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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夫人,我乃正經人家 第792章 番外篇一鄒氏、張繡和賈詡(二)
張遂看著美人如此一幕,額了一聲。
這個世界的美女千千萬,自己家里就十幾個。
可再次碰到這種級別的美女,他竟然還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張遂暗暗唾棄了自己一下。
果然是登徒子。
確切地說,大概登徒子都不如自己。
明明和徐嵐上床時,曾經發過誓,不再貪戀其他女人。
現在又動心了。
果然,自己穿越前找不到女朋友,也不去嫖,不是自己多么純潔,只是單純的沒有本錢而已。
貧窮讓穿越前的自己看起來那般正直善良。
美女見張遂過來,有些局促地從床榻邊沿起身,朝著張遂盈盈一禮道:“妾身鄒氏,見過大將軍!”
張遂的腳步停了下來:“.”
鄒氏!
這竟然是鄒氏!
那個讓歷史上的曹操“一炮海三賢”的鄒氏!
難怪曹操會犯錯。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過來,怕是都抵不住這誘惑!
不過,張遂激動的心瞬間冷卻了一大半。
美人雖好,可他卻不想因為美色而讓自己犯了錯。
家里的美女很多。
劉氏、杜氏、夫人、大喬都有不下于鄒氏的美貌。
為了這樣一個美女而犯錯,劃不來。
如今自己即將封王,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
這個時候犯錯,會牽一發而動全身。
他是萬萬不會做的。
想到這,張遂立馬掉頭朝著門口就要走去。
卻見鄒氏紅唇親啟道:“大將軍,你不用怕,妾身是張將軍送過來的。”
“沒有任何人為難張將軍,也沒有人為難妾身。”
“我們是自愿的?”
張遂這才停住腳步,狐疑地看著鄒氏道:“張將軍瘋了不是?你可是她的嬸嬸!”
鄒氏沖張遂擠出一抹笑容,幽幽道:“妾身雖為張將軍嬸嬸,但是,張將軍如今自身難保,如何保得住妾身這樣一個美人?”
“昔年張將軍投降曹司空,曹司空就想要帶妾身離開。”
“根本沒有把張將軍看在眼里。”
“若非賈軍師出了計策,提到一個叫做典韋的被大將軍斬殺,而張將軍有典將軍之勇,妾身怕不是早已經成為了曹司空的女人。”
還有這種事?
他壓根就沒有去了解過這事。
自從借高干的手殺了袁紹之后,他每天忙得不行,已經無力去吃八卦。
不過,鄒氏的話卻提醒了他一件事——
賈詡!
張遂心里彌漫著殺意。
倒是忘了賈詡這貨!
長社時,曹操的人馬大都投降,只有極少數人自刎。
而不管是投降的人,還是自刎的人,都沒有賈詡。
之前忙著南下荊州,他也沒有太去管賈詡。
從曲阿回來后,他則忙著準備封王事宜。
少有的空閑時間,他都在和伏壽做千秋大業,也成功讓伏壽懷了身孕。
如今,鄒氏這話,讓張遂再次記起——
該發通緝令,找到賈詡這貨,弄死他!
這貨不只是害死了審榮,害死了箕關那數千守軍。
最關鍵的是,這貨總是各種惡毒手段用盡!
昔年袁譚濮城一戰,賈詡這貨慫恿夏侯惇將濮城百姓當做誘餌,燒死了數萬百姓。
箕關一戰,他讓人捉拿箕關附近的百姓家眷,逼迫這些百姓說出箕關附近一帶的地形圖,從而推斷出儲糧之地。
最近他更是聽聞,孔融三族被滅,不只是曹操的“殺雞儆猴”之計,這個計策,也是賈詡這貨給曹操想出來的。
可以說,賈詡的劣跡斑斑。
賈詡的做法,說得好聽是“明哲保身”。
說的難聽一點,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而且,還是那種愿意讓其他人全部去死,就為了保全他自己的那種極端自私之人。
穿越前,無數人喜歡賈詡。
他自己也是其一。
可真處在這個時代,他才對賈詡深惡痛絕。
他明哲保身?
