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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雍正,我是乾隆? 第二百八十七章 皇后與熹貴妃的歡喜,厚賞弘歷太子待遇
窗明幾凈的大殿內,雍正說后,就注視著跪在烏青色地磚上的蔡珽。
眸色冰冷如刀!
而蔡珽的紅色頂子正微微顫抖著。
他沒想到,雍正會說出這樣匪夷所思的話,居然寧讓大權給弘歷,也不愿意信任他們這些科甲翰林!
而他在聽雍正提到王景曾后,才恍然大悟了過來。
但他非常不明白的是,同為翰林出身的禮部左侍郎王景曾,為何要出賣他,向雍正密奏此事!
可他現在也來不及多問,因為雍正已經下旨,要砍了他的腦袋。
他雖然是漢人,但也是旗人,還是正白旗的旗人,是皇帝的家奴。
所以,雍正殺他,可以不通過三法司議罪,而走繁雜的流程,一點體面都不用給蔡珽留。
畢竟,他作為皇帝的家奴,既然可以坐火箭式升官,那也可以坐火箭式受死。
“主子開恩!主子開恩啊!”
“奴才鬼迷心竅,忘了自己首先是主子的奴才,其次才是科甲翰林。”
蔡珽明白過來后,不由得立即拿頭撞地。
雍正沒有理會蔡珽,只呵呵冷笑。
他也不明白,蔡珽怎么就忘了自己因為是正白旗的旗人才升官很快,而只知道自己是科甲翰林,且以此為榮!
是書讀太多,懷念翰林文官獨大的時代?
而步軍統領衙門在宮內各門聽旨的護軍,也在這時走來,把蔡珽提拉了出去。
蔡珽也就在接下來不久,就被帶到了步軍統領衙門,而被勒令跪在了步軍統領衙門的理刑科行刑地。
隨后,該科的劊子手就舉起了大刀。
蔡珽自己也在這時瑟瑟發抖起來,撇著嘴,流著淚。
他倒現在也不明白,作為同黨的禮部左侍郎王景曾為何要出賣他。
所以,他在瑟瑟發抖的同時,也不由得仰頭大罵:“王景曾,你不是人,你出賣朋友!你王八蛋!嗚嗚!”
罵后。
他就嗚嗚囔囔的哭了起來,且因此抖得更加厲害。
當刀落下后,蔡珽才停止了抖動。
同時,血淥淥的人頭,滾落在地。
步軍統領衙門的人,把他的首級又拾了回去,與尸體合在一起,放到了停尸房,等著其家人來認領。
因為他是旗人官員的緣故,所以不會被公開行刑,也就在步軍統領衙門被處決,算是給其留的一點體面。
如同年羹堯也是在牢里被賜自盡一樣。
雍正在下旨把蔡珽拖出去立斬的同時。
臉色鐵青的雍正也看向了尹泰,神態中透露出失望之色:“朕本還想讓你將來入閣的,結果你倒好,竟跟著蔡珽一起拆弘歷的臺,妄想讓大清只有翰林治國。”
“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竟也懷念起翰林治國的時代!”
“你知不知道,在翰林治國的前明,你這樣的滿人,頂天只配做個武夫!”
雍正這話,讓尹泰無言以對。
但雍正的確沒說錯,愛新覺羅家的祖宗在明朝也只是個混到一個龍虎將軍。
“可你還為此不惜構陷同為滿人的賽爾圖!你這樣做,簡直就是在讓滿人內部人人自疑,進而斷大清根基,真是蠢到了家!”
雍正非常刻薄的訓飭著尹泰。
尹泰只是磕頭認罪:“奴才該死!”
蔡珽被雍正突然下旨砍頭,使得他現在已是腦子一團漿糊,上下牙齒開始打架。
而他也頗為懊悔的是,在查獲所謂賽爾圖的贓銀時,他居然因為怕賽爾圖詭辯是他栽贓,而沒有讓人揭開裝贓銀箱子的封條,使得他到現在才知道,賽爾圖那裝贓銀的箱子里,居然裝的都是石頭!
尹泰因而不由得暗罵賽爾圖實在是太過奸猾,居然故意坑害他。
“傳旨,尹泰昏聵營私,辦事不協,本當嚴懲,但念起老邁,著革職閑住,永不敘用!”
雍正在下旨處置尹泰后,又看向了陸生楠。
為此,雍正擰緊了眉頭。
他很清楚,他和康熙這些清朝皇帝,所提倡的滿漢一家,目的真不是讓滿漢官員合伙起來對抗皇權的,而是讓滿漢官員皆臣服于他們這些皇帝的!
