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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197章 三人行必有我師皇后小賊又出事了?
“你們衣服都脫了,還說什么都沒做?!”
凌凝脂眼神幽怨的望著兩人。
她已經不是過去那個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女了。
一男一女,衣不蔽體,躺在同一張床上過了一夜……怎么可能什么都沒發生?
只見季紅袖肌膚白里透紅,泛著柔和的光澤,那容光煥發的樣子,仿佛被晨露潤澤過的桃花……
本來她還覺得師尊是有苦衷的,現在看來分明就是樂在其中!
“師尊,徒兒什么都可以讓給你,但是陳大人絕對不行!你、你不準和他做壞事!”凌凝脂纖手攥緊衣擺,鼓起勇氣說道。
她自幼失去雙親,和爺爺相依為命。
拜入天樞閣之后,季紅袖對她關懷備至,悉心教導,將她培養成了宗門首席,在她眼里,儼然是亦師亦母般的存在!
也正因如此,她才無法接受師尊做出這種事情!
“為師只是借助龍氣壓制道紋而已,并非如你所想的那般,不信你可以問陳墨。”季紅袖又開始甩鍋了。
面對凌凝脂探尋的目光,陳墨苦笑著說道:“我渾身氣脈都被封印了,根本動彈不得,除了干瞪眼,什么都做不了……再說,你不相信你師尊的人品,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季紅袖蛾眉微蹙。
這話怎么聽著有點怪怪的?
凌凝脂聞言神色稍緩,遲疑片刻,說道:“師尊,麻煩您先出去一下。”
季紅袖雖然有些不解,但看著徒兒嚴肅的模樣,也沒多說什么,披上道袍,起身走出了房間。
凌凝脂跪坐在床邊,剪水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陳墨。
陳墨疑惑道:“脂兒,你為何這樣看著我?”
明明自己啥也沒干,莫名有點心虛是怎么回事……
凌凝脂輕咬著嘴唇,說道:“大人落拓不羈,貪花好色,最喜歡招惹姑娘,而師尊又長得好看,貧道實在是有些不安心……”
呵呵,看人真準……
陳墨無奈道:“那你想怎么辦?”
凌凝脂雙頰浮上紅云,眸中泛著水潤光澤,輕聲囁嚅道:“貧道要親自檢查一下……”
陳墨愣了愣神,“嗯?!”
另一邊,季紅袖走出房間,來到了庭院中。
整座宅子坐落在山巔之上,山峰高聳,直插云端,入眼皆是翻涌的云海,好似人間仙境一般。
這里是她當初避世隱居的悟道之地,每次感覺到身心疲憊的時候,都會來這里待上幾天,位置只有她自己知道,哪怕清璇都未曾來過。
這次是為了避免被玉幽寒找到,方才把陳墨二人給帶到了這里。
她坐在了院中的石椅上。
紅色道袍隨意的披在身上,衣擺拖曳在地,削肩細腰,玉頸修長,美的好像畫中人。
手中拎著酒葫蘆,仰頭痛飲了一口。
酒液順著嘴角流淌,濡濕了胸前的衣襟,隱約能看到一抹雪膩。
“嘖——”
“這酒的味道好像越來越淡了……”
季紅袖抬起手背,擦了擦嘴。
自從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之后,這仙釀喝起來似乎也有些乏味了。
回想起昨晚抱著陳墨時,那股舒適至極的清涼感,不自覺的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
“不愧是玉幽寒看中的男人,確實很好用呢。”
“喂,其實你早就已經醒了吧?還打算繼續裝死到什么時候?”
季紅袖低聲自語道。
片刻后,一道清冷聲音從口中傳出:
“我當初便說過,不能讓清璇和陳墨走的太近,雖然龍氣可以凝聚氣運,但同時也會掩蓋命格,對清璇來說未必是什么好事。”
“結果呢?”
“這才短短數月,便已經把身子給搭了進去!”
季紅袖搖搖頭,說道:“剛開始我也有些無法接受,但昨晚陳墨說的話,仔細想想其實挺有道理的,我們沒資格替清璇決定她的人生。”
清冷女聲駁斥道:“作為師尊,自然要義務引導弟子走上正途!若是因貪戀男女之情,最終導致道心蒙塵,仙路斷絕,只怕是后悔都來不及了!”
季紅袖說道:“倒也不至于這么嚴重,依我看,陳墨雖然花心了點,但對清璇確實是真心的。”
清冷女聲冷笑道:“真心?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天下男人十之有九皆是如此!將未來托付在男人身上,更是愚蠢至極的行為!”
季紅袖撇了撇嘴,冷哼道:“別說清璇了,你不也是一樣?要不是靠陳墨來壓制火毒,估計現在神魂都燒焦了,還有力氣在這大放厥詞?”
