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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請住手 第214章大俠們開始荒野求生,賜婚
光讓師娘幫忙盯著還不夠,趙芷蘭覺得這件事必須要讓謝清梧知道。
畢竟謝清梧才是裴府的女主人。
所以次日她趁著裴少卿不在家時找到了正在給孩子繡肚兜的謝清梧。
“謝姐姐的手真巧,瞧這魚兒活靈活現的。”趙芷蘭由衷的夸獎道。
“是嗎,等你懷孕,我也給你孩子繡兩件。”謝清梧莞爾一笑說道。
對于趙芷蘭和葉寒霜兩人她還是很喜歡的,至少不像她家里那幾個姨娘不到百斤的身子有八十斤的心眼。
省了她很多力氣和心思,雖然以她的腦子和心性不怕宅斗,但是如果能避免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趙芷蘭甜甜一笑,美眸布靈布靈的眨著說道:“那就謝謝謝姐姐了。”
謝清梧的姓很占便宜,她謝別人時都謝兩次,而別人謝她得謝三字。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謝清梧一眼就看出趙芷蘭有事要說,紅唇輕啟問道:“蘭兒尋我可是有什么事?”
“姐姐,昨日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趙芷蘭緩緩道來。
謝清梧臉上沒什么波動,情緒始終是保持著穩定,聽完之后點了點頭風輕云淡的說道:“行,我知道了。”
“姐姐,我已經拜托師娘幫我盯著點了,等抓到那個小賤人就第一時間告訴你。”趙芷蘭觀察著她的表情氣鼓鼓的說道,還輕輕揮了揮拳頭。
謝清梧恬靜的微微一笑,“好。”
“姐姐,我還要去貓貓衛營地給新一批貓授課,就先走了。”趙芷蘭見謝清梧并不多表態,便起身告辭。
貓貓衛文化訓班一期已經正式結業了,趙芷蘭現在教的是二期學員。
一期有不少老學員轉為老師對新學員授課,所以參加二期培訓班的貓很多,一次性幾百只,而趙芷蘭現在更多是充當一個校長類的管理角色。
以后請叫她趙校長,貓貓衛發展得越好,趙校長在裴家的地位越高。
謝清梧點點頭,“蘭兒慢走。”
目送著她離開,謝清梧臉色才瞬間陰郁下去,胸脯跌宕起伏,因為她已經猜到趙芷蘭說的那個賤人是誰。
柳玉蘅!
相處那么久,知根知底,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她很了解自己的丈夫。
裴少卿如果真看上了府上哪個丫鬟肯定不會在乎趙芷蘭的想法,他愛怎么搞就怎么搞,不會避著趙芷蘭。
府里只有柳玉蘅,裴少卿和她搞在一起后不敢讓趙芷蘭知道,因為這事一旦傳出去,兩人都會身敗名裂。
謝清梧生氣的并不是裴少卿搞了一個年紀能當他母親的女人,畢竟柳玉蘅保養得好,確實長得也很漂亮。
而是柳玉蘅的身份,一旦敗露不僅會使得公孫逸離心離德,還會讓裴少卿名聲受損,他怎能如此不智呢?
下午,裴少卿剛回到家,就被謝清梧拉進了房間,關上門開門見山的質問道:“夫君跟柳姨搞到了一起?”
裴少卿一臉錯愕,雖然不知道謝清梧怎么知道的,但還是點了點頭。
“夫君怎突然如此糊涂?”謝清梧氣得臉色鐵青,咬牙說道:“貪念下屬之妻,傳出去旁人如何看你?讓公孫掌門知道了心里又會怎么看你?”
“娘子聽我慢慢道來。”裴少卿伸手抱著她坐下,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為夫就是為了安公孫掌門的心,才不得不睡了柳姨啊!”
“什么意思?”謝清梧聽得糊涂。
裴少卿簡單概括,“因為蒼梧門來投的原因,公孫掌門怕失寵,所以獻妻于我,我若是不接受,他整日都忐忑不安,為安他心我只能如此。”
“這……這……”謝清梧長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公孫掌門怎么會……”
這種事也太顛覆她的三觀了。
“怎么不會?”裴少卿打斷她了的話說道:“你以為蘭兒是怎么回事?”
謝清梧震驚不已,沒想到看起來似正人君子的公孫逸竟然先送徒弟后送妻子,傳出去豈不為江湖人嗤笑?