但事實卻變成了,這些滿漢官員主動結為朋黨,來對抗他的意志,還不惜用陷害同族大臣的卑鄙手段。
當然,若是弘歷當皇帝看見這一幕,就不會覺得意外。
他會用“親不親,階級分”這句話來解釋。
不過,雍正也還是忍不住問起陸生楠來:“你一個漢臣,也跟著湊什么熱鬧。”
陸生楠抿了抿嘴,回道:“回圣上,臣跟著進諫,非為構陷賽爾圖,而是欲明臣道,正國政!”
“明臣道,正國政?”
“你以為你是誰,我大清的國政還輪不到你一個主事來糾正!”
“你就是沽名釣譽!”
雍正憤然抬手指著陸生楠說道。
“圣上,臣只想問,您難道就真不擔心四爺管部理政期間,萬一真犯下什么大錯而不可收拾嗎?”
“到時候,您是掩耳盜鈴一般替他掩蓋,也逼天下人給他掩蓋,還是敢對四爺也做出公正的懲罰?!”
陸生楠竟直接反向詰問起雍正來。
雍正紫漲了臉。
一時,雍正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但雍正在想了想后,還是開了口:“我大清皇親貴胄辦差不力乃至也因貪污受賄而被懲處的還少嗎?”
“可四爺要是真露了短,讓天下人看見他辦事不過如此,為此孩視四爺,而連帶著圣上您也不好意思再傳大位于他,圣上您到時候當如何辦,是另擇賢者為儲君嗎?”
陸生楠繼續問道。
雍正道:“我大清得天命者素來是賢者。”
“可圣上您子嗣單薄!還又上了年紀!”
陸生楠突然擲地有聲的回了一句。
雍正聽后鼓起了眼,看著陸生楠。
陸生楠則只低著頭,繼續說道:“除了四爺,您沒得選!所以您不能讓四爺過早被人看出了短處!”
話說,清朝政權從入關到現在,也沒幾任皇帝。
首先,順治當政時間不長,親政之前更是多爾袞當政,屬于貴族共治時代。
真正奠定如今清朝君主統治基本制度的,還是在位長達六十一年的康熙。
而康熙為削弱旗主權力,在位期間,大肆重用兄弟子侄等宗室王公,也就形成了宗室王公管部管軍,與八旗貴族、漢人官紳同立朝堂的三足鼎立統治模式。
康熙能一直這樣做,也是因為他除了兄弟能力都還可以外,兒子也多,所以能夠用養蠱的方式,讓其有助于康熙的皇權加強。
雍正繼位后,也傳承了這個制度,讓允禩、允祥等兄弟輔政,歷史上后來也讓弘歷、弘晝出府歷練。
但如陸生楠所言,雍正的確沒有康熙這個優勢,他的兒子太少,特別是成年兒子更少。
然后,雍正還過繼了一個出去。
所以,陸生楠的話,讓雍正無法回答。
甚至可以說,陸生楠也找到了最好的理由來反對讓弘歷進行實政歷練,而逼雍正只把弘歷當深居后宮、只學經史子集的吉祥物培養。
同時,陸生楠這話還像是揭開了雍正最大的傷疤。
這比罵他是暴君還要讓他難受!
如此,雍正的一肚子火也只能憋著,發不出來。
因為,他的確子嗣單薄,他否認不了。
雍正也就開始呼吸變得急促,面色開始發白。
隨后,雍正竟因此雙手捧頭,要跌倒在地。
蘇培盛見此忙扶住了他:“主子!”
陸生楠也抬起了頭,一臉愕然且關切的看著雍正:“圣上?”
隨后,陸生楠也再次磕頭:“臣該死!”
“你確實該死!”
蘇培盛這一扶,讓雍正彼時恢復了一些力氣。
而雍正也就抬起顫抖著的手,指著陸生楠:“把他,把他打入刑部死牢,議死罪!”
禮部。
弘歷已經知道蔡珽、尹泰、陸生楠伏闕狀告賽爾圖的事。
他還知道蔡珽讓王景曾捏款污蔑賽爾圖以否定博學鴻儒科的事。
因為,王景曾現在已經投靠了他。
甚至,讓王景曾指使被他買通的賽爾圖家奴用石頭假充贓銀,也正是他的主意。
“四爺,蔡珽已被斬首,尹泰也已被革職閑住,陸生楠被下了刑部死牢。”
王景曾也在接下來不久,向弘歷匯報了關于賽爾圖舞弊案的結果。
弘歷聽后點頭:“很好,這次你立了大功,保證了博學鴻儒科的順利舉行。”
弘歷說著就看起文章來。
他所看的文章,都是他讓王景曾組織人寫的一些研究型文章。
這些文章都是等著被篩選后就要發表在《京師大學堂期刊》上的學術性文章。
恰好在這時。
弘歷看見了一篇分析明朝皇子培養的文章,而重點闡述了只對皇子進行儒家教育且只讓皇子深居后宮保持神秘感的弊端。
文章認為,只對皇子進行儒家教育,讓皇子只待在后宮,不參與實政歷練,保持神秘感,該皇子將來當皇帝后,其實沒有提高其統治的威信,反而更加容易被官僚們輕視。
因為,這樣會導致該皇帝是被認為是養于婦人之手、無甚洞察力、容易相信近臣的無能天子,會讓整個官僚集團對其統治能力更加懷疑。
為此。
文章還舉出一些官員,在該皇子當皇帝后,將不利于自己黨羽的皇命斥為是身邊太監矯詔的例子。
“這篇文章不錯,發在期刊上,對該作者重賞!”
