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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198章 娘娘和皇后的大婦之爭賀雨芝人麻了
孫尚宮此言一出,氣氛陷入短暫的死寂。
皇后眼瞼低垂,盯著奏折上不斷暈染開的墨點,纖手緊緊攥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慌亂:
“陳墨他……出什么事了?”
孫尚宮回答道:“奴婢奉命去天麟衛了解案情,結果在司衙內遇到了幾名宗門弟子,據他們所言,陳大人是去靈瀾縣辦案,并且此案還涉及妖族……”
“妖族?”
皇后眸子微微一顫。
孫尚宮沒有察覺到異常,繼續說道:“那妖族詭計多端,實力極強,以城中百姓性命相要挾,將陳大人引到了千里之外的一處荒山之中,意圖不軌,幸得陳夫人所救……”
“隨后,妖主和玉貴妃相繼現身,大打出手……”
“而陳大人則被天樞閣道尊帶走,去向不明……”
說到這,孫尚宮自己都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若不是那幾名宗門弟子信誓旦旦,所言細節也經得起推敲,她甚至都懷疑對方是不是中邪了在說胡話。
整個九州的至尊就那么幾位,因為某種原因,互相之間始終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如今因為陳墨,三位至尊相繼出手……
其中甚至還有那位傳聞中重振妖族、手眼通天的妖主!
“陳墨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多方勢力爭搶?”
“紫微初耀,劍履披霜……”
“難道說他是……”
孫尚宮打了個哆嗦,不敢再繼續深想下去。
而皇后聽到陳墨被道尊帶走,緊繃的身子方才緩和下來,松開緊攥的手掌,白皙掌心上已經留下深深血痕。
“雖然季紅袖心懷鬼胎,但應該不會有性命之虞,總好過落入妖族手中……”
“這個小賊,老是冒冒失失的,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季紅袖不止一次的勾搭陳墨,還干出了那種齷齪勾當……這次把人帶走,目的自然不用多說。
陳墨的定力又接近于零,搞不好兩人已經……
想到這,皇后心中越發憋悶,水潤眸子滿是懊悔。
如果不是自己當初“無情”的拒絕了陳墨,他也不至于陷入險境,自然也不會被季紅袖乘虛而入!
“不行,本宮不能任由他們胡來!”
皇后豁然起身,朝著大殿外走去。
孫尚宮急忙快步跟上,“殿下,您這是要去哪?”
皇后頭也不回道:“擺駕寒霄宮,本宮要去見玉幽寒!”
寒霄宮。
膳廳內,桌上擺滿了珍饈美饌,撲鼻的香氣讓人食指大動。
賀雨芝端坐在桌前,偶爾夾一小塊放入嘴里,小口的咀嚼著。
昨晚她和玉貴妃秉燭夜談,聊了一晚上,貴妃娘娘似乎對陳墨很感興趣,不停地追問他小時候的糗事,有時還會忍不住露出淡淡笑意……
對此,賀雨芝倒也沒有多想。
只當娘娘是想把陳墨當做心腹培養,自然要好好了解一番。
天亮之后,她本想告退,卻又被貴妃攔住,說什么也要讓她留在宮中用膳。
“陳夫人,這宮里的菜合不合口味?”玉幽寒坐在首位,出聲問道。
“很合口味,多謝娘娘款待。”賀雨芝頷首道。
“喜歡就多吃點,以后有時間的話,可以常來宮里坐坐。”玉幽寒語氣輕柔,說道:“這宮里甚是冷清,本宮平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能來陪本宮解解悶也好。”
“謝娘娘恩典。”
賀雨芝有些受寵若驚。
娘娘性子向來冷漠,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如今態度卻突然變得如此親近,好像真把她當成了“閨蜜”似的。
“關于陳沈兩家的婚約……”
玉幽寒神色有些不自然,說道:“本宮倒不是反對陳墨和沈知夏在一起,但此事牽扯甚大,需從長計議,不可兒戲……暫且先擱置吧,等本宮考慮清楚再說。”
賀雨芝想不明白,不過是正常的談婚論嫁,娘娘有什么可考慮的……但她也不敢反駁,應聲說道:“妾身全聽娘娘安排。”
“還有……”
玉幽寒語氣微頓,說道:“據本宮所知,陳墨的紅顏知己不少,需知色是刮骨鋼刀,整天泡在脂粉堆里,對他有百害而無一利。”
“這種事,本宮不便多說,你作為他的娘親,平時還是得攔著點才行。”
賀雨芝對此深以為然。
陳墨確實太能招惹姑娘了!
光是她知道的,都已經不下一手之數,而且身份一個比一個離譜!
再這樣下去,怕是陳府都要住不下了!
“娘娘放心,妾身回去定會嚴加管教,那臭小子要是再敢胡來,妾身就打斷他的狗腿!”
