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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氣千年,方知是封神! 第31章 變態
同一日。
萬窟嶺。
丹砂齊備。
人員到位。
砂鼎煉成。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急待升火祭煉,祁勝不墨跡,即日開始。
他先在嶺上將韓家族人仍然照舊分派職司。
又將那煉砂用的九鼎分別排布,這每個鼎俱都大有畝許,按九宮八卦,分立在萬窟嶺中。
祁勝請靜姑看守那座中央主鼎。
讓王夫人、韓三姑、石夫人、韓伯起等四人分守坎、離、震、兌四門。
又命其他四位韓家長老各守西北方乾門、西南面坤門、東北方艮門、東南方巽門。
又挑選了十八位氣力大的武師,分任送沙入鼎之役。
祁勝領了眾人就位之后,即道:“諸位須得引導地火上升越旺越好,此外,萬萬要守住砂鼎不被破壞,否則前功盡棄。”
囑咐一番話,眾人都應聲。
祁勝這才走向九鼎后面的太極主壇之上,命那十八名力士手持引沙法鏟,分侍兩旁,然后端坐行法。
《大衍陣圖(第一層)》早就圓滿,‘砂障陣圖’于祁勝而言再無任何隱秘,此刻輕松施為,全無半點滯礙。
過有個把時辰,祁勝運用玄功,將手朝著韓三姑所守的離宮位上一揚,離宮鼎內便飛起一團酒杯大小的火星飛舞空中,光焰搖搖,升沉不定。
祁勝口中念念有詞,一口法力噴將出去,將手一指,道一聲:“疾!”
那團火光便似花炮一般,忽然爆散開來,化成九顆彈丸大小的火光,投向九鼎之內,立時鼎中火焰熊熊,九鼎同時火發。
“急急如律令!”
這時祁勝口中誦咒越急,又將頭發披散,倒立旋轉了一陣,倏地回到位上,瞋目大喝一聲‘起’,將手一揮。
在他身旁兩側十八名武師力士早就得了吩咐,早在準備,此刻各都手持法鏟,分朝兩旁早經設備的沙庫鏟了一下,然后朝著九鼎遙遙一送。
嘩啦啦!
那庫中的沙便似一道長虹一般飛起,到了鼎的上面。
“散!”
再經祁勝行法一指,仍和那火一般,各自分化九股,分注鼎內。
十八名武師力士隨著持鏟連連揮送那各等丹砂——
何時該送二等。
何時該送一等。
何時該送特等。
何時該添五金,何時又該多少分量,祁勝早就一一交待,此刻也只管往爐中注入,那成千上萬斤丹砂若決江河,滔滔不絕。
那仇萬遠在嶺外眺望,看到祁勝這么糟蹋丹砂,一時心疼大罵:“那都是我的丹砂啊!”
三陽谷積累多年的丹砂被石夫人給搬了一空。
仇萬不敢阻攔夫人,不敢責怪夫人,卻逮著韓福一陣破口大罵,好出心中那口惡氣,卻又因為妻女都在嶺中,他夫人甚至還在看護一鼎,故而仇萬一邊罵一邊還得盡心盡力的替韓福、替韓家護法。
真憋屈!
沒法說!
仇萬心里藏著一團火,一雙眼時而看看嶺中,多數時間卻盯著嶺外,就等來人干上一架出口惡氣。
嶺中。
祁勝心無旁騖,一味的運法祭煉。
這九口煉砂的鼎全都是精鐵運用地火煅燒,被法師運法煉制、武師運力鍛造,千錘百煉,耗空了韓家所有精鐵庫存,最終才得來這九口煉砂的鼎爐。
它們形式奇異,共有三口,一口注火,一口注沙,一口出沙。
如此。
一日兩日。
煉到第三日子時,所有的沙業已煉成合用。
祁勝這時起身走下法壇,改變了行法,不只是將丹砂引入砂鼎眾祭煉,同時揭開出口,將三日練成的新沙從出口行法引出,另行筑就。
經過三日不停祭煉,那出口的沙已成了一種光華燦爛的沙漿,從九鼎口中分九股流出,這一面的新沙隨著祁勝的法術禁制不斷地在萬窟嶺中興筑陣圖,那新沙好似濃墨一般被祁勝這個畫師以萬窟嶺為畫布描繪成一副多姿多彩的陣圖。
那一面的沙,依舊由十八名武師力士分注入九鼎熔煉,新舊更替。
如此。
陣圖逐漸有了雛形。
而這時,一直在嶺外潛伏觀望一行人終于看明白——
“原來是在布陣!”
常威山。
萬窟嶺。
祁勝領銜靜音師太、王夫人、韓三姑、石夫人等眾人正在煉砂布陣。
祁勝為主,以自身法力為筆,以神砂為墨,以萬窟嶺為畫布,潑墨揮毫,創作一副濃墨重彩的‘砂障陣圖’。
三日后。
煉砂布陣到了關鍵時候,祁勝走下法壇繞場行走。
而在嶺外——
“機會來了!”