弘歷也就在看了后,對王景曾吩咐道。
“嗻!”
王景曾趕忙應下。
弘歷能看到這些文章,都是王景曾按照他的需求,去組織有才學的文人撰寫的。
因發文章者皆用筆名,所以弘歷接著又問:“此作者本名是誰?”
王景曾立即回道:“現在南書房行走的翰林編修劉統勛。”
弘歷聽后微微失神,隨后揮手讓王景曾退了下去。
劉統勛不久后就在王景曾這里拿到了三百兩賞銀的會票,且因此興高采烈地回了翰林院。
而在翰林院途中,因路過寶親王府,他倒不由得瞅了一眼寶親王府,且忍不住朝寶親王府的大門作揖一拜。
因為,弘歷以發他的文章在《京師大學堂期刊》上的名義,給他的三百兩賞銀。
對于只是一翰林的劉統勛而言,可以說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足夠他在京師租個更好的地方了。
同為翰林編修的黃祐見劉統勛精神奕奕的回來,就笑問著他:“可是得了四爺的賞銀?”
因以文章得賞賜不是什么丟人之事,所以劉統勛也就笑著點了點頭。
“我前個兒也得了一筆。”
黃祐笑著回了一句,也同樣神采奕奕。
劉統勛聽后,也就問黃祐寫的什么文章。
而黃祐在回答后就道:“這《京師大學堂期刊》和京師大學堂一樣,都是圣諭準予四爺操辦的,我們給《京師大學堂期刊》投文得賞銀,也算是皇恩所賜。”
“是啊!”
“以往是官僚士紳請我們寫這些雜文,現在變成四爺代表朝廷請我們寫文章,而為朝廷寫文章,無疑更合圣人之道!”
劉統勛附和著就坐到了自己的案后,開始寫家信。
因為,他打算把銀子寄一些回家。
作為收入微薄的翰林官,他現在在京師很多時候都還需要家里給他送銀子接濟。
但現在,因為弘歷開辦了《京師大學堂期刊》,給寫期刊文章的文人發錢,也就讓他總算可以接濟家里了。
劉統勛一想到自己總算可以接濟家里,也一時不禁兩眼紅了起來。
而弘歷開辦《京師大學堂期刊》的目的,就是奪士紳們在士林中的話語權!
具體操作就是,收買一批地位較高的文官士子,讓這些文官士子寫符合自己主張的文章,進而把所謂的士林公論引導成符合自己目的的公論。
即便一時不能引導成功,也能造出不同的聲音來。
由于在這個時代,大部分百姓都是文盲,所以士林公論很多時候就成為了主流民意。
這也就導致,在民間,尤其是南方民間,東林的思想從明末到現在都是主流。
歷史上的清朝統治者,在認識到這個問題后,只采取了嚴厲的文字獄方式來杜絕這種主流,而使得民間雖然沒了東林思想,卻也變成了空心麻木的狀態。
用龔自珍的話說就是“萬馬齊喑究可哀”,而文人們也大多只去沉醉于樸學。
弘歷可不想大清朝在自己當皇帝后就死氣沉沉,缺乏對外進取的活力,而不利于他將來當皇帝時可以更加囂張的做世界型霸道皇帝。
畢竟,他可沒打算學歷史上的乾隆只滿足穩定邊疆,然后做個保守的皇帝。
所以,弘歷沒打算只禁錮思想,而打算引導為主。
總之,弘歷主管禮部,除了利用漢人士紳的軟弱性,讓他們與滿清宗室王公互生嫌隙外,依舊是用花錢的方式,來分裂漢人士紳和拉攏部分漢人士紳。
弘歷除了花錢讓地位較高的文官士子做自己的口舌外,他也花錢,讓大量更底層的寒酸文人以抄書的方式解決了溫飽問題。
反正就是花錢嘛,他也會!且打算比歷史上的乾隆還要會。
而且,由于現在他還沒當皇帝,雍正也還在給他繼續攢家底,所以,他其實在花錢方面還有些收斂。
等將來雍正給他攢完家底,他當了皇帝,弘歷是打算花更大的錢,辦更大的事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把弘晝、傅恒往那些路上引。
而這樣一來,弘歷在主管禮部后,也不是所有文官士子都反對他管禮部,乃至否認他管禮部的實政能力,更不好再說統編史論教材不好。
因為弘歷創辦《京師大學堂期刊》的名義就是,為修訂統一史論的教材而啟發人心。
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越來越多的文官士子開始因此稱贊弘歷賢良仁厚,善于文治。
“老師,很多文人士子都說四阿哥管部以來,雖然也不得不奉旨開辦博學鴻儒科,為統編史論教材做準備,以達到禁錮士人言論的目的,但也禮士崇仁,主動辦期刊以求文章抄書之名養士。”
“所以,看得出來,很多文人士子不反對四阿哥管部,而且還很支持。”
曾靜的弟子張熙在跟著曾靜一起進京后,就對曾靜也說起了他近日聽到的關于弘歷的風評。
曾靜對此只是淡淡道:“那看來,這四阿哥的確非等閑之輩,只是可嘆的是,我漢人士大夫太多偽君子,所以才會輕易被其一二恩惠就收買!”
