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海軍

稅收只在機槍射程內！ 第4章 海軍

危地馬拉城。

雖然在本質上，阿爾蘇的政府是軍政府，國會相當于和其他地區軍閥一起分蛋糕，一起達成基本共識的地盤，但這個政府還是像模像樣的設立了內閣，看起來還有那么一點正規的意思。

當然，從總統、副總統到內政部外交部國防部衛生部教育部財政部，以及特殊的反腐敗委員會和國家港口委員會和民航總局，每一個高官都是阿爾蘇絕對意義上的自己人。

而一些中層官員，或者副官，則會考慮給其他軍閥的人員。

畢竟很多事務涉及到了不同的地區——比如加勒比海，也就是大西洋的出海口就不在阿爾蘇的勢力范圍內，所以國家港口委員會就只能分一些重要的職位出去。

此時，危地馬拉城的一家高級俱樂部，只有2個人。

就連服務人員在此時都被清退。

“明明是自己國家內部的事務，卻讓‘外交部’的高級官員出馬？”

開口的那人是一個祭司打扮的肥大男人，身上不出所料的有各種各樣的符號，手上還拿著一個杖子。

雖說是祭司，但身上的各種裝飾卻明顯比其他祭司要好上不少，足以說明他的身份，是比其他祭司更尊貴的。

“高階祭司團……”坐在高階祭司對面的男人嗤笑一聲，他的聲音自然就是和米爾頓打電話的那個，“日子不好過了，不是我們之前主動找你們的時候了？”

是的，當米爾頓和洛佩斯決戰的時候，阿爾蘇政府也曾經和原始巫毒教有過溝通，希望他們能夠在米爾頓新占領的領土上做點動作。

但被無視了。

而今天，主動找上門來的卻是這個教會的高階祭司。

很簡單，今日不同往日，現在是這個宗教有求于人了。

“副外長先生，科赫先生，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嗎？”高階祭司神情不悅，“現在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而當時，我們并沒有什么很深的合作基礎，這不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換做是你，在當時你會對米爾頓采取什么行動嗎？當時的你擋得住他的大軍嗎？”

在沒有把現金變為戰斗力之前，只有其他四家軍閥聯合在一起，才具備抗衡米爾頓的紙面實力。

科赫笑了一聲：“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正好，我們也需要你們去拖延米爾頓。”

高階祭司冷笑：“所以你們早就準備好了是嗎，政客們？”

科赫拿起一片玉米脆片放進嘴里，聳聳肩：“你也可以不答應。”

“從北方來的邪惡恐虐徹底玷污了神靈，殺害了數位的祭司，屠殺了大量信眾……他必須要付出鮮血的代價。”高階祭司肅穆的申明道，“但來自地獄的邪惡力量太強大，我們需要幫助。”

在米爾頓前幾天把教會的祭司還淌著血頭顱懸掛在戰車上，耀武揚威的開到教堂，公然搶劫祭品箱的事情被當地鎮民傳播出去后，米爾頓在原始巫毒教的綽號也喜提了一次增強。

不，已經不是綽號了。

是高階祭司團給米爾頓正式定下的“稱號”。

科赫點點頭：“當然有幫助……總統先生可不是洛佩斯這種蠢貨。前提是，你們也要完成我們的要求，否則幫助會立刻中斷。”

高階祭司憤怒的砸了兩下桌子，砸的桌上的那袋零食差點撒出去了一些：“邪惡的恐虐已經向我們宣戰了，宣戰！他要徹底清除我們，他在展開大屠殺！而你，還在和你的盟友講條件？！”

“我們要是敗了，誰還能幫你們在內部掣肘邪惡恐虐？”

“靠那些黑幫嗎？他們看到米爾頓，就和看到了貓的老鼠一樣，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錢都交上去，以換取自己不被屠殺的命運——甚至只是不被殺，而不是無罪！這群懦夫靠不住，只有堅定的信仰才靠得住！”

洛佩斯對基層的治理方針很簡單——中大城市由黑幫來，鄉村小鎮交給邪教。

但是黑幫早就跪下了，城市的基層徹底落到米爾頓的手中。

唯一還能利用上的內憂，只剩下了原始巫毒教。

可原始巫毒教畢竟只是一個邪教，信眾再多，也架不住米爾頓完全撕破臉的掃蕩。

“很可惜，你們的信仰看上去擋不住米爾頓的戰車。”科赫笑了一聲，依舊不提自己的條件，“不然也不會有人的頭被掛在戰車上了。”

“噢……或許會有那么一天，米爾頓會把他屠殺的人頭全部起來，直到堆成一座小山，然后裝在他的運輸機上，對著你們的教堂進行一次空投。”

