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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我這輩子父母雙全 第366章 何耀祖的第一次生意
一九八六年七月,黃河電器商城的客流明顯稀落了些。
李成儒盯著連日的銷售報表,眉頭越擰越緊,終于坐不住,給何雨鑫去了個電話。
“何總,這事邪門。這個月銷量掉了四成,我派人去市面上轉了轉,好幾家百貨商場都在賣某國電器,價格低得嚇人。一臺20寸彩電,比咱們的進價還低兩成。這哪是做生意?這分明是砸鍋!我們要不要也買點他們的貨賣?”
“我去問問貿易公司那邊。”
“那您可快點,再這么下去我們可就關張了。”李成儒道。
“急什么,關張了工資也照發,公司賬面的錢足夠了。”
“那也不是事啊。”
“你這性子還是要磨一磨,你安撫好公司的人,我這就去解決。”
“好。”
何雨鑫還沒給許小蕙打電話呢,又有電話打進來了。
“何總,沒法干了,某國的牌子跟瘋了似的,價格一降再降,我們成本都兜不住!以前我們的貨不愁賣,可再這么下去倉庫都快堆滿了,這個月一條生產線已經停了,再這么下去,工人工資都成問題!”
“這么嚴重,那你們早干嘛去了?”
“這不是還想等等看么,哪曾想那些下訂單的寧可賠付違約金都退單。”
“你問過別的廠家么?”
“這個沒問過。”
“那你還不快去問,看看是不是都一樣。”
“好,好!”
緊接著,冰箱廠、電子廠乃至香都汽車廠的電話也陸續追了過來,情況如出一轍。
某國品牌憑借日元升值后的成本優勢,正以低到離譜的價格向國內市場瘋狂傾銷,擠壓得國內廠家幾乎沒有喘息空間。
許大茂也接到了不少電話,然后他就找上了何雨鑫:“雨鑫,這是看咱們好欺負,想趕在日元升到頭之前,吸咱們的血回他們的本?雨鑫,咱們得還手啊!”
何雨鑫搖了搖頭,“茂哥,咱們怎么還手,賠本賺吆喝么?這事不是這么辦的,還是問問我哥吧。”
“行,反正不能就這么算了。”
何雨鑫撥通了香江的電話。
何雨柱聽完弟弟的匯報,問道:“這么嚴重?”
“對啊,哥。”
“香江這邊也差不多,價格戰不能打,這邊已經有不少公司吃了虧了。我還以為國內海關嚴一些沒那么容易受到沖擊,沒想到這么嚴重,海關的手也太松了,國內廠子的底子比香江差多了,他們跟不起。他們這是斷子絕孫的打法,拼到最后,倒下的肯定是咱們自己這邊更多的廠子,工人怎么辦?產業鏈怎么辦?”
“那我們就這么看著?”何雨鑫語氣急切。
“看著?當然不。”何雨柱道。
“哥你肯定有辦法,你說我去辦。”
“你讓咱們受影響的所有廠家聯合國內同行,把他們受到的沖擊有多嚴重,工人將要面臨下崗、工廠面臨倒閉的風險,形成詳細的書面報告,往上報。不要只報到市里、省里,要讓他們各自的所屬部委、工業局都知道,然后再一層一層往上報,這是國家輕工業的整體面臨的沖擊底層解決不了!必須讓上面看清楚,這不是正常的商業競爭,這是要掐死我們剛起步的輕工業基礎。”
“那我們什么都不做?”
“做啊,老百姓受實惠的事還是要做的,讓貿易公司狠狠壓價,當然那些分銷的人要配合這個事,人家要直接跟廠家談,我們也沒辦法。”
“這怕是有點難。”何雨鑫道。
“盡力而為吧,這事黃河一家兜不住底的。”
“行,我明白了。”
接下來,報告很快雪花般向上遞送。
先是特區的,梅生組織人調研后,寫了一份詳細的報告上報。
但是并未引起足夠重視,直至全國各地都開始上報,才由相關經濟部門牽頭,組成調查組下沉到下面去調查情況。
這一拖就是一兩個月了,等調查組下去后看到的可不是上報時的情況了。
很多工廠不敢停產,倉庫里產品堆積如山;廠區工人沒有干勁,因為工資發不出來。
情況迅速被整理匯報上去。
一次高級別的經濟工作會議上,議題直接聚焦于此。
會場內煙霧繚繞,爭論異常激烈。
“市場行為嘛!既然開放了,就要遵守市場規則!人家有價格優勢,我們就要承認差距,想辦法提高自身競爭力!總想著保護,永遠是溫室里的花朵!”一種觀點如此強調。
另一派立刻駁斥:“這是正常的市場行為嗎?這是傾銷!是惡意沖擊!我們的民族工業剛剛有點起色,多少廠子投入了大量資金進行技術改造?眼看就要被這種不公平的競爭打垮!工人失業、銀行壞賬、地方經濟萎縮,這些后果誰來承擔?這不僅僅是經濟問題!”