“老師說的是,像老師一樣的真君子還是太少!”
張熙為此附和道。
曾靜道:“當然,這也是夷狄當政之故,才使得虛偽奸猾小人甚囂塵上!”
紫禁城,永壽宮。
“坊間現在,很多文人士子都說四爺是賢王,大力接濟貧寒的文人士子不說,還照顧貧寒士子之尊嚴大義,而不直接施恩,故能讓許多文人士子在感君父與四爺恩德之間,得以兩全。”
皇后和熹皇貴妃也從陳士順這里,知道了弘歷在外面漢人士紳中的風評,而因此頗為歡喜的都笑了起來。
“這么說,你們四爺主管禮部,沒有文官還說他管禮部管得不好,也沒人不支持你們四爺管禮部了?”
皇后還在這時主動問了起來。
陳士順則繼續笑著回道:“主子圣明!現在誰要是說四爺管禮部管得不好,誰不支持四爺管禮部,那就會得罪京里很多文人士子了。”
“這就好,看來也不各個都是陸生楠那種混蛋,為了阻止弘歷在禮部歷練,拿皇上的子嗣說事。”
皇后為此說了起來,且又對熹皇貴妃笑著說:“按照規矩,弘歷在禮部歷練后,就可以加封議政王,幫著皇上分擔更多的事務了。”
熹皇貴妃笑著附和:“正是呢,多虧娘娘教導有方,才讓他如今能為皇上分更多的憂!”
而雍正在被陸生楠拿子嗣單薄的問題懟后,倒也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且也看見了《京師大學堂期刊》上的文章。
劉統勛的那篇論皇子要不要進行實政歷練,要不要保持神秘性的文章,也得以被雍正看見。
借著昏黃的燭光,雍正在看了后,心情好了不少。
當然!
雍正作為在康熙朝奪嫡成功的皇子,也不是不明白,王朝的集權皇帝是當吉祥物更有統治力,還是有過各種實政歷練而更有統治力。
但他看見了劉統勛這種符合他觀點的文章后,至少讓他有一種吾道不孤,不是所有文人士子都跟他作對的感覺。
這讓很在乎他人意見的雍正頗為舒服。
雍正因而也連夜將弘歷傳了來,且問道:“議論前明皇子教育的作文者本人是誰?”
“回阿瑪,他就是在您南書房行走的編修劉統勛。”
弘歷為此回道。
他就知道雍正會注意到劉統勛。
雍正聽后點頭:“看來,也不是所有漢官都只想跟朕作對!”
“你辦的這個《京師大學堂期刊》還是不錯的,讓朕聽到了不同的聲音,還利于你在禮部管事。”
此時,神情愉悅不少的雍正,因此也肯定起弘歷來。
弘歷忙拱手作揖:“阿瑪過獎!”
雍正則又道:“《古今圖書集成》已經刊印出來,有棉紙書十九部,朕賜你兩部,一部陳于你王府自用,一部陳于咸安宮,而助你開辦京師大學堂,因為朕打算將咸安宮作為你在宮內籌辦大學堂之地。”
“朕現在想了想,覺得你昔日說的對,要打破漢人士大夫對教化的壟斷,還得由朝廷多辦官學為妥。”
“所以,朕決定把咸安宮給你,以后等你京師大學堂辦好后,更要你在咸安宮辦咸安宮官學,培養上三旗子弟與景山官學優秀者,作為輸送到你所辦京師大學堂的學員。”
雍正接著又說了起來。
弘歷聽后大喜:“兒臣領旨謝恩!”
《古今圖書集成》是清朝僅次于《四庫全書》的大型類書,而棉紙的,自然更為珍貴!
關鍵是,他能得到兩部,還掌咸安宮,被允許在咸安宮籌辦大學堂,無疑是太子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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