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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1章狼神的盛宴

作者:群鴉之潮  分類: 奇幻 | 史詩奇幻 | 群鴉之潮 | 戰錘:以涅槃之名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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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錘:以涅槃之名 第831章狼神的盛宴

即便只是站在遠處,眺望其模糊的輪廓,荷魯斯的黑色王城,被世人稱為科尼亞的千年之都,依舊是足以令最勇敢的人心生敬畏之情的世界奇跡。

早在它被戰帥的御用建筑師于圖紙上規劃出地基時,這座鋼鐵烏托邦的區轄,就已經超過了泰拉上最偉大的三座巢都的總和:哪怕是帝皇的皇宮本身,也僅能與它的陰影相提并論而已。

也許,早在那時,某種令人擔憂的野望,就已經在大遠征最榮耀的心臟中悄然潛伏。

但在為時已晚之前,有太多的人會心甘情愿地將其誤認為很為美好的事物:是子嗣渴望超越自己父親的雄心,是臣子向君王聊表忠心的致敬,是后來者在眺望先行路時的躊躇滿志。

總而言之,沒人會因為這過于明顯的僭越,而懷疑牧狼神對于其君父的忠誠:哪怕是皇宮中心思最狹隘的高領主,也不會懷疑這段用三十年的光陰和戰帥的榮耀,締造的父子情誼。

在荷魯斯的身上,可以中傷指責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譬如說,牧狼神從未正眼看待過泰拉政府每隔十年左右,就會頒發一次的和平法令:這道旨在讓各原體削減麾下軍隊的命令,在影月蒼狼這里被無視的最徹底,不少人甚至從未聽說過。

在大多數的原體雖然同樣陽奉陰違,但好歹出于情面,至少執行了一二的時候,影月蒼狼早已憑借著需要掃蕩北方隱患的便利,大肆擴張出了諸國中規模最龐大的凡人輔助軍和太空艦隊。

也許比起質量,牧狼神的凡人軍團們還無法與破曉者麾下傳承百年的精銳們相比:銀河中又有幾人能與他們相比?但若是比起麾下追隨者們的數量,戰帥的群狼足以淹沒遠東三個國家的聯軍。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個令人啼笑皆非的現實:原本被泰拉寄希望于用來遏制各個原體封國軍備的和平法令,到頭來,對其執行最嚴格的,反而是一直駐守在泰拉上的帝國之拳軍團。

即便是在高領主的特意縱容甚至是遣使懇求下,多恩也的確擴招了幾輪新兵,但近乎本能的克制與謹慎依舊束縛著他:經歷了精確到個位數的嚴苛,帝國之拳如今的總兵力也沒有超過二十二萬人。

當然,這些被多恩和高領主們嚴防死守的秘密,自然不可能落入到阿巴頓的耳中。

而對荷魯斯的一連長來說,這些隱沒在群星之外的隱秘帶給他的震撼,也注定遠不如近在咫尺的科尼亞王城。

又或者,沒人能在第一次看到牧狼神的王城的時候,保全自己心中所有的冷靜:哪怕是大天使與察合臺可汗也不例外。

為了這座銀河奇觀而流淌出的汗水與智慧,足以和十場啟示錄戰爭中的鮮血相媲美,忠誠于牧狼神的臣子們從千萬顆行星中榨出他們引以為傲的一切,以力做磚瓦,以血做骨架,在拜蒙星弱肉強食的荒原上,歌頌出配得上半個銀河的主人的雄偉壯麗。

也許,比起早已作為帝國核心延續了三百年的泰拉皇宮,牧狼神的王城終究缺少了一絲地位與歷史的沉淀感,但從另一角度來說,這座黑色的城市就像是帝國雙頭鷹的第二顆頭顱,彰顯出了一種泰拉皇宮所缺少的必不可缺。

神圣泰拉如同一位重煥生機的暮王,高高的端坐在人類母星早已沉淀了千萬年的基巖上:它對自己的臣民敬而遠之,沒人知道皇宮高聳的城墻后究竟是什么。

但它也容許了他人的存在,謙卑到只是作為泰拉的一部分,而非是其全部的存在,傲然屹立在距離天際最近的地方。

而科尼亞則恰恰相反。

作為剛剛崛起不過四十年的城市,無論它在最開始的圖紙上已經有多么的輝煌鼎盛了,但在落實的過程中,如同狼之國度的一切,更多野心與夢想被不斷落實在這座黑色圣殿的一磚一瓦,讓它無止境的膨脹,讓它無休止的擴張。

