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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收只在機槍射程內! 第10章 報告,米爾頓的領土正在爆發饑荒
一個要釣上邪教的海上客輪計劃……
芙蘿拉仔細想了想,說道:“確實不錯……給那幫整天喝死藤水,腦子不太好的邪教扔出一個足夠誘人的大目標,而這個大目標和日常騷擾的小目標是沖突的,這樣他們可能就會暫停或者減少執行小目標的頻率。”
“不過,最大的問題是,我們這個大目標要真的很誘人才行。”
米爾頓明白她的意思,說道:“那當然……這個客輪目標肯定是要真的,肯定要真正面向大眾售賣船票,不然分分鐘被看出破綻。”
芙蘿拉放下叉子:“我明白你的意思,租一艘客輪,規劃好房間,讓真正的客人都在安全的地方,讓我們潛伏上去的部隊都藏在可以快速反應的位置,是吧?”
“不僅如此,我甚至可以放出一些船票,賣給那些試圖潛伏進來的邪教徒。”米爾頓笑了一聲,“這段時間,我會故意放他們的一點人進來,如果他們愿意買船票,那就更好了。”
芙蘿拉點點頭:“這相當于我們在他們內部安插了一些間諜。”
“有的時候,豬隊友比強大的敵人更加可怕。”米爾頓笑了,“而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讓他們有更加多的豬隊友。”
“必須在恢復航運之前,趕緊把邪教給解決了。”
芙蘿拉壓低聲音:“對了,你打算讓那個特別想進步的警長做什么事情?你要安排什么任務給他?不再考察考察了嗎?”
“我要他做的事情,本來就不怎么需要考察。”米爾頓慢慢說道,“說是任務,其實更是考驗。”
芙蘿拉來了興趣,搓搓手,壓低聲音問:“你打算怎么考驗?”
米爾頓解釋了一句:“他不是一直‘郁郁不得志’嗎,不是向很多地方都遞交了工作報告,想得到一個進步的機會嗎?”
“正好,他也向危地馬拉城遞交了多次‘進步申請’。”
“以前阿爾蘇政府或許不會接納他,但現在,我打敗了洛佩斯,占領了這個地方,他的申請,就未必還會被拒絕了。”
芙蘿拉懂了:“你是打算能讓他去做間諜……話說,你還需要考驗人嗎?我看你看人不是挺準的,但凡是你覺得靠譜的人,好像都沒出過岔子。”
“那不一樣。”米爾頓搖頭解釋道,“萊利這種人,光看表面是看不清的,或許今天他會和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但明天可能就會因為其他各種各樣的原因,選擇站到你的對立面。”
面板只能監控一個隊友的實時狀態,在正式決定叛變前,都不會改變狀態。
革命初期的隊友大多數都可以相信,相信他們大部分人都不會變質,但萊利可就未必了。
最重要的是,米爾頓也確實需要嘗試在敵人的勢力范圍內安插情報網,萊利在哪個方面都比較合適。
既可以考驗一下他,考驗失敗算是排除一個錯誤,考驗成功,那就算是建立起了一個間諜網的雛形。
“可以。”芙蘿拉贊成道,“之前我們安插在克薩爾特南戈的間諜確實給我們帶來了很多有用的情報……危地馬拉城也該搞一個。”
“很好,那就先這樣。”米爾頓擺擺手,“售票信息先放出去,然后趕緊租船!”
“還有一點,記得一定要我們的糧食儲備看起來越來越少,一定要死死把阿爾蘇給吊住,不能讓他知難而退。”
芙蘿拉放下刀叉,摸摸吃撐的肚子,揮揮手道:“知道啦知道啦”
此時,泛美公路。
嘟嘟嘟……
一輛皮卡車剛剛駛離了政府軍的檢查站,正朝著叛軍,或者說米爾頓軍政府的控制區駛去。
“祭司大人……聽說有不少人剛到了‘恐虐’的地盤,就徹底失去了聯系。魔鬼的力量在那里實在是太強大了。”
祭司臉色一冷:“你知道他們為什么會暴露嗎?就是因為像你這樣口無遮攔,說了多少次了,在外面要叫名字,不要叫‘祭司’!”
