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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舍命相陪

作者:肥鍋鍋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肥鍋鍋 | 紅樓曉夢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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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曉夢 第四百二十章 舍命相陪

不覺金雞報曉、金烏初升。

二姑娘迎春到底初經人事兒,繾綣旖旎之際,陳斯遠小意溫存居多,少了素日里的恣意,自然不大爽利。因是方才清早,陳斯遠便早早醒來。

二姑娘云鬢散亂,略略傾身酣睡。一張鵝蛋臉上滿是倦怠,一雙圓眼下好似猶存淚痕。身覆大紅喜被,雪膩膀子探于外,纖纖柔荑搭在陳斯遠心口。

陳斯遠略略一動,迎春嚶嚀一聲兒便倏然醒來。睜開一雙惺忪睡眼,略略與陳斯遠對視,旋即赧然著垂了螓首。

俄爾,又慌慌張張撐起身形來,急切問道:“什么時辰了?”

陳斯遠笑道:“二姐姐待要如何?”

“我——”迎春啞然,這才記起陳家上無高堂、下無姑嫂,自是不用這般早起來。

陳斯遠笑著探出手來,二姑娘癟嘴乜斜一眼,緩緩乖順地重新躺在其懷中,旋即便覺身前螢柔被擒。

饒是有了肌膚之親,二姑娘依舊有些不大習慣。膩哼一聲兒,抬眼飛快瞥了陳斯遠一眼,又貓兒也似縮在其懷里。

俄爾,迎春啞著嗓子道:“你,你怎地起得這般早?”

陳斯遠道:“我素日都是這般時候起身,習練兩趟樁功,松活松活筋骨。你才經人事兒,也不必急著起身。”

二姑娘聲如蚊蠅應了一聲兒,不覺便將陳斯遠摟緊,好似唯有這般方才能提醒她如今可不是做夢。

二人于床榻上略略溫存,陳斯遠便要起身。迎春強撐起身形,伺候其換過衣裳,這才以被蒙頭重新躺下。

想起昨夜那羞人的情形,二姑娘俏臉兒紅勝火不說,自個兒更是羞怯地嚶嚶膩哼不休。

恰此時外間傳來響動,便有丫鬟繡橘問道:“姑……奶奶可醒了?”

迎春雖困乏,卻一時也睡不著,便回道:“進來吧。”

外間答應一聲兒,少一時便有繡橘、紅玉兩個端了水來。主仆三個彼此觀量,二姑娘羞得不敢見人。紅玉拾掇床榻,便從枕下尋了喜帕來,見其上紅梅綻放,嬉笑著便將此物放置錦盒里,又藏在了箱籠下。

繡橘伺候著迎春梳洗,眼見迎春雖步態遲遲,卻無蹙眉吃疼之狀,心下不由嘖嘖稱奇。

榮國府中每年不知多少丫頭配了小子,有那丈夫魯莽的,新婦怕是一日都下不得床呢。繡橘可是記得,昨兒個夜里房中咿咿呀呀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怎地自家姑娘形態這般松快?

心下實在納罕得緊,為迎春梳頭時,繡橘便忍不住問道:“奶奶……昨夜可還好?”

“嗯?”迎春反應了一下,又飛快應了聲兒‘嗯’。

心道:遠兄弟自是極好的,百般溫存不消說,

也是古怪!先前奶嬤嬤還曾說過,還讓迎春咬牙忍一忍的?

亂七八糟的心思一閃而過,這等心事自是不好與繡橘分說,二姑娘忙尋了紅玉來,問早間如何預備飯食,其后又有什么安置。

紅玉如數家珍一般說了早飯,道:“此間不比榮國府,老爺只定下每日三餐,并不似榮國府那般三餐兩點。”

迎春笑著頷首道:“合該如此,不然每日不是要用飯點,便是在去用飯點的路上,實在麻煩人。”

紅玉笑著附和幾句,又道:“過后闔府人等俱都拜奶奶。銀匣子都預備好了,足足四錢一枚的銀稞子足足預備了二百兩,管保夠數。”

迎春思量道:“晴雯、香菱、五兒三個,不是尋常丫鬟,須得比照姨娘的例放賞。”

繡橘就笑道:“奶奶單只賞了五兒就好,晴雯來日要去林姑娘處,香菱也要去寶姑娘處呢。”