“那柳姨也愿意?”她又問道,在她看來柳玉蘅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
不可能干出與人偷情這種事。
偷的還是徒弟的丈夫。
師徒兩人共侍一夫,何等羞恥。
裴少卿無奈的說道:“他們夫婦為了鐵劍門,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謝清梧啞口無言,這下倒是真沒法怪裴少卿了,他不是為了滿足私欲睡柳玉蘅,而是為了大局犧牲自己。
“可柳姨若是懷孕……”
“那公孫逸巴不得呢。”
謝清梧徹底無話可說。
沉默良久才說道:“這件事絕不能讓外人知道,他們可不會細究什么內情,只會覺得夫君你德行卑劣。”
“放心吧。”裴少卿點了點頭。
雖然他確實德行卑劣。
但也不能讓人知道啊。
謝清梧又提醒道:“蘭兒已經察覺到苗頭了,她若是知道親如生母的師娘與你有一腿,肯定會崩潰的。”
“娘子放心,為夫又怎么忍心讓蘭兒傷心呢?所以這件事絕不會讓她知道。”裴少卿心地就是如此善良。
謝清梧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把瞞著人家偷人師娘的事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也就只有這個混蛋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趙芷蘭再也沒發現過苗頭,詢問師娘和謝清梧,兩人也都說沒發現裴少卿勾搭府上丫鬟。
這讓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那天是不是真的聽錯了,又或是夫君只是偶爾偷腥嘗個鮮,對那個丫鬟膩了?
漸漸的趙芷蘭開始忘了這件事。
七千多人看似不少,但是分散在樹木茂密的鳳凰山中也就不過如此。
重金買入場券的江湖人士們恨不得連山里每棵樹都要檢查一遍,每寸土地也都要用手中的兵刃犁一遍。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大多數人來鳳凰山都是從眾、又或者抱著自己運氣好一來就能找到修士洞府的想法。
所以連續半個月一無所獲后不少江湖人士直接選擇放棄,下山回家。
“要我說,這山里恐怕根本沒什么修士洞府,否則平陽縣子能一直找不到嗎?走吧,哪來的回哪兒去。”
“就是,恐怕那陣旗也是野獸不知道從哪兒叼來的,能找到才怪。”
“媽的,半個月風餐露宿,有這時間還不如去城里嫖個雞呢,至少雞身上肯定有洞府,還能讓我進去。”
選擇放棄的大多都是無門無派的獨行俠,實力一般,也沒什么名聲。
他們沒那么多時間耗在這里。
如今還在山里尋找的要不然是江湖門派、要不然是世家子弟、要不然就是趙凡這種自命不凡梭哈把家底都壓上去的,沒有收獲的話就要破產。
饒是陸陸續續有人放棄。
但到現在山里也還有五千多人。
不少人進山時攜帶的干糧都已經吃完了,開始在山里就地取材,抓各種飛禽走獸、挖野菜等等飽腹充饑。
沒辦法,天殺的狗日的裴少卿規定在尋寶活動期間內只許出不許進。
所以沒人敢下山去補充物資。
那些名門大派和世家子弟還好。
畢竟有儲物法寶,不缺吃喝,甚至連衣服都有換洗的,生活很滋潤。
苦的是趙凡這種底層江湖人士。
好好的尋寶活動直接被他們搞成了荒野求生,一個個披頭散發,身上衣服被樹枝掛爛了也沒得換,要是現在下山的話或許會被人賞幾個銅板。
山里的野生動物是遭了老罪。
而在大量江湖人士聚集在鳳凰山上荒野求生時,田文靜回到了京城。
裴少卿給皇帝的信也送到了。
“好好好,小裴愛卿的忠心無人可及啊!三百萬兩,劉海,整整三百萬兩白銀啊!”景泰帝放聲大笑道。
這筆錢是他賺得最容易的一筆。
沒有抄家,甚至沒有死人。
關鍵是抄家也賺不到那么多。
大周一年財政收入才三千萬兩左右波動,這一下他的私人小金庫就進賬十分之一,又讓他如何能不高興。
畢竟眾所周知,國家的財政收入不等于是皇帝自己可以支配的收入。
而這三百萬是真歸他自己所有。
劉海笑瞇瞇的說道:“奴婢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這論做生意,天下間恐怕無人能與陛下相提并論了,短短一兩個月,就凈賺三百萬兩銀子。”
“朕都是沾小裴愛卿的光。”景泰帝真的很高興,對親自去找裴少卿麻煩還殺了自己一個眼線的田文靜就更為惱火,“劉海,宣田文靜來見朕。”
因為田文靜的爺爺和父親及兄長都曾追隨他靖難,后來又分別死在不同的平叛戰爭中,田文靜是遺腹子。
所以他一直都對田文靜這顆從小由寡母帶大的田家獨苗而關照有加。
這次田文靜的通州之行,在景泰帝看來就是恃寵而驕,必須警告下。
“是。”劉海立刻下去安排。
很快,剛回到京城,還沒來得及洗漱更衣的田文靜就匆匆進了皇宮。
“臣田文靜,參見陛下。”
“田愛卿,你親自帶人去通州跑了一趟,今年通州百戶所的考評是幾等啊?”景泰帝神色平靜的詢問道。
田文靜抿了抿嘴,沉默片刻后才憋屈的答道:“陛下,是甲等上品。”
這回親自去通州,純粹就是千里迢迢送臉給裴少卿打,不僅沒能為南鎮出口惡氣,現在還得幫對方邀功。
“哦,看來小裴愛卿不僅是自己足夠優秀,在領導下屬方面也極其出色嘛。”景泰帝呵呵的輕笑了一聲。
田文靜說道:“陛下說的是。”
“田文靜,你可知罪!”景泰帝突然收斂笑容面色一沉,厲聲質問道。
田文靜抬起頭來,毫不畏懼的與皇帝對視,“敢問陛下臣何罪之有?”
