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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祭 第二百七十一章 懲罰與獎勵
“新判官?代餐?”都不用和阿糯討論,紀文川結合自己之前的見聞,心念一轉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是天瑤圣主在假扮閻君?
判官不是代餐,那是真判官。
閻君才是代餐假閻君……
這話怎么說?告訴陰風老人?紀文川還沒瘋。
“閻君去了冰獄宗,說了些什么?”紀文川問。
陰風老人當場問了,凌奇軒也就把大致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知道了。”紀文川一本正經地道:“那不是什么新判官代餐,那就是原判官。估摸著兩人又碰到一起了,臨時幫個忙,你別瞎傳八卦,仔細腦袋。”
陰風老人出了一身汗:“哪能呢……我有數了,多謝紀先生。”
可憐剛提拔成西方鬼帝,名義上和紀文川同級,陰風老人依然怕紀文川怕得狗一樣。
他二品,紀文川一品了。
整個陰尸宗都是被紀文川錘進去的,差點滅門。
還好紀文川想起很早以前陸行舟有過收服陰尸宗的想法,臨時給了他們一條活路,不然現在他們自己就是陰尸。
從這角度看,陸行舟對他們也有恩來著……
陰風老人知道怎么做了,很快干咳一聲:“閻君和判官之事,我們不多置喙。今天前來只是認個臉熟,以后凌宗主多多指教。”
“不敢當不敢當。”凌奇軒也行了一禮:“閻羅殿有什么事情需要本宗配合的,也盡管招呼。”
二者結盟,當然不是單純閻君幫冰獄宗的事,冰獄宗也需要配合閻羅殿干活的,其實主要是造大乾的反,目前同樣不是時候。元慕魚還在廣泛勾連多方魔道,組織十殿聯盟,以她如今超品的修行,進度或許會比以前陸行舟預估的快上很多。
總有一種以前靜止的世界,在這一兩年內忽然動起來的感覺。
那邊紀文川沉吟片刻,問阿糯道:“為紀叔叔好的話,你說這事兒要不要和閻君說?”
阿糯幽怨地抹了把臉:“當然說啊,要大大的說,加油添醋的說。最好突出一下阿糯很可愛,阿糯很想魚姐姐了……”
紀文川完全忽略了后半句話,直接聯系了元慕魚。
元慕魚正在與董承弼等人開小會,交待大乾的一些拓展事宜。都是高層老熟人,她難得地沒戴面具,依然是一張永遠不變的嬌俏小妖女臉,看得董承弼等人心中都在小嘀咕。
這副模樣不戴面具是真的沒半點威嚴可言。
接到紀文川的“來電”,小妖女神色還有少許不悅:“紀文川越來越不像話了,凍月寒川的事與他無關,他屁顛顛的跑去玩。現在事情做完了也不回來,不知道在外面賴著干什么。”
本座還想細問他關于陸行舟和夜聽瀾到底什么情況呢。
接通訊息,元慕魚板著臉道:“紀文川,你還記得自己是有組織的人嘛?”
“呃呃……”紀文川的聲音在那邊傳來:“我是在外面幫閻君探聽關于陸行舟的消息。”
“死叛徒的消息有什么好探聽的!不需要!以后當他死了就行!”元慕魚大聲說了一句,又平復了一下語氣:“不過既然探聽都探聽了,那什么結果也順便說說。”
眾人:“……”
其實您可以神念交流,不需要說出來的,說出來會顯得很小丑。
紀文川在那邊說:“是這樣的,陸行舟不知從哪了解到閻君之前答應為冰獄宗在凍月寒川之事上出手,他大概不放心,特意跑去問冰獄宗關于出手的具體項目。得知是冰魔之后大怒,斥責凌奇軒不把冰魔的情況和閻君分說明白,是想讓閻君做炮灰……原話‘我們閻君’……”
董承弼等人眼睜睜地看著滿面寒霜的小妖女神色變得亮堂堂,那憋著笑意的情緒都快溢出來了,還要在那淡淡地說:“本座做事,用得著他一介外人過問?算了,看在他有幾分良心的份上,不與他計較。”
紀文川又把關于冰魔的具體情況說了一遍,元慕魚沉吟片刻,微微頷首:“知道了。這事……嗯,記你一功。”
紀文川道:“我可沒功勞,是老陸……”
元慕魚打斷:“你及時轉達信息便是功勞。至于陸行舟,他一介外人還想討賞不成……算了,你知會一下陰風老人,陸行舟人在天霜,你讓陰風老人保護他。那點破爛修行,別出了岔子,好歹是為本座辦事。”
紀文川應了下來,就要結束通話。
元慕魚卻也不傻:“等等。”
紀文川小心翼翼:“閻君還有什么吩咐?”