“咳咳,倒也不用那般激進,他年輕氣盛,難免把持不住,還是要以說服教育為主。”
“讓娘娘費心了。”
“應該的……”
咚咚咚——
這時,房門敲響,許清儀走了進來,躬身說道:
“啟稟娘娘,皇后殿下來了,鑾轎已經到了宮門外。”
“皇后?!”
賀雨芝聞言悚然一驚,心中暗道一聲不妙!
如今兩黨斗爭越發激烈,而她作為陳家夫人,堂而皇之的在寒宵宮用膳,若是被皇后撞見,難免會有些不好的聯想。
雖然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卻不能擺在明面上……
畢竟這天下,終究還是楚家的天下!
“娘娘,要不妾身先行回避……”
賀雨芝話還沒說完,門外便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一道明黃色身影走入膳廳之中。
“本宮不請自來,應該沒有打擾到貴妃吧?”皇后一襲奢華宮裙拖曳在地,容貌昳麗,一雙明眸好似星子,看起來端莊而又不失美艷。
玉幽寒淡淡道:“有話直說,本宮還有客人,沒空跟你閑聊。”
“這位是?”
皇后對她這種態度已經習慣了,有些好奇的看向賀雨芝。
賀雨芝回過神來,慌忙起身行禮,“妾身賀雨芝,參見皇后殿下!”
聽到這個名字,皇后愣了一下,遲疑道:“你是陳家夫人?陳墨的母親?”
“沒錯,正是妾身。”
賀雨芝身子壓得更低了,已經準備好迎接狂風暴雨。
然而皇后的態度卻和預想中截然不同。
只見她快步走上前來,伸手將賀雨芝扶起,關切的問道:“原來是陳夫人,快快請起……昨晚的事情,本宮已經聽說了,夫人可有受傷?要不本宮讓太醫來給你看看?”
賀雨芝嗓子動了動,“承蒙殿下掛懷,妾身并無大礙。”
“那就好。”皇后拉著她的手,笑盈盈的說道:“本宮早就聽聞陳夫人賢淑溫婉,秀外慧中,今日得見方知傳言不虛,怪不得能培養出陳墨這么優秀的兒子呢。”
賀雨芝腦子有點發懵。
當著娘娘的面,皇后對她未免也太過親切了……不知是不是錯覺,話語中好像還帶著一絲討好似的……
玉幽寒清清嗓子道:“咳咳,差不多得了。”
皇后卻置若罔聞,從袖中取出一枚玉牌,遞給了賀雨芝,笑著說道:“這是宮中的通行符牌,持有此牌,皇宮之內皆可去得,陳夫人可以經常來宮里坐坐,本宮可是有很多話想和夫人聊呢。”
“謝殿下……”
賀雨芝雙手接過,下意識的看了貴妃一眼。
夾在兩尊大神中間,讓她一時間有些坐立不安。
玉幽寒看出了她的局促,出聲說道:“陳夫人,本宮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多留你了。”
“妾身告退。”
賀雨芝松了口氣,應聲退下。
皇后沒有阻攔,反倒還親自將她送到了門口。
站在殿宇外,拉著賀雨芝,意有所指道:“本宮知道夫人心里為難,放心,本宮全都會處理好的……至于陳墨,夫人無需擔憂,有本宮在,他的未來定然是一片坦途。”
“如今陳家騎虎難下,義無旋踵,本宮都能理解。”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本宮……咳咳,可能還會給夫人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呢……”
賀雨芝聽聞此言,瞳孔陡然收縮,心頭有些發顫。
來不及思索其中深意,慌忙行禮道:“感謝殿下厚愛,妾身先行告退。”
皇后笑著點點頭,“夫人慢走。”
“殿下留步。”
賀雨芝躬身退下。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皇后嘴角笑容逐漸收斂,轉身回到了膳廳之中。
玉幽寒靠在椅子上,瞥了她一眼,冷冷道:“好歹也是東宮圣后,貴為千金之軀,居然對臣下之妻如此諂媚……姜玉嬋,你讓本宮感到惡心。”
皇后卻不以為意,徑自坐在一旁,嗤笑道:“你還有臉說本宮?如果沒猜錯的話,昨晚陳夫人被你留在宮里了吧?呵呵,拿不下陳墨,就對他娘親下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擇手段。”
玉幽寒聞言黛眉蹙起,“聽你話里的意思,你已經拿下了?”
皇后神色一滯,撇過臻首,說道:“跟你沒關系。”
玉幽寒神色微冷。
直覺告訴她,皇后心里絕對有鬼!
這兩人之間到底都發生了些什么?
“這次本宮過來,是有正事找你。”皇后壓下心頭思緒,問道:“陳墨現在在哪?”
