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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祖師畫像

作者:青山盡墨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青山盡墨 | 日夜游神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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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游神 第373章 祖師畫像

周玄回望無崖禪師,問道:“禪師何出此言?”

“我仿佛看到了機緣,你與那群娃娃,影響著明江府的機緣。”

無崖禪師說道。

“禪師可否說得深一些?”

“要下雨啦,雨水在青瓦上彈動,在石板上輕跳,總能讓人睡個好覺,我也該睡去了。”

無崖禪師并沒有去講機緣到底是什么,便將眼睛一閉,等眼再睜開時,表情,便成了趙無崖那賤嗖嗖的樣子。

“玄哥兒,那禿驢說了些啥?”

“你自個兒罵自個兒啊?”

周玄笑了笑,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督促著龜山道士,好好把那些葉片的記憶,給分析明白。

“哧!”

周玄的第二寸香,又開始迅猛的燒了起來,而且燒香的勢頭,大大超過了他騙趙無崖時的燒香速度。

“玄哥兒,你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再給我說說玩意兒,你唱的那太平歌詞,挺有韻味。”

“一邊玩去。”

周玄得了香火就不認人,揮趕著趙無崖。

“龜山道士,你別老是瞧我們聊天,那些記憶你背明白了嗎?你要是演砸了,我讓崖子一泡尿給你魂澆滅。”

周玄威脅道。

他剛才之所以香火燃燒,便是他假扮龜山道士,被那些娃娃們相信了。

娃娃們對他這么信任,周玄不忍心讓他們失望。

而不讓他們失望的辦法,便是逼龜山道士卷起來。

“我說不演,你非要讓我演……我實在演不了啊……”

龜山道士,仿佛成了被老學究逼著背課文的私塾學童。

慧豐醫學院,災民們分散在那一頂又一頂的帳篷里。

為了方便管理,骨老會對這些帳篷進行了分區、編號。

甲區14號帳篷,那群娃娃的孩子王——“小二哥”,便住在這頂帳篷里。

周玄帶著龜山道士,在帳篷外數十米處,開始謀劃著待會的場面。

“老龜,小二哥的家庭情況記下了嗎?”

“記住了。”

龜山道人回道。

“重復一遍。”

“重復一遍,咱們得有個預演啊。”周玄說道。

龜山道人無奈,便說道:“小二姓李,父親是電影院的放片工,母親在電影院門口賣煙,祆火之災的時候,影院被燒,父親沒跑出來,母親擔心父親,毅然決然的跑進了火場,也被燒死。”

“嗯。”

“父母的習慣?”周玄又問。

“父母每個月,都會找一天時間,帶小二哥去影院看電影,不過,父親買不起票,都是趁職務之便,把小二哥偷偷塞到最后一排,讓他躲著看。”

“大體細節對上了,待會你演戲的時候,要注意情緒,只要你見到小二哥,你就不是龜山道人,你是小二哥的娘。”周玄說道。

“那誰是龜山道人?”

“我呀。”周玄大喇喇的說。

“……”龜山道人。

小二哥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帳篷里。

明江府人,大部分人的作息還是很“復古”的,遵循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則。

現在哪怕是災后,明江人也閑不住,白天不在帳篷里待著,會去外頭游逛、找些事做。

小二哥其實也有人約,不時有小孩來約他去踢球、去跳房子,但都被他拒絕了。

“龜爺爺說過的,讓我在家里等著,爹娘會回來看我。”

“我得在家里等著,不然爹娘來了,怕是找不到我。”

小二哥端坐在帳篷里,

一道人影,出現在帳篷的簾布上,一道熟悉的女人聲音,傳進了小二哥的耳朵里。

“小二,最近還好嗎?”

“娘?”

小二哥欣喜萬分,一把將簾布掀開,便瞧見了自己的娘親,穿著碎布裙子,她的頭,如以前一般,不自主的往前傾,是個彎頸子。

他連忙摟住了娘親毛琴的脖子,輕輕的摩挲著母親的后脖頸,說道:“娘,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毛琴也說道,同時要伸手,去將小二哥的手給拿掉。

