公主蹙眉問道。

田文靜一時語塞。

因為她不想替別人養孩子,說難聽點就是養一個裴少卿和公主生下的野種,還要讓這野種繼承田家家業。

那不相當于被裴少卿吃絕戶了?

所以她才想自己來生這個孩子。

短暫的遲疑后,田文靜整理好語言輕聲說道:“因為我不忍殿下受生育之苦、承受生育風險,難產者比比皆是,九死一生,我是武者,身體比殿下好,能把生育風險降到最低。”

這個借口合情合理,因為現在醫療條件不行,普通女人生孩子真就是過鬼門關,哪怕貴族女子也不例外。

“夫君……”長公主聽見這話感動得無以復加,以心換心,也更體諒田文靜,“可讓你生又如何使得呢?夫君女身男心,過得去心里那關嗎?”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殿下無需再勸。”田文靜神色堅定,然后又隱含威脅的扭頭看向裴少卿,“裴兄?”

“咳,殿下,我覺得田兄言之有理啊!”裴少卿面色嚴肅的贊同道。

雖然他確實想試試皇家禮炮。

不過也總得講講兄弟義氣嘛。

委屈一下,不透公主透大胸弟。

長公主松開田文靜,看著眼前愛自己的女人和自己愛的男人,想到他們即將結合生子,心里覺得怪怪的。

自己都還沒破處呢。

自己夫君倒是要懷孕生孩子了。

“那夫君和裴郎準備何日……要孩子?”她輕咬紅唇粉面含羞問道。

裴少卿剛準備開口說田文靜還沒準備好,田文靜就打斷了他,斬釘截鐵的說道:“事不宜遲,就在今日!”

“田兄就不需要時間緩緩?做做心理準備?”裴少卿錯愕的看向她。

這娘們兒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田文靜面不改色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做何女兒姿態?既然下了決心,自然從速,磨磨蹭蹭個甚?”

別看她表面豪情萬丈,實則心里慌得一批,但沒辦法,現在公主摻和進來,她怕遲則生變,想早點懷上。

“田兄說得是,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不準備再緩緩了,那就直接改日吧。”裴少卿拱手施禮說道。

田文靜眉頭一皺,不滿的看了他一眼,“我說的是今日,不是改日。”

見她沒懂自己的梗,裴少卿微微一笑應道:“是我說錯了,就今日。”

“那妾身為夫君和裴郎把風,免得遭人誤聽去。”長公主主動請纓。

田文靜剛想拒絕,裴少卿就搶先一步說道:“殿下思慮周到,府中人多眼雜,這確實不得不防,此事只限我等三人知道,絕不能泄露出去。”

他主要是想增添一點情趣。

當著長公主的面,想想都刺激。

田文靜聞言抿了抿嘴沒有拒絕。

她下意識看向公主,兩人的視線一觸即分,各自臉頰浮現一抹嫣紅。

顯然都很羞澀。

“那就走吧。”田文靜深吸口氣。

裴少卿翩翩有禮,“田兄先請。”

三人來到后院內宅,裴少卿和田文靜進了屋,公主關上門守在外面。

田文靜走到床沿坐下,雙手交迭著放在小腹前,明顯緊張到了極點。

在裴少卿緊貼著她坐下后,她身體肉眼可見的顫抖了一下,當被攬入懷中后,她呼吸也明顯急促了起來。

裴少卿捏住她的下巴,將她臉掰過來正對著自己細細的欣賞,笑吟吟的說了句:“田兄的嘴唇煞是好看。”

田文靜沒有涂胭脂,嘴唇比較偏粉色,飽滿水潤有光澤,很有食欲。

“少廢話,趕緊的吧,我下午還有事呢。”田文靜瞪了他一眼說道。

裴少卿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

落在他手里下午還想出門辦事?

包讓她下不了床的!

