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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我這輩子父母雙全 第355章 農副產品也很有搞頭
直升機飛行的審批在展會的第五天才通過,后面每天都能聽到天上的直升機轟鳴聲。
很多人不是為了買,就是為了坐個新鮮,何雨鑫和許大茂也不在意,這東西賣出一架,展會所有的開銷就全都解決了,更何況飛機上天的第一天就已經有了訂單了。
廣交會一般都是十五天,彩電、摩托、三蹦子是第七天才到的花城,這些東西老外沒啥興趣,頂多是比比價。
不過各省的供銷社、百貨大樓可太有興趣了。
廖偉拉來的不光是勞力,還給黃河帶來了一個不小的訂單,一個汽車團的汽車訂單,卡車、吉普都有。
他們這邊早就想換裝了,就是派不上號,北方的幾個汽車廠產量不夠,汽車團負責采購的過來一問黃河汽車的價格,回去后立馬打了申請,第二天就簽了購買合同。
至于性能,還用問么,那么多戰士都實操過了,差點沒被他們玩出花來。
廣交會結束前一結算,黃河集團總共拿到了近兩個億的訂單。
直升機占了大頭,其他各類產品加起來也超過了五千萬。光是這個數字,就足以讓國內幾個合資廠的生產線排到年底去了。
展會結束后,許大茂和何雨鑫沒急著離開花城。
他們帶著團隊,開始逐一拜訪之前留下聯系方式的那些中藥材、皮革、農副產品廠家。
第一站是草原某縣的一家皮革公司。
“我們這皮子,質量是真沒問題,就是,唉,人家外商壓價太狠。”負責人拿著幾個好皮子道。
許大茂拿起一張皮子,手感柔韌,色澤均勻:“好東西啊!就這么賣了確實可惜。老哥,就沒想過自己搞深加工?做成皮鞋、皮包,那價錢能翻好幾番。”
廠長苦笑:“怎么沒想過?可沒設備,沒技術,更沒設計樣子。一臺好點的縫皮機都搞不到,外匯額度更是想都別想。”
何雨鑫和許大茂對視一眼。
何雨鑫開口道:“設備和技術,我們可以想辦法。如果黃河入股,或者我們提供設備,你們用產品分成來償還,你覺得怎么樣?”
廠長眼睛瞬間亮了,但隨即又黯淡下去:“這,這是大事,我得跟縣里匯報。”
“應該的。”許大茂拍拍他肩膀,“這是我的名片,我們等你消息。”
接下來幾天,他們又跑了幾家藥材站、農產品公司,情況大同小異。
好東西賣不出好價錢,缺的就是深加工的能力和渠道。
晚上,在賓館房間里,許大茂翻看著白天記錄的筆記,忽然對何雨鑫說:“雨鑫,我發現個事兒。”
“啥?”
“其實我們之前就盯著大的方面了,忽略了,我們是個農業國啊。”
“嗯,這個我聽我哥說過,說是不想把面擴的太大了,我們顧不過來。”
“那倒是!不過我們現在談的合作模式應該沒問題,投資后,成本價拿東西,抵賬。”
“短期應該還可以,我覺得十年八年后,他們就該甩掉我們了。”
“那你的意思是,篩一篩,值得長期投資的,我們一定要拿股份,比如參茸這類的高端藥品。”
“詳細說說。”
“大茂哥,你是不是這段時間忙糊涂了,我哥之前讓你在香江還搞過什么來著?”
許大茂想了半天,一拍腦門:“中藥廠。”
“對啊,你說那些小日子,棒子買那么多藥干嘛,他們自己能用完?”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香江的藥店就有不少‘漢方’藥,其實就是我們的中藥成藥,藥方子都是小日子搶走的。”
“所以啊,中藥的最大客戶是誰?”