元慕魚道:“陸行舟一個人去冰獄宗,凌奇軒就會竹筒倒豆子一樣什么都說了?他再聰明也做不到這一點,誰在幫他,你嗎?”
紀文川沒想到居然敷衍不過去,只好道:“他找了個人假扮閻君,現在外人誤會閻君依然在包養判官來著。”
“那也沒什么誤……等等。”元慕魚聲音忽然大了起來:“誰能假扮我?”
紀文川不說話了。
元慕魚結合前事一下就醒悟過來:“夜聽瀾!你不要臉!”
紀文川的通話被掛斷了。
夜聽瀾的玉符震動起來。
夜聽瀾神念掃了一眼,直接拒接。
“哐哐哐!”會議室董承弼等人一哄而散,妙音山外的路人又感覺地震來了,近期此山周邊好像經常地震……
“怎么了?”客棧小院里,陸行舟擁著夜聽瀾,感覺她剛才好像在笑:“什么事忽然這么高興?”
“沒什么,想起了高興的事情。”夜聽瀾笑瞇瞇道:“怎么解決冰獄宗后續的問題,你想好了么?”
“暫時只能等紀文川回復啊。”陸行舟道:“現在你要做的是先派點隱匿手段高的人,盯著冰獄宗。”
“好。”夜聽瀾通知了一下蘇原,兩人你眼望我眼,忽然一下安靜了下來。
剛才回到客院本來就有個正事要做,是被元慕魚適時打斷了。
給陸行舟療傷嘛……兩人都才剛剛坐到床沿呢。
可見元慕魚不愧超品,天人感應還是很到位的,打斷的時機十分精準。
可惜不具備延續性,一旦安靜下來,狗男女對視之間,漸漸的就開始眼波盈盈。
夜聽瀾此時的心緒真是有些復雜的,一方面極為欣賞小男人在多次事件中表現出來的能力,一次一次的越發情動,另一方面剛才自己好像辦了錯事,有點小心虛,以至于慣常想要做主導“是我在玩小奶狗”的心思都被打散了許多。
否則平日里她早就主動啃下去了,玩玩怎么了……這會兒居然有些心虛氣短的弱勢,眼睜睜看著陸行舟湊了過來,吻住了紅唇。
然后順著陸行舟的推力,慢慢地倒了下去,任由他覆在身上恣意親吻,還很配合地閉上了眼睛。
他在辛辛苦苦殫精竭慮,結果是自己在犯錯破壞了他的心血、還是對自家小徒弟的事情犯的錯,受點懲罰好像是應該的。
要不是徒弟在旁邊看著,被打屁股就打屁股唄……
可惜那會兒徒弟在邊上,不行。
現在邊上無人了。
陸行舟如何看不出這先生的小小心緒,大手毫不客氣地撫上了渾圓。
夜聽瀾櫻唇被吻著,從喉嚨里悶哼了一聲,聽著嬌媚無比。
陸行舟吻過面頰,湊在耳邊問:“還坐不坐我手了?”
“……那會兒清漓在,你也不給我留點面子……”
“那我手現在還疼,怎么辦……”
“我都給你摸了……”
陸行舟聽著先生難得的嬌憨語氣,樂了,大手撩起長裙,試著撫上她的小腿。
夜聽瀾咬著下唇,沒有反對,一副你手疼了算我賠你的樣子。
陸行舟膽子越發大了,往上輕撫,很快觸及渾圓的大腿。
夜聽瀾渾身發顫,這次終于沒能繃住,伸手按住了他的探索:“你療傷需要這樣?”
“此非療傷,此乃討債。”那手也不刺激她的腿,很快挪到屁股上拍了一下:“還要不要我擦屁股了?”
夜聽瀾臉紅得滾燙,媚眼如絲:“要。”
陸行舟:“?”
夜聽瀾一咬牙,雙手環住他的脖頸:“療傷呢,問來問去的,一點不可愛。”
陸行舟:“……”
主動權到手沒半盞茶,又被鎮壓了。
但她卻似乎默然自己的手可以放在那里,只要別太亂動刺激她。
陸行舟忽地想起本來出門之前說過有獎勵的,那時候晃得自己眼暈,也不知道現在還算不算數了?
他試著從脖頸往下吻,很快到了肩頭,又到了層巒疊嶂之處。
夜聽瀾的呼吸越發急促,似是也想起了出門前的“承諾”。可那時候自己什么也沒說啊……
能算數么?
還沒想個明白,他的另一只手已經把衣裳褪到了肩頭之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深深的山坳。
然后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腦袋埋了進去。
夜聽瀾都沒想明白要不要給這個獎勵,他自己都拿上了。夜聽瀾心中暗道一聲“孽障”,卻也沒拒絕,反倒伸手按住了他的腦袋,把他悶在了里面:“別亂動,只能這樣,再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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