開玩笑,泛馬德雷集團已經明碼標價,公開懸賞原始巫毒教的人頭,一個人頭可以換到足足1000“邊區幣”,相當于125美元了。
這個價格甚至足夠讓很多原始巫毒教的信眾都產生心動的念頭。
在不少信眾眼中,原始巫毒教的神圣性已經蕩然無存,至少在“邪惡恐虐”的地盤上不存在,還對祭司,還對教堂保有一定的尊重,已經不再是因為恐懼,而只是那么多年來生活的慣性而已。
有足夠的利益,就能夠讓這些信眾背叛。
更讓這位祭司感到憤怒的是,那些背叛者往往比敵人的手段更加狠毒,米爾頓撐死也就是偶爾派遣飛機,對教堂和教會資產進行精準打擊,投放燃燒彈。
而那些背叛者是直接把祭司的家人朋友什么能交代的都交代出來……
“叛徒比敵人更加可恨。”
那名信眾嚇了一跳,趕緊點了點頭:“是,西塞羅先生。”
聽到自己的名字,這名叫西塞羅的祭司臉才稍微好了那么一點:“為了能夠成功潛入,我們已經把神靈留下的所有烙印洗干凈……這對我們來說是莫大的羞辱,但為了能順利潛入,神靈會原諒我們的行為。”
“我聽高階祭司團說過,‘恐虐’和我們的仇恨其實在更早的時候就發生了……一支由信徒們組成的雇傭兵團也曾經被他消滅。”
“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攜帶了幾條項鏈。”
“但這次,我們身上什么都沒帶,和普通人的形象一模一樣,米爾頓的秘密警察就算再厲害,就算有著老鷹的眼睛,也絕對沒有辦法再發現我們。”
那名信眾小聲的問道:“西塞羅先生,我們到了那邊之后,要做什么?準備炸彈嗎?”
“準備什么炸彈?”西塞羅搖搖頭,“據我們所知,‘恐虐’……不,米爾頓,記住,在敵人的地盤,我們也不能再用‘恐虐’這個稱呼。米爾頓對控制區內的槍械,甚至是刀具都有嚴格的管制。”
“除了幾個指定的,有資質的商人,其他所有槍店都被關閉了。”
“而且以前沒有登記過的槍支,也要被強制回購。”
“在我看來,或許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在他的地盤上進行全面禁槍。”
除了之前在馬拉坎鎮上的“鬼狼”和另外兩家比較大,牽扯到比較多訂單和崗位的軍火商只是被限制,進入轉型期外,其他的槍店都被全部關閉。
而且想要拿到槍證的難度比以前大得多,光是流程都要走2個月以上。
任誰都能看出來米爾頓正在全力推進禁槍,但根本沒人能阻止他,只能老老實實配合。
剩下的三家軍火商,估計要不了多久也會被轉入政府的產業,和米爾頓的軍事業務徹底合并。
“無證持槍是大罪,米爾頓管控的非常嚴格,我們一點背景都沒有,別說弄一些可以制造恐怖襲擊的炸藥,就算想弄幾把獵槍都難。”
此時幾乎是在教會最底層的信眾還不知道,教會高層已經把目標放在海上了,擔憂的問道:“那我們潛入進來有什么用?只有刀具的話,恐怕沒辦法給米爾頓造成太大的打擊。”
而且也跑不掉。
西塞羅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前方不遠處,看上去防備并不森嚴的敵占區檢查站,說道:“所以我們的角色并不是直接攻擊,而是配合行動……現在已經快要入境了,很多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了。”
“教會高層的目標,并不在克薩爾特南戈,不在米爾頓控制的任何一座城市。”
“而是在海上。”
“米爾頓為什么可以只占領那么點地盤,就擁有和全國力量叫板的實力?不是因為他有飛機坦克,而是因為他掌握和墨西哥的所有陸上通道,又掌握了出海口,還基本算是半掌握了和墨西哥邊境。”
“米爾頓對墨西哥邊境的經營已經非常穩固,我們很難入手,但是在海上,他的力量仍然非常脆弱。”
“所以高層認為,一次聲勢浩大的海上行動,可以對米爾頓的產業造成巨大的打擊,讓所有貿易伙伴都看清楚,和米爾頓做生意,那就要準備承擔巨大的經濟損失。”
信眾終于明白了:“所以,我們的目標是,盡可能找到一艘滿載的貨輪,甚至可以是客輪,從內部搜索有價值的信息,幫助襲擊?”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目標。”西塞爾說道,“好了,我們馬上要過檢查站了,記住,一定不要露出什么破綻。”
“是!”
