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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行軍

作者:觀虛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陣法 | 觀虛 | 陣問長生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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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問長生 第47章 行軍

之后的幾日,墨畫在楊繼勇的陪同下,熟悉了道兵作戰的事宜,以及一些行軍作戰常用的陣法楊繼勇也憑借楊家的關系,為墨畫單獨申請了一套道兵衣裝,還有一枚道兵令。

道兵令背面,刻著一行小字:

離州,大黑山州界,墨畫。

這是墨畫專屬的道兵令。

自此以后,他的姓名籍貫,也正式錄入了道兵司,成為了一名隸屬于道廷的道兵。

這也是墨畫,不知道第幾個身份了。

通仙城散修,道廷司編外修土,太虛門小師兄,乾學州界陣道魁首,天樞閣二品陣師,太虛門太子爺,莊先生的小弟子,詭道人的小師侄—.

身份是多了些,不過出門在外,就講究一個左右逢源,多多益善。

多個身份,也多條門路。

此后,鎮壓大荒叛亂的事宜,還在緊鑼密鼓地籌備。

軍營中道兵調度頻繁,喧鬧之中,暗藏著風雨欲來的緊張和凝重。

行軍作戰,墨畫倒不緊張,他只是擔心大老虎。

不知道他不在地下斗妖場的這些日子,大老虎過得怎么樣,有沒有再受欺負和折磨。

墨畫想救出大老虎,可現在他肘很多,實在沒法下手。

只能見機行事,等待機會了。

而這個機會,墨畫考慮并推算了許久,估測就是道廷大軍開拔的時候,

道廷大軍開拔,前往大荒鎮壓叛亂的蠻兵作為直隸宗門的大荒門,也要出動大量修士隨同協戰。

這樣一來,大漠城駐守力量勢必薄弱,斗妖場的拓跋公子,也就少了依仗。

自己趁這個時候,毀了斗妖場,放跑大老虎,成功率應該會高很多。

救出大老虎之后,自己就往軍營一躲,隨著楊家的道兵,一同南下大荒平叛,找點機會攢點軍功,謀個出身。

同時,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借道廷的勢力,入侵大荒的王庭。

并從大荒王庭的道統中,尋求大巫祝留下的線索,以此領悟十二經饕餮靈骸絕陣,鑄成本命陣法,進而嘗試結丹。

據墨畫此前的推測,大荒皇族傳承,大巫祝留下的絕陣,這些必然都是大荒的絕密。

也必封存在大荒的王庭,乃至皇朝禁地之中。

而大荒反叛的勢力,十分強大。

若不借助道兵司,墨畫孤家寡人一個,根本沒辦法,侵入大荒王庭禁地,竊奪這些傳承。

唯有借道廷的「刀」,殺敗大荒的王庭,自己才能渾水摸魚。

當然,在此之前,能找到機會,吃點邪祟,滋補下神識最好。

這個計劃,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案了。

但唯一的問題,就是不能帶著大老虎了,

救下大老虎之后,也只能讓它自己離開了。

畢竟大老虎是「吃人」的妖獸,是極兇猛的虎妖,更是大荒王族的象征,必不為道兵司所容。

道兵司肯定也會拘禁,乃至殺了大老虎。

自己隨軍作戰,若帶著只大荒的王獸,也會受人關注,猜忌和質疑。

所以,大老虎只能放生。

一旦救出大老虎,也就是跟它分別的日子。

事到如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不過,大荒這個地方,地廣人稀,適宜妖獸棲息,大老虎自己活下去,應該沒什么問題。

