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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196章 娘娘宮裙下的絲襪“陳夫人,你喜歡什么樣的兒媳婦?”
陳墨愣了愣神。
他本以為道尊會棒打鴛鴦,強迫他和凌凝脂分開,沒想到竟然要收他為徒?
“你是不是喝假酒了?”陳墨小心翼翼道:“不然怎么開始說胡話了?”
季紅袖皺眉道:“本座是認真的,想要和清璇在一起,你必須得拜入天樞閣。”
這件事情她并非是心血來潮,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后的決定。
首先,陳墨能夠幫她壓制道紋,但總這么偷偷摸摸也不是個辦法。
如果能將陳墨收入門下,便能以傳道受業的名義光明正大的接觸——誰說在床上就不能修行了?
只要能抵消天道惡意,為她爭取到足夠的時間,以她的天資和悟性,必然能夠更進一步,突破源壁指日可待!
其次。
如今凌凝脂對陳墨情根深種,道心蒙塵,不復清明。
現在可能還看不出什么異常,但倘若將來陳墨背棄了她,只怕會道心破碎,仙路徹底斷絕!
這就是極情與忘情的區別。
天道至公而無情,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但人心卻諱莫難測,充滿了不穩定的因素。
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情絲如附骨之疽,一旦種下便難以祓除。
季紅袖能做的,就是盯緊陳墨,盡量不讓變數發生!
“這家伙性格油滑,朝三暮四,清璇跟他在一起肯定會吃虧,必須得把他給看住了!”
“別看他現在還挺硬氣,只要拜入我門下,修行了天樞閣道法,自然會敬我如敬我神!”
發現凌凝脂破身之后,季紅袖更加堅定了內心想法。
這個徒弟,她收定了!
陳墨見她不似說笑,一時間也有點發懵,這瘋婆娘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天樞閣是女修宗門吧?”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天樞閣的祖訓中,其實并沒有這方面的規定。
只不過道尊本身對男人十分厭惡,再加上宗門推行忘情之道,為了讓門人不受男女之情影響,潛心修行,干脆便一個男弟子都不招了。
久而久之,就成了所謂的女修宗門。
不過那是季白袖立的規矩,管我季紅袖什么事?
“你本身便是道武雙修,體內蘊含道力,完全可以修行我宗法門。”
“本座也不是說說而已,只要你拜入本座門下,定然會傾囊相授,絕不藏私,天樞閣的手段遠遠超乎你的想象,這些都是玉幽寒無法教給你的。”
“而且……”
季紅袖柳葉眸子微微瞇起,聲音中帶著一絲蠱惑:“這樣,你就能和清璇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哦。”
陳墨默然無言。
不得不承認,道尊的提議很有誘惑力。
天樞閣作為圣宗,傳承千載,積累的底蘊夸張到難以想象。
別的不說,光是此前凌凝脂展現出的雷法,若是能將其掌握,實力定然會有飛躍式的提升!
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道尊開出如此豐厚的條件,定然是有所圖謀……
“說了這么多,你要我付出什么?”陳墨直接了當的問道。
季紅袖笑瞇瞇道:“倒也沒什么特別的要求,只要你每個月陪本座睡幾次就夠了。”
陳墨嘴角微微抽搐。
真把老子當必玩景點了?這婆娘果然沒安好心!
“放心,本座沒打算對你做什么,不過是為了壓制道紋……”
季紅袖話語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反正此事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
“不用考慮了。”陳墨斷然道:“我拒絕。”
季紅袖蛾眉皺起,不解道:“難道你不想和清璇在一起?”
陳墨搖頭道:“我絕對不會和脂兒分開,即便你是道尊也攔不住我。”
季紅袖臉色沉了下來,嗤笑道:“呵,實力不強,口氣倒是不小,本座把清璇帶回山門,不讓你二人相見,你又能如何?”
“除非你現在就把我殺了,否則有朝一日,我定會踏入至尊境,并且這一天絕不會太晚,到時我會親自去扶云山把脂兒接回來。”陳墨語氣平靜,仿佛在陳述事實。
這并不是無的放矢。
從六品突破至四品,他只用了短短數月,五年之內,他完全有信心登臨一品!