“你縱容下屬擅殺同僚,這不是罪嗎?”景泰帝目光如炬的盯著他。
田文靜怔了一下,隨后頓時怒火中燒,裴少卿這個毫無信用的混蛋。
竟然出爾反爾向陛下告狀。
景泰帝一看就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些什么,“別想了,不是小裴愛卿。”
他之所以問責此事,一是看在三百萬兩白銀的份上幫裴少卿出口氣。
二也是敲打田文靜。
竟然敢因一己私怨借著年末考評的機會私自跑去通州公報私仇,還不知情之下殺了他的眼線,豈有此理。
“臣知罪!”田文靜立刻認錯。
他不覺得裴少卿有資格讓陛下為其掩飾什么,所以既然陛下說不是裴少卿告狀,那就必然不是,而是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中。
要不然是通州百戶里所有陛下的眼線,要不然就是他帶去通州的人里有陛下的眼線,他覺得是前者,因為跟他去通州的人可全都是他的心腹。
田文靜不知道的是,裴少卿之所以沒告狀,就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告狀皇帝也會知道,一切都在其預料中。
景泰帝語氣冰冷的說道:“那個無故擅殺同僚的百戶,將其革職。”
板子不會打在田文靜身上,只會打在他下屬身上,反而更能達到警示他今后不得再如此任意妄為的目的。
“陛下……”田文靜想為其求情。
景泰帝打斷他的話,“朕是不是太過寵愛你,以至于你失了分寸?”
“臣知罪。”田文靜低頭應道。
景泰帝冷哼一聲,揮了揮手。
“臣告退。”
田文靜剛回到府上,就發現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風姿綽約的長公主殿下正坐在田府正廳里慢悠悠的品茶。
一襲鵝黃色宮裝,端莊婉約,顧盼生輝,骨子里面的貴氣撲面而來。
“長公主殿下今日怎么有空來臣府上?”田文靜臉上露出一抹淡笑。
長公主放下留下有個淺紅色唇印的茶杯,目光幽怨的看著田文靜輕聲說道:“我若是不來找你,你十天半個月也不會找我,田郎最是心狠。”
“殿下恕罪,實在是年底了公務繁忙。”田文靜頭皮發麻連忙告罪。
長公主幽幽嘆氣,“我今日來就問你一句,田郎可愿意娶我為妻。”
“殿下,這……”田文靜怔住,張了嘴唇欲言又止,一時間答不出來。
長公主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皺著秀眉問道:“我看得出田郎分明是有意于我,也不是那種在意我與裴少卿之間風言風語的人,所以到底是在怕什么呢?本宮年齡已經拖不起了。”
她與田文靜相識多年,雙方暗中曖昧不清,但田文靜一直不肯主動挑破心意,以前她覺得對方是礙于她因被裴少卿調戲一事名聲不好而顧忌。
畢竟田家到田文靜這一代雖然人丁稀薄只有他一人,但祖上也曾顯赫一時,屬于名門,而他本人更年紀輕輕就官居四品,會有此顧忌很正常。
可后來卻發現田文靜根本就沒這樣覺得過,所以長公主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對方遲遲不向自己表明心意。
各種流言蜚語便罷了,上回被裴少卿隔著裙子磨得心神蕩漾后,讓她這個大齡剩女越發渴望能早日嫁人。
簡單來說就是思春了。
想被喜歡的男人鼓搗兩下。
所以今天直接來逼宮。
“殿下,我也有苦衷……”面對長公主的質問,田文靜只能苦笑以對。
長公主臉色一沉說道:“既然田郎不愿意,本宮就請父皇擇婿了。”
話音落下,起身就要走。
田文靜目光一直隨著她的身子不斷移動,但最終是沒有張嘴喊住她。
直到長公主的腳步聲消失,田文靜才回過神來,嘆了口氣閉上眼睛。
“來人,備熱湯,我要沐浴。”
熱湯很快備好,田文靜將所有人趕出去,取下發冠,烏黑的秀發如瀑布披散而下,一層一層撥開衣物露出了凝脂般的肌膚,解開胸前層層纏繞的白布,雪白圓潤碩果的脫困而出。
“殿下,臣又如何能娶你呢?”