她剛要動手,一粒石子如箭一般,打在了她的肘上,她偷偷回頭,瞧見不遠處的周玄正兇巴巴的看著他。

這毛琴,便是龜山道士的殘魂幻化,而之所以周玄利用石子,擊打龜道士,便是怕他露陷。

毛琴的頭為什么往前傾的,為什么是個彎頸子,這是職業病造成的,她是賣煙人,每天要在胸口懸掛一塊厚重的煙箱,煙箱抵在胸口,用繩子掛脖子上。

煙箱很重,牽扯脖子前傾,這種買賣做久了,都會得頸椎病。

而小二哥之所以撫摸毛琴的脖子,便是因為他體諒母親,每次見了母親,都要幫母親揉揉脖子。

此時,若是毛琴一把將小二哥的手,無情撥開,這事在小二哥的視角里,便顯得蹊蹺——龜山道士就有穿幫的風險。

周玄正是察覺到了這個小細節,才用石子提醒著龜山道士。

“大先生想得還挺周道。”龜山道士也是后知后覺,體察了周玄的苦心之后,便開始入戲,捏著女人的嗓子,對小二哥說道:“小二,龜山道爺放我回來看看你……你毋庸擔心,在明江府重建結束之后,我和你爹,便會回來。”

“娘,爹今天沒來嗎?”

“娘和爹只能出來一個人。”

毛琴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說辭,對小二哥說道。

“啊?那……那……”小二哥沒有見到父親,有些失望。

“不過你爹啊,給你準備了一個小禮物。”

“禮物,什么禮物?”小二哥聽說父親有禮物送來,當即便高興起來。

“給你放一部電影,你瞧好了啊。”

毛琴左手往帳篷的篷布指去,而右手則背在背后,給周玄打著手勢。

周玄當即對著秘境說道:“小腦,給我上。”

“好嘞。”

佛國主腦從周玄的秘境之中,飛了出來,無聲無息的降落到了篷頂上,借著縫隙,往篷內的墻布上,投影了一部黑白電影。

這是周玄提前準備好的,他負責講述,佛國主腦負責制作的電影《火燒紅蓮寺》。

這電影極熱鬧,當即便吸引了小二哥的注意力,不自禁靠在毛琴的懷里,看著電影。

母子重聚,享受精彩的影片,這種時光,總是美好的,盡管這只是周玄一手制作出來的虛假時光。

但有時候,虛假卻能給人帶來真實的希望和感動。

在電影快要臨近尾聲時,毛琴輕飄飄的起了身,要離開帳篷,而小二哥卻猛的回過頭,拽住了她的手:“娘,你還會回來嗎?”

“龜山道爺跟你講過,只要明江府重建完成,我和你爹,就能回來,和你一直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明江府重建要多久?”

“你越是相信明江府可以重建,它便能越快的重建完成,時間長短,取決于你的信念是否堅定。”

“我信,我信明江府一定可以重建,我信他明天就可以重建完成。”

小二哥,像是賭誓一般,發狠的說道。

“不能嘴上信,要這里信。”

毛琴指了指小二哥的胸口后,身形便黯淡、消失。

“娘,我信,我一定信。”

小二哥說到此處,還在篷內的角落處,取出了紙筆,在紙上,很是用力的寫下了一行字——明江府,一定能完成重建。

“嚇死我了,我演一出戲,演得渾身都是汗。”

龜山道士跟周玄吐槽道。

“除了一些細節,別的地方沒毛病。”

周玄給龜山道士鼓著勁,說道:“你是個好演員,有潛力。”

“我現在就想回我的小廟,那小廟雖然破,但住著安心。”

“貴在險中求,下一家。”

周玄拉著龜山道士,去了下一個帳篷。

這一下午的時間,周玄把那些要輕生的小孩子們,都一一“慰問”到了,幾乎每一家,周玄都讓小腦給放了一段小電影,“送戲下鄉”也不過如此。

就是累著龜山道士了,他一會兒要假扮小孩的父親,一會兒要假扮那些小孩的母親,最離譜的是,他還要假扮其中一個孩子的妹妹。

“老龜,還得是你啊。”

周玄一拍龜山道士的肩膀,說道:“老龜,我安排喜山王,每天放幾十頭狐貍去你那里上香,保證你的小廟,香火大大的旺。”

“我廟小,容不下那么大的妖風,大先生你可收了神通吧。”

龜山道士的性格,就像那座小龜山一般,只求一方偏隅之地,吃飽喝足就行,大富大貴?名利雙收?他壓根不去做那個夢。

“一定要大香火,往后說不定還有活,用得上你呢。”

“……”龜山道士忽然覺得,自己應該搬家了。

“別到時候,我沒因為香火枯竭而死,反而先做活累死了。”

那些娃娃們一個個都安撫完畢,由于龜山道人精湛的演出效果,使得他們相信——只要明江府完成了重建,他們的父母便一定回得來。

他們成了明江府城里,第一批發自骨子里,相信重建,相信父母能夠重活過來的人。

“哧!哧!哧!”

