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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七章 賀禮勉嬌郎

作者:滄海不笑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滄海不笑 | 紅樓之扶搖河山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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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扶搖河山 第七百八十七章 賀禮勉嬌郎

榮國府,榮慶堂。

今日堂中除了賈琮和王熙鳳,家中各人幾乎都到場,氣氛和睦熱絡,人氣很是旺盛。

又是忠靖侯李氏上門拜訪,正在這個當口之上,未來孫媳婦命人上門送禮,禮數周到,大方得體。

讓賈母在娘家人跟前也有體面,老太太心情自然十分高興。

王夫人方才聽了李氏的話,正有些滿腔不得志,突然便得揚眉吐氣之感,心中也十分樂呵。

迎春黛玉等姊妹也心生好奇,這夏姑娘還沒過門,就這么知禮來事兒,看著竟有幾分鳳姐姐的影子。

沒過一會兒,林知孝家的帶著夏家陳婆子進堂。

身后跟著好幾個健婦,肩挑手提幾個大小箱籠,里面擺著各式禮品,很快將在堂中擺滿。

陳婆子笑道:“給老太太、各位太太姑娘請安,我得了我們姑娘吩咐,給親眷長輩姊妹送臘月禮數。

這里頭一份是送老太太賞玩,有三匹江南貢緞、一盆玉石鑲嵌盆景、一匣子上等檀香折扇。

兩盒云灝齋龍涎細香,另外還有五盆異種多彩寒菊,是夏家花圃精心培育,都是含苞待開的。

放在府上不到兩天就能盛開,可以討個年頭吉利,擺在外頭也不怕凍,能賞玩半月有余。

第二份是送東府威遠伯,這份東西本該和老太太的一樣,只是姑娘聽說東府是長小姐持家,不好漏了禮數。

所以這份加了兩匹貢緞,一盆玉石鑲嵌盆景,其余各式都是一樣的。

第三份是送府上二太太的,各式禮品和老太太是一樣的。”

陳婆子這一番話,是他出門之前,夏家姑娘特別吩咐,讓她言語清楚不許出錯,否則回府家法伺候。

陳婆子雖是夏太太的心腹,在夏府也算有些體面,但是遇上這小姑奶奶,她也只能認慫,免得吃苦頭。

再說,夏姑娘這一番話,似乎也沒有什么錯處,只是送威遠伯的禮物,比送自己婆婆還重,多少有些不好聽。

但里面偏摻上東府長小姐迎春,所以禮數稍重一些,大致也挑不出毛病……

陳婆子能想到的事情,堂中賈母、薛姨媽、李氏、王夫人等老練婦人,自然也有些察覺。

即便迎春、黛玉、探春等細心閨閣姑娘,也感到一絲異樣。

因此,陳婆子話音剛落,堂中竟出現瞬間詭異寂靜,空氣中似乎涌動微微怪異氣息。

有人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坐在賈母下首的王夫人,只是看的不好太明顯,顯得有些游離閃爍。