迎春笑道:“不妥,如今既在一處,那便一并放賞了,何必分個遠近里外的,沒的讓人多心。”

紅玉笑著應下,又道:“另則,府中只一個管事兒的,管家的差事,還要奶奶指派。”

“這……”迎春猶疑不定。

紅玉趕忙找補道:“奶奶不知,便是那管事兒的,也是外頭聘來的,不過是沖著銀子,并不如何忠心。老爺想著奶奶總會帶幾房妥帖陪房來,因是先前只用了晴雯、香菱打理后頭,并不曾指派內外管家。”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迎春舒了口氣,心下愈發熨帖。

“是了,”紅玉叫了一聲兒,快步去了外間,俄爾回轉,手頭便多了對牌鑰匙。一并放在梳妝臺上,這才說道:“方才大……老爺出去晨練時,便將對牌與鑰匙留下了,吩咐我一并交給奶奶收著呢。”

迎春心下暖流涌動,嘴上卻嗔道:“他又何必這般急切?”

紅玉掩口笑道:“老爺不耐家中庶務,陳家又無旁的宗親,只怕老爺巴不得早早兒將掌家的事兒都丟給奶奶呢。”

繡橘此時忽地掩口笑道:“姑娘叫做奶奶,大爺卻升做了老爺,若從老爺這邊廂論,合該稱姑娘一聲兒太太才是。”

紅玉笑道:“誰讓老爺這般年紀就點了探花?加之家中別無長輩,可不就要稱一聲兒老爺?我看不如家中稱老爺、太太,等回門再稱大爺、奶奶。”

主仆三個說說笑笑,不一刻迎春梳妝停當,見時辰還早,便往床榻上歪了一會兒。

待過得半晌,陳斯遠氣喘吁吁回轉。紅玉、繡橘兩個趕忙過來伺候,陳斯遠干脆褪下上衣,精赤著上身任憑兩個丫鬟擦洗。

紅玉習以為常,只是月余不知肉味兒,入目之下便有些貪戀;那繡橘初次見聞,把個俏丫鬟羞得臉面通紅,好半晌只逮著陳斯遠一條胳膊擦拭。

陳斯遠被搓得生疼,忍不住笑道:“你再不換個地方擦,只怕皮都要破了!”

繡橘慌亂之下愈發臉紅,支支吾吾愈發手足無措。

男子貪戀美色,實則女兒家又何嘗不是如此?

內中迎春起先還偷眼掃量,待心下忽而記起自個兒已為人婦,頓時少了顧忌,便一個勁兒地打量起來。眼見繡橘不中用,迎春干脆起身挪動蓮步而來,說了聲兒‘我來吧’,奪了帕子便仔細為陳斯遠擦拭起來。

少一時,陳斯遠換過一身細葛布衣裳,苗兒、條兒兩個將吃食送進來。

二人斜向而坐,一邊廂用飯,一邊廂眉來眼去,說不盡的情意綿綿。

飯后略略小憩,夫婦兩個齊至二進院兒正房,分左右端坐了,闔府的丫鬟、婆子、仆役便一波波進來見過新主母。

雪花銀潑灑出去,自是人人面上喜笑顏開。二姑娘模樣和順,仆婦私底下嚼舌,都暗暗舒了口氣,只當主母并不嚴苛,往后可算有松快日子過了。

放賞罷,二姑娘略略思忖,點了陪房李財為外院總管,又選了吳俊家的為內院管事兒。因生怕陳斯遠多心,迎春便低聲解釋道:“李財、吳俊等都是先夫人莊子里的,為人本分老實,我也是考量許久才選了他們幾個做陪房。”

陳斯遠渾不在意道:“此事夫人自行定奪就好。”

迎春見他果無異議,心下稍安,余下買辦房、回事房、庫房、賬房各有指派。

差事既定,仆役等一并叩首告退,各安其事且不多提。

陳斯遠與迎春攜手回返三進院兒正房。

依著規矩,新婦過門,翌日一早須得給姑舅奉茶,下晌又要見過夫家宗親,隨即祭拜祠堂。

陳斯遠孑然一身,連身份都是冒用的,自是將祭拜祠堂的事兒忘諸腦后。他不在意,迎春卻在意得緊。

因是甫一回得正房里,二姑娘便問:“夫君何時帶我祭告陳家列祖列宗?”