科赫其實就是這么說說，以更好的建立自己在談判中的優勢，對對方極限施壓，并不真的覺得米爾頓會這么做。

但顯然這名高階祭司臉色更加難看了。

畢竟是有求于人，他終于在這場談判中示弱了。

“既然如此，那就告訴我，你打算怎么幫助我們，要我們做什么。”

“為了抵抗米爾頓，我們決定更新裝備。”作為副外長的科赫說話慢條斯理的，“你不要覺得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要覺得我們只需要和俄國美國那邊說一聲，然后付款下單，等待運輸船把裝備拉過來就行了。”

“我們有很多很多鄰國，貿然擴充軍備，是會打破地區平衡，會有外交問題的——當然，在這段時間，在總統先生的努力下，這樣的問題已經被解決了，現在所有人，都可以在合理的范圍內擴充軍備。”

當然，為了防止被偷襲，被壓制，鄰國們也會不得不加強自己的武裝。

軍事采購并不是簡單的物品買賣，還涉及到政治問題。

科赫解釋了之前一直按兵不動，坐視洛佩斯覆滅的原因，然后才說道：“更新裝備后，我們會退下一部分比較老舊的槍械和單兵武器。”

“這些武器，可以支援給原始巫毒教。”

“阿爾蘇總統已經派人與墨西哥和哥倫比亞那邊的毒梟有聯系，他們會給你們帶來效力更加強大的新型毒品……可以替代你們的死藤水，短時間提高你們的戰斗力。”

“而原始巫毒教，可以把這些槍械和毒品發給信眾們，讓他們用武器去捍衛自己的信仰……呵呵，曾經是米爾頓占據了村莊，占據了小鎮，包圍了洛佩斯的城市。”

“現在，也該我們用小鎮和農村，去包圍占領米爾頓的城市了……在攻守轉換之后，我看他還有什么辦法。”

那名高階祭司思考了一會后，點點頭：“沒有問題。米爾頓再強，他也就只有1000多，最多2000人的軍隊……他要占領港口，要防御城市，要建立抵抗你們的防線，要守衛海岸線保護自己的鹽產，肯定分不出多少兵力，打游擊戰沒問題。”

科赫點點頭，繼續道：“第二個要求，米爾頓拿到了港口……他肯定要依靠這個港口做生意，為自己征收關稅，而你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去破壞他的貿易路線。比如乘坐快艇，去攻擊商船，總之就是不能讓米爾頓安生。”

高階祭司再一次點頭：“不錯，很不錯的想法。”

“第三。”科赫伸出了第三根指頭，“想辦法制造一點恐怖襲擊事件，最好是能造成比較大傷亡，而且容易引起大范圍關注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就是跟隨米爾頓的代價——他們將永遠生活在恐懼之中。”

“不過，我聽說米爾頓有一支很可怕，很高效的秘密警察隊伍。沒有人知道這支秘密警察隊伍在哪里，都有哪些人，甚至沒人知道他們叫什么。”

“曾經洛佩斯也嘗試過，派人到米爾頓的地盤上去搞破壞，但幾乎每一次都會被很快抓住，根本掀不起什么風浪……一定要注意這點，不要讓你的人白白送死，最好在他的地盤之外策劃對他的襲擊。”

“米爾頓非常兇殘，被他抓到的那些賞金獵人，最后全部都到美國去了——以零件的方式。”

“現在政府內部把這支看不見摸不到的秘密警察隊伍，稱為‘米爾頓的蓋世太保’。”

高階祭司又問道：“既然如此，我們該制造什么襲擊呢？”

科赫靠著椅背笑了起來：“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還有第四，第五嗎？”

科赫搖搖頭：“如果你們愿意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也行……但總統閣下的要求，就是這三點。發動信眾和米爾頓打游擊戰、破壞他的航線，以及發動一次恐怖襲擊。”

“很好。”高階祭司點點頭，“我可以代表高階祭司團和大祭司閣下答應你的要求……我也希望，你們口中的支援能快一點到。米爾頓已經不是一般的恐虐了，每遲一分鐘，他就會造成大量不可逆的破壞。”

“三天后，蒂基薩特鎮，你們會看到你們想要的東西。”

高階祭司疑惑道：“那不是在你們的地盤上嗎？”

“當然。”科赫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們可不想這車東西還沒送到你們手上就被米爾頓炸了，最后導致扯皮事件發生……反正武器已經送到了你們手上，你們就要履約。要怎么繞開米爾頓的防線，要怎么偷渡進去，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很好。”高階祭司說道，“呵，米爾頓的水上力量很薄弱，而且他的秘密警察也沒辦法監視海面，不錯，你們算是掐到了他的弱點。”

“那么，合作愉快。”

一發高爆榴彈從152mm榴彈炮炮管中飛出，徑直砸向了一座原始巫毒教的教堂。

轟……

炮彈正中靶心，巨大的火球和沖擊波直接將這座小教堂夷平了。

隨即，炮兵陣地發出一陣歡呼。

“打的真準啊！”

