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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夫人,我乃正經人家 第791章 番外篇一鄒氏、張繡和賈詡(一)
建安七年二月初十。
許都。
大將軍府。
張遂正在府邸后院陪著伏壽畫畫。
自從曲阿回來之后,張遂和伏壽已經膩歪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此時,伏壽坐在張遂旁邊,看著張遂三下五除二畫了一副.俏臉浮現一抹無奈。
這男人,真的是那個無所不能的大將軍嗎?
他的腦子里怎么總是那點事?
張遂看著伏壽那鄙夷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這么多年,他從袁蜜、呂雯、孫仁等女身上看到太多這種表情了。
不過,這又怎么了?
晚上的時候,自己依舊和她們打得火熱。
將伏壽的小手抓起來,放在自己腹部,張遂嘿嘿笑道:“趁著沒人,美人,我們”
伏壽搖了搖頭。
這個男人,十足的登徒子,怎么就能做出如此大的成就?
小手蓋住張遂的腹部,伏壽柔聲道:“你也別一直就想著這些事。”
“你畢竟是大將軍,很快要冊封為冀王了。”
“你得將政務操持起來。”
“田公那么大把年紀了,你讓人家這么干,遲早要累壞了。”
張遂嗤笑了一聲道:“我又沒說只讓他一個人干。”
“陸遜那些小年輕不都在嗎?”
“我從鄴城將陸遜這些小年輕帶過來是為了什么?”
“你真以為讓他們上戰場看戲的?”
伏壽這才笑道:“行吧,你說的都有道理。”
張遂看著伏壽嫣然的笑容,右手捏住她粉嫩的下巴,輕輕在她紅唇上親了下,呼吸有些急促道:“寶貝,動作快一點。”
伏壽低低應了一聲。
就這時,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
張遂:“.”
尼瑪!
誰啊,這個時候,打擾自己好事?
伏壽將小手收了回去,笑著站起身,朝著里面走去道:“可不怪我。”
張遂看著伏壽離開,大手飛快地在伏壽屁股上抓了一把。
伏壽回過頭,哭笑不得。
自己這段時間懷了身孕,
看來,得想辦法讓人給他找一兩個美女。
伏壽這里還沒有進屋,秦朗就飛奔了進來道:“主公!”
張遂耷拉著腦袋。
自從回到曲阿,自己讓陸遜去田豐手底下打下手之后,秦朗就被調到手底下當差了。
原本挺機靈的一個小孩。
當初自己和他母親杜氏能夠在一起,還是他出的手。
可現在怎么這么討人厭了呢?
秦朗見到張遂神色有些懨懨的,小臉有些不知所措。
張遂吐了口氣,擠出笑容道:“說吧,什么事?”
秦朗這才道:“戲志才讓主公你過去,他說他有好東西,想要送給你。”
張遂疑惑地站起身。
這還是他認識戲志才以來,戲志才第一次說要送東西給他。
還非得他過去。
張遂撇了下嘴。
什么好東西能夠比讓伏壽親熱一回好?
雖然這么說,張遂還是站起身走了出去。
趕到戲志才的住處,戲志才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不過,除了戲志才,還有一個面容粗獷,身形健碩的大漢。
很有龐德的感覺。
五天前,流浪到漢中的馬超帶著馬岱、龐德請降,并且趕到了許都。
相比于之前在箕關時相見,馬超、馬岱和龐德都滄桑了許多。
可即使如此滄桑,還有些無法和眼前的大漢相比。
大漢原本正在和戲志才說話,見到張遂騎著孫悟空過來,大漢立馬停止說話,神情有些局促而緊張。
張遂頗為好奇。
這大漢誰啊,這么怕自己?
還在遠處,張遂就問道:“壯士是涼州人?”
戲志才沖大漢點了點頭。
大漢忙回道:“大將軍,我乃涼州武威人,張繡。”
“昔年大將軍代袁紹勤王,我們見過的。”
“只是當時大將軍高高在上,我則追隨叔父在人群里,我深深地被大將軍的風范所折服。”
張遂頗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個大漢竟然是張繡!