陳斯遠笑道:“不急,且等到下晌再說。哦,我還有一物要給二姐姐。”

說話間陳斯遠起身到得門前,點過苗兒耳語幾句,苗兒應聲飛快而去。不一刻領了晴雯回來,其手中還捧著個檀木匣子。

陳斯遠接過,返身回了廳中,竟匣子交給迎春道:“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二姐姐既嫁了我,總不好讓二姐姐掏了體己貼補家用。”

二姑娘心下歡喜,打開匣子一瞧,內中滿滿當當,大半是銀票,另有房契若干。

略略點算,銀票一萬兩千兩,京師外城屋舍七處,鋪面三個,每年出息不過數百,聊勝于無。至于各處營生的文契,迎春心知陳斯遠還有寶釵、黛玉兩房兼祧妻,自是不好將營生一并交給自個兒。

真正讓她驚奇的是,內中竟無一畝田土!

迎春就道:“可是將銀錢都給了我?夫君如今業已入仕,手頭總要留些銀錢花用。另則寶妹妹、林妹妹不日也要過門,夫君不好厚此薄彼。”

陳斯遠打哈哈道:“二姐姐不用管了,給她們的早早就留下了。”

迎春又道:“我看屋舍、鋪面不少,只是不知為何不見莊田?”

陳斯遠道:“京畿田土早已為前人所占,一則是碰不到合適的,要買說不得便要出了京師奔直隸、山東地界去買了;二則樹大招風,本朝最忌田土兼并,我若大肆采買田土,恐來日為人所攻訐。”

二姑娘便道:“既如此,田土一時也不用急切。遼東苦寒,朝廷歷百年驅民開墾,荒地依舊良多。回頭兒我掃聽掃聽,若有合適的遼東莊子,咱們也買上一個。”頓了頓,又解釋道:“此舉不為旁的,莊子也不消多大,每歲能足夠家中米糧,送些山珍野物就好。”

陳斯遠笑著應下,見其認真的模樣,禁不住探手擒了柔荑。

迎春俏臉兒泛紅。她心下自卑,一直覺著自個兒嫁了陳斯遠乃是僥天之幸,囁嚅須臾便又道:“另則,邢姐姐何時接過門,是不是須得選個時日?紅玉最先跟著你,是不是也該抬了做姨娘?還有,晴雯、香菱都在,也該排個班次……”

不待其說完,陳斯遠便打斷道:“二姐姐,你才過門呢,這等事兒不如容后再說?”

二姑娘一雙秋水瞥過去,抿著嘴將后續的話咽了回去。心下情知陳斯遠給她留了體面,他既說了容后,那這些事便容后再說。

迎春因起得早,用過早飯又操勞一場,這會子難免困倦。陳斯遠見其掩口哈欠連連,便催著其睡個回籠覺。

二姑娘心下不大好意思,又禁不住陳斯遠催,到底摘了簪釵,倒頭小憩了一場。

小睡一個時辰有余,二姑娘可算睡飽了。晌午與陳斯遠一道兒用過午飯,說過一會子閑話,便往后花園的祠堂而來。

二姑娘還是頭一回來后花園,見此園比大觀園小了不少,形制也不算規整,卻整治得小巧精致。蒼松翠竹、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又有一汪碧湖任水鳥嬉戲。

兜轉到后頭,夫婦二人整飭齊整,肅容入內祭拜。二姑娘迎春心下暗禱,來日定相夫教子,為陳家開枝散葉云云,待虔誠上過香,心中塊壘方才盡去。

在迎春看來,唯祭過祠堂,上了族譜,方才算是陳家婦。

因是出得祠堂,二姑娘臉上便多了些許笑容。

陳斯遠知其所想,便笑道:“二姐姐也不曾游逛過,不如咱們趁此也游逛一番?”

迎春笑著應下,陳斯遠便扯了柔荑,引著迎春游逛起來。

少一時,二人至月新亭小坐。苗兒、條兒奉了茶點瓜果,便識趣地遠遠避了出去。

新婚燕爾,正是蜜里調油之時。略略言說,眼見四下無人,陳斯遠不免又不規矩起來。

檀口度、粉臉兒偎,不消片刻怪手入衣襟,將個螢柔把玩得渾身酥軟。

二姑娘心下大羞,唯恐讓丫鬟瞧了去。略略掙扎,慌亂下口不擇言道:“還是白日呢……再說夫君昨兒個夜里不是才盡興?此等事兒適當就好,可不能耽于此間,損了身子骨。”

且不管二姑娘本意如何,陳斯遠聽罷眉頭一挑。心道,自個兒這是被小覷了?