“厲害！”

在前幾天，米爾頓仔細把原始巫毒教的情報問出來之后，一場針對邪教的絞殺行動就如火如荼的開始了。

不，按照“地獄稅吏”的說法，他們的敵人不僅是原始巫毒教，還有那些已經開始聯手的軍閥。

邪教看似是內部問題，實際上是完全的“境外勢力”。

而米爾頓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開始練兵——首先就是炮兵，他手下的炮兵能開炮，但是因為很難把握濕度風速之類的東西，所以準頭比較差，熟練度也低，必須齊射才有效果，想要比較精確打擊目標，還是得依靠造價極為昂貴制導炮彈。

邪教不像洛佩斯，是正規軍和正規軍正面的沖突，現在是米爾頓占據了絕對的火力優勢，可以完全讓炮兵放開手來練兵。

坦克兵也是一樣。

之前米爾頓的重裝合成營中，一共有24輛坦克，別看數量不多，湊齊這些坦克的車組已經讓米爾頓竭盡了全力——戰風公司高薪拉雇傭兵，從洛佩斯降軍里找人，從反抗軍里找人，在全地區總動員尋找技術人員……

這才堪堪湊齊了這區區24個車組。

現在終于有了實戰練兵的機會，米爾頓當然不會錯過。

此時，米爾頓也離開了前線，回到大本營，準備接下來的行動。

克薩爾特南戈，議會大樓。

這棟建筑和旁邊的行政中心，共同構成了曾經洛佩斯軍政府的最高統治框架，讓洛佩斯以一個議員的身份，就能控制大片區域。

不過現在，這里已經完全歸米爾頓所有了。

“嗯……各個政府的官員，你都打算讓誰來當？”芙蘿拉覺得稍微有點頭大，“公務員隊伍你已經清理了一遍，官員的話，還是得讓值得信任的人來吧？”

“沒事。”米爾頓說道，“別忘了，之前我們那兩個鎮上的官員……他們經過了考驗，把鎮子治理的不錯，可以讓他們到更廣闊的舞臺來繼續展示他們的能力。”

“還有反抗軍那邊的人，他們已經把軍隊徹底轉交給我們了，也可以讓他們那邊的能人過來當官，算是回報——前提是絕對不能貪污腐敗。”

“這樣也可以促進兩邊民眾之間的和解。”

芙蘿拉想了想，又問道：“那，之前你在小鎮遇到的那個萊利警長呢？他治理的挺不錯，好像還挺想進步，你覺得怎么樣？”

那個警長……

確實治理的不錯——從別的小鎮已經徹底被邪教拿下，但是他手下的小鎮鎮民還保持了相當的理性就能看出來，這人確實是有一定本事的。

“還得再考驗一下。”米爾頓思索片刻，沒有豁然答應，“我看到了克薩爾特南戈那邊整理出來的文件，這個警長多次匯報了自己的工作，希望能得到提拔，有點太想進步了……這當然不完全是壞事，但也得注意一下。”

“等核污染的事情徹底被解決，我會給他安排一份新工作的。”

“現在看起來，阿爾蘇對我的攻擊已經展開了。”

“雙方暫時都無力發動大規模的直接攻擊，但阿爾蘇在暫時停戰期間，動作明顯比洛佩斯更加積極，手段也更多。”

“畢竟是總統，哪怕是名義上的總統，也確實能調動很多洛佩斯無法調動的力量……”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反擊。”

芙蘿拉點點頭，剛想說什么，米爾頓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而且是紅線電話！

說明轉接員認為來電的人很重要！

“沒有提前通知？”米爾頓皺了皺眉頭，還是走了過去，伸手去接電話，“那么突然？”

接通之后，那邊傳來的是轉接員的聲音。

“‘教父’先生！”

“誰找我？”米爾頓看了芙蘿拉一眼，按下免提，“說，仔細說。”

“軍閥。”接線員簡單的說道，“是其中一家軍閥，號稱掌控加勒比海的烏比科家族。”

米爾頓立刻抬眼，和芙蘿拉對視了一眼。

“先不要轉接，稍微給我介紹一下這個軍閥，這個家族的故事，等會我才好和他們對話。”

接線員立刻開口道：“這個家族的‘老祖宗’，豪爾赫·烏比科·卡斯塔涅達，當了十多年總統，和聯合果品有勾結，后來被推翻……但直到現在，他們家族都保持了在危地馬拉北部的影響力和軍事實力，控制了危地馬拉所有在大西洋的出海口，能量極大。”

“僅僅一個巴里奧斯港的收入，就讓他們家族賺的盆滿缽滿。”

“現在烏比科家族的話事人是懷亞特，他有兩個最有能力的孩子，兒子海因茨和女兒尤妮絲。”