歷史上的張繡結局可不是很好。
雖然他第二次投降曹操,曹操沒有殺他,但是,曹操此人還是很虛偽的,給他明升暗降,沒有權力,完全架空。
之后,曹丕更是請他單獨喝酒,直言張繡殺了他兄長曹昂。
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下去。
但是,威脅意味十足。
沒有多久,張繡就病逝了。
他的兒子繼承爵位之后,最后也被誅殺了。
此刻,看著張繡如此緊張模樣,張遂勒住韁繩,將戰馬交給親兵,快速迎了上去,攙扶起朝自己行禮的張繡,笑著對戲志才道:“你送我的禮物,就張繡將軍?”
又看向張繡,張遂道:“說來,你和我、趙云算是師兄弟。”
“趙云是童淵老先生親自教的徒弟。”
“我是童淵老先生教的別人,別人又教的我槍術。”
“算是一脈相承了。”
張繡心頭一喜。
這賈詡,還是眼光毒辣。
搬出師傅老人家來,不只是趙云受用,就連大將軍都受用。
那自己就安全了。
想到自己那嬸嬸鄒氏,張繡快速打量了一眼張遂,眼前的男人。
雖然長相并不是十分出眾,但是這身份,這氣質,而且,還挺溫和的一個人。
自己的嬸嬸真能將下半生交付于他,也不錯。
想到這,張繡陪笑道:“大將軍說的極是。”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曹操和大將軍在官渡開戰,我就偷回了許都,將家眷悄悄接走,就想投奔大將軍。”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我趕往鄴城的時候,牟中就被戲軍師攻破了。”
回頭看了一眼走上來的戲志才,張繡贊道:“大將軍麾下良辰猛將太多,個個都是大才。”
戲志才停在張繡身前,笑著對張遂道:“主公,張將軍還擔心你不接納他。”
張遂伸手按住張繡的肩膀道:“你又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而且,我們之間好歹也算是師兄弟吧?哪能不接納你?”
看向身后跟著的親兵,張遂道:“把趙云將軍找來,說是張繡將軍來了,大家都是師兄弟,晚上就在志才這里一起吃一頓,聚聚。”
親兵應了一聲,快步離開。
張繡聽著張遂如此安排,眼眶有些泛紅。
之前他在曹操那里可是擔驚受怕。
曹操雖然表面上禮遇他,甚至給了他一千戶實戶的封賞,算是宗親大將之外的將領封賞最多的。
但是,他身邊卻經常出現校事府的人。
他的將士也被調走,只給他留了武威那些老弱病殘的老兵。
他每天都不敢睡覺。
就怕曹操突然下命令,趁他熟睡的時候,讓人將他刺死。
如今趕到這里來,他還什么功勛未做,卻能得到如此禮遇!
戲志才見張繡如此模樣,打趣道:“大丈夫可別哭喲!你在主公麾下待久了,你就知道,主公是很好相處的人。”
張繡這才用手擦了擦眼睛,忙道:“讓大將軍見笑了。”
戲志才朝張遂和張繡做了個請的姿勢。
三人朝著屋子里面走去。
戲志才早已經準備好了茶水和糕點。
張遂坐下,好奇地問戲志才道:“你今天送我的禮物不是張將軍的話,那是什么?別賣關子。”
戲志才得意地笑道:“還不宜展示。”
“等宴席過后,立刻帶主公去取,保管主公滿意。”
張遂有些無奈。
這戲志才,喜歡賣關子,他最討厭這個。
張遂只能和張繡聊了起來。
張繡不善言談,張遂不問,他便不說。
張遂只能主動詢問涼州相關的事情。
張繡倒是清楚得很。
涼州境內自古就沒有消停過。
雖然羌人早已經臣服于大漢,但是,時不時的,常有羌人反叛。
除了羌人這個禍患,西域都護府很早就名存實亡了,貴霜帝國和康居國經常有軍隊殺過來。
河西走廊也都廢了,漢人商隊根本不敢再過去。
往往商隊一過去,就被搶個精光。
商品被搶還好說,商隊的人,男人全部被砍頭,頭顱做成諸如酒器等工藝品。
女人要么被當做牲口販賣,要么白天被侵犯,晚上就當做食物。
張繡感嘆道:“早年我還想著將來報效朝廷,率領大軍打回去。”
“誰知道后來朝廷亂成這樣子。”
“朝廷也根本不管那里。”
“涼州牧更是對這事不聞不問。”
“甚至,他還和叛亂的羌人部落首領、貴霜帝國、康居國的入侵將領打成一片。”
看向張遂,張繡目光里閃爍著希冀之色道:“大將軍,如今勁敵已經悉數被滅,朝廷可想過重新打通河西走廊,甚至西進貴霜帝國?”