“當然是中國人,你是說.這幫犢子玩意。”
“一來一回錢全都他們掙了去,國內的呢,自己到最后吃不起自己種出來的藥。”
“搞,這個今年我就跑一跑,一定把這個廠子談下來,我記得咱哥說他那還有不少方子。”
“嗯,以前在香江沒條件,我覺得國內滿足所有條件。”
“行,我先去談,差不多了再找咱哥。”
“那我就負責其他部分,不過光咱倆也不行啊,那咱倆也別偷懶了,各自帶幾個人吧,能帶出來最好。”
“好吧。”
廣交會結束后不久,香江何宅接連傳來喜訊。
先是何雨水順利產下一名女嬰,沒過幾天,王思毓也生了個大胖小子。
何家一下子添了兩個孫輩,得到消息的何大清和陳蘭香高興得合不攏嘴。
電話里,小滿對陳蘭香道:“娘,您是沒看見,兩個小家伙粉嘟嘟的,特別招人疼!雨水的丫頭隨她雨水,秀氣;思毓那小子虎頭虎腦的,像他爹小時候!”
陳蘭香道:“小滿啊,你問問她倆,坐過來月子,能不能帶孩子回四九城,我們一群老的在這邊挺無聊的!”
“這個,我問問吧,就算是她們想去,也得孩子百天以后了。”
“也行,過來等著過年,你們要是能一起回來更好。”
“嗯,我問問他們吧,我覺得思毓那邊不行,雨水問題不大。”
“思毓怎么不行,翠萍和小余根本就沒時間,他們能幫上什么忙。”
“娘,那畢竟是孩子的姥姥和姥爺。”
“誒,還不如讓翠萍和小余退了算了,歲數也不小了。”
“這個得您去說,我可不敢說這個話,您也知道他們。”
“行,改天我念叨念叨。”
小滿還真問了,其實何雨水也不大想去,是她不想去,不是不想孩子去。
就她自己回去,還不得被她娘指揮的滴溜溜轉。
王思毓那邊確實跟小滿說的一樣,還有個問題,因為是男孩,王思毓老公那邊也很重視,根本不可能送別地方養去。
陳蘭香知道后,也沒說什么,就一句:“隨她們吧!”
“娘,放暑假耀祖他們會回去,到時候你們就不孤單了。”
“真的,太好了。”
“真的,我和柱子哥到時候看看情況吧。”
“行,你們忙你們的,孩子們回來就行了。”陳蘭香道。
“好。”
兩個姐姐生孩子了,何雨鑫也有點郁悶,因為他又被催了。
某一天又挨了罵,多喝了兩杯,就在自己屋里看電視。
電視里正好在播一部內地電影,畫面一閃,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上——正是那個他在申城認識、通信通了好久的姑娘。
電影字幕顯示,她憑借這部片子拿了金雞獎。
何雨鑫的酒瞬間醒了一半,猛地坐直了身體。
“獲獎?她是演員,不,現在是電影明星?這么大的事,怎么在信里電話里從來沒聽她提過一個字?”
他有些發懵,他直接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傳來那個溫婉卻帶著些疲憊的聲音:“喂?”
“是我,何雨鑫。”他頓了頓,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
“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恭喜啊,拿了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有點幽怨的聲音:“你才看啊,我還以為你早知道了呢。”
“我要說我很少看電視和基本上不看電影你信么?”
“你就那么忙么?你也從來沒問過我做什么的!”
何雨鑫語塞,半晌后才道:“你也沒說過啊。”
“呆子,你就不能問么,你現在在哪?”
“我在特區。”
“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
“我明天就去找你。”何雨鑫腦子一熱道。
“你不用上上班的么?”姑娘說完也有點尷尬,其實她也沒問過何雨鑫到底干嘛的。
他們是在何雨鑫在申城考察時候偶遇的,何雨鑫抓了個小偷,姑娘請他吃了頓飯,然后二人就當起了筆友。
后面留了電話,時不時的都會打個電話,當然更多的是書信,因為姑娘很少在自己家。
“不用,我正好在申城也有事要辦。”
“那,那我等你來找我!”