「但愿吧」

墨畫想到這里,微微嘆了口氣。

之后一切籌劃,照常進行。

很快,道兵就要開拔,而在此之前,還有一場宴會。

這是大荒門的羽化掌門,為了款待道兵司的一眾大小統領,而特意置辦的一場行軍宴。

這場行軍宴,不是一般道兵能參加的。

楊繼山和楊繼勇,都是中小統領,還是楊家的人,自然受邀在列。

墨畫卻是沒資格的。

他雖是二品陣師,但無家無世,且寸功未立,總要打一兩場仗,做出些功績,才能升上去。

重實戰,重功績。

這也是防止,有些世家大族,肆意往道兵司里「插人」,只吃空餉,不上戰場,腐蝕道兵司的兵力。

墨畫這樣的「陣師」,只要能上戰場,晉升會很快。

但若不上戰場,與普通道兵士卒相比,就并無太大差別。

因此,無官無職的墨畫,原本是沒資格赴行軍宴的。

但他畢竟身份特殊,作為楊家的客人,楊繼山也特意讓他做「隨從」。

墨畫這才有資格,去了趟大荒門駐地,蹭了這頓行軍宴。

大漠城內,偌大的廣場間,烹羊宰牛,行酒烤炙,肉香和酒氣蒸騰。

普通道兵士卒,也分發了酒肉,只是沒統領們吃得好而已。

墨畫跟在楊繼山和楊繼勇身后,吃得不亦樂乎。

吃著肉,喝著酒,墨畫順便四處打量起來。

這是大荒門,在大漠城內的一處分門駐地,

大荒門是道廷直隸,管轄大荒的宗門。這便意味著,大荒門的形制,和九州內的宗門,是不一樣的。

大荒門的本宗山門,位于大荒正中,一個小五品州界。

除此之外,大荒各地,大大小小的仙城,或者稍大點的蠻族聚居地,一般都設有大荒門的駐地,勢力極大,管轄的范圍也極廣。

甚至可以說,大荒門,就是設立在大荒的「小道廷」。

只不過,這個小道廷,是「縮水」版的,品階也不高。

而在這些駐地中,四品大漠城,是大荒門僅次于本宗山門以外,最大的據點,占地大,氣勢也很恢弘。

與此同時,這場行軍宴的規格,極為隆重。

與會的修土,身份也都很高。

此時行軍宴酒席的最上方,正坐著幾個羽化境的高人。

身穿半金色獸紋道袍的,便是大荒門的羽化境掌門。

在他身側,有一個容貌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大長老,也是羽化。

其余幾位,與其平起平坐的,但氣勢上要高過一頭的,是道廷此次負責平叛的羽化大統領。

楊家的羽化大統領,也在其中。

洞虛不出世,羽化真人,便是行走于世間的頂端戰力。

而這幾位真人,也都不是普通羽化,要么是獨霸一方的掌門,位高權重的大長老。

要么是統轄萬千道兵,震一方的道兵司大統領。

光是坐在一起,便有讓人難以直視的威嚴。

不過,墨畫倒還好,他是見慣了「大場面」的。

在太虛門,教他陣法的,是洞虛境的荀老先生,教他劍法的,更是洞虛中的絕頂強者獨孤老祖。

在血祭大陣中,互相打過交道的,也都是屠先生,上官望,以及陰尸谷和魔劍門的羽化老魔。

因此,盡管眼前場面很大,墨畫倒也不會怯場,該吃吃,該喝喝,神情從容淡定。

楊繼山在一旁看著,默默點頭。

做小事情,不驕不躁,見大場面,不卑不亢。

這等豁達的氣度,的確是不俗,是個可造之才。

「可—如此年少俊秀的人才,自己若真見過面,有過交集,應該有印象才是,絕不可能忘了才對楊繼山皺起了眉頭,又陷入了沉思,

墨畫卻不管那么多,一口接一口吃肉,只顧著自己吃飽。

吃肉的時候,墨畫心中也在掛念著大老虎。

擔心它在斗妖場里,能不能吃飽,會不會餓肚子。

正思索之時,忽而人聲嘈雜,墨畫循聲望去,便見另一側,走來了一隊人。

為首之人是個少年,身著金色獸紋戰甲,身姿高大,氣度威武,貴氣逼人。

墨畫目光微沉。

「拓跋公子—」

來人正是斗妖場中的那個拓跋公子。

此時拓跋公子,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上了高臺,向著大荒門掌門,大長老,以及數位道兵大統領恭敬行禮。

大荒門掌門點頭,而后向著幾個大統領說了些什么。

隔得遠,而且有隔音術阻隔,墨畫聽不清他們說什么,只大概猜到,大荒門的掌門,在向道兵司的大統領們,引薦他的兒子,也就是那位拓跋公子。

拓跋公子一臉恭敬,高大威武,倒也的確是一表人才。

諸位羽化大統領也都對他贊譽有加。

之后大荒門掌門向拓跋公子吩附了什么。

拓跋公子道了一聲「是」,便自高臺退下,向一眾中下層道兵統領挨個敬酒,言辭熱情,禮數周到,溫文爾雅,全無在斗妖場時,那副囂張跋扈,視人命如草芥的模樣。

敬了一圈,自然敬到了墨畫這里。

拓跋公子笑著說了一些,「諸位統領辛苦了」,「自當齊心協力,蕩平大荒叛亂」,「力同心,海內共平」之類的場面話,然后舉杯,與眾將領一飲而盡。

楊繼山和楊繼勇,見拓跋公子,身為掌門之子,天資卓絕,儀表不凡,還能如此寬和近人,目光之中都頗為欣賞,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墨畫混在人群里,也默默將杯里的酒喝完了。