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
會議連續開了多次,氣氛一次比一次凝重。
數周后,標注“機密”的文件經由不同系統送達相關執行部門。
在與某國的重要設備及大宗商品貿易中,逐步、分批地推行美刀結算;審批流程被無形中拉長了某國企業的回款周期;海關對某國進口貨物的查驗忽然變得格外慢,特別是針對電子產品、家電和汽車零部件,通檢效率較之前更是慢的不得了,某國企業投訴購無果只能認了。
當然這并不能從根上解決問題,
只能遲滯某國低價傾銷的洶涌勢頭。
國內也不是沒有搞金融的,還是看到了很多東西的,只顧過國內資金有限,不敢冒險。
小日子的這個動作讓何雨柱有了警覺。
他找來錢豪正。
“阿正,外匯市場我覺得有些不對,你們察覺到什么了沒有?”
“老板,最近是有幾家游資比較活躍,不過他們針對的都是小日子。”
“只是資金層面的?”何雨柱問道。
“不是,也包括實體。”
“是不是家電產業?”何雨柱接著問。
“老板你怎么知道?”
“都把人逼急眼了,開始搞傾銷回血了,我要是再不知道,我們就不用個跟他們打了。”何雨柱道。
“那我們?”
“你們盯好了,另外再調一些資金,以防萬一。”
“好。”
等錢豪正走后,何雨柱拿起來來電話打給了香江中銀的梁行長。
“老梁,我,何飛!”
“何生,你主動打電話可真是少見,有什么事?”梁行長道。
“你們手里有多少日元儲備?”
“不多也就百十億吧。”梁行長道。
“還能調更多么,國內呢?”何雨柱道。
“這個我要問一下,怎么何生也在炒日元。”梁行長道。
“嗯,是有點動作,現在有點麻煩,需要日元。”何雨柱道。
“這,少量的應該不管用吧?”梁行長道。
“國內有多少你都幫我調來,如果你覺得虧,我就上二倍杠桿,我香江的產業可以抵押。”何雨柱道。
“這么大啊,這個主我做不了,我要請示一下。”梁行長道。
“行,不過要快,不然就晚了。”何雨柱道。
“好,好,等下我就給你問。”
七天后,香江,黃河集團頂層交易中心。
電子屏幕上,日元匯率曲線如同垂死病人的心電圖,每一次劇烈波動都牽動著室內數十名交易員的神經。
電話鈴聲、鍵盤敲擊聲、壓抑的指令聲交織成一片。何雨柱站在弧形玻璃幕墻前,背影沉靜,與室內的緊繃氣氛形成反差。
錢豪正快步走來,聲音壓得很低:“老板,中銀那邊第一批資金,一千五百億日元,已經到賬。后續三千五百億,分三批,七十二小時內到位。抵押手續全部辦妥。”
“嗯。”何雨柱目光未離屏幕,“匯豐、渣打那邊呢?”