“再具體……我也不知道了，他們家族的內部事務向來十分隱秘。”

“‘教父’先生，您接這個電話嗎？”

米爾頓沒有猶豫，就答應：“既然如此，就看看他們想和我說什么吧，接過來。”

“是……和您打電話的人是尤妮絲，外界沒有關于她的綽號傳聞。”

“知道了。”

五秒鐘后，聽筒中的雜音發生了一點非常不明顯的變化。

轉接已經完成了。

沒等米爾頓說話，對方就傳來一道略帶慵懶和磁性的女聲。

尤妮絲的聲音傳來：“‘地獄稅吏’先生？”

“說明你的來意。”

“哈哈……果然如同傳聞，是個很酷的男人。”尤妮絲笑聲很好聽，“我這里有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信息，對你很有用，想不想知道？”

米爾頓冰冷的回答道：“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必然會知道你口中的‘信息’，時間問題而已。”

“呵……”尤妮絲的聲音故意帶著些勾人，“我給你帶一點關于阿爾蘇的情報，你就這么冰冷？”

米爾頓根本不為所動：“你必有所求——還有，如果你下一句說的還是廢話，那我會立刻掛斷電話，然后用我自己的方式，把這個信息弄到手。”

“唉”尤妮絲嘆了口氣，“好好好……你應該已經知道，阿爾蘇要聯合其他勢力，來針對你了吧？”

“我們家族，也在他的聯合隊伍之列。”

“不過，我的父親對這次聯合，稍微有點不同的看法。”

“家族的情報師仔細分析過，我們發現，你對毒品是深惡痛絕的，而很巧很巧……我們家族雖然不怎么禁毒，但也不經營毒品生意。在加勒比海上與古巴走私，把很多美國人喜歡的東西運到邁阿密，才是我們最主要的生意。”

“我父親說過，以毒品生意為紐帶的組織，最終都會變得十分松散，哪怕有強人將其強行擰在一起，等這個強人死去后，組織也會走向分裂。為了家族的穩定和一心，我們不經營這個生意。”

“同樣，我的祖父，號稱‘中美洲的拿破侖’，也并未發動對反抗軍勢力的滅絕。所以……我們和你們之間，沒有不可調和的死仇，有合作的基礎。”

“我哥哥在阿爾蘇面前對你發表了強硬表態，但不代表我們就要對你強硬行事。”

“你經營你的太平洋，我們經營我們的加勒比海，彼此之間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還可以有一定的合作……當然，阿爾蘇是現任政府，明面上，我們還是要進行一定的配合。但我可以保證，如果合作的橋梁成功建立，以后的這種配合，我們家族只會出工不出力。”

果然，這種軍閥的聯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米爾頓語氣依舊平淡：“你還是沒說，你口中的信息是什么。”

“父親認為，你比洛佩斯厲害得多，只要不是遭到全方位圍攻，和阿爾蘇的爭斗勝負猶未可知，他認為你的勢力有很大的投資價值。”尤妮絲還是沒著急說，“他還發現，你到現在也沒有結婚，正好，我對你很滿意，真的很滿意，我對這場聯姻并不排斥。”

“你或許看過我的照片……我相信，只要是個男人，就不會對我不滿意。”

不好意思，我并沒有看過。

米爾頓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看起來，烏比科家族的野心很大啊，這是想再次回到政治舞臺的最中心，這是從內戰中看到了機會……

尤妮絲和她家族的想法也很簡單——他們認為米爾頓的勢力有最終獲勝的可能性，而且認為幫助米爾頓獲勝，比幫助阿爾蘇獲勝能得到的利益大得多。

雪中送炭永遠比錦上添花好。

當然，他們認為，獲勝的前提是，烏比科家族站隊米爾頓。

這是把自己當成勝負手了。

可惜，他們有些過于高看了自己——就是這四家軍閥綁一起，米爾頓也不怕。

不過米爾頓從來不介意從內部分化敵人，他開口道：“我可以答應暫時的互不侵犯，至于其他事情，以后再說。”

“現在，告訴我你知道的信息。”

尤妮絲似乎很愛笑，聲音也一如既往的勾人：“哈哈……目標很明確。好吧，根據可靠情報，阿爾蘇已經和原始巫毒教高層達成了協議，原始巫毒教的力量會提高很多，而他們重點打擊你的力量，并不在陸地上。”

“他們要攻擊你的商船了。”

“你擁有了港口，可你沒有可靠的艦隊，就像擁有了一座金礦，卻沒有安保一樣。”

“我很期待你會怎么辦。”

“噢……還有，他們還在策劃一場恐怖襲擊，具體是什么恐怖襲擊，沒人知道，千萬小心哦，你如果死了我會很心疼的。”

“‘地獄稅吏’，你是時候該有一支海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