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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佛龕倩影遮魍魎

作者:肥鍋鍋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肥鍋鍋 | 紅樓曉夢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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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曉夢 第三百二十四章 佛龕倩影遮魍魎

酒宴過半,賈珩端起酒杯偷眼打量,便見賈璉正笑盈盈盯著張金哥那邊廂瞧。隔著薄紗屏風,倩影渺渺,賈璉舉杯躑躅,只覺半個魂兒都被勾了去。

此時鄭姨娘離席,笑著繞過屏風,朝著賈珩點頭遞了個眼神兒。賈珩頓時會意,這事兒大抵是成了。

張金哥性子剛烈,既能低下頭來相看,只要賈璉不太差便會點頭應承。

賈珩笑呵呵敬酒道:“璉兄弟,滿飲。”

賈璉回神兒,也笑著舉杯道:“滿飲滿飲。”

說罷一飲而盡,偏他那眼神一直留意著屏風后的倩影。賈珩自覺火候到了,起身道:“兄弟且稍待,我去更衣。”

“哦,哥哥且去。”

賈璉說著話兒,目視賈珩起身出了屋,又見賈珩隱晦擺手,內中傅試的兩個丫鬟便一道兒退了下去,一時間內中只余下他與張金哥兩個。

賈璉頓覺心下怦然,哪里還按捺得住。當下抄起折扇,緩緩挪步朝著屏風西面兜轉過來。

眼看要繞過屏風,忽而便聽張金哥道:“璉二爺且慢。”

賈璉停步,捧著折扇拱手道:“張姑娘——”

“璉二爺出身勛貴世家,聽聞自是守禮恭謙的。”

一頂高帽子戴上,賈璉頓時躊躇不前起來。

便聽張金哥又道:“想來珩大爺業已與璉二爺說過妾身過往,若璉二爺不嫌妾身乃是不祥之人、蒲柳之姿,妾身愿得聘書后為一妾室。”

賈璉頓時笑道:“張姑娘快人快語,既如此,來日在下定當將聘書聘金一并奉上。”

張金哥道:“妾身惟愿得聘書,聘金……就不必了。”

這是要為貴妾啊。這人都是賤骨頭,任何好東西沒得到前都是最好的。這會子賈璉只覺張金哥哪兒哪兒都好,自是無不應承。

當下又回了座,隔著屏風與張金哥說將起來。誰知過得須臾,忽而聽得那張金哥呻吟有聲兒。

賈璉納罕道:“姑娘這是怎么了?”

“我,我……有些熱——”

賈璉道了聲兒‘得罪了’,起身繞過屏風緊忙過來觀量。誰知搭眼一瞧,便見張金哥俏臉兒泛紅,一邊廂撕扯自個兒衣裳,一邊廂嬌吟不已。

賈璉本就心癢癢,如今更是看了個口干舌燥,心下大動!暗贊賈珩果然會做人,這不就等于是將張金哥送到自個兒床上嗎?

當下抱起張金哥,朝著西梢間而去。少一時旖旎之聲漸起,自不多提。

卻說外頭廂房里,前腳鄭姨娘才來,后腳賈珩便鉆了進來。

入得內中,鄭姨娘就笑道:“爺,這事兒妥了。我方才問過,張妹妹應承了。”

“好好好。”賈珩歡喜不已,說著一挑鄭姨娘下頜,道:“差事辦得不錯。”

鄭姨娘媚笑道:“既然辦得好,那爺的賞呢?”

賈珩道:“回頭兒買給你就是了,不過是一副赤金頭面罷了。”

鄭姨娘訝然道:“爺,這榮國府當家太太到底給了多少好處?”

賈珩得意的搖頭晃腦,道:“不可說,不可說啊。”

先前就給了四百兩,過后還有賞賜,這加起來怎么也得一千兩銀子了吧?

頓了頓,賈珩又道:“事不宜遲,你打發婆子往榮國府走一趟,太太還等著咱們的好信兒呢。”

鄭姨娘笑著應下,緊忙尋了個婆子交代一番,便打發其去了榮國府。

這日雪后初晴,賈母因著昨兒個夜里著了涼,引發了風寒之癥。邢夫人、王夫人、李紈、鳳姐兒等紛紛往榮慶堂侍疾,因怕吵了老太太清靜,余下小輩除了寶玉都不曾前去。

至這日過得申時,王夫人方才離了榮慶堂,往自個兒院兒回轉。

王太醫正好隨行,二人眼看到得園子門口,王夫人這才停步問道:“王太醫,老太太真個兒無妨?”