就如同深藏在人類骨子里的無盡貪婪一般,科尼亞黑色大理石的街道最終吞噬了原計劃中的每一座衛星城與街鎮,它用足以令一個連隊肩并肩,并排行走的城墻,圈定了整片大陸的尺度。

經歷了上百次竄變過后的擴建計劃,荷魯斯的王城最終成為了拜蒙星的一切,而非一部分。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有條理的無規則擴張,恰恰點明了狼之國度的底色:自從第一桿月狼的戰旗被插入銀河北方的土地后,戰帥對于其子民的期盼,就從未改變過。

荷魯斯會在任何地點,向著任何人,用任何一種辦法,去鼓勵他們產生新的野望。

他鄙夷怯懦,卻并不認為魯莽是種罪行,基于貪婪的創新和開放被戰帥推崇,只要勇于前進,只要勇于攀登更高的階層,無論是怎樣的行為,在狼之國度中,永遠都有接納你的一席之地。

行商浪人可以狂妄到闖入前人避諱莫深的航道,參謀部與軍事學院的精英們可以盡情提出看起來哪怕是荒謬的新戰術,而在每一個底層士兵的餐盒里,都包藏著一顆成為元帥的心。

倘若所有人都覺得你的上司是無能的,那么推翻他,也不會受到更多的指責。

當然,前提是,你要向牧狼神證明,你可以做的更好。

至于其中的手段,反而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荷魯斯看中的是你的野心與成果,以及其背后所展現出來的能力:倘若你橫征暴斂卻又被他人推翻,那只不過證明了你是又一個庸俗的暴君。

屆時,牧狼神自會容忍更有能力的聰明人去重復你做過的事情。

當然,如果你的能力真的配得上你的野心的話,那么就如同科尼亞王城一般:無論多少次篡改前作甚至自行其是的擴建,戰帥都會默許它的發生,他不會被所謂的理智和輿論捆住手腳。

而作為他得力的部下,你也永遠不用擔心他會拋棄你。

不惜一切的前進,這便是牧狼神向他的國度所許下的諾言。

這是一種對擴張的狂熱,對開闊進取的追隨,對于原始的競爭心態的尊重:當泰拉用它的金碧輝煌訴說著人類如今的偉大時,不斷吞噬擴張的科尼亞,則巧妙證明了人類是如何變得偉大的。

現如今,任何人類的語言已經無法形容這位不存在任何陪襯的黑色君王了:至少以阿巴頓自己的文學素養來看,他所能想象的最準確的概括,也不過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座城市時的一次經歷。

他永遠都會記得:當他第一次離開拜蒙星的時候,他命令運輸機停在了近地軌道上,渴望能在太空中一觀科尼亞王城的尺度。

但這個計劃最終失敗了。

即便他站在了能夠俯瞰半個星球地面的高度上,科尼亞的一側城墻也超過了他視野的邊緣:而最令人恐懼的是,即便是站在太空之上的角度,這座城市依舊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張著。

終有一日,荷魯斯的王城與拜蒙星將成為同一個概念。

筑世界為一城。

也許,當這句過于狂妄的話語通過午夜幽魂的口舌,來到了牧狼神的耳中的時候,就成了荷魯斯長久以來的一個目標。

但這些宏圖也對于阿巴頓來說也同樣毫無用處,他只是很慶幸自己不用走入其中:在科尼亞王城的街道中行走,無異于踏入陸地板塊大小的迷宮中,數千萬條形狀各異的街道與摻雜的軍營,讓它比一百座巢都的聚合體更復雜。