那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
而且,他一出手,就有多少無辜的人受牽連?
想到這,張遂冷冷道:“你知道賈詡這老不死的在哪兒?”
鄒氏明顯感覺到張遂的殺意,俏臉有些發白。
輕輕搖了搖頭,鄒氏顫聲道:“妾身如何會知道?”
“妾身之前一直作為張將軍的家眷被質留在許都。”
“知道有一天,張將軍從前線匆匆而回,說是要帶妾身離開許都,否則,會被曹司空斬殺。”
“還說,還說妾身這個嬸嬸太美,跟在他身邊終究是惹禍,他無力護住妾身。”
“只能,只能給妾身找一個靠譜的夫君。”
“然后,然后,妾身就來這里了。”
“張將軍,張將軍說——”
鄒氏低著頭,粉嫩的下巴幾乎抵在雪白的胸膛上,結結巴巴道:“只要服侍好大將軍,大將軍乃仁義之君,不像曹司空,他和妾身未來都能有所托付。”
看鄒氏如此模樣,張遂也不想為難她。
賈詡那老狐貍,也的確不可能讓其他人知道他的下落。
這老不死的膽小謹慎得很。
他不出現,應該是猜到了自己對他感官不好。
張遂點了點頭道:“那行,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張遂這里剛剛轉身,手腕就被人拽住。
張遂疑惑地轉頭,就想要詢問鄒氏還有什么事。
卻見鄒氏聲音哆嗦得不成樣子,道:“大,大將軍,軍,今宵,今宵不肯和妾身同床共枕嗎?”
“妾身這容貌,非大將軍能夠保護。”
“如果,如果大將軍不愿意和,和妾身,身,同床共寢,寢,妾身,妾身只能自絕于當場了。”
“大將軍,軍,已經進來了,就算妾身怎么解釋,天下人也不會相信,大將軍沒有對妾身做過甚。誰,誰又再敢要,要妾身?既然如此,妾身,身,不如,不如立即自絕,省得孤苦無依。”
迎著張遂的視線,鄒氏低著頭走過來,另一只小手伸到張遂腹部,顫巍巍地踮起腳尖,仰起頭,紅唇輕輕點在張遂嘴唇上,幾乎要哭出來道:“大將軍,妾身,妾身難道沒有,沒有這個榮幸,得到,得到大將軍的寵愛嗎?”
張遂感受著鄒氏修長的小手在腹部游走,身體像是被點燃的大火,瞬間燥熱起來。
尤其是這張柔軟的紅唇,像是迷人的毒藥。
在鄒氏美眸沾著點點淚光之中,張遂一手摟住鄒氏的小蠻腰,重重地吻了下去。
抱起鄒氏,一邊熱切地親吻著對方的紅唇,張遂一邊快速撕開她的衣物。
房屋門外,戲志才和一個老人站在陰影里。
聽到屋子里傳來鄒氏壓抑的聲音,兩人都松了口氣。
戲志才看向老人道:“明天早上,我讓你出來,你再出來。”
老人沖戲志才作了一揖,這才悄悄退離。
張遂折騰了鄒氏近一夜。
黎明時分,鄒氏便像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張遂懷里,任由張遂把玩她的小手。
張遂玩得正盡興,就聽到外面傳來秦朗的聲音道:“主公,該去早朝了。”
張遂興致瞬間全無。
在鄒氏的酥胸上親了一口,張遂起身,穿好衣服,這才走了出去。
外面的親兵聽到動靜,打開房門。
秦朗見張遂陰沉著臉出來,訕訕笑了笑道:“主公,我沒有辦法,是田公要求的。”
張遂瞪了一眼秦朗,這才朝著皇宮走去。
這秦朗,年紀不大,心眼子挺多。
就知道搬出田豐來堵自己的嘴!
