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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祭 第二百七十二章 魚目前
現在陸行舟非常慶幸自己已經四品上階快準備沖擊三品了。
因為可以憋很久的氣,被悶再久也悶得下去。
這洗面奶的效果能讓人膩一輩子,什么叫柔軟香甜啊?
何況手上還撈著圓月,雙重享受。
陸行舟簡直想直接睡死在這里,一動都不想動了。
可惜夜聽瀾頂不住一直以奶洗面,她自己會有感覺的,此刻呼吸都粗了,終究還是雙手捧著陸行舟的臉往上抬:“有完沒完了,是不是我不說話你都要睡著了?”
陸行舟咕噥:“還想要……”
“沒臉沒皮的,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要療傷?”
陸行舟依依不舍地往上挪了一點,想要吻下去療傷。
夜聽瀾的通訊玉符又震動起來,掃了一眼,又是元慕魚,夜聽瀾再度拒接。
正要和小男人親親呢,誰耐煩應付你。
男人吻了上來,玉符同時又頑固地震。
尋思反正神念對接又不需要嘴,夜聽瀾一邊和男人相吻,一邊還是沒好氣地接通了神念:“你干嘛呢?煩不煩?”
元慕魚有了種夢回很多年前的錯覺,只不過當年這七個字是自己叛逆期常對姐姐說的,如今回旋鏢扎得滿頭包。
包括這各種拒接也是……
元慕魚怒道:“你還問我干嘛,你假冒我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個蠢貨被人利用,當姐姐的幫你擦屁股,搞明白細節讓你心中有數。還沒讓你感謝呢,你這興師問罪是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去宣傳,那個不是你?”
元慕魚哽了一下:“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么,你說啊,不說我怎么知道?唔”
元慕魚:“?”
什么聲音?
那好像不是神念,是夜聽瀾喉嚨在發聲?
什么情況下會讓喉嚨發這種聲!
這個時候的夜聽瀾也有些幽怨地睜開眼睛看著陸行舟。
陸行舟顯然是察覺到她神念在做別的事分了心,一直覆蓋圓月的右手就動了起來,捏了一把。讓她下意識地哼出聲來,結果小嘴又被吻著發不出聲,也就成了喉嚨里的那種聲音。
元慕魚氣急敗壞的神念繼續響徹魂海:“夜聽瀾!你剛才那是什么聲音!”
夜聽瀾本來也有點責備陸行舟的意思,結果被妹妹嚷嚷得逆反心起,我什么聲音關你什么事,我還沒怪你打攪我的好事呢,你聲音這么大?
她索性不回答了,故意加大了唇舌動作,吻得嘖嘖有聲。
元慕魚:“???”
那又是什么聲音!
“夜聽瀾!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元慕魚也氣得不是神念了,直接喊出聲來。
陸行舟的動作頓了頓,怎么好像聽見了魚的聲音?
敢情這位先生竟然是在和魚對話?
心中一時也不知道冒起了怎樣的念頭,伸在裙子里的手都索性挪了出來,雙手扯開了夜聽瀾的衣襟。
夜聽瀾正要回話呢,被這一扯人都傻了:“你干嘛?”
元慕魚:“你還問我!我在問你啊!”
夜聽瀾:“……一邊去,不是和你說話。”
“那你在和誰說話?”
“不關你的……嗯哈……輕點……”
元慕魚:“”
夜聽瀾幽怨地看著埋首胸前的小男人,他都咬上了……
當著元慕魚的通話,阻止的話又不知道怎么說,心中隱隱也有點惡念,就讓元慕魚聽著怎么了?
她咬了咬牙,索性沒去阻止小狼狗,繃著的身軀反倒軟了下去,悠悠然神念回應:“怎么,我讓我的弟子伺候伺候,你有什么意見嗎?”
元慕魚怒道:“你弟子是誰?”
“關你什么事?你要回來做師叔嗎?”
“夜聽瀾!是不是陸行舟!”
“你猜?”
“你!”元慕魚正氣得爆炸,忽然轉念一想這事不對啊,忽然就斷了聲音。
且不說陸行舟找不找代餐這種事,姑且算他可能會找,畢竟姐姐長得和自己像。
可夜聽瀾何許人也,做了這么多年的天下第一、管控了這么多年的天瑤圣地,無論人族妖族范疇之內都是跺一跺腳地動山搖的人物,會隨隨便便倒貼一個修行低下的男人嗎?
她元慕魚更是清楚這姐姐是多裝,給自己一身掛著多少枷鎖,面對妹妹出走都抹不下那天瑤圣主的臭面子,板著臉跟個出家老道姑似的。這種人會在這短短“南下天霜”的時間內,和男人攪在一起,還放淫聲浪語給自己聽嗎?
這可能嗎?
真相只有一個!夜聽瀾故意的,就是要氣得自己找上門,然后布下天羅地網把自己捉回去。
元慕魚一下子氣就順了,冷笑道:“你機關算盡也沒有用的。平白幫我收集了冰魔情報,謝謝啦,好姐姐”
夜聽瀾:“?”