那些娃娃,都深信不疑,周玄便是那無所不能的“龜山道人”。

周玄的「虛張身勢」,獲得了大成功,香火嗖嗖的漲,第二寸香,當即便燒完了。

“虛張聲勢,工老師說我若是掌握了這一層手段,便能讓人很快的相信我編的假身份。”

周玄回到了竹樓前,先給自己構建了一個假身份——一個問路的大爺。

他即將進入竹樓之前,在眾人的眼簾之外,便先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問一下,醫學院的教學樓怎么走?”

虛張聲勢,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聲音在被聽見的那一刻,周玄的彩戲騙局,便已經開始了。

竹樓里,小福子在燒飯,趙無崖在二樓看書。

小福子聽見了周玄的聲音,當即便抬頭去看,瞧見面前的人是一位“大爺”之后,便笑著指了指東南方向,說道:“大爺,往那邊走,直著走,瞧見一棟高樓,那就是教學樓。”

“小娃娃真是好心啊。”

周玄故意繞著小福子走了兩圈,小福子楞是沒發現,眼前這位大爺,便是他家少爺。

“大爺,我瞧你有些饑色,我這炒了兔肉,給你盛一碗?”

“不用,不用。”

周玄又走到了門口的大黑驢面前,輕輕摸了摸驢子。

這大黑驢,和周玄有戰斗友誼,平日里對周玄極親,但這會兒,它也被周玄騙了,分不出來者是誰,當即便“阿額阿額”的叫喚了起來。

叫得很兇,仿佛在威脅周玄——再摸你驢王,我可就咬你手了。

而就在這時,聽見驢叫喚的趙無崖,將窗戶給掀起來,探出頭來,朝著下頭喊:“你誰啊,動爺的驢?”

“走路累了,借你驢騎一騎。”

“趁你道爺沒生氣之前,趕緊走,不然道爺下來就打你個滿臉桃花開……”

“不讓騎是不是,那我就揭你老底了。”周玄戲謔著說道。

“我有什么老底?”

“你在二樓看黃書,帶春宮圖的……我親眼瞧見的。”周玄嚷嚷道。

趙無崖當即便紅了臉,吞吞吐吐的說道:“胡說……胡說些什么?憑空誣人清白……道爺看的是《春秋》,呀,你特娘的原來是玄哥兒。”

趙無崖怕自己看花了眼,剛才還瞧見樓下之人,是一個穿著破舊、風塵樸樸的老人,結果,眼睛都沒從對方面前挪開,那老人竟然變成了風度翩翩的周玄。

“我這眼睛是不行了,看人老眼花。”趙無崖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一眼,瞧見樓下的人確實是周玄。

而小福子也愣住了,怎么老人變周玄了,至于驢王,已經親熱的拿腦袋蹭周玄了。

“虛張聲勢,果然厲害啊。”

周玄當即便感慨道。

只是構想了一個假身份,竟然連小福子、趙無崖、黑驢全數騙到。

只是,這一層手段,似乎有個缺點,好像有持續時間,過了那個時間,手段便不能生效了。

“確實有時間限制,半炷香的功夫之后,被你騙的人就反應過來了。”

工程師在秘境之中,給周玄解釋道。

“那好像沒有多大的用處?”周玄說。

只能半炷香時間,這么點時間,夠干啥?

“別看時間短,彩戲堂的手段,有一個極恐怖的地方。”

“什么地方?”

“他雖然是二炷香的手段,卻能騙過九炷香的高手。”

“兩炷香的手段,能騙得過九炷香的人?這有點浮夸了……”

“你的第一炷香的手法,以精神控制入的門,井國之人,無法應對精神控制,香火再高,在精神派的彩戲師眼里,也不過玩偶罷了。”

工程師說道:“當年無上意志指引,十幾尊神明級出動,攜諸多道者,要將彩戲堂趕盡殺絕,可結果如何?不還是讓彩戲師們逃出生天,在地淵之下完成了意識聚合。”

“得虧彩戲師的諸多手段,都有時間限制,要不然,這個堂口,只怕不光是在人間囂張,對付天上的人物,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

工程師這一番言辭下來,周玄算是深深的領悟到了彩戲師的恐怖之處。

“怪不得這個堂口被無上意志都盯上了,離譜。”

周玄想到這里,腦子里面忽然延伸出了一個計劃,他似乎可以從這一層手段開始,就編織一場騙過地淵惡鼠的騙局。

“離譜的事多著呢,比如你,這大半天的功夫,就將彩戲堂的兩層香火攢滿,很離譜。”

工程師覺得周玄的修行天賦過于夸張了些,但她卻不知道——周玄的修行天賦自然是上乘,但之所以修行彩戲堂香火這么快,除去天賦之外,多少是有一些精神屬性契合的。

“彩戲手段,我一修起來,跟回了家一樣。”

周玄問工程師:“第二寸香的香火燒完了,第寸炷香手段是什么?”