“談妥了。用我們在葵涌的三號泊位和將軍澳的兩塊工業用地做抵押,又拆借出八百億日元。條件是月息一點二,三個月內贖回。”
“可以。”何雨柱點頭,“所有資金,分批建立空頭頭寸。注意節奏,別讓他們太早察覺。”
“明白。”
巨大的資金如同暗流,通過層層離岸賬戶和交易席位,悄然涌入市場。最初的幾天,日元的波動仍在原有區間內,但拋壓明顯增強。
東京,某大型銀行外匯交易部。
“部長,這兩天拋盤有點異常,不像散戶行為。”
“跟進吃下。可能是短期獲利了結。”
但吃進的單子越來越多,仿佛沒有盡頭。匯率開始緩慢而堅定地下滑。
黃河交易室內,錢豪正盯著屏幕:“老板,他們開始護盤了。幾家大行都在接。”
“繼續拋。三分之一倉位。”
更多的賣單涌出,匯率下跌的速度加快了。市場上開始出現不安的情緒。
海外游資敏銳地嗅到了機會,紛紛加入拋售行列,試圖趁機分一杯羹。
多空搏殺驟然激烈,匯率如過山車般上下震蕩,成交量急劇放大。
“老板,有游資跟進,大約兩百億規模。在跟我們搶跑道。”
“不用管。按原計劃,再拋三分之一。”
巨大的賣單如同巨石投入池塘,濺起驚濤駭浪。護盤的資金漸漸力不從心,匯率的下跌終于變成了潰堤般的趨勢。
東京方面終于意識到這不是尋常的調整。緊急會議連夜召開,但為時已晚。市場信心一旦崩塌,再想挽回需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游資見狀,更加瘋狂地加大拋售力度,試圖將利潤最大化。
黃河交易室內,何雨柱看著已跌至預期位置的匯率,下達指令:“平倉三分之一空頭頭寸,反手建立多頭。”
“現在?”錢豪正略有遲疑。
“現在。”何雨柱語氣平淡,“他們撐不住了。”
黃河的平倉盤和悄然建立的多頭頭寸,如同在洪流中投入了定海神針。雖然未能立刻止住跌勢,卻極大地緩解了市場的恐慌性拋售。
海外游資察覺到了這股力量的轉向,內部出現分歧。一部分認為已是底部,開始獲利了結;另一部分則判斷這是技術性反彈,選擇繼續加碼做空。
市場再次陷入膠著。
何雨柱并未理會這些雜音,只是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緩慢而堅定地買入。
數日后,某國央行終于出面干預,宣布了一系列穩定匯率的措施。早已超賣的市場應聲強勁反彈。
那些仍在做空的游資猝不及防,被迫在高位平倉,損失慘重。
“老板不要平倉?”
“不用,還有空間?”
“那我們的抵押?”
“調別的資金還,用美刀。”
“明白。”
這么一折騰,小日子那邊的市場扛不住壓力,價格一垮再垮。
國內很多廠子也學精了,直接干起了組裝,畢竟配件也便宜了,然后打上自家的標低價賣出去,沒辦法廠子要活人啊,對此上面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然了還是會告誡他們一番,畢竟他們生產企業,不能一直靠這個活著,那樣永遠都受制于人。
下面自然不敢說不,只說過了這個風,他們會繼續搞研發。
何雨柱這邊也有動作,他把剛畢業進入黃河鍛煉的何耀祖叫到了書房。
“這批貨,你來接。”何雨柱遞過一迭文件,“都是從那邊流出來的家電和汽車,價格壓得極低。你負責吃進,轉去南洋。”
何耀祖接過材料,低頭快速翻看,喉嚨有些發干。他不是沒學過貿易,可真要實操這么大筆買賣,還是頭一回。
“爸,這量是不是有點”
“怕什么,你娘會看著。”何雨柱語氣平淡,“去做吧。”
小滿卻是在一旁微微點頭,沒多說,眼神卻穩住了兒子的心神。
何耀祖不再猶豫,點頭應下。
他連著幾天扎在集團貿易部,帶著幾個老業務員核對型號、盤算運費、聯系南洋那邊早已鋪好的銷售渠道。小滿不時過來看一眼,偶爾點撥兩句。
談判電報來來往往,價格被一壓再壓。
對方出貨心急,條件松得驚人。
何耀祖簽下合同時,手心都是汗。
大批家電——電視、冰箱、洗衣機,還有成批的轎車,開始從幾個港口裝船南下。
南洋那邊接貨的人也利落,市場早已透過氣,貨船一靠岸就直接分流進入市場。
那邊消費正起來,這批貨價格夠低,轉手非常快。
不到兩個月,最后一筆貨款匯入賬戶。
財務把報表送來時,何耀祖正在辦公室核對下一單生意。他接過看了一眼,凈利那一欄的數字讓他怔了幾秒。
小滿不知什么時候站在門口。
“賺了?”她問。
“嗯,”何耀祖把報表遞過去,“三百多萬美刀。”
小滿點點頭道:“下次運費還能再壓百分之五。”
她轉身要走,又停住,補了一句:“做得不錯,繼續努力!”
何耀祖站在原地,直到母親腳步聲遠去,才比了個加油的動作“耶”。
作為家里的老大他的壓力還是比較大的,雖然他老子根本就沒有要求他必須怎么樣,可是他知道父母有多忙,他想分擔父母的壓力。
這次雖然都是按照安排好的去做,可是給了他不小的信心,他現在有點期待他老子下一次會給他安排什么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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