“好。”
何雨鑫第二天一早就飛到了申城。
按照信里的地址,他找到了某劇團宿舍。
可撲了個空,同宿舍的人告訴他,龔雪拍完戲回家休息了,又給了她一個家里的電話。
電話打過去,是個聲音嚴肅的中年女性接的,盤問了好幾句才叫來龔雪。
聽到何雨鑫已經到了申城,龔雪在電話里沉默了一下,約他在外灘附近一家老咖啡館見面。
下午,何雨鑫先到了,挑了個靠窗的安靜位置。沒過多久,龔雪來了,穿著件素色的確良襯衫,戴了副墨鏡,坐下后才摘掉,眉眼間有些疲憊。
“沒想到你真來了。”她笑了笑,語氣聽不出太多情緒。
“正好這邊有點業務要處理。”何雨鑫找了個借口,沒說自己是一時沖動。
兩人一時無話,氣氛有點微妙的尷尬。
之前的通信和電話里似乎有說不完的話,真見了面,反而不知從何說起。
咖啡端上來,何雨鑫攪動著小勺,終于問出口:“你拍電影的事,怎么從來沒提過?”
龔雪抬眼看他,聲音輕輕的:“提了怎么樣?不提又怎么樣?你信里只說你工作很忙,四處跑。我也一樣。”
何雨鑫默然。
“我怕,怕說了,你就不來信了。很多人覺得,我們這行不踏實。”
“我不會!”何雨鑫立刻道,語氣有點急。
他看著龔雪,“我只是有點意外,你能獲獎我替你高興,真的。”
龔雪看著他,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些別的東西,最后只是淡淡笑了笑:“謝謝。”
就在這時,咖啡館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西裝、身材高壯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目光掃了一圈,徑直朝他們這桌走來。
“龔雪,果然是你。打電話去你家,阿姨說你出來了。”男人語氣熟稔,目光卻銳利地落在何雨鑫身上,“這位是?”
龔雪的臉色微微變了,站起身:“趙同志,你好。這位是我朋友,何雨鑫。”
她又轉向何雨鑫,“雨鑫,這位是趙…”
“趙衛國。”男人主動伸出手,帶著審視的意味,“何同志在哪里高就啊?面生得很,不是我們申城人吧?”
何雨鑫起身和他握了握手,感覺到對方刻意加重的力道,面色不變:“我在特區工作。”
“特區,那你們怎么認識的?”
“趙衛國,這個跟你關系吧。”龔雪道。
“是沒什么關系,那不知道何同志在哪里高就啊?”
“黃河公司。”
“黃河?那是什么公司,特區有這個單位么?”
“一個貿易公司。”
“做生意?個體戶?”趙衛國挑眉,語氣里帶出些不易察覺的輕蔑,轉而看向龔雪,“龔雪,晚上文化宮有內部舞會,幾位領導也來,點名想見見你這位新晉的大明星呢。我特意來接你。”
龔雪眉頭微蹙:“趙同志,抱歉,我晚上還有事,而且我和朋友”
“什么事能比領導的事重要?”趙衛國打斷她,他臉上依舊帶笑,語氣卻不怎么好。
“你”
“這位何同志既然是生意人,肯定也能理解,什么事重要,什么事不重要,對吧?”他又看向何雨鑫,眼神里的意味很明顯。
何雨鑫沒接他的話,只是看向龔雪,平靜地問:“你晚上有事嗎?”
龔雪看著他清澈的眼神,又瞥了一眼旁邊勢在必得的趙衛國,深吸一口氣,對趙衛國道:“趙同志,謝謝你來通知。但我晚上確實有私事,不方便去。麻煩你替我向領導們解釋一下。”
趙衛國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盯著龔雪看了幾秒,又冷冷地掃了何雨鑫一眼,哼了一聲:“行。龔雪,你可想清楚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和你的‘朋友’了。”他特意加重了“朋友”兩個字,說完轉身就走。
咖啡館里安靜下來,龔雪像是松了口氣,又有些不安地坐下。
“對不起,”她低聲道,“他,他父親是我們領導。”
何雨鑫搖搖頭:“沒事,經常有這種麻煩?”