有些時候,一連長甚至會產生出一種錯覺:牧狼神之所以令人修建了如此多的奇觀,并不是因為他對這些東西有多么的偏愛。

而是對于已經廣闊到了極限的科尼亞王城來說,其中的人們的確需要一些一眼就能望到的奇觀,來做為引導方向的地標。

更何況,它們橫亙在天邊的影子也的確能讓人心生敬畏。

至少阿巴頓是這么認為的。

當運輸機穩穩地停靠在一處較高的矮山上時,一連長先是花了幾秒鐘的時間,適應拜蒙星的莽原上永不停歇的狂風,它們帶來了近乎致命的煙塵,和更遙遠的地方連綿不絕的野獸嚎叫。

難以想象,銀河中最偉大的城市之一,居然屹立在如此窮山惡水的地方,同樣難以想象,在這種極度兇猛的極端氣候下,潛藏著一片富饒到了極點的土壤。

也許正如原體所說:危機與機遇總會是相伴而行的。

但阿巴頓可不管這些,在塞詹努斯等人呼喚他之前,一連長抓緊了時間:每次回到拜蒙,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遠處眺望那些宏偉奇觀的輪廓。

這會帶來奇怪的力量感。

宛如巨人般屹立的原體宮永遠是科尼亞王城的最核心處,無論四境再怎么擴張,它的地位都如同天上的恒星般不可動搖:支撐這一點的不僅僅是荷魯斯的身份,還有原體宮的地下倉儲里,那些在傳聞中真假莫名的末日武器。

王權高塔,比戰帥的宮殿本身更能象征著他的地位,在過去的四十年里,它從未停止繼續觸碰蒼穹與虛空的表面:終有一日,也許它會比拜蒙星上的空港,距離近地軌道乃至星辰更近。

而更遠方,團結大殿圓弧狀的穹頂結構下可以容納五百萬雙激動的眼睛,勝利會堂則是詳細地的雕刻著軍團的每一次戰果,它還在向地下不斷延伸,以容納影月蒼狼永無止境的未來。

我們總要為一萬年后的榮耀做考慮:正如牧狼神所說。

大遠征廣場本身就是一座恢宏的建筑群落,這座以皇宮中的群英廣場為藍本的模仿物,儼然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若是將其周圍的一眾小型禮堂與英靈祭祀場所一并算入的話,銀河中的絕大多數巢都都將在其面前甘拜下風。

而在這些榮耀紀念碑旁,科尼亞王城的城市鐵路如人體中的血管般錯綜復雜:這座城市擴張到了如此夸張的規模,哪怕是在兩個相隔遙遠的街區間往來,也需要用到鐵路甚至飛機等交通工具。

而科尼亞鐵路的起點,便是整個城市最令阿巴頓感到欣喜的一部分:在牧狼神的王城那足以令軍閥泰坦傲然穿行的正門前方,榮光大道連接著拜蒙星上規模最大的空港與兵營,它們是為數不多無法被王城接納的建筑物。

這條榮光大道的每一塊磚石都是用純黑色的大理石鋪就的,它的寬廣足以容納整個影月蒼狼軍團在其上行軍,而在其邊緣,每隔十六米遠,便佇立著一座由整塊的巖石雕刻而成的雕像,他們都是曾為狼之國度做出了莫大的貢獻,被荷魯斯認為,有資格永生永世守衛在其王城前的人杰。

這其中既有阿斯塔特,也有凡人精英,甚至包括來自狼之國度以外的人士:每一座雕像的落成都需要原體親自點頭,所以哪怕是對于影月蒼狼來說,能在其中獲得一席之地也是值得驕傲的。

即便是阿巴頓也不例外。

理所當然的,阿巴頓的雕像是最早一批落成的,但一連長從頭到尾只去觀摩過他一次:因為他覺得那座雕像雕刻的并不好,沒有凸顯出的他充滿智慧的神韻。

“所以說,這些凡人在藝術的領域中,終究還是差了一點。”

阿巴頓如同抱怨般的向他身旁的幾位戰斗兄弟傾訴著,但當他被專人指引著,看到了屹立在莽原上的宴會場地時,哪怕是這位一向嘴硬的連長,也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口風。

“當然,他們在土木方面,也的確是有點天賦的:哪怕比起帝國之拳和鋼鐵勇士來說,凡人修筑的建筑也自有其的妙處。”

“誰說不是呢?”