“本座自認為給出的條件已經足夠豐厚了,你拒絕的理由是什么?擔心玉幽寒知道后責罰你?”季紅袖沉聲問道。
陳墨坦然道:“倘若拜你為師,雖然娘娘會很生氣,最后大概也會無奈接受。”
季紅袖更加不解,“那你為何還不愿?”
陳墨淡淡道:“娘娘總是無底線的包容我,但人心都是肉長的,她也會有感到委屈難受的時候,我不想看她傷心難過。”
道尊心思深沉,老謀深算,和娘娘又是死對頭。
而他和娘娘之間有紅綾束縛,休戚與共,如果此事被道尊利用,很可能會成為對付娘娘的武器……這與背叛有什么區別?
“脂兒,抱歉,等我。”
看著凌凝脂絕美的睡顏,陳墨眼神溫柔,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
然后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
“你到底要不要殺我?不殺的話我可要走了。”
季紅袖腦仁隱隱作痛。
自己好賴話都說完了,這家伙還是油鹽不進。
平日里油腔滑調,底線靈活,可一旦涉及玉幽寒,就像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見她沉默不語,陳墨不再廢話,徑自轉身離開。
然而剛走到房門處,突然,身后傳來一股吸力,直接將他扯回了床榻上。
“你這是干什么?”陳墨茫然道。
季紅袖抱著肩膀,冷哼了一聲,說道:“本座給足了你面子,你還不知好歹……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本座都睡定了!”
陳墨嗓子動了動:“你別亂來,脂兒還在這呢!”
“沒關系,反正她已經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
季紅袖聲音有一絲顫抖,似乎在努力忍耐著什么。
方才帶陳墨回來的時候,道紋便已經發作,勉強支撐了這么久,神魂在業火焚燒下,已經有些不穩的跡象。
“拜師的事情以后再說,眼下先抗過這一關。”
季紅袖指尖點按竅穴,封住了陳墨的氣海,然后合身躺在他身邊。
片刻后,感覺效果沒之前那么理想,略微思索,抬了個響指。
嚓——
一聲輕響。
陳墨身上的黑袍連帶著褻衣一并化作飛灰。
只見他精赤著上身,坦露出強壯的胸膛和排列整齊的腹肌,刻度清晰的肌肉輪廓好似大理石雕塑一般,有種難以言喻的強烈視覺沖擊力。
下身則穿著一條短裈,遮蓋住了要害。
季紅袖伸手解開衣襟紐扣。
注意到陳墨呆呆的目光,臉頰泛起一抹酡紅,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
隨著紅色道袍滑落,露出白皙圓潤的香肩和雪藕似的手臂。
兩條細帶掛在肩上,繡著水墨云紋的白色肚兜撐起曼妙曲線,脊背光潔如脂玉,從側面還能隱約看到一抹雪膩弧度。
修長雙腿線條流暢,好像精心打磨過的象牙,大腿內側的繁復紋路,正散發著猩紅光芒。
季紅袖拉過陳墨的胳膊,墊在了脖頸下方。
整個人蜷在他懷里,肌膚相貼,能清晰感受到細膩潤澤的觸感。
“嗯,這次感覺就好多了。”
季紅袖眉頭舒展開來,滿足的嘆息了一聲。
在龍氣的掩蓋下,焚燒神魂的業火逐漸熄滅,靈臺間縈繞著清涼的氣息。
一股倦意隨之涌來。
畢竟方才為了抵御道紋,消耗實在是有些太大了。
陳墨無奈道:“上次的事情你還沒長記性?若是被娘娘找到,只怕你也討不到好去。”
季紅袖眼簾低垂,聲線慵懶道:“這次本座布置了三重法陣,還用遁甲天書屏蔽天機,玉幽寒是絕對找不到這來的。”
“可是……”
陳墨還想說些什么,季紅袖低聲嘟噥道:“先睡吧,好困……”
然后便沒了動靜。
呼吸均勻,好像已經陷入了熟睡。
陳墨此時被道法束縛,只能一動不動的干瞪眼。
“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天都城,寒霄宮。
宮燈高懸,將殿宇映照的如同白晝。
玉幽寒靠在貴妃椅上,修長雙腿交迭,腳趾踩著如意錦紋栽絨毯上,好似初綻的粉嫩蓮尖。
下方,賀雨芝正襟危坐,表情嚴肅。
本以為娘娘最多把她送到城里,沒想到卻直接帶回了皇宮……
難道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陳夫人,請用茶。”
許清儀端著茶壺,將旁邊小桌上的茶盞斟滿,馥郁香氣沁人心脾。
“勞煩許司正了。”賀雨芝頷首道。
“無妨,這是新到的天山紫筍,夫人可以嘗嘗,看合不合口味。”許清儀笑著說道。
賀雨芝神色有些疑惑。
以往入宮的時候,這位許司正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樣,如今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清儀,你先下去吧。”玉幽寒出聲說道。
“是。”
許清儀躬身退了下去。
看著賀雨芝謹小慎微的模樣,玉幽寒輕聲說道:“別緊張,本宮并無他意,只是想找你聊聊天罷了。”
“聊天?”