雖這幾份禮物有些古怪,但即便賈母這樣的老成人,也挑不出其中什么毛病。

俗話說禮多人不怪,這也不是挑毛病的地方,多少讓人有些不尷不尬的意味。

王夫人方才還覺得,這未過門的兒媳婦,實在給自己掙面子。

如今聽陳婆子報過禮單,臉色瞬間有些難看,但又說不出什么錯處。

總不能明著說夏家送禮,就不該送給賈琮一份,這話要是說出口,自己就成了笑柄。

只覺得這份臘月禮數,隱含一股難于言說味道,讓王夫人心里擰巴透頂。

這姑娘送禮便送禮,但不管是輩份高低,還是隔房親疏,都用不著她給琮哥兒送一份。

即便她如今還沒進門,不知二房和這小子的嫌隙,要送一份也就罷了。

憑什么送琮哥兒的禮數,居然比自己這婆婆還重,這不是讓別人看自己笑話。

原本還覺著這夏姑娘出眾,沒想也是個欠考慮的,畢竟還是年輕,不懂得事事輕重。

王夫人雖心中極不自在,但還勉強著想些理由,給夏姑娘做些開脫。

因她極不愿意承認,自己一向看重的夏姑娘,幾個月后就要進門的兒媳婦,竟也是個不省心的……

這種微微奇怪的場合,原本薛姨媽最懂疏通氣氛,只是她和姐姐已生嫌隙,一時也沒想好要開口。

迎春、黛玉、寶釵等人是晚輩,自然不會這關口多嘴。

倒是忠靖侯李氏身為侯夫人,是個見過世面的老練人。

按她心中意思,夏家作為二房姻親,送臘月節禮,送一份給琮哥兒,也在熟絡交際常理。

畢竟賈琮是賈家兩府家主,賈家玉字輩最貴重之人,二房要在賈家穩妥立足,賈琮的言行態度至關重要。

如果夏家長輩來送這份節禮,那自然沒有半點閑話,只是這未過門的小媳婦來送,多少有些失了避嫌。

只是方才夏家婆子說過,送琮哥兒這份禮數,里頭要帶著二丫頭迎春,這也將一絲不妥,全都遮蓋過去。

如果這等細巧安排,也是這夏家媳婦的手段,李氏倒覺得她很有些潑辣,而且心機不俗。

里外看著竟有幾分鳳姑娘的架勢,寶玉能娶到這種頂事媳婦,也算二房撿到大便宜了。

李氏見姑太太倒沒太在意,因在姑太太眼里,左右夏家的禮數沒大毛病。

只是王夫人臉色有些難看,必覺得兒媳婦和琮哥兒送禮,削了她自己的臉面。

賈史兩家是極親近的姻親,日常走動本就比別家多些,加上史湘云的緣故,兩家越發知根知底。

李氏多少也曾聽說,王夫人對賈琮承襲榮國爵,全盤得了賈門西府家業,一直心懷不滿。

這會子她沒進門的兒媳婦,給賈琮送的禮數蓋過她,王夫人自然很不自在。

但是史家如今和賈琮關系密切,忠靖侯李氏深知其中份量。

不單姑太太和二嫂早有默契,要撮合賈琮和史湘云的姻緣。

更因老爺和賈琮同為圣上心腹之臣,老爺對賈琮的才略也贊不絕口,心中十分看重。

賈琮不過才十五歲,便已身負雙爵,文武鼎盛,將來必定前途無量,對史家必是極大臂助。

在忠靖侯李氏的眼中,已將賈琮視為史家一份子,言辭舉動自然要有護短。

她見到現場氣氛有些異樣,笑道:“姑太太這未過門的孫媳婦,可真是個賢惠知禮之人。

你瞧她送的這些禮數,考慮的多周到細密,連二丫頭都想到了,姑娘家有這等心思,也是極其難得的。

這姑娘將來進門之后,姑嫂妯娌必定和睦,我就說老太太有福氣,這孫媳婦找的可真如意。”

李氏這話說的很是體面,將夏姑娘送禮隱約的不妥,不著痕跡的遮掩過去,讓人聽了覺得大有道理。

賈母笑道:“你這話說的有理,夏姑娘不過才二八,這等大方爽利,又懂得禮數,也算十分難得的。”

薛姨媽也跟著湊趣,說了夏姑娘幾句好話,反正花花轎子眾人抬,順水推舟罷了。

王夫人聽了眾人捧場,臉上那份不自在,才慢慢就此淡去。

只是黛玉、探春等都是細心之人,剛才夏家婆子的話語,她們都聽出些錯漏出來。

這位夏姑娘來過府上多次,上回王夫人在東路院過生辰,姊妹們甚至還與她同桌而坐。

大家還有些言語交談,她知道東府除了二姐姐,還有家中不少姊妹。

可是送到東府的禮數,只單單提到二姐姐,對其他姊妹似乎視而不見。

看她送禮的架勢,像是個精明剔透之人,似乎不該有這般錯漏,多少覺得有些奇怪。

只黛玉和夏姑娘接觸極少,左右是不太相干之人,所以只心頭一轉罷了,并不太放心上。

探春因為是二房姑娘,曾多次和夏姑娘往來說話,心中卻多想了一層。

探春聽到這略顯微妙禮單,也不知什么緣故,下意識想到夏姑娘看三哥哥的眼神,讓她心中有些不安。

因為那眼神恰是探春能讀懂的,充滿了讓人心跳的炙熱和迷戀……

等到李氏、薛姨媽等說過場面話,一旁的迎春看了陳婆子一眼。

微笑說道:“你回去幫我多謝你家姑娘,麻煩你下去喝茶稍候,我有回禮煩你帶給回。”

陳婆子聽了連忙行禮謝過,迎春便吩咐丫鬟繡橘,讓她去給麝月傳話,置辦一份臘月節禮。

史湘云看到擺放的禮物之中,還有一只精致的木箱,上面雕刻精美花紋,顯得頗為雅致。

笑道:這小箱子倒是雅致,又是送那個的禮物。

陳婆子笑道:“方才只顧著送家主長輩的禮數,倒忘了說姑娘送給姑爺的節禮。”

史湘云聽到姑爺二字,感覺頗為新鮮好玩,忍不住輕笑一聲。

寶玉聽到姑爺二字,渾身忍不住哆嗦,心中泛起無地自容之感,恨不得找地縫來鉆。

他下意識看向黛玉,見她和迎春低聲說話,似乎毫不在意,甚至完全忽視,寶玉不禁心如刀割。

林妹妹聽到旁人這等稱呼,應如我一般心碎欲裂,怎會這等無知無覺,這必定不是真的。

轉頭再看寶釵正靜靜喝茶,姿容嫻雅端莊,儀態萬千,根本就沒在意自己,寶玉一顆心愈發冰涼。

又聽陳婆子說道:“姑爺……”