他是一個小、「隨從」,自然十分低調。

拓跋公子也對他「一視同仁」,或者說,是沒將他看在眼里。

他的目光,也只在墨畫身上一掃而過,之后便移開了,準備走向下一桌。

可不知為何,這拓跋公子卻突然一愣,忍不住轉過頭來,又盯著墨畫看了一眼,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楊繼山見狀,有些奇怪:「拓跋公子?」

拓跋公子一證,回過神來,拱了拱手:「楊統領。」

楊繼山問道:「公子可是還有什么話要說?」

拓跋公子目光微閃,看向墨畫,問道:「這位小兄弟,有些‘面生」,是—”

墨畫溫文爾雅地淺淺一笑,但沒說話。

楊繼山是個惜才之人,倒是很樂意,在拓跋公子面前引薦墨畫,便道:

「這位小兄弟,姓墨,名畫,乃是一位天資不凡的陣師———」

「陣師?」拓跋公子一愣,心道自己難道認錯人了?又問:「姓墨———他不是楊家的人?」

楊繼山道:「不是楊家人,但是我楊家的朋友,與我楊家子弟頗有交情。」

楊家的朋友·—

拓跋公子目光微沉,笑了笑,又問道:「不知這位墨兄弟,何時來的大漠城?」

「他—」楊繼山說到這里,忽然一頓,心頭略一度,便笑道:「剛來不久,是應我之邀,

這才來的大漠城。」

拓跋公子點了點頭,又深深看了墨畫一眼,夸贊道:

「不愧是楊統領看中的少年,果真豐神俊逸,氣質不俗。」

墨畫拱手行禮道:「拓跋公子過獎了。」

拓跋公子頜首,舉起酒杯,神情不冷不淡道:「墨公子,可否共飲一杯?」

墨畫目光微閃,點頭道:「榮幸之至。」

兩人喝了一杯。

拓跋公子不再說什么,換了一副從容周到的笑臉,繼續向其他統領敬酒去了。

墨畫品著嘴里酒的滋味,心中卻有些嘀咕:

「這個拖把公子,是認出我來了?」

「還是說,他心里也糊涂,不知道我究竟是誰?」

不過認不認出來,對墨畫來說,都無所謂。

一個筑基巔峰的豪門少爺罷了。

單論個人天賦和實力,這個拓跋公子,比沈麟書那四個乾學頂尖血脈天驕,可差得遠了。

便是比四大宗一線的,沈藏鋒,敖爭,蕭若寒幾人,都遜色了不少。

墨畫不對他下手,完全是看在大荒門的面子上。

若非這拓跋公子身后,有大荒門這個靠山,甚至他還是掌門之子,墨畫有一百種辦法玩弄他。

「大荒門——」

墨畫抬頭看向高臺,目光微沉,

大荒門的掌門,和大長老,全都是羽化,

這在乾學州界,可是五品大宗門的配置。

這意味著,受限于州界限制,在洞虛不出手的情況下,大荒門的硬實力,其實已經達到了五品的水準。

只是大荒門本身身處大荒,比較偏遠,宗門定位也比較敏感,容易犯道廷忌諱,因此一直不對外張揚罷了。

墨畫目光微移,又看向了一旁的大荒門大長老,忽而心頭微顫,生出一絲詭異的感覺。

這位大荒門大長老,為人低調,沉默寡言,自始至終,也沒說幾句話。

可墨畫總覺得,這大長老身上的氣息,有一點點熟悉,

但墨畫確定,他是第一次見這位大荒門的大長老。

這位大長老,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可為什么—我會覺得,有一點點熟悉?」

墨畫眉頭微皺。

恰在此時,高臺上的大荒門大長老,似乎感知到了目光,轉頭向墨畫的方向看來。

墨畫一驚,當即埋頭啃一個豬蹄子,裝作心無旁驁的樣子。

大荒門大長老,目光環顧一周,沒察覺到異常,便默默收回了目光,重又變回那副,深沉寡言的模樣。

墨畫嘴里啃著蹄子,心頭輕輕松了口氣,

行軍宴結束后,墨畫回到了兵營,繼續整備行禮,熟悉道兵行軍的規章和戰術。

平叛的籌劃,也在一點點落實,

五日后,一切準備就緒。

道廷大軍,鎮壓大荒叛亂的大戰,正式開啟。

道廷的主力道兵,正式開拔,離開大漠城,向大荒的腹地進軍。

此行將剿滅沿途一切反抗勢力,攻入大荒王庭,斬殺叛亂的王侯,以平定南荒,重振道廷的威嚴。

此時的墨畫,也正是這平叛之戰中的,一員普通道兵。

他穿著道兵的輕袍,隨著楊家的道兵一起,離開了大漠城,向大荒行進。

一日行軍,大約三百里。

因為道兵剛開始進發,起步較慢,各個隊伍間也需要協調,因此第一日的行軍,并不算快。

而因為楊繼山這一營的道兵,之前已經與蠻兵交過手了,很多人還負著傷。

所以此次行軍,他們走在最后。

到了晚上,便暫時安營扎寨。

墨畫估摸著路途和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便找到楊繼勇,道:「楊大哥,壞了,我忘了一件事。」

有些事,要過個明面,不能一味偷偷摸摸的。

楊繼勇疑惑:「什么事?」

墨畫道:「我出門前,爹娘送我的護身玉佩,我忘在大漠城里了。我能回去拿一下么?」

楊繼勇狐疑地看著墨畫:「你不會是想做逃兵吧?」

墨畫微愜,有一點無語。

他猜到以楊繼勇的老道,自己說要回一趟大漠城,他肯定會有所懷疑。

只是沒想到,他會往這個方向懷疑。

墨畫默然道:「仗都還沒打,蠻兵的影子都沒看到,我當什么逃兵———”

楊繼勇沉思片刻,點了點頭,覺得也對。

真要逃,那也是打起仗來,敵人太強太兇殘,命在旦夕了,才想著趁亂當逃兵。

大軍剛開拔,軍列整齊,氣勢如虹的時候,當什么逃兵?

而且當初在通仙城,面對大妖的時候,墨畫這個十來歲小陣師都沒想著要逃。

現在混在道廷的大軍里,鎮壓叛亂,他逃什么?

楊繼勇看著墨畫,確認道:「真的是有東西,丟在了大漠城?」

墨畫點頭。

他的大老虎,的確是丟在大漠城了。

楊繼勇見墨畫目光清澈,不疑有他,可思索片刻,還是有點犯難:

「這有點——不太合規矩。」

墨畫道:「我去去就回,頂多也就兩三個時辰的功夫,現在去,不到天亮,就能回來。」

「大軍駐扎在這里,又不會走,我身法快點,肯定能趕上。」

楊繼勇琢磨片刻,覺得好像,問題也不大。

不合規矩,的確是有點。

但規矩其實是給普通人定的。

墨畫可是稀缺的陣師,他只要不跑,能為道兵司效力,那什么都好說。

再者說,現在大軍剛開拔,還沒走多遠,不耽誤行軍,平叛之戰也沒開啟,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

楊繼勇還是委婉勸道:「仗打完了,再回來拿不行么?」

墨畫目光黯然,「刀劍無眼,我怕仗沒打完,我人先沒了。至少我爹娘給我的東西,我想帶在身上楊繼勇心頭一顫,也無話可說了。

他在道兵司,混了這么多年,比誰都清楚,戰爭的冷酷無情。

任你身份再高,天賦再卓絕,一斧頭下去,說死也就是死了。

甚至很多時候,身首異處,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根本不給你任何反應的機會。

道兵的戰場,就是鐵火淬煉下的絞肉機。

建功立業是真的。

生死瞬息也毫不虛假。

「行吧,早去早回。」楊繼勇道,「有什么事,我替你罩著。」

墨畫笑道:「謝謝楊大哥。」

之后他不再耽擱,正大光明,出了營地,直接切了隱匿,自黑夜中消失。

營地周邊,臨時布置的警戒陣法,根本攔不住墨畫,

甚至有些陣法,還是他自己布的。

離了營地,墨畫脫下道兵衣甲,換上了一身黑袍,而后全力施展逝水步,向大漠城遁去。

他必須盡快趕到大漠城。

然后趁大荒門主力隨軍作戰,大漠城駐城修士空虛,拓跋公子沒有依仗的空隙,毀了斗妖場,

救出大老虎,并找個安全的地方,把大老虎給放生。

之后再返回軍營,假裝無事發生。

這樣,即便事后大荒門追查到自己,自己也有「不在場證明」。

而大荒門,也不敢真的對自己這個,有道兵司楊家庇護的陣師加正式道兵下手。

前提是,自己行動要隱蔽,速度要快。

必須在天亮之前,做完這一切。

墨畫目光凝重,全力向大漠城遁去,只在黑夜中,只留下融于黑暗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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