賀雨芝眨了眨眼睛。
兩人之間身份懸殊,實力判若云泥,能有什么可聊的?
不過娘娘都這么說了,也不能冷著場子……
“咳咳,娘娘晚上吃了嗎?”
“本宮辟谷。”
氣氛安靜,略顯尷尬。
這時,賀雨芝注意到娘娘的足背上泛著微光。
居然不是赤足,而是套著一條肉色的油亮絲襪。
賀雨芝眼睛一亮,說道:“娘娘腿上這雙絲襪,應該是出自錦繡坊吧?妾身也經常去那家店里買衣服呢。”
說罷,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總算是打開話題,找到共同語言了!
看來即便強如娘娘,也還是喜歡漂亮衣裳的嘛!
玉幽寒搖頭道:“本宮沒去過什么錦繡坊,這條絲襪是陳墨送給本宮的。”
“噗!”
賀雨芝一口茶水噴了出去。
臉頰憋得通紅,一時間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妾身失禮,還望娘娘恕罪……”
“無妨。”
玉幽寒抬手一揮,水漬消失不見。
賀雨芝緩和過來后,咽了咽口水,語氣艱難道:“娘娘方才說,這條絲襪,是墨兒送給娘娘的?”
“沒錯,他送了本宮不少,這只是其中之一。”玉幽寒側著臻首,說道:“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口中的錦繡坊,賣的小衣全都是陳墨設計的。”
“對了,他好像還有個化名,叫什么鞭服俠……”
“這事你不知道?”
賀雨芝表情呆滯,臉上寫滿了問號。
娘娘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她是錦繡坊的忠實客戶,少說砸了也有幾千兩銀子,不光自己穿,還到處送人。
結果那些風靡全城的衣服,鏤空抹胸、開膛絲襪、丁字小褲、連體蕾絲……全都是她兒子操刀設計的?
被整個貴婦圈奉為“閨中真神”的鞭公子,就是陳墨?!
這小子整天都在背著她干些什么啊!
設計這些羞恥的小衣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送給娘娘?這不是閻王桌上偷供果,趕著上生死簿么!
“墨兒性格荒誕不經,如有失禮之處,還望娘娘恕罪!”賀雨芝回過神來,慌忙起身行禮。
“這絲襪本宮還挺喜歡的,談何失禮?”玉幽寒擺擺手,示意她坐下,笑著說道:“話說回來,本宮還挺佩服他的,整天琢磨著這些東西,還有時間精力辦案,修為也沒有落下……”
見娘娘確實沒有不悅之色,賀雨芝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不過今晚的事……”
賀雨芝有些憂慮道:“娘娘,墨兒他被道尊帶走,會不會有危險?”
玉幽寒冷哼道:“放心,本宮給季紅袖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動陳墨一根汗毛,最多也就是……”
說到這,話語一頓。
賀雨芝追問道:“也就是什么?”
“沒什么,陳墨應該很快就回來了。”玉幽寒壓下心中酸澀的情緒,岔開話題道:“對了,上次沈雄入宮,想要為陳沈兩家求一樁賜婚,此事你可知道?”
賀雨芝點點頭,“妾身知曉。”
玉幽寒問道:“那你認為如何?”