洛肯在旁邊點了點頭。

“原體下令的時候,我們還以為他在開玩笑呢。”

“但這些凡人工人的效率,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

“來吧,兄弟:希望我們沒有錯過宴會上的第一杯酒。”

阿巴頓點了點頭,然后最后瞥了眼宴會場地的全貌。

為了躲避狂風,會場被修筑在了一座環形的山谷中,這里近乎圓形的地貌天然就適合作為劇院和角斗場而存在,凡人中的能工巧匠只需要稍加裝飾,一座足以容納萬名成員的恢弘宴廳,就在數千艘戰艦的陰影下拔地而起。

而阿巴頓此生所見過的最巨大的一頂帳篷,被上萬條鐵鏈緊緊的拴在了山谷的上空,遮蔽著毒辣的陽光與狂野的風聲,取而代之的是絡繹不絕的腳步,和來自數千個不同世界的繁雜語言。

數萬名衣著考究的仆人正在山谷的幾處出入口中忙碌,阿巴頓能看到他們在忙著搬運精美的軟墊和相對簡樸的食物:大塊的鮮肉滋著滾燙的油聲,價值連城的酒液在精美的銀質壺器中搖晃,新鮮的果蔬被作為點綴,裹在了一層用以遮蔽風沙的透明罩里面。

若是考慮到宴會中的人聲鼎沸都是來自于何等尊貴的身份,這些相對簡樸的軍隊食物,對他們來說也許是一次冒犯:但能受到牧狼神的邀請本就說明了一切,食物和地點反而同樣無關緊要。

“跟緊我。”

在走進去前,一連長久違的感到了一陣緊張,他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弗蘭克:若是沒有這個精通狼之國度中各路大人物頭銜的凡人副手在,那阿巴頓接下來可是要吃點苦頭的。

“明白,大人。”

小伙子低下了頭,露出了令阿巴頓最滿意的謙遜態度。

隨后,他們一并走了進去。

上萬名衣著顯貴之人,同時在一座殿堂中狂歡,又會是怎樣的盛大景象:阿巴頓在此之前從來沒有過真正的概念。

但當他追隨著,兄弟們邁入其中的時候,哪怕是見多識廣的大遠征三杰之一。也不由得短暫的愣了一下。

他當然見過更多的人數,在戰場上流血廝殺,但其觀感是完全不同的:只見他們正身處一座如古羅馬斗獸場般的宴廳,一層層臺階上排列著石質的長桌,以及用名貴軟木雕刻的座椅,價值不菲的長明燈和優雅的侍者穿梭其間,以助長大人物們的興趣。

待在最上層的反而是地位相對較低的參會者,而越是往下,權力與威勢便越盛:原體的寶座在整個宴廳的最核心處,他的面前是一片寬闊的平地,足以支持兩個連隊的阿斯塔特流血廝殺。

像是古羅馬的皇帝。

當阿巴頓一層一層的走下了臺階的時候,他首先注意到了排列如此密集的擴音器:哪怕荷魯斯只是以最柔和的聲音輕哼,在場的所有人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然后,才是各種各樣或熟悉或陌生的臉,裹挾虛情假意,將一連長團團包圍:阿巴頓不得不一直保持著與凡人副手的私人聯絡,并且再一次地為了身后這個小伙子的精明強干而贊嘆了幾句。

回去就給他升職!加薪!

能者自然應當多得:就像基因原體說的那樣。

之前從未考慮過這種事情的阿巴頓自然而然地想到。

而聲音還在繼續。

“這位是利伯恩海軍上將,他率領的第1384遠征艦隊在前不久就剛剛獨自擊敗了一支規模是其四十倍的綠皮艦隊,而且整支艦隊沒有付出哪怕一艘主力艦的傷亡。”

“有著紅色頭發的那位是星區總督杰維斯,他所在的家族與至少兩個鑄造世家和三個騎士王朝,有著極深的聯系,而且他還是戰帥最早的支持者之一:當年甚至拒絕了加入泰拉議會的誘惑。”

“還有那位,不愿與任何人同行的女士,她叫海金琳娜,是戰帥麾下最強的靈能者之一,其靈能潛力得到了原體摩根與阿里曼大師的雙重肯定:至少為阿爾法級,而且從未失控過。”