元都子兩眼一亮。
在他身旁,但家五虎之首但伯陽沉聲道:“韓福正在布陣無暇他顧,此刻正是殺他的大好時機。”
一旁,但正嘆道:“望道友此行只誅首惡,殺了韓福便饒過其他韓家族人。”
他終究還是來了。
為了獲取元都子毫無保留的支持他整合鼎陽山創立‘鼎陽山聯盟’的偉大計劃,這位貼面判官選擇介入到歷山派與韓家的恩怨當中,站在了元都子這邊。
但家與韓家無冤無仇,本不該插手。
但幫助至交好友親親盟友報復屠戮弟子的血海深仇,這也在道義之內。
元都子恨不能屠盡韓家滿門,但他第一目標只有韓福,當即應下但正:“但兄放心,貧道絕不牽連。”
說是這么說。
等到真殺死了韓福之后,沒了韓福坐鎮的韓家還不是任他如何搓揉?
別的不說。
哪怕他不動手,看看他們這一行人里頭,那‘淫鼠’司馬無憂又豈會放過韓家的女眷?
王夫人。
韓三姑。
全都逃不過淫賊毒手。
‘呵!’
‘也好。’
‘與其直接殺死她們,倒不如交給司馬無憂,如此更能消解我心頭之恨。’
元都子真真是恨極了韓福恨極了韓家。
他歷經千辛萬苦才將歷山派振興,一共培養了十五位高手,使得歷山派重新走向輝煌。
可卻在這萬窟嶺前前后后折損十一位,其中更有七人都是被韓福親手斬殺。
這等血海深仇,只殺韓福一人如何解恨?
元都子內心怨毒面上不表。
再一旁。
司馬無憂想的就簡單:‘有元都子跟但正等人打頭陣,我只要跟在后面,趁機擄走王夫人、石夫人、韓三姑、仇菱等人就行。’
他一雙賊眼在那嶺中四轉,先是在肥臀大腚的王夫人身上停留,隨后又看向坐鎮中央主鼎的那位美婦,容貌竟于王夫人頗有些相似,身段更是不輸分毫。
這個也可!
還有那石夫人、仇菱——
一看到三陽谷的那對母女,司馬無憂忍不住食指大動,那可是一雙極品,特別是石夫人頗具韻味,與那萬窟嶺韓家的王夫人只在伯仲之間。
司馬無憂眼饞許久,險些動手,只是追求更高所圖甚大這才忍住。
他卻不曾想到,被他眼饞許久意淫多時,在他眼中頗為精明的那位石夫人,居然如此徹底的投了韓家,甚至為此不惜殺了他以作投名狀。
為的什么呢?
就因為傳言韓福能打?
還是別的什么?
司馬無憂想不通,但無所謂。
這一役——
“全都是我的。”
能搶幾個是幾個!
他都不挑。
他全都要。
又拉著同行的令狐端在旁竊竊私語:“那韓福老不正經,占了王夫人、龔夫人那樣的嬌妻美眷還不夠,竟還把主意打到了石夫人與仇菱身上,實在教人生氣。令狐兄弟要從那些丑陋可憎的男人手上解救這些如花似女的美人,那個韓福還有仇萬,都可殺!”
令狐端卻連連擺手:“我不殺人的!”
他兩眼看向萬窟嶺中,露出笑來,并無淫邪反而天真爛漫滿是對美好事物的欣賞:“這里好些位神仙姐姐,鮮花一樣的人兒,我實在不忍看她們被糟踐,每每想到都會心痛。”
司馬無憂看令狐端又在犯病,他心里翻了一千個白眼,別看他哄著令狐端,但心里千萬個瞧不起,如果他是令狐世家的世子少主,有這樣的身份地位與背景,什么女人弄不到手?
看中了搶過來就是!
可這令狐端不。
他分明喜好一個個美人,但這些美人如果有一個般配的夫婿,例如玄鐵峰的‘青白雙絕’,男的豐神俊朗,女的文秀清雅,令狐端只有一千個一萬個祝福,愿他們和和美美。
但如果是石夫人與仇萬那樣的,他則會好言相勸,勸那些美人離開她們的丑陋丈夫,令狐端自己也不要,只遠觀而不褻玩,反正拆散就行。
可往往卻很難勸解。
這時,令狐端也不強求,只忍著傷心失落跟沮喪,走得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這樣的人任誰見了不說一聲奇葩?
司馬無憂則正是打聽到令狐端的這種‘怪癖’,投其所好,言稱常威山三陽谷有兩對極其不搭的男女,讓他前來規勸。
結果令狐端還真來了。
司馬無憂內心極度鄙視令狐端,但他嘴上說得好聽:“待會兒我們將人帶出,免得她們被大戰波及香消玉殞,而且沒了旁人干擾也好讓兄弟更好的勸導她們。”
令狐端不住點頭:“是極是極!這么些神仙姐姐,萬一傷著碰著都不好。”
他素來愛惜美人,就如同他愛惜其他一切美好事物一般。
‘變態!’
‘傻子!’
司馬無憂心里鄙夷,但對令狐端家傳絕學‘七星遁法’推崇備至:“令狐家的‘七星遁法’能借日月五星光華飛遁,瞬息數里飛遁最快,又兼變化無窮。”
他指點令狐端:“稍后你進去,只管救了誰就出去等我一道匯合,咱不管這里什么打打殺殺,只管搭救美人。”
令狐端頓時笑了:“我也不喜歡打打殺殺,讓我救走這些美人我就心甘情愿。”
他拍拍胸脯,沖司馬無憂道:“司馬兄待會兒就看我的!”
他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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