清冷女聲慍怒道:“這么多年,沒有陳墨,我一樣扛過來了!還不是你骨頭軟,居然如此不知廉恥!”
季紅袖嗤笑了一聲,道:“你應該比我清楚,近半年來,天道惡意越來越強,光憑九曜璇光咒已經扛不住了,每次都會對神魂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長此以往,要不了多久,你我就會落得和凌憶山一樣的下場!”
清冷女聲聞言陷入了沉默。
對方說的沒錯,道紋發作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從最開始的半年,到季度,再到月余……如今一個月之內,竟然連續發作了兩次!
而且殺傷力也在不斷變強,本來還能依靠道法勉強抵抗,現在卻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由火毒灼蝕神魂。
若是還不能尋得解決之法,可以預見,不遠的將來,自己將在業火焚燒下化為飛灰,徹底身死道消!
“那又如何?我甘愿身死,也不會干這種齷齪勾當!”
“這身體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想死別把我帶上。”
季紅袖翹著二郎腿,哼道:“再說,你還真別看不起陳墨,以他的天資和氣運,只要不夭折,踏入天人境沒有任何懸念,若是能收入門下,倒也算是一段善緣。”
雖然她收陳墨為徒的目的不純,但確實也動了愛才之心。
而且以陳墨特殊的身份,還能充當宗門和朝廷之間的潤滑劑,也算是一舉多得了。
清冷聲音斷然拒絕道:“我不同意!那家伙色膽包天,宗門內又都是女修,此舉豈不是相當于引狼入室?”
季紅袖搖頭道:“這個問題我考慮過,他身為朝廷命官,不可能常駐扶云山,問題不大,況且我覺得陳墨也不像是會胡來的那種人……”
話音未落,她隱約聽到房間里傳來奇怪的聲響。
“什么動靜?他倆打起來了?”
神識略微感知了一下,表情頓時僵住,丹唇微微張開,臉頰掠過一絲酡紅。
這兩個家伙……
大白天的,未免也太荒唐了!
清冷聲音咬牙道:“這就是你說的不會胡來?!我還在這呢,都敢如此放肆,真要是帶回宗門去,怕是天樞閣都要改名叫合歡宗了!”
季紅袖:“……”
就在這時,大腿處突然傳來一陣滾燙,緊接著,黑紅火毒從靈臺間升騰而起。
“嘶!”
“可惡,居然在這個時候……”
季紅袖身子微微顫抖,一邊運轉道法,一邊拎起酒壺猛灌,但是效果卻微乎其微。
足足硬扛了半個時辰,意識都逐漸有些模糊了。
“他倆到底有完沒完?”
“本座快要不行了……”
季紅袖實在堅持不住,干脆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朝著房門處走去。
清冷聲音有一絲慌亂,“站住,你、你這是要干什么?”
季紅袖置若罔聞,徑自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片刻后,房間內傳來驚呼聲:
“師尊?!你怎么進來了!”
“沒事,你們忙你們的,當我不存在就行……”
天都城。
城門外,數道風塵仆仆的身影飛身落下,正是秦毅等人。
從荒山返程之后,他們先去了一趟靈瀾縣,確定那些百姓已經脫離危險。
然后又通過傳訊靈符定位,在滄瀾江下游,找到了那幾名失蹤的宗門弟子。
可能是顧忌陳墨的原因,絕凝并未下死手,那幾名弟子雖身負重傷,但好歹也算是保住了性命。
將傷員安頓好后,他們便來到了天都城。
“此次事件干系重大,陳大人又不知去向,應當立即上報朝廷。”
秦毅扭頭看向葉恨水,說道:“葉姑娘,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葉恨水身份特殊,自然不方便露面,搖頭道:“我就不去了,麻煩你們上報的時候,不要提及到我的存在。”
“好。”
秦毅點點頭,雖有些疑惑,但也沒多問。
葉恨水戴上帽兜,漠然無言,抬腿朝著城門處走去。
許曼揮了揮手,“嫂子再見。”
葉恨水背影踉蹌了一下,步伐頓時加快了幾分。
教坊司,云水閣。
臥房內,顧蔓枝手中拿著玉佩,有些焦躁的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已經五天了,傳訊也沒有回應。”
“到底去哪了?”
自從上次陳墨帶人來過之后,葉恨水便不見了蹤影。
剛開始,她還以為這丫頭是臉皮薄躲起來了,但數日過去,始終沒有露面,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作為月煌宗的執事,葉恨水不可能置宗門事務于不顧。
失聯這么久,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可蠱神教已經覆滅,還有誰會對一個小執事下手?