雖說上早朝,但是,天子根本就不出來的。
天子劉協似乎現在也死心了,不再搞事。
五天前,天子劉協派人找過張遂一次,求留一命,給他一塊封地,他會將皇位禪讓出來。
作為大漢天子,劉協頭一次領悟到:大漢真亡了!
如果他早看到這一幕,他不會再折騰,害死那么多人。
張遂聽著劉協的話,心里也五味雜陳。
終究,張遂還是同意了。
歷史上的曹丕都能給劉協一次機會,自己作為一個穿越者,沒道理這點心胸都沒有。
也是自從這一天開始,劉協每天都將自己關在御書房里,每天都在看醫書。
早朝他也不再出現了。
張遂和群臣商議了一天的政務,就準備去接鄒氏到大將軍府。
剛剛走出皇宮,卻見后面響起聲音道:“主公,留步!”
張遂停住腳步,轉過身。
是戲志才和程昱。
兩人笑意盈盈地快步趕過來。
張遂笑道:“有什么事情剛才不說,這個時候找我?”
戲志才做了個請的姿勢道:“主公,移步!”
程昱也做了個請的姿勢。
張遂指了指戲志才家的方向道:“我去接鄒氏。”
戲志才笑道:“鄒氏我早讓人送去大將軍府了,主公莫擔憂。”
張遂打量著戲志才。
戲志才忙再次道:“主公,求你了!”
張遂無奈,只能跟著戲志才上了馬車。
戲志才和程昱緊隨其后。
一行人來到一謁舍。
謁舍的人被戲志才清空。
搞出這么大陣仗做什么?
戲志才清空了其他人,這才和程昱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程昱起身,朝張遂恭敬地行了一禮道:“主公,程昱在此感謝!”
張遂有些警惕道:“你惹事了?殺人放火了?”
程昱如今已經進了尚書臺,一般的錯誤哪里需要他這般?
程昱搖頭道:“沒有!”
戲志才附和道:“絕對沒有!田公看著呢,誰敢?”
“就連郭奉孝那放浪形骸之人,在田公的眼皮子底下,也規規矩矩的。”
“我們哪有這個膽子?”
張遂這才點了點頭。
這倒也是。
田豐脾氣一直不好。
如今沮授還在鄴城,許都的事情都是由田豐和自己把控的。
自己脾氣還算好的。
碰到田豐,真做得不如他的意,他真會破口大罵。
不過,自從那夜長談之后,田豐已經沒有再對自己甩臉色了。
張遂看向程昱道:“那你有事求我?”
張遂笑道:“那搞這么大陣仗做什么?有事盡管說!只要不太過分,我都會考慮的。”
程昱搖了搖頭道:“我只是真誠地感謝主公不計較我的過去而已。”
“我過去犯了很多錯,為了目的不折手段。”
“甚至,我還對同鄉做過那種事情。”
張遂嗯了一聲,沒有打斷。
程昱嘆了口氣,這才繼續道:“跟著主公之后,我才發現,人要有仁德之心。”
“我名聲那么差,主公還愿意給我機會。”
“這都是主公有仁德之心。”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有機會用余生彌補我的過錯,我能竭盡全力,幫助主公讓天下百姓安居樂業。”
張遂欣慰地笑了下,拍了拍程昱的肩膀道:“過去無可挽回,未來可以改變。好好為過去贖罪,你多為天下百姓考慮,這就行了。”
程昱重重點了點頭。
戲志才這才插話道:“主公,我這里有一人,也犯了些錯,想要尋求為天地立心,為百姓效力的機會。”
張遂啞然失笑。
原來是推薦人來的。
張遂一邊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一邊笑道:“讓他出來吧!”
“你戲志才很少走后門啊。”
“今日你有種提出來,我倒想看看,這是何方俊杰!”
戲志才這才朝著謁舍里面喊道:“出來吧,主公愿意見你了。”
三個身影走了出來。
左側兩個身形高大,赫然是趙云和張繡。
右側一個身形矮小,身形有些佝僂。
張遂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直接拔出腰間的佩劍。
該死的。
是賈詡這個老不死的!