寶玉聽到這熱絡稱呼,渾身再次抽搐一下,想到黛玉寶釵,恨不得立刻死去。

卻聽陳婆子繼續說道:“姑娘說送姑爺的東西,不該是尋常吃穿之物,所以讓老奴去了趟文翰街。

姑娘說賈家是翰林門第,文采錦繡,滿城皆知,姑爺正當年少,必定忙著苦讀進學,不負家聲。

所以去文翰街上最有名的蕭家書鋪,買了郁文軒套紅松墨四書五經,還有最新文論和時文集子。

姑娘還說蕭家書鋪可有來歷,店里掛了威遠伯當年真跡,許多入京趕考學子,都會慕名過來瞻仰。

而且每次到店都會買幾本書,也好沾些威遠伯的文華才氣,所以姑娘才在哪兒買書送給姑爺,也好討個彩頭。

姑娘還說姑爺只要用了這些書,說不得明年下場院試,便能中個進學秀才,才不負賈家翰林之名。”

早上陳婆子采買禮物回來,夏姑娘特地交代她這番應答話語。

原本陳婆子覺得有些曲折麻煩,但夏姑娘說賈家是書香門第,必要這么應答說話,才不墜了夏家體面。

陳婆子雖是精明人,日常生意場上夏太太的幫手,但卻大字不識幾個,對文氣彎繞之事并不擅長。

既然自己姑娘特意吩咐,那絕對是沒有錯漏,畢竟賈家是姑娘婆家。

況且說人用功讀書,進學中秀才,這是極正經的好話,到哪家去說都受人待見。

陳婆子只說了幾句,便愈發進入狀態,說得滿臉笑容,興致勃勃,透著誠懇熱絡。

卻不知自己上了姑娘的惡當,那夏姑娘雖潑辣跋扈,卻也是個心思機敏之人。

況且她私欲迷戀賈琮,每次往來賈家府邸,但凡和賈琮碰面,幾乎所有心思都放他身上。

自然對他身邊相關之事,都看的十分清楚明晰。

每次賈琮看到寶玉,雖看著神色無異,卻全無尋常堂兄弟的熟絡,兩人連句話語都沒有。

賈琮雖舉止循禮,但夏姑娘依舊能敏銳察覺,賈琮偶爾看向寶玉,眼中隱約的嫌棄和蔑視。

這非但不會讓夏姑娘不快,反而覺得和賈琮多了份親近,因為兩人又多一樁契合之處。

而寶玉那玩意兒看賈琮,總有些畏首畏尾,似乎不敢正眼瞧他,連句響亮話都不敢說。

在夏姑娘看來,是寶玉這娘氣兮兮的玩意,在賈琮這等人物跟前,自慚形穢抬不起頭。

至于兩人為何這等形狀,夏姑娘不用多想都猜到。

這兩人都是同歲,賈琮已進士及第,官拜翰林,寶玉卻連進學都不能。

不外乎寶玉太過膿包廢物,賈琮根本瞧不上他,寶玉面對賈琮也無地自容,連話都說不響亮。

上回賈家下聘之日,夏姑娘意外得知,寶玉敢在她進門之前,就睡大了丫鬟的肚子。

這讓夏姑娘視為奇恥大辱,但當時兩家親事已過六禮,她再也無法反悔。

況且越是這等情形,夏姑娘越發執念深陷,心中怨懟難以消散,對步入賈家的機緣,愈發病態般執著。

但是即便如此,寶玉讓她如此難堪,她心中怨恨難消,必定要找機會宣泄。

正巧遇上陳婆子給賈家送臘月禮數,她要是不趁機狠作一把,她就不是夏金桂了。

她來往賈家幾次,早看出寶玉的心病,不外乎笨蛋一坨,讀書不成,他和賈琮相比,就是草雞比鳳凰。

要想狠狠整治寶玉,出自己胸中惡氣,自然是抓住他的心病,刀戳腳踩,死命作踐,讓他肉痛心悸長記性。

不然光讓他淫蕩發浪,自己卻毫無半點手段,豈不讓他更肆無忌憚,進門后還不可勁被人欺負。

夏姑娘癡心迷戀賈琮,對他的事處處留心,蕭家書鋪留有賈琮真跡,早就成了市井奇聞軼事。

夏姑娘自然早就知道,所以去蕭家書鋪買這箱書籍,便是寶玉的剜肉尖刀。

陳婆子所說諸般話語,也是夏姑娘精心炮制。

陳婆子一番好話說畢,除了忠靖侯李氏是外人,不太清楚賈家內里根底。

其他人聽了這些話,心中都泛起荒誕古怪之感,都覺得夏姑娘好生神奇,好巧不巧,哪壺不開便提哪壺。

寶釵忍不住看了寶玉一眼,果見他白膩圓臉沒了血色,眼神都是羞恥惱怒之意,像是受了極大侮辱。