玉幽寒搖頭道:“不清楚。”
皇后眸子微沉,說道:“上次本宮就提醒過你,季紅袖圖謀不軌,讓你把她盯緊了!結果呢?竟然當著你的面把人給帶走了,還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還有臉責怪本宮?”
玉幽寒纖指把玩著玉箸,語氣森冷道:“若不是你搞得這勞什子新科,弄來了那么多宗門弟子,導致城中龍蛇混雜,給了妖族可乘之機,陳墨又怎會身陷險境?”
皇后聞言,一時陷入沉默。
要是歸根結底的話,這事還真跟她有著不小的關系。
“這次妖族弄出這么大動靜,不光派出宗師境大妖,甚至那位妖主都親自下場搶人……絕對不只是報復那么簡單,很可能已經發現了陳墨身懷龍氣的事情。”
皇后沉吟片刻,詢問道:“那妖主還是第一次露面,實力究竟如何?”
玉幽寒淡淡道:“不過是具分身罷了,已經被本宮斬了,不過……”
“不過什么?”皇后追問道。
玉幽寒挑眉道:“不過本宮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一絲妖氣,而是極為純粹的道力,幾乎和人族修行者一般無二。”
皇后神色一怔,瞬間便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人族雖然生而弱小,但卻能通過后天修行來提升實力。
武修可以錘煉體魄,道修可以遙感天機,哪怕是一介凡人,只要一朝頓悟,都有可能會逆天改命。
反觀妖族則截然不同。
它們被天地憎惡,無法吸納煉化元炁,所有的力量皆來自于血脈,上限從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定死了。
并且隨著一代代的傳承,古妖血脈會被逐漸稀釋,越來越薄弱,而人族的修士卻能站在前人肩膀上,不斷完善修行法門,強者只會變得更強!
這也是妖族始終被人族壓制的主要原因。
可倘若妖族也能夠修行,那就意味著即便是一只小妖,也擁有著近乎無限的可能性!
同時還兼具著更加強壯的肉身,以及種種詭異的本命神通!
那么人族的優勢將蕩然無存!
“原本在三圣宗和朝廷的聯合圍剿下,妖族只能龜縮一隅,茍延殘喘,如今卻已經有了復燃的趨勢。”
“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橫空出世的神秘妖主。”
“她剛一上位,便以鐵血手段整合群妖,明分司職,詳劃庶務,首立律令例法《妖典》,于混沌中辟秩序,將原本一盤散沙的妖族,經營的好似鐵桶一般!”
“如此雄才偉略之輩,絕不會甘心屈居于荒蕪的北域……”
皇后心頭有些發沉。
當年妖詭肆虐,江山動蕩,百姓生靈涂炭的慘狀還歷歷在目。
相比于宗門內患,這群妖族,才是會真正動搖大元根基的存在!
在妖主的帶領下,它們比之前更加難以對付,壁壘森嚴,令行禁止,一旦開始大規模反撲,造成的危害絕對會超乎想象!
“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加強北域防線,時刻監視妖族動態!”
“而且妖族近年來迅速崛起,很可能與龍脈動蕩有關,無法錨定氣運,江山社稷便難以穩固,八荒蕩魔陣的破解速度也要加快了!”
皇后此時也沒心情和玉幽寒繼續糾纏,說道:“別的本宮都可以不管,但你必須得把陳墨好生生的帶回來,他要是少一根頭發,本宮跟你沒完!”
說完,她便快步離開膳廳,朝著大殿之外走去。
玉幽寒冷哼了一聲,“不知道幾斤幾兩,居然還威脅起本宮了?你以為本宮不想把人帶回來?”
想要感知到陳墨的方位,必須得觸發體內道力才行。
也就是說,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等著陳墨和別的姑娘雙修……
想到這,貝齒輕咬著嘴唇,青碧眸子掠過一絲幽怨。
“本宮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教坊司,云水閣。
顧蔓枝和葉恨水垂首而立,好像犯錯的小學生。
姬憐星坐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原本便豐滿的弧度在擠壓下呼之欲出,一雙紫黑色的眸子盯著兩人,語氣凜冽如霜:
“我之前就感覺不太對勁。”
“自從上次下蠱失手之后,你們的態度就變得敷衍了起來,讓你們盯緊陳墨,但是卻從來沒有主動匯報過他的行蹤……”
“現在居然拿只狗來誆騙我?!”
看著那只搖著尾巴的小狗,姬憐星酥胸微微起伏。
她給顧蔓枝的那枚定位信標,能夠識別氣息,于是這兩人就用陳墨的精血做了個紙傀,想要以此來蒙混過關……
好大的膽子!
“解釋解釋吧,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姬憐星微瞇著眸子,“難道你們兩個想要叛宗?”
葉恨水聞言慌忙搖頭,“師尊明鑒,弟子絕無此意!”