“貴霜帝國和康居國的軍隊看似兇猛,其實不堪一擊。”
“真派騎兵過去,以我朝廷之威,必定能夠將其擊退。”
就這時,門外響起聲音道:“又要打仗了?這次打哪兒?”
張遂、張繡和戲志才齊齊看過去。
只見趙云正從外面疾步走了過來。
戲志才對張繡道:“張將軍,這就是趙將軍!”
張繡忙起身,有些激動地問道:“你,你就是小師弟趙子龍?”
趙云疑惑地打量著張繡。
戲志才道:“這是武威張繡,童淵老先生的大弟子。”
趙云愣了下,慌忙行禮道:“趙云見過大師兄!”
張繡握著趙云的胳膊,阻止他行禮,紅著眼睛道:“小師弟果然長得極其雄壯,難怪師傅老人家都一把年紀了,還要收你為徒。”
趙云笑了下。
張繡又問道:“師傅老人家后來去了哪里?”
趙云嘆息了口氣道:“他就在常山。”
“他最后在常山郡真定縣居住,收了一批弟子,傳授了大家槍法。”
“之后,他就要離開。”
“我送他的時候,他老人家絆了一跤,就臥床不起了。”
“他不想被人打擾,所以我也沒有告訴其他人。”
“只過了五天,他老人家就駕鶴西去了。”
“我將他老人家埋在我家祖墳那里。”
張繡聽趙云這么說,長長嘆息了口氣,道:“也好。”
“師傅老人家無兒無女,有小師弟你給他送終,也算是不錯了。”
趙云嗯了一聲。
張遂讓趙云坐下。
戲志才則讓府邸丫鬟們端來酒菜。
四人圍著四角八仙桌聊了起來。
張繡之前不善言談,和趙云談到跟著童淵修煉槍術的時候,卻侃侃而談,唾沫四濺。
趙云也不時地插話,講述他跟著童淵修煉的場景。
四人吃到子夜才散場。
趙云和張繡早已經酩酊大醉。
趙云很少這樣大醉。
戲志才讓人安排趙云和張繡就在府邸住下。
張遂沒有喝太多。
他就要回去。
卻見戲志才朝他招了招手,神秘兮兮地笑道:“主公,禮物!”
張遂這才帶著好奇跟著戲志才離開。
戲志才帶著張遂深入后院,讓張遂推門而入。
戲志才沒有跟進去,而是低聲笑道:“主公進去就知道了。時候不早了,我先去睡了。”
說著,直接關上房門。
張遂看著房門被關上,頗有些狐疑。
戲志才這禮物是什么?
該不會是什么美女吧?
自己之前和徐嵐上床的時候,發過誓,真是最后一個女人了。
如今自己的女人一大摞,再來就犯不著了。
雖說如此,張遂還是從玄關朝著房屋里面走了進去。
張遂一邊走,一邊嘖嘖感嘆。
這戲志才還挺會裝飾的。
整個房間都裝飾得很是雍容華貴,卻不會讓人覺得奢侈。
這戲志才很會把握人心,懂得察言觀色,知道自己不喜歡鋪張浪費。
從玄關一直來到房間里面。
房間點燃著朦朧的燈火,給人一種十分朦朧的感覺。
在床榻前面,豎著一張屏風。
屏風上畫著幾幅畫。
張遂:“.”
這戲志才,該不會真是送美女的?
張遂越過屏風:“.”
屏風后面的床榻邊沿,果然坐著一個美人。
美人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紀,黛眉如畫,酥胸高聳。
此刻,她兩只修長白皙的手正絞在一起,放在腹部。
她的皮膚很白很白。
在這朦朧燈火的映照下,給人一種夢中仙子的感覺。
張遂越過屏風的時候,她便看了過來。
那微微抬起的雙眼,像是秋波蕩漾,又像是待君采擷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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