他竟然躲在這里!
張遂就要沖過去,一劍刺死他!
這等禍害,早弄死早好!
戲志才和程昱忙跪了下去,抱住張遂的兩只大腿。
張繡也忙跪下,匍匐在地,哀求道:“主公!主公!求放過賈公一命!”
“我知道賈公做了很多喪盡天良之事,但是,為人臣,又能如何呢?”
“曹操生前生性多疑,而且殘忍至極,到處屠城。”
“賈公作為他最為其中的軍師之一,如何敢不效死力?”
“為人臣,我們只能看主上行事!”
“賈公跟著我在宛城,他可從來沒有殺過一人!”
“這次我能順利來到這里,也是賈公出的計策。”
“賈公早就想脫離曹操了。”
“然曹操眼線遍布許都,誰能逃得了?”
“這次主公橫掃四海,賈公又豈不知自己的滔天大罪?”
“但是,他仍愿意冒著死罪的危險出現,就是因為他想改過自新。”
“他若真不出現,主公又如何能找到他?”
“至于一點權勢,他已經這把年紀了,又什么沒有經歷過?”
“主公,請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張繡愿意以命相抵!”
說完,張繡用腦袋重重地磕著地面。
趙云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看向張遂,也要跪下去。
一把攔住趙云,張遂道:“這種人,你也要為他這般為難我?”
趙云嘆息了一聲,看了一眼程昱道:“主公,你連程老先生都能原諒,就給賈公一個機會吧!”
“他也這把年紀了。”
“你就算不殺他,他又能活多久?”
“什么樣的主公,有什么樣的臣子。”
“正因為主公你仁義遍布天下,所以我們這些效力于你的人,從來不屠城,愿意善待百姓。”
“賈公,也會如此。”
“如今天下尚未平定,還需要杰出人才。”
“主公,你三思!”
張遂這才看向賈詡。
賈詡朝張遂拜了拜,跪了下去,匍匐在地道:“老夫雖然犯錯眾多,可只是想自保而已。”
“如今天下幾近平定,老夫沒有性命之憂。”
“請大將軍給老夫一個贖罪的機會。”
戲志才和程昱齊齊哀求道:“主公!”
張繡還在磕頭,他的額頭已經腫脹了一大塊。
但是,他好像感覺不到似的。
趙云心疼地看著張繡,張了張嘴,眼眶泛著淚光。
張遂看著張繡和趙云這一幕,這才郁悶地將佩劍插回劍鞘,示意趙云制止張繡。
張繡見佩劍入鞘,這才抬起頭,沖張遂擠出個笑容道:“還是賈公聰慧,一早就知道主公你仁義,果然如此。”
張遂沒好氣道:“今天我要是不放過他,你還真磕死在這里?”
張繡咬了下,這才道:“我受賈公恩惠眾多。”
“沒有賈公,我興許早死了。”
“我不信主公真會處死他。”
“真,萬一真這樣,我也只能以死感謝他曾經的大恩!”
戲志才忙過來,呵斥道:“胡說八道,哪有萬一?我追隨主公這么久,主公就不是那種人。”
張遂看著這群人一唱一和,看向賈詡,翻了個白眼。
死老頭。
挺會找幫手。
昨晚的鄒氏,估計也是出自他的手。
俯瞰著賈詡,張遂道:“最后一次機會。”
“我能體會你想保全自己的心思。”
“但是,你要是為了保全自己,用盡手段,出工不出力,甚至坑害別人,那別怪我不客氣。”
賈詡長長嘆了口氣道:“臣,賈詡,盡力吧!”
張遂“嗯?”了一聲。
戲志才忙提醒道:“賈公,你糊涂!竭盡全力!主公如此明主,還需要你擔心說錯話而遭受責難?”
賈詡從地上爬起來,朝張遂鄭重地行了一禮道:“臣,賈詡,愿意竭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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