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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雍正,我是乾隆?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上眼藥成功
“跟他們爹一樣!”
雍正接著就回了這么一句。
弘歷跟著點頭,同時心里得意。
他知道,他已上眼藥成功。
因為,雍正既然說年富和年興跟他們的爹年羹堯一樣。
那就說明,雍正在政治上給年羹堯判了死刑的同時,也在政治上給年富和年興判了死刑。
若兩人接下來還不識趣,那他自然可以想怎么收拾這兩人就怎么收拾這兩人。
弘歷也因為雍正提到年羹堯,而不由得想起了年羹堯。
雖然,年羹堯給他送了禮,但弘歷也沒有因此真的在心里就對年羹堯產生什么好感。
自從,年羹堯選擇不站他的隊,他就已經在心里將年羹堯定了死刑。
他明面上為年羹堯說話,也不過是按照雍正要求,表演給天下人看而已。
實際上,弘歷也不會容忍一個沒有忠誠之心的人,做自己的走狗。
因為大清最不缺的就是奴才,有才能的奴才也不缺。
只是,弘歷沒想到,年羹堯這貨,居然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容忍他,在對他表現出寬仁,也就還在給他送禮。
關鍵是,這年羹堯寧給他送禮,也不向雍正表現出真正的百分百忠心來,還在玩小心思。
真是夠蠢的!
不過,弘歷沒有拯救蠢人的義務。
所以,他也沒有因為年羹堯給他送了禮,就提醒年羹堯。
他提醒阿齊圖,也不過是因為阿齊圖還沒蠢到年羹堯那個份上,即在明知道該怎么站隊時,居然還故意不這樣站隊。
人家阿齊圖雖然是個武將出身,但至少知道,一開始就來抱他這位四阿哥的大腿,在站隊的大方向上沒有錯。
因而,阿齊圖這才配得上他看在雍正也看重他的份上,為其多提點兩句。
這時,弘歷和雍正也到了雍王府。
弘歷懷里的狗已經先跳了下去,急匆匆地跑進了雍王府,也可以說是改造中的寶郡王府。
在寶郡王府督工的內務府官員們,沒有想到雍正和弘歷會微服而來。
因此,他們一個個嚇得面色煞白。
汪汪!
汪汪!
尤其是在雍正帶來的那只小狗,對著一堆木材狂吠時,這些內務府官員更加膽戰心驚。
因為,他們不知道這皇上身邊的狗是不是有什么靈性,而瞧出了這批木材的問題。
雍正和弘歷也注意了過來。
雍正的狗,的確是見過世面的,名貴木材、極品好茶,都有聞過,也的確會發現一些本該王府宮廷所用的高級木材有沒有問題。
而其中,督工的在場最高官員額爾格也因此當即跪了下來:“萬歲爺容稟,實在是上等木材不好買,云貴那邊山區已經很難尋到,只能從南洋買,故才沒用上等紫檀木做床榻。”
“但朕記得,你們奏折上提到已經買好備用的床榻材料都是上等紫檀木,為此價格標得比尋常紫檀木高出一倍。”
雍正問了起來,臉上掛起了嚴霜。
額爾格戰戰兢兢回道:“奴才,奴才,奴才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難道只朕和莊親王知道?”
雍正問了起來。
額爾格聽后面色更加慘白,只磕頭如搗蒜:
“萬歲爺饒命,萬歲爺饒命!”
“馬爾賽!”
雍正這時喚了一聲。
“奴才在!”
著便衣的領侍衛內大臣馬爾賽這時走了來。
雍正吩咐說:“把額爾格押去步軍統領衙門,令其會同刑部、都察院嚴審問斬,著其副手接任此職!”
“嗻!”
額爾格聽后當場暈了過去。
弘歷則暗嘆這雍正皇帝是真不留情面啊。
但弘歷沒有多說什么,畢竟雍正是為他的王府改造而這么嚴格,他自然有感謝的份,沒有還為這些要坑自己的蛀蟲說話的道理!
不過,弘歷估計,這些負責為他改造王府的內務府官員,估計是因為雍正在康熙晚年賦閑幾年的緣故,也就不清楚這位當年的四阿哥的手段,而不知道當年的四阿哥可是一位事無巨細的主,會用各種辦法盯著你有沒有舞弊。
而也因此,接下來,內務府官員也不敢再為了吃兩頭而以次充好。
所謂吃兩頭就是既往上虛報價格,又收供貨商的賄賂,讓一些沒有資格提供合格貨的供貨商來提供一些劣等材料。
在為弘歷改造王府這事上,他們接下來也只敢在報價上虛報高一點。
對此,雍正倒是沒計較,他也不可能讓內務府的官員什么都不能撈,那樣對他這個皇帝的內廷穩定也沒好處。
弘歷也不會計較,而去徹底得罪內務府系統的人。
視察完王府改造工程后,弘歷就陪著雍正回了宮。
但在回宮路上,弘歷和雍正都聽見,不遠處傳來了打罵聲。
“佟桂玉柱,你不過是你阿瑪跟你瑪法侍妾通奸生的野種,在我面前得意什么?”
“我年佳氏雖然抬旗抬得晚,但也好歹沒有你這么沒皮沒臉!”