“這第三寸香,就有難度了。”

工程師說道:“第三寸香的本事,叫「鏡花水月」,通過你的騙術,構織出虛假的場景,那些場景,可以是水榭亭臺,可以是廊橋花園,

這些場景,原本是你虛構出來的,但那些受騙之人進了這些地方,便如摘下了鏡中之花,撈起了水中之月一般,分不出來虛幻與真假。”

“彩戲師的手段,每一層都好玄妙。”

“何謂彩戲?五彩斑瀾之大戲,沒有那根金鋼鉆,怎么攬瓷器活兒?”

工程師說道:“這一寸香,要修起來,倒不算容易了,要你構想出一棟虛假的庭院,騙人進去游逛,若是受騙之人,深深相信它的存在,你的香火,便會蹭蹭的往上漲。”

“工老師,你看這秘境……像不像海市蜃樓?”

“不像、不像、不像。”

工程師已經應激了,她受夠了老是被周玄欺騙,你騙騙別人就行了,老拿自己人試手,成何提統?

她強力拒絕的時候,周玄的右手在背后偷偷做了個手勢。

秘境黑水,原本便受他的控制,他讓起風便起風,他讓起蜃樓,那自然要起蜃樓的。

“咦,真有點像海市蜃樓呢?”

工程師望著秘境遠方,黑水之浪涌得極高,在天邊掛了一到彩虹。

虹光之下,折射出了另一片黑水。

兩片黑水連接,便顯出了天地無垠,極是壯觀。

工程師愛美文,更愛美景,不自覺便神往起來。

周玄又暗暗的作著手勢,提醒著黑水——慢慢取消蜃樓,速度一定要慢,要緩和。

黑水制造出來蜃樓,在一步步的取消,但工程師瞧見的蜃樓,卻如初見時那般壯觀。

“阿玄,你這次長良心了,沒有欺騙……”

“哧!”

第三炷香火,開始燃燒。

“……”工程師。

工程師只覺得麻了、乏了、累了、毀滅吧!

“周玄,你嘴里到底有沒有真話啊!”工程師當即要暴走。

墻小姐則歪著腦袋,欽佩的說道:“阿玄,你哪里這么多的鬼主意?讓黑水之神緩緩取消蜃樓,然后對工程師溫水煮青蛙……”

“這個靈感,其實來源于我偉大的父親。”

“此話怎講?”墻小姐、工程師都問道。

“我父親不會游泳,但又喜歡玩水,租了一個輪胎,在水中暢游之時,我偷偷拔了輪胎的氣門芯,想讓他擺脫輪胎,真正的學會游泳……”

“然后呢……你父親學會游泳了?”墻小姐問。

周玄仰著頭,說道:“皮帶都打斷了……”

“……”墻小姐、工程師。

“往事不堪回首,出去行騙了,回見。”

周玄擺了擺手,便離開了秘境,只留下了淺笑的墻小姐、工老師。

“大先生,臺已經搭好了,災民也給組織好了,晚上八點整,正式開始講書。”

畫家在竹樓里,向周玄稟告著進度。

周玄點著頭,手里拿著毛筆在畫畫。

樂師也說道:“金鐘已經放開了禁制,慧豐醫學院里全天候監測,彭兄也帶著族人,在臺下巡邏,若是有鼠變之人發病,當即便能將他帶走,不會影響聽書的秩序。”

“嗯。”

周玄毛筆未停,抬起頭,看向樂師:“今天一天,有沒有新增的鼠化病人?”

“有!”

“多少個?”

“已經抓捕歸司的,七十四個。”

“鼠變的速度有些快,我們重建明江府的計劃,確實也得抓緊。”

周玄又說道:“局勢我清楚了,你們先回去吧,到點了,我會去講書的。”

“好嘞。”

畫家、樂師,這兩位明江府最高的權勢之人,朝周玄點頭后,便恭敬的離開了竹樓。

等二人離開,周玄的畫,也畫完了。

他將畫卷提起,吹干了墨痕后,便凝視著畫。

這是一幅人物畫,畫中之人,不是別人,

正是說書人堂口的神明「畢方」。

“畢方,這次你不降臨凡間,也得降臨了。”

這幅畫像,在周家班里有一幅,懸掛在袁不語的房間里,用八根香燭供奉,香火幾十年如一日,從未斷過。

而周玄在點香入堂口的時候,也是這位神明級降臨,給周玄開出了神啟秘境。

而如今,時過境遷。

說書人內戰,一觸即發。

“虛張聲勢,有半炷香的時間……半炷香,夠用了。”

周玄仔仔細細的看過畫像,連一顆痣都不會記錯——也不能記錯。

他要在半炷香之內,假扮這位說書人神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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