裴少卿緩緩吻了過去。

田文靜下意識往后躲了一下,但隨后又意識到什么,閉上了眼睛,睫毛輕顫,兩只小手緊緊的攥著褲腿。

很快她又進入了那種暈乎乎、飄飄然的狀態,完全任由裴少卿施為。

交領的衣衫被扯開,裴少卿單手靈活的將她胸前纏繞的白緞解開,掂量著感慨道:“田兄真是有容乃大。”

田文靜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抓緊點!”她咬牙切齒道,接著吃痛,“啊呀!不是讓你抓緊這個!”

裴少卿哈哈一笑將她推倒在床。

然后俯身去脫她的鞋襪。

先脫了靴子,白襪揭開的同時更白的肌膚一寸寸映入眼簾,小腿纖細修長,腳踝圓潤飽滿,腳背血管隱約可見,腳趾嬌嫩似玉蠶,小巧得盈盈一握卻又不失肉感,讓人愛不釋手。

田文靜小腿肌肉繃緊,腳趾用力內扣,羞憤欲絕的說道:“你到底還弄不弄?一直玩我腳作甚?是男人就痛快點,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兒。”

她現在就像是被判死刑的犯人。

真執行那一刻還好。

最痛苦的是執行前等待的時間。

“田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才叫真爺們兒。”裴少卿欺身而上。

床榻搖曳,田文靜緊咬著嘴唇不肯出聲,后面實在忍不住引吭高歌。

一門之隔,長公主已經腿軟的趴在了門上,臉紅得像是煮熟的大蝦。

田文靜隱隱帶著哭腔的聲音聽得她心焦,恨不得就沖進去以身代之。

特別是后面田文靜連聲哀求時。

更讓她心疼,但卻又無能為力。

“自己真是個無能的妻子。”

長公主滿臉自責的喃喃自語道。

直到日落黃昏,房門才打開。

而在門打開的瞬間,腿軟的公主失去支撐直接倒在了裴少卿的懷里。

“殿下無礙吧?”裴少卿抱住她。

長公主仰起頭眼神復雜的盯著裴少卿,緊咬紅唇搖搖頭,隨后用力從其懷中掙脫,有些踉蹌的沖到床邊。

看著床上一副被玩壞的模樣的田文靜,她不禁面紅耳赤的驚呼一聲。

雖然不堪入目,但她卻盯著看。

“娘子別看,別看。”田文靜羞恥的說道,想用被子遮擋身軀,但身子軟得連動彈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感讓她滑落兩顆清淚。

裴少卿關上門大搖大擺的走了。

“田兄,改日再見。”

半個時辰后,田文靜沐浴更衣煥然一新,又恢復成了那個冷峻的南鎮撫使,但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沉默良久,她抬頭看向公主舊事重提,“殿下有意與裴兄往來的話我不反對,若生子我也會視如己出。”

當過女人后,她才終于明白對長公主來說守活寡是件何等殘忍的事。

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反正她生下來的孩子作為繼承人就行,而公主生的孩子可以作為自己孩子未來的幫手,這也是一件好事。

“多謝夫君,妾身會努力幫田家開枝散葉的。”長公主趴在田文靜懷里溫柔似水的說道,她也不想守什么底線了,只想體會夫君今天的快樂。

田文靜伸手摟住她,幽幽嘆氣。

至少她和公主永遠不會分開了。

次日,黃昏時分。

劉川正在家中用飯。

“慢點吃,惡死鬼投胎似的。”劉氏滿臉嫌棄的看著他的吃相說了句。

如果是以前,劉川可能覺得對方只是單純嫌棄自己吃相不好看,但現在她知道對方就是嫌棄自己這個人。

吃飯、喝水、走路,任何事她都永遠能找到角度來羞辱和貶低自己。

自己哪怕是連呼吸都是錯的。

該死的賤婢!

他心里惡狠狠罵道,但臉上卻一如既往露出個憨笑,用極盡討好的語氣說道:“哎呀呀,又忘了,娘子且莫氣惱,我以后保證斯文些用飯。”

“哼!說的好聽,我不信狗改得了吃屎。”劉氏不屑的撇了撇嘴,隨后伸出手說道:“家里沒錢買米了。”

“娘子,我所有錢都給你了,而且前日剛發的俸祿才交給你。”劉川放下碗筷裝作一臉懵逼的樣子說道。

劉氏頓時橫眉冷豎,尖酸刻薄的罵道:“你這憨貨什么意思?我不用買胭脂水粉,不用買布做新衣裳啊?