“行商浪人薩古,曾對域外黑暗進行過十二次成功的遠征,為原體帶來了無數黑暗科技時代和異形文明中的強力武器:據說其旗艦并非是用已知科技締造的,為了躲避暗黑天使軍團的追蹤,而轉投入了荷魯斯大人的麾下。”

“至于現在站在您眼前的這位戰斗兄弟,他叫霍克伍德,來自于哥特星區,因其十分卓越的戰斗能力而受到了原體的賞識:我就這么跟您說吧:他曾在非正式的決斗中擊敗了第一軍團的阿拉喬斯,和第九軍團的拉多隆。”

“不過:包括洛肯閣下的不少人都說他的戰斗手段和人品都很值得懷疑。”

“對了,還有那邊……”

在弗蘭克如數家珍的為他介紹著在場的各位豪杰時,阿巴頓在心里不由得驚嘆了起來:每一次他遠征歸來時,原體的麾下,似乎就總多上一些令他感到陌生的豪杰。

而且,每一個人都是如此的強大到了可怕的地步。

而像這樣的人,牧狼神居然能邀請來整整一萬個。

一連長瞇起了眼睛:沒有什么能阻止他對于原體的自豪感。

他已經可以想象,聚集在這座斗獸場的一萬名與宴者,他們的身后象征著多么龐大的軍隊,多么強大的力量,多么可怕的威勢:當如此偉岸化作戰帥手中的戰錘,那么即便是神圣泰拉,又真的能擋住其鋒芒么?

懷著一顆輕快的心,阿巴頓隨眾人來到了宴會的最中心:牧狼神的心腹們用最正式的禮儀向他們基因之父致敬,而正在與幾位凡人談笑的帝國戰帥,也立刻站起身,制止了他們的行為。

“塞詹努斯,洛肯,阿巴頓。”

荷魯斯輕快的笑著。

“如果連你們幾個都要對我如此嚴肅的話:那這銀河對于我來說未免也有些太殘酷了。”

“拜托了,先生們:讓我留幾個能夠肆意妄為的樹洞吧。”

荷魯斯之子們笑了起來,他們依次走上前,向自己的基因之父獻上子嗣的問候,阿巴頓甚至干脆的和原體碰了一拳:牧狼神上下打量了他的一連長,連連點頭。

“你倒是壯實了不少。”

“而您似乎又老了些,大人。”

阿巴頓的話讓他的基因之父哈哈大笑了起來:但就像艾澤凱爾所說的那樣,荷魯斯的眉眼處似乎真的有了幾絲蒼老,不知道是龐大的公務在給他壓力,還是最近有些事情讓原體心煩。

但除此之外,牧狼神看起來與在烏蘭諾上時也沒什么兩樣,他依舊身著一副珍珠白色的盔甲,身上的狼皮倒是換了張,不再如之前的那般破舊。

而在舉手投足間,荷魯斯也少了一分在烏蘭諾上的窘迫,多了些許執掌慣了握生殺大權后,從容不迫的淡然。

阿巴頓覺得,他已經很難像以前那樣,通過簡單的觀察了解原體的內心:荷魯斯明顯變得更復雜了起來,但同時,他又變得通透了不少,某些以前可以被視為其弱點的東西,已經被戰帥悄無聲息的從心中抹除了。

“塞詹努斯跟你們說了么?”

“當然。”

阿巴頓點了點頭。

“說實話,大人,就連我在前線的軍團中,都已經流傳著有關于帝皇安危的問題了:真正令我感到驚訝的是,你居然會隱忍到現在,才決定向泰拉攤牌?”

“我當然有怒火,艾澤凱爾。”

原體拿起了一只酒杯,然后敬向洛肯的方向。

“問問加維爾,我當時的怒火滔天差點就把他嚇倒了。”

阿巴頓看了過去,洛肯用一抹苦笑為牧狼神證明。

“但我也知道,如果我只是任憑怒火的操控,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向泰拉發難的話,那我不會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結果:所以,如果真想釋放自己的憤怒,那我就必須經過精密的前期準備。”

一連長再次點了點頭。

“所以,您準備好了?”

荷魯斯只是笑了一下。

“不是我。”

他指向了遠方的盛宴。

也指向了更遠方的星辰。

“是他們。”

“他們,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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