很快,皮卡車排著隊,通過了一個個障礙,來到了這處檢查站內部。
別看公路上的檢查站好像很簡陋,隨便一輛裝甲車都能沖過去,西塞爾敢肯定,周圍不知道藏了多少暗哨和堡壘。
要是敢出現一點破綻,等待他們的就是“回歸神靈懷抱”。
很快,一位看上去很壯實,吃的很好的檢查官示意他們把車開到停車位上,走上前敲了敲車窗。
所有人都知道,尊敬的米爾頓先生,就是從一個小小的邊境檢查官一路成為了雄踞一方的大軍閥。
每一個檢查官都以自己的職業為榮。
“停車,干嘛的?”這個檢查官不太客氣的掃視了一眼車內,“現在敢在這條路上走的人可不算太多。”
西塞爾露出了一個笑容:“長官……雖然不多,但也絕對不少嘛,這不都已經停戰了?我們是商人,聽說這邊糧食價格上漲的比較厲害,就拉過來了一點吃的,看看能不能賺一點小錢。”
“哦?!”聽到“糧食”這個單詞,這個檢查官臉上一下露出了控制不住的好奇,“你們帶了糧食過來,很好,熄火,拿出你們的駕駛證。”
“我的人會對你的車輛進行全面搜查,以免你攜帶什么違禁品,明白嗎?”
說完,檢查官就迫不及待的走到貨箱,打開麻袋,伸手進去掂量了幾個大土豆。
其余的檢查官則讓西塞爾下車接受搜身。
西塞爾臉上沒說什么,但心中還是有一些緊張的——洗掉紋身刺青后,皮膚并不會很快恢復,會留下淺色皮膚痕跡。
要是完全脫衣搜身,要是檢查官們的警惕心高一些,未必能蒙混過關。
可怕什么來什么,那名檢查官果然伸手掀開了西塞爾,看到了他手臂上那處不算明顯的痕跡。
一開始,檢查官直接忽略了過去,但是第二次搜查的時候,他忽然找茬一樣開口道:“哦……對了,你是不是得了皮膚病?有醫生開的診斷書嗎?有痊愈的證據嗎?你知道,之前克薩爾特南戈城里差點就爆發瘟疫了,‘地獄稅吏’大人對這種事情非常敏感。”
西塞爾原本都快要被嚇死了,但沒想到檢查官居然幫他用“皮膚病”的借口解釋了過去。
“是……”
這個回答剛出來,那名檢查官立刻大怒:“有皮膚病還敢來?!你是不是接到了暴政政府的通知,想到我們的土地上傳播瘟疫?”
“我告訴你,這是很嚴重的罪名,這是死罪!”
“如果我們到法院上指控你,你會被砍下頭顱,被懸掛到‘地獄稅吏’的戰車上,讓你的丑態讓所有人看到,明白嗎?!”
檢查官怒目而視,說的十分嚴重,但是房間里的其他人就好像沒聽到一樣,也并沒有人沖上來要對他們采取強制措施。
西塞爾一下明白了什么,連忙說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我故意了!我不知道……請問,請問有什么補救辦法嗎?如果不行,我們可以立刻回去。”
“回去,哪有這么簡單?”檢查官惡狠狠的說道,“正好,我們檢查站有醫生,他們都非常專業,可以給你開具醫療證明,但是……我們的醫療資源同樣緊張,你想要證明,需要支付診斷費,這很合理吧?”
西塞爾在心里暗罵一句該死的腐敗分子,臉上掛著笑容:“合理,合理,您這邊,需要多少診斷費呢?”
檢查官暫時沒說話,而是和從外面搜完車的人小聲對了兩句話,才說道:“20美元,以及10斤土豆,不過分吧?”
西塞爾極度心疼自己的預算,但還是笑道:“不過分,不過分……”
“很好。”那名檢查官隨手看了一下他的皮膚,揮手自己寫了一份診斷單,“拿上,上車吧。”
然而,就在西塞爾坐上駕駛座,打算點火啟動時,他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車鑰匙居然不見了。
轉頭一看,才發現一開始攔車的那位檢查官的手指上,正不停的在指尖上旋轉。
西塞爾頭皮發麻,小心問道:“長官,我們已經過了身份核查了,您,是不是該放行了。”
那個檢查官呵呵一笑,滿臉都是酷吏才有的那種猙獰:“是啊,你的身份核查是過了……但是,你的糧食核查過了嗎?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這批土豆的檢疫報告,你讓我怎么放行?這很難辦啊。”
西塞爾終于感受到了一會他們給信眾們施加的“苛捐雜稅”。
“抱歉,我們不知道……”
檢查官冷冷說道:“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沒有檢疫報告就敢來?!你是不是接到了暴政政府的通知,想到給我們的農作物傳播瘟疫?”
“我告訴你,這是很嚴重的罪名,這是死罪!”
“如果我們到法院上指控你,你會被砍下頭顱,被懸掛到‘地獄稅吏’的戰車上,讓你的丑態讓所有人看到,明白嗎?!”