賀雨芝暗暗沉吟。
當初娘娘把沈雄痛罵了一頓,顯然對這樁婚事極為反對,按理說,她應該順著娘娘的脾氣,馬上和沈家撇清干系。
但想到沈知夏那張天真無邪的臉龐,這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她遲疑片刻,說道:“回娘娘,陳家和沈家本就是世交,墨兒和知夏的婚約是祖輩定下的,兩人也是兩情相悅,情投意合,況且墨兒確實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歲數……”
玉幽寒聞言沉默良久。
賀雨芝低著頭,惴惴不安。
良久過后,玉幽寒說道:“本宮并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但是聯姻之事,暫且還是放放吧,以陳墨的天資和能力,將來能走的很遠,成家太早對他不是什么好事。”
賀雨芝聽到這話,有些疑惑道:“難道娘娘想給墨兒介紹親事?”
玉幽寒表情略顯不自然,清清嗓子道:“暫時還沒這個想法,以后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你覺得什么樣的姑娘適合陳墨?”
賀雨芝笑了笑,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妾身不會過多插手,只要墨兒喜歡就夠了。”
“你是說,只有陳墨喜歡,不管對方是什么身份都可以?”
“當然。”
“好,本宮記住了,到時候你可別反悔。”
寧德宮。
燭光搖曳,昏黃不定,琉璃屏風后透映著一道倩影。
皇后穿著一件單薄睡裙,趴在鳳榻上,豐腴在擠壓下朝著兩側溢出,白皙小腿晃動著,手中把玩著一塊黑色留影石。
不知想到了什么,臉頰泛起淡淡紅暈。
踏,踏,踏——
這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響起。
皇后急忙將留影石塞進胸口藏了起來。
屏風外傳來孫尚宮的聲音:“殿下,時辰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明日還有早朝呢。”
“嗯,知道了。”
皇后應了一聲,看似隨意的問道:“最近新科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陳墨也沒那么忙了,是時候該來宮里當值了吧?”
“雖然只是個掛名的閑差,但好歹也得走走過場,不然難免會有些風言風語。”
自從上次在玄清池門前,訓斥了陳墨幾句后,他已經連續幾天都沒有入宮了。
難道還在跟本宮置氣?
孫尚宮回答道:“啟稟娘娘,陳大人出城辦案去了,至今還沒有回來呢。”
“辦案?”
皇后蛾眉緊蹙,沉聲道:“他堂堂一個副千戶,整天亂跑什么?本宮都跟他說了,不要事必躬親,萬一再出點什么差池怎么辦?”
上次南疆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她實在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皇后深深呼吸,平復下來,問道:“你可知道,陳墨去辦什么案子了?”
孫尚宮搖頭道:“具體奴婢也不太清楚,不過好像是和宗門弟子有關。”
“你去好好查查,看看有沒有危險……還有,等他回來后,讓他立刻進宮一趟。”
“是。”
“下去吧。”
“奴婢告退。”
孫尚宮應聲退下。
臥房內恢復靜謐,皇后拄著下頜,眼神有些幽怨。
“小氣鬼,還躲著本宮,本宮又沒說一定不行,起碼得讓人有點心理準備嘛……”
“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翌日清晨。
陳墨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昨晚他被道法束縛,根本動彈不得,懷里抱著個道尊也就算了,半夜的時候,凌凝脂也迷迷糊糊的鉆了過來。
兩面包夾之下,他硬是睡不著,瞪著眼睛躺了一夜。
造孽啊……
“嗯”
這時,凌凝脂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迷蒙睡眼。
“陳大人,你怎么在這?師尊呢?”她剛睡醒,意識還有些昏沉。
陳墨嘴角扯了扯,“在你隔壁。”
凌凝脂抬眼看去,頓時愣住了。
只見季紅袖躺在陳墨身側,睡得正酣,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肚兜,胳膊抱著他的脖頸,雪白長腿盤在腰間,好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他。
“師尊?!”
“嗯?”
季紅袖也悠悠醒了過來。
她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一側吊帶滑落,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
“清璇,你醒了?”
“師尊,你怎么又抱著陳大人睡覺?!”
凌凝脂粉腮氣鼓鼓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滿是慍惱。
季紅袖回過神來,笑著說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睡白不睡嘛,不過你放心,為師什么都沒干……不信你問陳墨。”
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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