田文靜苦笑一聲,女兒身就是她最大的秘密,無論如何也不敢暴露。
光是個欺君之罪她就承擔不起。
而且她不遠千里也要去找裴少卿麻煩的原因之一,找回南鎮撫司的面子是一回事,更是因為那個混蛋曾酒后欺負長公主壞了其名聲。
她抬手摸了摸喉嚨處使用秘法偽裝出的所謂的喉結,又摸了摸沉甸甸的良心,眼中滿是苦澀和無奈之色。
如果自己真是個男人該有多好?
長公主可不知道這點,她氣呼呼的回了宮,直接去找景泰帝,撲通一聲跪下說道:“女兒請求父皇賜婚。”
景泰帝直接被搞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鳶兒看上了哪家俊杰?”
“田文靜。”長公主抬起頭答道。
她剛剛跟田文靜說的讓父皇幫她擇婿可不是另擇他人,而是讓父皇給她們賜婚,那不論田文靜到底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都不重要,必須娶她。
“田文靜?”景泰帝眉頭一皺,對于自家女兒跟田文靜走得近一事他是知道的,不過根據暗衛匯報兩人交往很有分寸,他本以為只是普通朋友。
現在看來并非如此,他不動聲色的問道:“鳶兒,為什么是田愛卿?”
“父皇,女兒心慕田郎已久,請父皇成全。”長公主俯身磕頭說道。
景泰帝沉吟片刻,腦子飛速轉動著答道:“好,那朕就給你們賜婚。”
至于田文靜的意見,不重要。
他女兒喜歡就好。
當初長公主被裴少卿壞了名聲而他沒有懲處裴少卿,從這點上來說作為一個父親,他對女兒是有虧欠的。
以至于長公主至今大齡未嫁。
現在她想嫁人,而田文靜也是個不錯的人選,景泰帝自然不會拒絕。
“女兒多謝父皇。”長公主大喜。
皇帝動作很快,當天下午劉海就親自來田府宣旨,一見面便笑嘻嘻的說道:“恭喜田大人,賀喜田大人。”
“劉公公,不知我何喜之有?”田文靜一臉疑惑,不解的求問了一句。
“稍后就知道了。”劉海笑著晃了晃手里的圣旨,“田大人先接旨吧。”
田文靜一撩袍子跪了下去。
劉海高聲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朕聞乾坤定序,肇基于人倫;婚嫁承宗,實關乎風化。長公主燕鳶朕之嫡女也,性稟溫恭,行符淑慎……
靖安衛南鎮撫司鎮撫使田文靜器宇軒昂,才略卓犖,扈蹕有功……
今二人才德相侔,天緣契合,特將長公主賜婚于田文靜。著欽天監擇取吉期,備禮成婚。田文靜當恪盡夫道,善待公主,持家以和,輔國以忠;長公主亦當恪守婦德,敬順夫君,內外相協,共襄盛治。
欽此——”
田文靜人都麻了,呆跪原地。
她做夢也沒想到,長公主說的讓皇帝擇人為婿就是強行擇她為婿啊!
一時間心情難以言明的復雜。
既對長公主的深情而感動,也為賜婚而不安,因為總不能婚后一直不同房,只要同房她就會暴露出性別。
“田大人這是被這大好事落在頭上砸暈了?還不接旨?”劉海說道。
田文靜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接住圣旨說道:“臣田文靜叩謝皇恩。”
“呵呵,田大人,雖然陛下今日訓了你,但可見是愛之深責之切,這今后可萬不要再莽撞行事,惹得陛下不快了。”劉海語重心長的囑咐道。
田文靜起身連聲答道:“是,多謝劉公公教誨,在下必銘記于心。”
“嗯,等欽天監定了日子會告訴你的,不會太久,你這邊就已經可以開始備婚了。”劉海又交代了一句。
田文靜又答道:“是。”
“那咱家就先走了。”劉海帶著人匆匆離去,留下田文靜在原地發呆。
“恭喜大人賀喜大人,老爺夫人泉下有知,想必也肯定為您高興。”
“是啊,有公主殿下為田家開枝散葉,田家肯定很快就熱鬧起來。”
幾個田家老仆嬉笑開顏,都由衷的為自家主人感到高興,眼含熱淚。
眾星捧月般的田文靜唯有苦笑。
這賜婚是福是禍還尚未可知呢。
事到如今也只能將錯就錯,走一步看一步吧,公主殿下也不是那種發現她女兒身后就會向陛下告發的人。
只是今后要苦了殿下守活寡了。
畢竟她總不能抗旨不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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