王太醫回道:“回太太,在下開了兩副藥,料想喝下去將養半月也就好了。”

一旁周瑞家的湊過來道:“老太太可是府中的頂梁柱,可不好就此倒了。問句不該問的話兒,王太醫,不知老太太還有多少……”

“這,”王太醫沉吟道:“老太太年事已高,如今瞧著身子還算康健,卻難免日漸衰敗。在下以為,總還有個二三年吧。”

王夫人故作釋然舒了口氣,笑道:“那就好。來呀,賞。”

玉釧兒奉上荷包,王太醫自是千恩萬謝而去。

待別過王太醫,王夫人便忍不住蹙眉。她心下暗忖,如今這般倒是好,宮中元春地位還不穩,不曾誕下麟兒;自個兒與鳳丫頭斗得不可開交,因著老太太偏幫,一時間分不出勝負來。

且賈政業已南下為學政,做上一任清貴差事,說不得便能升官兒。方此之際,有老太太撐住場面,可比沒了老太太要好。

不然老太太一去,賈政便要守制二十七個月,大房、二房勝負未分,只怕立馬就要斗個你死我活。

想明此節,王夫人暗自長出了一口氣。

一旁周瑞家的道:“太太不用太過擔心,老太太不過偶感風寒,王太醫也說了,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好了。”

“嗯。”

應了一聲兒,王夫人一行已然到了自個兒院兒門口,忽而便有后頭的婆子追上來道:“太太,后街的珩大爺遞了話兒,說是那事兒成了。”

王夫人頓時露出笑模樣來,當下點了周瑞家的入內,將一張房契偷偷塞過去,囑咐周瑞家的私底下給賈珩送過去。

心下又可惜了一會子,可惜老太太這會子歇下了,不然王夫人恨不得立時便將此事告知賈母。

恰此時夏金桂又來,王夫人緊忙將好消息告知,又張羅著明兒個便去尋賈母攤牌。

誰知夏金桂趕忙攔阻道:“太太且不可,老太太本就是個心思多的,太太這般直白去說只怕成效甚微。我看莫不如潛移默化,今日提一嘴,明日說一句,過幾日再將璉二爺與張金哥的奸情暴出來,到那時木已成舟,依著老太太的心思,一準兒會順水推舟。”

王夫人一琢磨也是,這才按捺住心思。

夏金桂掃量王夫人神色,趕忙遞話兒道:“太太,三姐姐今兒個又發威了。也不知打哪兒尋來的賬目,查出有三十兩對不上,吳興登家的百口莫辯,這會子還在輔仁諭德廳罰跪呢。”

隨行的胡嬤嬤也道:“三小姐就是那吳興登家的立威呢,這寒冬臘月的,莫說吳興登家的身子骨本就不好,便是個好的,跪上兩個時辰只怕膝蓋也要廢了。”

啪……

王夫人一拍桌案,心下愈發著惱。自打探春那日聽見了其與趙姨娘的對話兒,便愈發離心離德。

王夫人心下原本沒拿探春當回事兒,思量著其不過是個庶女,又是養在自個兒名下,再如何也翻不了天。誰知其拿了雞毛當令箭,下起手來又狠又準。

算時日,至今可是有七、八個投靠了王夫人的老家奴被拿下,再放縱下去,只怕這榮國府就要變成探丫頭的了。

偏生王夫人還不好說什么,因著每回探春都拿了真憑實據。

王夫人情知暫且不好抬出迎春來,不好現在就對付探春,便將怒火遷到了趙姨娘母子身上。

當下便吩咐道:“去將趙姨娘娘兒倆叫來,讓環哥兒將上回罰抄的佛經拿來我看。”

周瑞家的應下,緊忙打發人去請。

待過得須臾,趙姨娘母子戰戰兢兢而來,入內戰戰兢兢請安。

賈環臊眉耷眼將抄寫的佛經奉上,待玉釧兒呈給王夫人,王夫人掃量幾眼,頓時鄙夷不已。她雖不大讀書,卻也能分得清字兒的好壞。這賈環的字兒莫說與陳斯遠做比,便是比照寶玉也是云泥之別。