“你娘的,再說一遍,老子弄不死你這狗東西!”
弘歷剛聽到這一句罵聲,就又聽見瓷器砸碎在地上聲音。
“老子就說你是野種怎么著!”
“你不肯收我的禮,不肯幫忙勸你阿瑪放過我們年佳氏一馬,不策動官員彈劾我們也就算了,偏偏還要羞辱老子,說老子只配在將來讓披甲人肏!”
“老子好歹是當今八阿哥的親表哥,你也配羞辱老子?”
“哎喲,你敢打我!”
“我今天必得打死你!”
弘歷已經大概猜到這兩人是誰。
而他在掀開簾子一看時,就見,這兩人的確是隆科多之子玉柱與年羹堯之子年興在互相毆打。
而弘歷對此也頗為無語,心里對年家兄弟的厭惡更添了幾分。
因為這年家兄弟居然寧肯去找隆科多的兒子送禮求庇護,也不知道來求他。
這到底是真蠢還是真壞?
弘歷也不愿意多想耗神,只看向已經黑著臉的雍正:“阿瑪,不如兒臣讓李玉去勸阻他們,兩人在街上這樣互相打罵,實在是過于丟人,怎么說也都是國戚。”
雍正點首。
弘歷便向李玉吩咐了一下。
他知道他主動管一下這事的。
畢竟,雍正在這里,他需要讓雍正知道,自己會考慮照顧八阿哥福惠與年貴妃的體面,而不會袖手旁觀。
李玉也就在這時走了來。
“你們住手!”
“我奉四爺寶郡王的王令來傳話。”
“我們四爺被你們擾了清靜,還不去賠罪,在這里喧鬧,成了什么樣子,你們不要臉,皇家還要臉呢!”
李玉叱喝起來。
他是弘歷身邊的總管太監,現在是代表弘歷來訓話,自然不會太客氣。
但這時,年興也不知是正在氣頭上,還是本就猖狂,竟然直接給了李玉一巴掌。
李玉當場被打懵了,不禁捂著臉。
連一旁的玉柱也有些懵,忘了繼續跟年興斗毆對罵。
而年興則指著李玉說:“我年佳氏的事,還輪不到你們來管,別說是寶郡王,就是寶親王,也沒資格管!”
玉柱這時更是瞪大了眼,十分驚愕。
因為李玉雖然只是一太監,但到底是四阿哥身邊的太監。
俗話說,打狗得看主人,打四阿哥身邊的太監,那就是直接打四阿哥的臉啊。
“阿瑪,看來,兒臣光示恩示仁于人不夠,得示威!”
“不然這有些狂悖之人,還真以為自己是國戚,以為兒臣是看在您和八弟以及敦貴妃母的份上才對他們寬容,也就覺得兒臣好得罪,就像年羹堯得罪兒臣而不會被兒臣報復一樣。”
弘歷趁著雍正也在這里親眼目睹了一切,就立即在雍正面前說起自己的看法來。
雍正也對此反思起來:“你沒有說錯,這也與朕有關,朕現在給年羹堯留了情面,反讓他的兒子們更加不知收斂。”
雍正在自我批評后,弘歷沒有跟著批評雍正,只起身拱手,而非常堅決地說:
“那請阿瑪準兒臣派護軍去拿了這年興!收拾收拾這年家人,也免得這些人,將來留著給八弟和敦貴妃母繼續惹禍。”
“何況,現在八弟還小,跟他們感情還不深,正是收拾他們的好時候,等八弟大了,反而不合適!”
“你考慮的很周到!這倆混賬,現在不收拾,將來的確得連累你八弟!”
雍正聽后很以為然,且眸露殺意。
于是。
雍正就對弘歷說:“他們倆隨你處置,試試他們的秉性,是不是真的無可救藥,必要的話,可以讓阿齊圖請旨處死他們!敦貴妃那里,朕去替你說明!”
“謝阿瑪!”
“臉都腫了。”
毓慶宮外書房。
弘歷在回宮后就將李玉叫來,仔細看了看他的臉,而說了一句。
“還能忍嗎?”
弘歷接著就問了一句。
“回四爺,奴婢能!”
李玉回道。
弘歷叉腰道:“那就好!”
接著,弘歷對李玉吩咐說:“你去見阿齊圖,就說你要報案,年興侮辱當場皇子郡王,讓他調一隊護軍去抓了這年興,告訴他,我會請旨親自去步軍統領衙門過問此事!”
“嗻!”
沒多久。
弘歷就在步軍統領衙門見到了被摁跪在地上的年興。
雍正已經準許阿齊圖與弘歷接觸,他自然也就敢明目張膽的為弘歷盡心做事,也不敢不為弘歷盡心做事。
所以,李玉一報案,阿齊圖就立即把年興抓了來。
弘歷這時就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看著滿臉惶恐的年興:
“阿齊圖,聽聞你臂力不遜于我十六叔,所以,就由你扇著他,且問他,他年佳氏的事,我能不能管,能不能指示!”
“嗻!”
阿齊圖也就擼起袖子,啪的一聲雷響,給了年興一巴掌。
“四爺問你,你年佳氏的事,四爺能不能管,能不能指示?”
“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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