難道是身份暴露,被玉貴妃給抓走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陳墨肯定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可現在兩人全都沒有音信,這讓顧蔓枝心中越發不安……
不過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在教坊司靜靜等待消息。
呼——
這時,風聲乍起,緊閉的門窗突然被吹開。
一道幽影從縫隙中擠了進來,落地后,化作了一身灰袍的模樣。
“小師妹!”
看到那道身影后,顧蔓枝總算松了口氣,隨即沒好氣道:“你上哪去了,怎么一直都聯系不上?知道我有多擔心么……”
葉恨水沒有說話,默默坐在椅子上。
顧蔓枝走上前來,伸手摘掉了她的帽兜。
只見她臉色蒼白,氣息虛弱,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
“你這是怎么了?”顧蔓枝皺眉道。
葉恨水小嘴癟了癟,可憐巴巴道:“師姐……”
雖然兩人總是吵架,但自幼一起長大,感情非常深厚……聽到這聲“師姐”,顧蔓枝心頭微顫,沉聲道:“誰欺負你了?跟師姐說,師姐這就殺了他幫你出氣!”
葉恨水一雙瑪瑙眸子中迅速蓄滿水汽。
別看她在絕凝面前表現的很強硬,好像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可歸根結底,也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女而已,心里怎么可能不害怕?
不過是在強裝鎮定罷了。
如今終于卸下偽裝,壓抑的情緒全都涌了上來,抱著顧蔓枝,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嗚嗚嗚,我真的好害怕,那個妖族可嚇人了,差點就把我奪舍了……還有大蟒蛇,我最怕蛇了……我以為自己肯定是要死翹翹了……嗚嗚嗚……”
顧蔓枝聽得云里霧里的。
妖族?奪舍?大蟒蛇?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葉恨水足足哭了半刻鐘,情緒方才穩定了一些。
她抬起梨花帶雨的俏臉,眼巴巴的看向顧蔓枝,哽咽道:“師姐,我餓了……”
顧蔓枝:“……”
讓玉兒吩咐了下去,很快,后廚便燒了幾道熱菜端上桌來。
葉恨水狼吞虎咽,風卷殘云,臉蛋塞的鼓鼓的好像倉鼠一般。
“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顧蔓枝神色無奈,看來她這幾天確實是沒少遭罪。
“嗝”
葉恨水眼大肚小,很快就吃飽了,靠在椅子上,揉著圓滾滾的小肚子,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
顧蔓枝坐在對面,給她倒了一杯茶水,出聲道:“說說吧,你口中的妖族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那天我從教坊司離開,突然遇到了一個神秘女人……”
葉恨水把此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顧蔓枝表情逐漸變得凝重。
她怎么也沒想到,對葉恨水出手的,竟然會是妖族……
而且還是宗師境的妖族?!
“幸虧有師尊當初給的靈玉護體,否則我已經和紫胭兒一樣,被那個妖女給奪舍了。”
“那妖女想要以我為餌,釣陳墨上鉤,結果陳墨還真傻乎乎的來了……”
“然后陳夫人現身,妖主和玉貴妃又相繼露面……”
說到這,葉恨水話語停頓,端起茶杯潤了潤嗓子。
顧蔓枝追問道:“陳墨呢?他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葉恨水回答道:“好像是被天樞閣的道尊給帶走了。”
“道尊?”
顧蔓枝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
有凌凝脂在,陳墨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雖然他背景不俗,但也不至于引得三位至尊出手,這其中肯定有某種不為人知的原因……
這時,葉恨水想到了什么,猶豫片刻,小心翼翼道:“圣女,你和陳墨的關系,不可能一直隱瞞下去,即便我不說,師尊早晚也會知道的……你想好該怎么辦了嗎?”
顧蔓枝回過神來,說道:“陳墨把青冥印弄到手了,想要以此為籌碼,和師尊交易,換取我的自由身。”
“青、青冥印?!”
葉恨水呆住了,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真的假的?”
顧蔓枝點頭道:“我親眼所見,自然是千真萬確。”
葉恨水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當初陳墨夸下海口,然后便沒了動靜,本以為只是為了誆騙圣女而許下的空頭支票。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作為月煌宗弟子,葉恨水自然明白青冥印意味著什么!
想要從玉貴妃手中拿到此物,陳墨肯定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他卻從來沒有主動提起……
“原來他不是說說而已。”
“為了圣女,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
葉恨水低垂著臻首,心里莫名有些艷羨,還伴隨著一絲淡淡的酸澀。
這世上的男人,好像也不全如師尊所言那般呢……
只不過他眼里只有圣女罷了……
顧蔓枝瞥了她一眼,清清嗓子道:“咳咳,這事你是怎么想的?”
葉恨水疑惑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反正多你一個也不多,若是此事可行,不如把你也給帶上。”顧蔓枝笑瞇瞇道:“到時候我做大你做小,負責給我倆暖被窩也不錯。”
葉恨水臉蛋漲紅,結結巴巴道:“誰、誰要給你們暖被窩了?!”