何況你這飯桶吃得又多,那點錢哪夠用,我不管,你拿不出銀子以后家里就不燒火做飯,大不了我自己回娘家去,我爹娘可不會缺我口飯。”

看著她這副嘴臉,劉川硬了。

拳頭硬了。

想邦邦給劉氏兩拳。

但是更想先給自己兩拳。

劉氏對他一直是這個態度,自己怎么以前就甘之如飴呢?真是賤啊!

“好好好,娘子息怒,這樣,我想想辦法。”劉川強忍著怒火,裝作跟以前一樣,卑微的好聲好氣哄道。

同時伸手想去扶她的肩膀。

劉氏一轉身厭惡的躲開了他伸來的手,冷冷的說道:“也不知我倒了什么霉嫁給你,氣死我了,今晚不許回來過夜,我現在看見你就生氣。”

劉川心里怒火中燒。

媽的,又是這一套。

以往都是用類似的借口生氣不準他回家,以前他還真以為就是生氣不想看見自己,但現在卻知道只是為了把自己支開,然后好方便私會奸夫。

“好好好,娘子莫氣,我今晚不回來,我現在就走,等你氣消了我再回來。”劉川點頭哈腰的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回頭囑咐道:“娘子,氣歸氣,但我給你泡的蜜水可記得喝了,對身體好。”

劉氏背對著門始終沒看他一眼。

直到聽不見腳步聲后,她才轉過身來看著劉川離去的方向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蠢貨,就活該戴綠帽子。

接著又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哼著小曲兒起身去對鏡梳妝。

她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迎接云郎。

還特意穿上了一雙昂貴的絲襪。

絲襪是用劉川交給她的錢買的。

做完這一切后,她才想起劉川給她泡的蜜水,回到堂屋端起桌子上陶碗裝著的蜜水淺淺抿了一口,舌尖甜滋滋的,當即大口大口的一飲而盡。

然后將空碗隨手留在了桌上。

就直接回臥室歇息去了。

過了大概兩刻鐘左右。

院子里響起了開門聲。

劉氏喜上眉梢的小跑出來迎接。

結果發現是劉川,臉色頓時冷了下去,質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我……我東西忘了拿。”劉川呆呆的看著她,“娘子今日好生漂亮。”

“哼!”劉氏一扭腰回了臥室。

留給他一個妖嬈的背影。

劉川暗罵一聲小賤人,走進堂屋拿起桌上的腰牌,頭也不回的離去。

與此同時北鎮撫司衙門也迎來了下班時間,裴少卿帶著葉寒霜回家。

“喲,云兄,可有段時日沒見著你了。”他看見云霄后主動打招呼。

云霄笑容滿面的回應,“侯爺。”

“欸,生疏了啊,你我以兄弟相稱即可。”裴少卿故作不滿的說道。

云霄拱手答道:“禮不可廢。”

“那且就依你吧,自我從渝州回來還未曾與云兄聚過,今晚一醉方休如何啊?”裴少卿笑呵呵的邀請道。

云霄歉意一笑道:“裴兄,實在是抱歉,我今晚有要事耽擱不得。”

“還真是不巧。”裴少卿露出個失望的表情,嘖了一聲說道:“如此那便改天再聚,云霄,我先走一步。”

話音落下就邁步與之錯身而過。

“侯爺慢走。”云霄留在原地鞠躬相送,起身的瞬間臉色陰冷得可怕。

冷哼一聲后直奔劉川家而去。

他最近心情不佳,有意在避開裴少卿,今日相逢后他心情更加惡劣。

要在劉氏身上好好發泄一番。

“云郎真是想煞奴家也。”

劉氏開門后,等云霄一進來她就迫不及待撲在其懷中緊緊抱住說道。

“浪貨,哪兒想老子?”云霄在她圓滾滾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罵道。

劉氏眼神嫵媚,“哪兒都想,上頭也想,心也想,這下頭也在想。”