四下看看,一眼瞥見聽月樓。陳斯遠冷笑道:“二姐姐怕是對我有些誤解啊……也罷,聽月樓上風景極好,不若咱們一道兒好生瞧瞧吧!”

言罷,不由分說,扯了二姑娘直奔聽月樓而去。二姑娘唬得臉色羞紅,偏生不忍推拒,便只好咬著下唇隨他而去。

隨行的苗兒、條兒兩個自是有眼色,心下冒火之余,只得眼巴巴遠遠候著,又驅散靠近的仆婦。

二人到得樓中,陳斯遠略施手段,二姑娘便好似面團一般隨他揉搓。

內中情形,真個兒是:寫意兒,伸伸縮縮,真愛惜,款款輕輕。一個柳腰亂擺,一個簡掘齊根。一個水流不住,一個火發難停。

過得大半個時辰,方才見陳斯遠自內中出來。

遙遙朝著苗兒、條兒兩個招手,待兩女知近前,陳斯遠方才咳嗽一聲兒道:“太太扭了腳,不良于行,你二人且攙了太太回房。”

這等話兒唬弄傻子還行,苗兒、條兒哪里肯信?少不得秋波乜斜,面顯揶揄之色。

兩婢笑笑,進得二樓尋見迎春,便見其香汗滿身濕羅裳、體態惺忪意味長,恰似春風透海棠。苗兒、條兒兩個相視一眼,俱都心下艷羨。

二姑娘昏死還醒幾回,早不知魂飛何處,這會子略略回神,也顧不得羞怯,便任憑兩個丫鬟攙扶著回了正房。

至夜里,眼見陳斯遠興致又起,二姑娘這回是真個兒怕了,求肯道:“夫君且容我緩緩,真真兒是不行了。夫君若有興致,不若去尋紅玉、香菱、晴雯,我,我明兒個還要回門呢!”

陳斯遠不禁得意大笑,這才摟了迎春一并安睡。

轉天乃是回門之期,夫婦二人一早兒拾掇齊整,辰時出門,共乘一輛馬車。

前有四個小廝開道,后有四個丫鬟隨行,一路兜轉直奔榮國府而來。

不多時到得地方,便見榮國府早已大開中門,賈璉、賈琮等一并在此迎候。

夫婦二人至儀門下得馬車,前呼后擁先行往榮慶堂拜見老太太,其后陳斯遠與賈璉等自去前頭吃茶,二姑娘則隨著邢夫人往東跨院而來。

府中姊妹,黛玉因婚期將近,嫁的又是同一人,自是不好出面相見。余下三姑娘探春、四姑娘惜春、湘云,嬉笑著乘轎到得東跨院,尋了二姐姐迎春嘰嘰呱呱說個沒完。

待臨近午時,邢夫人過來笑道:“眼看要開席,你們幾個也合該回去拾掇拾掇。”

探春知邢夫人定是有私密話兒要與迎春說,便笑著起身別過,領了惜春、湘云回了大觀園。

內中只余母女兩個,邢夫人便問起話兒來。

迎春羞紅著臉兒只道‘一切都好’,邢夫人只道便宜女兒放不開,不禁蹙眉語重心長道:“我的兒,你怕是將我的話兒忘了個干凈。夫妻敦倫,本就天經地義,床笫之間若是不上心,豈不是將男人趕去狐媚子處?”

二姑娘羞得愈發說不出話兒來。心道,她還如何盡心昨兒個下晌就差舍命相陪了!

又暗忖,無怪夫君身邊兒盡是些花花草草的,只憑他的體魄,又哪里是尋常女兒家抵擋得了的?

這會子迎春想起入夜便有些惴惴,又暗暗拿定心思,今兒個夜里不論如何也要歇一歇……至于陳斯遠,不拘去尋紅玉、繡橘,還是外頭的晴雯、香菱,一切都隨他的意便是。

邢夫人眼見問不出什么來,情知自個兒與便宜女兒到底隔著一層。略略思量,又叫了苗兒、條兒問詢。

待聽聞陳斯遠一臉兩夜都宿在迎春房里,邢夫人不禁心下大奇!

暗忖,每回她都要緩上兩日,這便宜女兒瞧著不顯山、不露水的,不想竟是個女中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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