顧蔓枝聳聳肩,說道:“我也只是提議罷了,接不接受還要看你自己。”
“不過這樣一來,你就能名正言順的和陳墨修行了,用不了多久,青玉真經就能大成了呢”
“想想這段時間吃的苦,難道你甘心就這么付諸東流?”
聽到這話,葉恨水也有些動搖,遲疑片刻,卻又搖頭道:“師尊把我撫養成人,傳授我修行之法,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背叛她。”
“這怎么會是背叛呢?”
“你換個角度想,為了拿到青冥印,你包羞忍恥,犧牲自己,委身于陳墨……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宗門的偉大復興。”
“師尊只會感到欣慰,哪里會怪罪你呢?”
顧蔓枝語氣輕柔,桃花眸子波光明滅,好像個蠱惑人心的魅魔。
葉恨水表情茫然。
雖然感覺有點怪怪的,但好像還挺有道理?
“我再想想……”
“機會只有一次,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想到在危機關頭,那義無反顧的身影,還有那堅實而充滿安全感的懷抱……葉恨水心跳莫名有些加速。
要是真和他在一起的話,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你確定師尊會同意嗎?”
“不確定,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同意什么?”
就在這時,一道略顯沙啞的磁性聲音響起。
兩人身子陡然一僵,緩緩扭頭看去,只見一道婀娜身影憑空浮現。
“師、師尊?!”
那女子臉上帶著半張金色面具,朱唇猩紅,一雙紫黑色眸子好似兩團幽火。
身上披著黑紗紅綢袍子,腰間裹著暗金鱗紋束腰,將腰肢勾勒的更加纖細,豐腴美臀曲線浮凸,好似熟透的蜜桃一般誘人。
“你們方才在聊什么呢?”姬憐星好奇的問道。
“沒、沒什么。”顧蔓枝嗓子有些發干,慌忙起身道:“師尊,您怎么來了?”
以往為了避免引起玉幽寒的注意,姬憐星甚至很少會踏足中州,更別說如此堂而皇之的進城了。
姬憐星說道:“為師來都城辦點事情,正好過來看看你們,最近朝廷推行新科,城中魚龍混雜,倒也不用擔心會暴露行蹤。”
顧蔓枝和葉恨水對視一眼,后背滲出一層冷汗。
方才的對話若是被師尊聽去,只怕后果不堪設想!
不過好在師尊并未表現出什么異常,應該是沒有聽到……
“師尊,您快請坐。”葉恨水站起身來。
“嗯。”
姬憐星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向顧蔓枝,詢問道:“你和陳墨之間關系進展如何了?為師給你的幾門功法,可有認真修煉?”
顧蔓枝垂首道:“回師尊,一切順利。”
“那就好。”姬憐星嘆了口氣,語氣柔和了幾分,說道:“為師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既然走到了這一步,絕對不能前功盡棄,陳墨對我宗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唉,就是苦了你了。”
顧蔓枝低聲道:“這是弟子應該做的。”
“對了,你可知道陳墨現在何處?”姬憐星問道:“我這趟過來還有事找他。”
顧蔓枝遲疑道:“應該是出城辦案去了吧……”
“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他身上有定位信標,看看不就知道了。”
“等、等一下……”
顧蔓枝瞳孔收縮,還沒來得及阻止,姬憐星已經從袖中取出一枚微型沙盤,上面有道靈光正在不斷閃爍。
“嗯?”
“你不說他出城了嗎?怎么定位信標顯示就在附近?”
嘎吱——
這時,房門推開。
玉兒步伐輕快的走了進來,懷里抱著一只毛發黑白相間的小狗。
“姐姐,黑土有點餓了,你該給它補充元炁了……誒?這位是?”
看到那個陌生女子,玉兒愣了愣神。
小狗從她懷中掙脫,跑到顧蔓枝腿邊,搖晃著尾巴不停磨蹭著,口中發出嗚咽的叫聲。
姬憐星看了看沙盤,又看了看小狗,嘴角微微抽搐,語氣帶著幾分寒意:
“你別跟我說,這就是陳墨?”
顧蔓枝和葉恨水同時打了個哆嗦。
完了!
皇宮,養心宮。
早朝剛剛結束,皇后正坐在御案前批閱奏折。
這時,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殿下……”
孫尚宮快步走進大殿。
皇后抬頭看了她一眼,疑惑道:“發生什么事了?慌里慌張的?”
孫尚宮勻了口氣,沉聲說道:“啟稟殿下,剛剛收到消息,陳大人好像出事了!”
啪——
毛筆掉在桌上,在奏折上暈出一個漆黑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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