她俏臉有些漲紅,強忍嘴角漾出笑紋,端著蓋碗不敢再喝茶,生怕自己出丑。

黛玉聽了陳婆子妙語如珠之言,怎么聽都覺充滿了揶揄的惡意。

只是冬天手中沒有團扇,也沒個家伙什遮掩,只能硬生生繃緊俏臉,小臉都有些發麻。

她心中卻來回尋思,這位夏姑娘真是無心的嗎?

史湘云好奇上前,拿出一本嶄新的四書翻閱,笑道:“這是郁文軒套紅松墨四書,三哥哥書房也有一套。

我可聽他說過典故,當初他賣兩幅字給蕭家書鋪,店鋪老板除了給豐厚潤筆之姿。

便是送了郁文軒套紅松墨四書做謝禮,那套書都被三哥哥翻爛了,他都舍不得丟。

還說他能考中院試案首,用的就是這套四書,二哥哥,夏姑娘可真會送東西,這可不就是大彩頭。”

一旁探春聽了湘云天真之言,心中苦笑不已,云丫頭也太憨直些,說話也不怕事大。

寶玉聽了史湘云之言,臉色已有些發青,似乎已出離的憤怒。

一旁襲人有所察覺,臉色大變,不停輕扯寶玉衣袖,生怕他說出瘋話,得罪夏家送禮人,事情就尷尬了。

李氏笑道:“姑太太,這夏家姑娘是個懂事貼心的,雖還沒嫁過門戶,就關心寶玉讀書進學。

這等路數端正的小媳婦,如今可是不多見了,一看就是相夫教子的賢惠性子,老太太真是好福氣。”

賈母笑得老臉有些發僵,要說夏姑娘送寶玉的禮物,不僅沒有毛病,甚至十分文雅體面,不得不讓人夸贊。

但老太太心中就是不對滋味,怎么寶玉媳婦年紀輕輕,倒和寶玉老子一個脾性。

這要是進門以后,真的督促起寶玉讀書進學,寶玉老子看的倒是順眼,寶玉卻不知會鬧出什么事。

不過不知者不罪,這也怪不得這夏家姑娘,說不得以后進門,自己私下好好提點就是。

寶玉見夏姑娘不僅送四書五經,且滿嘴祿蠹仕途之言,他一顆心頓時冰涼徹骨。

他雖對黛玉寶釵覬覦難舍,但想到嬌美動人的夏姑娘,心中依舊還是很受用的。

雖他日常對成親做爹之言,都是深惡痛絕之情,內里不過是齷齪覬覦作怪。

不外乎想在外親姊妹跟前,標榜自己依舊清白如故,也好有便利得些青睞憐惜。

暗地里想到夏姑娘,那種風流態度,比起襲人之流,不知勝過多少。

洞房一夜春宵,不知何等美妙,死了也是值得。

沒想到以為冰清玉潔的嬌娘,居然是個熱衷書經仕途之人,讓寶玉頗有紅顏頃刻變鬼魅的恐懼。

夏姑娘這等水潤嬌美的人物,從沒見她和賈琮說過話,什么時候也被賈琮熏染玷污。

方才那婆子一番傳言,話里話外都關礙著賈琮,倒像夏姑娘極崇拜賈琮一般。

她明明是我的媳婦兒,怎么又和賈琮有了相干,簡直豈有此理,荒唐透頂。

賈琮這可以祿蠹之人,到底要禍害多少姑娘。

此時,麝月進了榮慶堂,對迎春說道:“二姑娘,按你的吩咐,我已備好一份回禮,如今就放在堂外。”

迎春對賈母笑道:“老太太,今日鳳姐姐不在家,我就僭越一回,連西府的回禮一并送來。”

賈母笑道:“你這叫什么話,你這般懂事利索能干,我歡喜還來不及,只是倒要你貼體己銀子。

鳳丫頭回來之后,我必讓她連本帶利,親自送來給你。”

迎春連說不敢,讓麝月給陳婆子賞一吊錢吃酒,其余人等都得好處,并送她們出府。

麝月帶人剛要出堂門口,寶玉一腔郁火再壓不住,痛心疾首說道:“這怎么得了,怎么得了。

好好一個閨閣奇秀,竟也說起這等祿蠹……”

只是他才說到一半,已驚得那陳婆子回頭,堂上有人突然出言,將寶玉慷慨之言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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