姬憐星看向默然不語的顧蔓枝,問道:“蔓枝,難道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顧蔓枝沉默片刻,出聲說道:“師尊,此事乃是弟子一人所為,與小師妹無關。”
“圣女?”
葉恨水愣住了。
顧蔓枝抬頭看向姬憐星,沉聲說道:“師尊對弟子有傳道授業之恩,弟子心中謹記……但陳墨對弟子亦有救命之恩,若是弟子眼看著師尊加害于他,豈不是成了背信棄義之人?”
姬憐星皺眉道:“我何時說要加害于他了?”
顧蔓枝搖頭道:“此前師尊一直想給陳墨下蠱,直到蠱神教覆滅后方才作罷,現在又要給陳墨種下信標,難道不就是想等他出城之后再伺機動手?”
姬憐星為了報仇,已經不擇手段了。
若是陳墨能夠為她所用,自然是最好的。
可陳墨又怎么可能會背叛玉貴妃,轉而投奔已經落魄至此的月煌宗?
以陳墨的天賦和氣運,踏入天人境已是板上釘釘,姬憐星絕對不會放任其成長!得不到就毀掉,在羽翼豐滿前將其剪除,這樣才符合月煌宗的利益!
“所以,你便為了一個男人,陰奉陽違,欺瞞為師?”姬憐星眸中滿是失望。
反正話已經說到這份上,顧蔓枝不吐不快,直接了當道:“弟子只是覺得做人要有底線,不能太忘恩負義,陳墨不是也救過師尊的命嗎?”
“師尊不想著報恩也就算了,還要暗中算計他,未免有些不太合適吧?”
忘恩負義?沒有底線?
這個逆徒,居然還教訓上為師了?!
姬憐星剛要發火,卻見葉恨水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低聲說道:“師尊,昨晚要不是陳墨出手,恐怕弟子已經身死道消了……”
看著那枚失去光澤的青靈玉,姬憐星眉頭擰緊,“這又是怎么回事?”
葉恨水把大概經過復述了一遍,小心翼翼道:“師尊,陳墨他是個好人,你就別打他的主意了好不好?”
姬憐星:“……”
那枚青靈玉中的陣法是她親手刻畫,一般的宗師境都未必能輕易突破,算是給兩人的護體法寶,如今其中威能已經消耗殆盡,可見葉恨水確實遭遇了生死危機。
“陳墨身上到底藏著什么秘密,值得妖族如此大動干戈?”
“道尊親自出手將他帶走……看來我此前猜的沒錯,陳墨確實和天樞閣關系匪淺,若是能利用好這一點,可能真的有機會……”
姬憐星若有所思。
隨即看向眼前兩人,神色有些無奈。
顧蔓枝和葉恨水一直都對她敬畏有加,從未質疑過她的命令,如今卻為了陳墨公然和她“叫板”,似乎不只是為了報恩那么簡單……
“為師讓你們小心男人,結果你們小小的心里裝滿了男人?”姬憐星幽幽道:“還真是為師的好徒弟啊。”
葉恨水臉蛋一紅,結結巴巴道:“弟、弟子沒有……”
顧蔓枝低垂著臻首,并未辯解。
“還有……”
“誰跟你們說我要對陳墨下手了?”
姬憐星沒好氣道:“一碼歸一碼,此前的事情暫且不論……為師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告訴他一聲,殷天闊沒死,正準備找他報仇,讓他最近小心點,也算是還了他的人情……”
“殷天闊?”
“蠱神教教主?”
顧蔓枝和葉恨水對視一眼,神情凝重。
倘若真如師尊所言,那這可不是什么小事!
當初南部教區被滅,便是因陳墨而起,而這也成了整個蠱神教覆滅的導火索!殷天闊沒辦法找朝廷報仇,就把一切都怪在陳墨頭上,這個可能性確實不小!
“蠱神教手段詭譎,陰毒狠辣,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必須得盡快提醒陳大人!”
看著兩人緊張的樣子,姬憐星眉頭擰的更緊了幾分。
“陳墨到底給她們灌了什么迷魂湯?”
“蔓枝就不說了,畢竟兩人已經有過夫妻之實,有些心軟也是正常的……可水水向來討厭男人,怎么也變成了這幅樣子?”
“說好的策反拉攏陳墨,這到底是誰策反誰啊……”
山巔之上。
陳墨盤膝而坐,眉心有湛然青光透射而出。
隨著《青玉真經》不斷運轉,隱約間,似有青銅古卷隨之翻動,無數字符如浪潮般洶涌奔騰。
季紅袖和凌凝脂站在不遠處,望著他的背影,默然無言。
凌凝脂想起之前發生的荒唐景象,臉頰有些發燙,低聲說道:
“師尊……”
“嗯?”
“弟子是不是真的變壞了?”
“你是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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