她撩起了裙擺,露出黑絲包裹著的一雙美腿,大腿豐腴、小腿勻稱。

云霄氣血上涌,一把將劉氏摁在院里的磨盤上,伸手就去扯她衣裙。

“呀!云郎,進屋,進屋隨你。”

“老子今天就要在這兒辦了你。”

“呀!會……會被鄰居聽見的。”

“那有如何?就是你家那個丑鬼聽見了,又能拿老子怎樣?”云霄格外暴戾,這也反應在他的動作上面。

今天劉氏吃的不是鬼頭。

是苦頭。

她痛得眉頭緊鎖,倒吸涼氣。

但云霄不管不顧,埋頭苦干。

不知為何,劉氏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暈,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云郎今日……好生厲害。

隨后就直接失去了氣息,一頭栽下去,身體軟塌塌的趴在了磨盤上。

但是正投入的云霄沒發現這點。

畢竟人才剛涼,里頭還熱乎著。

“哐當!”門突然被暴力破開。

云霄下意識循聲望去。

就見一群南鎮靖安衛魚貫而入。

他頓時大驚失色,猛地抽身而出草草提起褲子系好腰帶,被攪了興致的他怒喝道:“爾等竟敢私闖民宅?”

可是下一秒他的臉色就又變了。

因為田文靜冷著臉走了進來。

“卑職北鎮撫司千戶云霄,參見田大人!”云霄立刻單膝跪地行禮。

田文靜看了他一眼,沒有回應。

而是揮了揮手。

一名靖安衛走到趴在磨盤上的劉氏面前試了試她的脈搏,然后沖著田文靜匯報道:“大人,人已經死了。”

“什么!”云霄驚愕的抬起頭,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劉氏一直沒動靜。

她……她怎么會突然死了呢?

難道是被自己……奪死的?

“啊!我的娘子啊!”躲在人群里的劉川哭嚎一聲,跌跌撞撞沖進去緊緊抱住劉氏的尸體,聲淚俱下的控訴云霄,“田大人要為我做主啊!此人奸殺我娘子,我娘子死不瞑目啊!”

“我就說聽見院子里有聲音,還以為是劉川這憨貨玩得那么呢。”

“唉,這劉川也是慘,好不容易才娶個老婆,結果被人給整死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靖安衛真是越來越目無王法了,青天白日闖入良民家中奸殺其妻,這就是畜生啊!”

門口聚集的街坊鄰居議論紛紛。

對云霄口誅筆伐。

而云霄此刻整個人都是懵的。

腦子里嗡嗡作響。

不對!這是個套!

劉氏怎么會突然離奇死亡?還有南鎮靖安衛又怎么會那么巧合趕到?

“是你!你敢陷害我!”云霄目呲欲裂的盯著劉川,咬牙切齒咆哮道。

現場諸人只有劉川有這個動機。

云霄怒火中燒,一個小小的縣衙差役,竟然也敢算計自己一個千戶?

田文靜冷冷的說道:“云霄你身為北鎮撫司千戶,竟然知法犯法奸殺良家女子,如今罪證確鑿,還有何話可說?來人,將此人給本官拿下!”

“是!”幾名靖安衛向云霄逼近。

“還請田大人明察!我是被這賤吏冤枉的啊!”看著手持鐐銬枷鎖向自己逼近的靖安衛,云霄驚慌失措。

他雖然很慌,但根本不敢反抗。

因為不反抗的話不一定會死。

但反抗的話一定出不了京城。

田文靜面無表情的說道:“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公斷,你配合即可,你若真是冤枉的,我自會還你清白。”

“我相信田大人一定會秉公執法還我清白!”云霄自認為收到了田文靜的暗示,當即伸出手等著戴鐐銬,并任由南鎮撫司的人封住了自己的丹田。

雖然南北兩鎮向來不對付。

但他不覺得一個小吏能值得田文靜秉公執法,最終肯定會放了自己。

官官相護,這是官場上的常態。

劉川也被南鎮撫司帶走了。

還有劉氏的尸體也被一起抬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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