不是,這愚蠢的妹妹又自己腦補了啥?
陸行舟都擱那啃櫻桃了,夜聽瀾是真沒法凝聚思緒,有氣無力地媚聲道:“隨你吧。”
元慕魚還想嘲諷你還裝,通話已經被切斷了。
元慕魚也不氣了,氣定神閑地靠在椅背上想了一想,喊了個下屬入內:“讓人聯系一下姹女合歡宗,說本座要見玄女。”
“是。”
那邊夜聽瀾一把揪住了陸行舟的耳朵:“你啃夠沒有?”
陸行舟無辜地眨巴著眼睛:“夫人剛才也沒反對啊。”
“我那是分心!你趁人之危!”
“是嗎……”陸行舟也不揭穿她堂堂超品對個話能分多少心,分明就是故意在氣元慕魚,自己只是配合罷了。
現在氣完了,工具舟就丟過墻。
當然,這種氣人方法可以多來一點。
夜聽瀾沒好氣地瞪著這混賬東西,兩腿不自覺地并緊了些。這次炸魚的代價有點慘痛,她都不知道和男人更深入下去怎么會有這么多名堂,那種感覺真是按捺不住,又怪異又舒適,莫名其妙就變得黏糊糊的……
剛一個時辰前還在和徒弟說,也就普通親熱親熱,別的什么還不至于……現在呢?
差點至于到哪去了。
夜聽瀾不敢再膩歪下去,果斷起身整好了衣襟,惡狠狠地回眸瞪了陸行舟一眼:“今天我自回房,你自己養傷去!”
說完急匆匆地出門到了隔間,找客棧要了一桶熱水鉆了進去。
泡在水桶中看著熱氣蒸騰,夜聽瀾的眼眸也漸漸如霧,久久都沒動一下。
陸行舟同樣四仰八叉地仰躺在那里看著天花板出神,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這一夜兩人同時無眠。
最有趣的是,明明心中都知道對方多半無眠,卻沒人敢主動找上對方哪怕說說話,都硬生生看著東方漸曉,陽光灑遍了天霜。
獨孤清漓經過漫長一夜的飛遁,好不容易抵達夏州。
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沈棠和阿糯一路送一個年輕男子下山,男子收了一大堆禮物,笑嘻嘻地告辭。
獨孤清漓立馬就知道那必是紀文川,否則別的客人沒可能讓阿糯送下山。
敢情再晚來片刻,紀文川都走了。
獨孤清漓忙按下劍光:“紀先生留步。”
紀文川后仰,神色有幾分驚異:“先天冰魄劍體……小姑娘你哪位?”
阿糯飛奔上去往獨孤清漓胸前蹭:“清漓姐姐,想你!”
紀文川:“……”
獨孤清漓尷尬地抱起阿糯,對紀文川道:“是陸行舟讓我來找紀先生的,說請紀先生給陰尸宗一個信息,讓他們配合陸行舟行事。”
紀文川道:“我發完了啊。”
獨孤清漓:“?”
紀文川道:“閻君親自命令的。”
獨孤清漓面無表情。
所以我這漫漫長夜的跋涉究竟是為了什么?
難道就只為了給狗男女騰地方?
她看了看懷里的阿糯,忽地覺得正好和自己坐一桌。
紀文川笑道:“若無他事,紀某先走了。這個骨龍我還想帶給陰風老人幫忙研究一二。”
沈棠客氣道:“紀先生慢走。”
紀文川看看沈棠,又看看獨孤清漓,神色終于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怪異感,也不敢多問了,直接招出骨龍,乘龍離去。
獨孤清漓尷尬地抱著阿糯站在那里,和沈棠你眼望我眼,不知道該不該說:姐妹,我師父在和你搶老公……哦不對,她現在用的是師叔的名義。
忽地福至心靈,問懷里的阿糯:“阿糯,你想不想師父呀?我帶你回去找師父好不好?”
阿糯大喜:“想!”
“咦。”沈棠歪著腦袋,伸手點了點獨孤清漓的肩膀:“清漓,這么久不見,你竟連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個,心中有鬼哦?”
“怎的隨口污蔑?”獨孤清漓梗著脖子:“就、就是因為當初離別之時你問的幾個問題讓我下不來臺,不知道怎么和你說話!”
“這樣啊?”沈棠摸著下巴:“只是下不來臺嗎,難道不是真因為那事有了鬼?”
“沒、沒有,怎能憑空污人清白!”
沈棠笑嘻嘻:“所以還是你以前跟我說的,我問你情感,你不會有那一天的?”
獨孤清漓怔了怔,早就快要遺忘的記憶忽地掠過腦海。很早之前和沈棠好像有過這樣的對話來著:
“我不會有那一天的。我的修行特異,本就情感淡漠,何況師父都孤此一生,我只會效仿師父。”
“那你師父找男人呢?”
“那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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