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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祭 第二百七十章 師父您矜持點
那邊獨孤清漓莫名其妙被師父拎走,其實臨場第一反應總像閻君來襲擊,還本能地試圖反抗了一下的。
不知道遇上真閻君表現能怎樣,總之眼前這個“閻君”自己半招都接不下來,直接被拎小雞一樣拎住了。
小白毛放棄了抵抗。
天瑤玄月勉強回到好功法行列行了吧。
直到飛到半空中,白毛小鵪鶉才發出了抗議聲:“我本來問他話,才問到一半,你們突然來了,我還有很多話沒問啊,突然把我拎走干什么?”
夜聽瀾松開徒弟,摘掉了面具,神色很不好看:“還想問,還蹲客院,本師叔不來你都要被人拿去填陣眼了!”
獨孤清漓一臉懵逼。
夜聽瀾便把剛才所得與徒弟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獨孤清漓沉默。
她也很自然地想到自己的身世,是不是有可能自己就是冰魔……
夜聽瀾安慰道:“你是人類,毫無疑問。就算與冰之本源有關,也大有可能是你吸收了冰之本源,這種概念已經和冰魔脫鉤了。本源匯聚,可能成靈,也可以被人類所用,它不代表神魂。”
獨孤清漓心中略松,低聲道:“多謝師……叔。”
謝的是師父的關心,怕自己出岔子千里迢迢來幫忙,還掉份地偽裝閻君……
呃不對,師父本來就在偽裝閻君。
陸行舟在旁坐在輪椅上,無奈道:“實際上咱們這個‘閻君’不來,凌奇軒也不會想到慫恿閻君對付天瑤嫡傳。讓他自己對付是沒有那個膽量的,因此清漓要被拿去填陣眼這種事并不存在。”
夜聽瀾想想也是,便不說話了。
獨孤清漓斜眼看了看這夫唱婦隨的模樣,也不說話了。
陸行舟還在批評蠢女人:“你發作得太急,我還有很多事沒問。單那個陣法是怎么個運作的、在何處運作,這都沒搞清楚。且不提清漓身世的事情,單說這個冰魔萬一真的脫獄,恐怕要出大問題的,還有可能導致冰洋淹沒人間。你平時那么沉得住氣,他也只是慫恿,還沒真做呢又沒危險,你急什么……”
夜聽瀾自知今天是自己沖動了些,但那不一樣,做師父的聽人想把自己乖徒弟拿去做陣眼,誰不是一股惱火直沖天靈?
見小男人批評,夜聽瀾軟了好幾分,訥訥道:“我也知道沖動了,不利大局。但我是清漓的師叔,聽不得那種話。人是有底線的……”
獨孤清漓:“……”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聽著就挺感動的。
哪怕現在還在扯師叔,挺蠢的,天瑤玄月的評價依然直線上升。
陸行舟道:“清漓也是我的……朋友,合著我就聽得那種話了?小不忍則亂大謀,起碼先把面上該弄清的事情弄清了。現在怎么說?”
“現在……”夜聽瀾賠笑,坐到他懷里勾著脖子:“我有聰明的弟子服其勞,總是有辦法擦屁股的不是嗎?”
獨孤清漓渾身抖了一下,一身雞皮疙瘩往下掉。
在凍月寒川生活那么多年,也沒起過這樣的一身雞皮疙瘩啊!
陸行舟直接把夜聽瀾攬在懷里,手還真去碰那渾圓:“是這樣擦嗎?”
夜聽瀾切齒:“陸!行!舟!”
隨著話音,猛地坐了一下,差點沒把臭男人的手坐斷在下面。
陸行舟的臉憋成了醬紫色,獨孤清漓吁出了一口氣。
正想繼續表揚天瑤玄月,就聽夜聽瀾道:“這里還有人呢,你干什么呢?”
獨孤清漓:“?”
合著沒人的時候你們就可以隨便摸屁股了對吧?
不是,什么叫這里還有人,剛剛還說我是你的底線,現在就嫌我礙眼了?
現在是獨孤清漓御劍在邊上飛,陸行舟抱著夜聽瀾坐輪椅。獨孤清漓看著那倆的姿態,總能想起自己當初……
原來當初自己就是這么不堪啊……
陸行舟正在和夜聽瀾咬耳朵:“收收力,我手疼。”
夜聽瀾挪了一下屁股。
陸行舟好不容易把手抽了出來,委屈巴巴:“陣法的事兒,現在只能是我另外偷偷去見凌奇軒,說閻君不想做,咱們下屬可得把握把握,萬一可以做呢……看看他會不會交底吧。除此之外就只剩讓人暗中盯著他們這種蠢辦法了。目前來說,可能蠢辦法還更有效,我另外跑去問,不一定能獲得信任。”
夜聽瀾自知犯了錯,賠笑道:“我錯了……讓你罰一下嘛,除了擦屁股。”
陸行舟低頭就親了下去。
御劍中的獨孤清漓一個側滑,差點空難。
但這些語意聽著好像師父是因為自己才犯錯挨罰的……所以天瑤玄月到底好不好還得觀察。
陸行舟吻得心滿意足,才微微分開:“這事既然這樣了,我得找一下老紀,讓他給陰尸宗交待交待,讓陰尸宗配合我,后面的事就好辦多了。”
夜聽瀾小心道:“這是背著閻君行事,紀文川和陰尸宗敢嗎?”