龔雪苦笑著搖搖頭,沒直接回答,轉而問道:“你剛剛說做貿易,具體是做什么?這次來申城處理什么業務?”
何雨鑫知道這是交換,也到了該坦誠的時候:“主要是和香江那邊有些往來,主要是做進口。這次來,看看這邊的港口和運輸情況。”
“香江?”龔雪有些驚訝,仔細看了看他,“你去過,那邊怎么樣?”
“怎么說呢,比這邊樓多一些,車多一些,人們掙得錢多一些,差不多就這樣吧。”
“你這人不老實,我怎么聽說那邊比這邊好很多呢。”
“怎么,你先去看一看?”何雨鑫挑眉。
“現在有幾個年輕人不想出去看看呢。”龔雪道。
“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
“真的可以么,可我聽說要花很多錢,而且手續很麻煩。”
“對我來說都不是事,只要你想去。”何雨鑫認真道。
“你這人,怎么還吹牛呢,剛剛那個家伙,還有和他一起的他們想出去都出不去呢。”
“額那個,我大哥在那邊。”
“呀你家不是,不是。”
“是什么?”
“沒什么,原來你有關系啊,怪不得。”龔雪終究還是沒說出‘逃港’這個詞。
“親大哥!”何雨鑫道。
“那,那你家在哪,父母都做什么的?”
“我家在四九城,我爸是大廚,我媽就是個家庭婦女。”
“原來是工人階級啊,炊事員呢。”
“對對,工人階級。”
“你家兄弟姐妹幾個啊。”
“五個。”
“這么多啊,你是老幾。”
“老三。”
“我只有一個妹妹。”
“哦,認識這么久一直沒問過你哪一年的?”何雨鑫道。
“我,我五三年的。”龔雪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五二年的。”
“真的么?”龔雪有點驚喜,她還以為何雨鑫比她小呢。
何雨鑫看著龔雪微微泛紅的臉頰,手指無意識地在咖啡杯沿上輕輕劃著圈。
窗外,黃浦江上傳來隱約的汽笛聲。
“真的,我想讓你當我女朋友,你愿意么?”
“啊,可,可我們一共也沒見過幾面啊,我們沒那么了解。”
“你想怎么了解?”
“我,我也不知道!”龔雪道。
“那你對我是什么感覺?”
“我,我也說不清楚,你跟我認識的所有人都不一樣,你比他們都務實,也比他們更紳士,對就是紳士。”
“我,紳士?”何雨鑫笑了,要說他大哥是他承認,太平紳士的頭銜他大哥都不屑于要,他么,還差點意思。
“對啊!”龔雪道。
“好吧,那你怎么拖到這個歲數。”
“我拖到現在,不是因為眼光高,是看得多了,怕了。總要反復確認,對方看的到底是我這個人,還是別的什么。而且我這工作,天南地北地跑,聚少離多,真正能接受的人也不多。”
“這個我可以理解,我們認識多久了?”
“有幾年了吧。”龔雪道。
“我認識你的時候,《大橋下面》還沒上映吧?”他忽然問。
龔雪愣了一下,點點頭:“嗯。”
“那我當時認識的,是下了工的龔雪同志吧,會因為抓到一個偷錢包的而高興,會堅持要請我吃飯道謝,會因為討論一本書好不好看而在信里跟我爭論好幾頁紙的龔雪對吧。”
“嗯。”姑娘的聲音更輕。
“你信里很少說拍戲的辛苦,但會抱怨食堂的菜總是太咸,會擔心妹妹的功課,會給我介紹申城哪里的小餛飩最好吃,這還不是現實里的你么?”
“是,可你很少抱怨,也很少說這些。”
“那接下來一段時間,不知道龔小姐可不可以給個機會呢?”
“啊,你要留在申城?”
“嗯,可以待一陣子。”
“我,我可以考慮,考慮么?”
“可以。”說完何雨鑫拿過桌上的便簽和鉛筆寫了一串電話號碼和一個地址,“這是我住的地方,和電話,想好了隨時可以找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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