“正好,我們檢查站有農業專家,他們都非常專業,可以給你開具檢疫報告,但是……我們的專家資源非常緊張,你想要報告,需要支付檢查費,這很合理吧?”
我操你媽!
臺詞都不帶換的是吧?!
西塞爾忍住直接爆粗口的沖動:“合理,非常合理……您覺得,多少錢合適呢?”
“20美元,外加10斤土豆。”那名檢查官說道,“怎么,你不愿意交這筆錢嗎?”
“愿意,愿意!”西塞爾忍著脾氣,又摸出了20美元,“土豆需要我們幫您搬嗎?”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檢查官擺擺手,從車上至少卸了20斤土豆下來,才心滿意足的把車鑰匙和一份檢疫報告扔了過去,“好了,你們可以走了,玩的開心!”
西塞爾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多待,拿過鑰匙立刻給引擎點火,一腳油門踩下,飛快離開了檢查站。
檢查站的官員們目送這輛皮卡車離去,臉上和眼睛里的那種酷吏一樣的猙獰一下消失了。
“呵……你們知道我剛剛想了多久,才幫他們找到皮膚病這個借口的嗎?他們真的就這么不專業?”
“要不是‘地獄稅吏’先生提前告訴我們,適當放一些人過去,現在他們早就被砍下頭顱,被懸掛到‘地獄稅吏’的戰車上了!”
“說是來賣糧食,連檢疫報告都不帶,還要逼我給他們找借口,真是一群喝死藤水把自己腦子喝壞了的傻子。”
“那些土豆全部留下,做好檢疫……把這邊的事情匯報上去,讓人實時監控這些人的土豆,等我們這邊確定安全之后才放行。”
在米爾頓對貪官污吏進行大清洗,把官員和公務員們的工資調整到合適的水平,同時設立合理kpi績效獎勵后,已經沒有人敢收黑錢了。
并不是沒有膽子大,還想繼續收黑錢的腐敗官員,但他們幾乎是上午收黑錢,午飯時間就被糾察隊找上門抓了起來。
下場據說都不是太好。
剛剛這么做,完全就是要把他們故意放進去,完全就是要在敵人面前裝出一副糧食不太夠,就連檢查官們收賄賂都要收糧食的假象。
當然,確實是有一定戲耍他們的成分。
“隨他們去吧,我們繼續工作……”
皮卡車上,那名原始巫毒教的信眾幾乎要被氣炸了。
“呵!米爾頓在電視里講話說的這么好,結果不還是說一套做一套?這一輪檢查下來收了我們多少黑錢?!”
“媽的,簡直比……”信眾硬生生吞下了“教會”這個單詞,“簡直比洛佩斯在的時候還要黑!”
西塞爾面色卻十分輕松,似乎在開出這一段路后,他想明白了什么,高深的解釋道:“那么在意這些東西做什么?這些糧食本來就是我們做掩護的東西,那些錢本來就是我們的預算。”
“也是……”
“而且,就這么一次簡單的檢查,你完全可以看的出來,泛馬德雷集團已經陷入了巨大的危機。”西塞爾露出了一個笑容,慢慢分析道,“首先,米爾頓明明已經禁止了除邊區幣以外的一切貨幣流通,但是他們卻還是收美元,這是為什么?”
“這是檢查站的一線官員,他們會知道很多內幕……換句話說,他們認為,‘邊區幣’很快就要變成一張廢紙,必須多囤積美元。”
“其次,他們在收美元的時候,竟然無一例外的都要了土豆,最后那個官員還偷偷多拿了不少。”
“這說明什么?他們不但認為‘邊區幣’馬上要變成廢紙,還認為哪怕就算是有美元,未來也不好再買到糧食。”
“米爾頓政府的糧食儲備即將告罄,他現在就是在強撐!這個該死的異教徒,該死的瘋子,馬上就會遭到報應了!”
信眾一下精神振奮:“原來如此,那我們必須要把這個好消息匯報回去啊!”
“當然要匯報。”西塞爾點頭,“不過要找個隱秘的地方,等后續的資金過來,我們才能通知——沒有錢,我們買不到移動電話。”
“讓他們多帶一點錢,這鬼地方實在是太黑了。”
“這幾天,我們最好去先去錢佩里科港,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目標。”
當他們的皮卡車駛入市區干凈整潔的街道,打算找一間旅館先歇腳的時候,那名信眾突然瞪大眼睛。
“西塞爾先生,您看那邊!那是一家旅行社。”
正在開車的西塞爾把目光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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