陸行舟道:“何必背著閻君,完全可以直說。那個蠢女人啥事都不搞清楚也敢承諾幫人打冰魔,我們這不是為她擦……收尾?至于陰尸宗,本身就是被紀文川收服的,紀文川說話對他們有用。”
“那你怎么聯系紀文川?”
陸行舟撓撓頭:“你們那種玉符,我實力不夠用不了,得用傳統的紙鶴傳信。效率也不算很差就是了,我們先回之前的客棧等著。”
獨孤清漓忍不住道:“紙鶴沒我快,也不安全。不如我去一趟吧,是在哪?”
“呃,不出意外他現在應該是在丹霞山。”
“那更好,我也好久沒見到沈棠了,去見一見。阿糯是不是也在?”
陸行舟瞥了她一眼,總覺得是師父和男人抱在一起不知羞恥的臭模樣讓小白毛繃不住了,她是有意要逃離現在這種場面。不過想想讓她離開這個漩渦也沒什么不好,她現在好像屬于漩渦中心,指不定凌奇軒腦子抽風還有可能對她不利,不如先撤離。
便道:“那行,我先寫封信。”
陸行舟在寫信,夜聽瀾終于從他大腿上坐了起來,獨孤清漓實在沒忍住,拉了拉師父的衣袖:“師……叔,借一步說話。”
師徒倆滋溜滋溜離開陸行舟數十丈,夜聽瀾回頭偷偷看了小男人一眼,問道:“怎么?”
獨孤清漓道:“你……你就算借的是師叔名義,可這樣是不是、是不是也太……”
夜聽瀾理直氣壯:“元慕魚不知羞恥,和我有什么關系?”
獨孤清漓:“……”
“再說那不是你自己之前支持的嘛?”夜聽瀾暗道要不是因為之前得到了徒弟的支持鼓勵,自己也不至于這么快放開啊……總不會回個頭你又說不支持了,那我在干嘛?
獨孤清漓實在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怪異的情緒,只得委婉道:“師父,我知道你壓抑很多年了,可也別這么不顧忌啊……矜持,矜持還是要一點的……嗯,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男人太容易得手了就不珍惜。”
夜聽瀾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徒弟。
這話是自己那個對感情一無所知的懵逼徒弟說的?去哪進修過了?
天知道獨孤清漓說這些,竟然只是源于連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小醋意,看不下去。
“放心,師父可不會隨便突破底線的。”夜聽瀾姐倆好地摟著徒弟的肩膀:“就是普通親熱親熱,師父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別的什么,還不至于。”
獨孤清漓憋著臉,暗道你居然都想到那一步去了?我說的都只是摸屁股。
算了,累了毀滅吧。
此時陸行舟把信寫完,獨孤清漓生無可戀地御劍化作流光,直奔夏州送信去了。
夜聽瀾反倒樂呵起來,又重新坐回了男人懷里,攬著他的脖子道:“走,回去給你療傷。”
陸行舟心中一蕩。
所謂療傷,那最低也是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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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回歸客棧之時,冰獄宗山門又迎來了一波客人。
“閻羅殿新任西方鬼帝拜山,以后多多交流,日后就是本座對接天霜國事宜。”
凌奇軒壓著內傷再度迎出山門,腦子一團懵:“閻君剛走,諸位怎么又來了?”
前陰尸宗宗主、現閻羅殿西方鬼帝陰風老人更是被說得一臉懵:“什、什么?閻君剛走?”
閻君的動向倒是確實不會向他知會,如果閻君真的剛來倒也沒太奇怪,只是閻君明明前陣子還在妙音山策動地震呢,怎么忽然又來這了?陰風老人很是費解。
“確實是閻君,我還能認錯?”凌奇軒嘆了口氣:“鬼帝殿下早幾個時辰來就好了,早告訴我們閻君找了個新判官代餐,我們也不至于失禮嘛。”
“新、新判官代餐?”陰風老人徹底傻了眼。
轉念尋思這事倒還真不是不可能發生,閻羅殿很多人內心都知道其實閻君很思念判官,可拉不下面子。那找個代餐應該在可理解范疇,可問題是自己不認識新判官啊……
陰風老人暗道自己可不能犯下凌奇軒的錯誤,別到時候判官在面前都不認得,鬧出事來可完犢子,于是當場就給紀文川發了個信息:“紀先生,閻君的新判官代餐是哪個,可得和我們交個底啊……”
紀文川正在和阿糯下棋,隨口喝著茶,收到訊息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噴得阿糯小胖臉一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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