王夫人便蹙眉道:“歪歪斜斜,這般呈上去只怕連佛祖都惱了,回去重新抄。”

趙姨娘垂首站在一旁,暗自攥緊拳頭,卻連半個不字兒都不敢說。賈政去了南邊兒,又新得了美人兒,趙姨娘失寵,往后再沒人庇護。若招惹了王夫人,便是來日將其打死了,只怕賈政也不會多問幾句。

她如今除了找尋新的靠山,能做的便只剩下隱忍。

王夫人端起茶盞呷了一口,又說道:“老太太昨兒個夜里病了,這般年歲實在兇險。我本要去城外護國寺誠心禮佛一月為老太太祈福,奈何我這身子近來也不大爽利。”

夏金桂立時會意幫腔道:“太太既然身子不爽利,自然不好勞動。我看,不若讓趙姨娘代太太去護國寺吧。”

王夫人點點頭,笑著道:“趙姨娘,你……意下如何啊?”

趙姨娘死死攥著帕子,牙關緊咬,若換做一年前只怕就要撒潑打滾。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待過得須臾,她竟斂衽一福,道:“太太既吩咐了,我去就是。”

王夫人道:“此事不可耽擱,我看明日一早你就動身吧。周瑞家的,尋兩個妥帖婆子跟著,可莫要讓趙姨娘敗壞了賈家名聲。”

“是。”周瑞家的笑著應下,乜斜一眼趙姨娘,陰陽怪氣兒道:“趙姨娘,這就回去準備著吧?”

趙姨娘紅著眼圈兒告退而去。

待人一走,那夏金桂的就笑道:“也是太太是個慈善人兒,換做是我,這等不知尊卑貴賤的東西,就該丟給流民處置了。”頓了頓,又道:“太太若是不解氣,干脆迷暈了,尋兩個青皮伺候著。到時候毀了青白,太太自然能隨意處置,便是打殺了丟亂葬崗,旁人也說不出什么。”

話音剛落,胡嬤嬤便緊忙扯了扯夏金桂的衣袖,偏生夏金桂渾不在意。

王夫人立時暗自蹙眉不已,隱隱察覺夏金桂絕非善類。這等手段太過齷齪且不說,真個兒事成了,賈家又哪里會有好名聲?如此,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實在得不償失。

于是便只笑著搖了搖頭。說過半晌,夏金桂告退而去。王夫人打發了一干人等,自個兒往東梢間小佛堂里禮佛,一時間木魚聲不休,手中佛珠飛快轉動,王夫人閉目念念有詞,那佛龕上的佛像愈發寶相莊嚴。

轉眼到得翌日,臨近辰時,王夫人又來榮慶堂探病。

邢夫人、薛姨媽、鳳姐兒隨后也來,一時間大伙兒都哄著賈母,待說過半晌,鳳姐兒先行告退而去。

邢夫人掛心四哥兒,便道:“近來愈發天寒,四哥兒這兩日犯了咳嗽,老太太,我就不多留了。”

賈母咳嗽兩聲兒道:“四哥兒還小,怎么小心都不為過,你快些去照看吧。”

待邢夫人一走,賈母就道:“我這不過是小病,要我說,你們也不用總來。若有朝一日我真個兒不行了,還有的你們忙呢。”

寶玉立時啐道:“呸呸呸,王太醫都說了不過是小病,偏老太太又說這般話兒。”

賈母笑道:“哈哈,你們瞧瞧寶玉,果然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好,往后我,我再不說喪氣話,只盼著多活幾年,也能看著你們幾個小的都成了家。”

王夫人笑著應下,道:“聽說襲人的母親病重了?”

寶玉立時合掌道:“是了,襲人告了假,過會子便要歸家侍母,我須得去送送。老祖宗好生將養著,下晌我再來。”

“去吧去吧。”

打發走了寶玉,王夫人方才湊坐暖閣炕上,陪著老太太說話兒。

王夫人道:“我本要親自往護國寺去為老太太祈福,奈何身子骨不大好,便只好打發趙姨娘代我去了。”

賈母乜斜一眼,就道:“你啊,身子骨既不好,就不要太過操勞了。我看談丫頭管家管的有模有樣,太太往后還是多給寶玉相看合意的姑娘才好。”

王夫人笑著應下,說道:“探丫頭是個眼里不揉沙子的,剛則易折,處處行酷烈手段,只怕難以長遠。”

賈母一心榮養,自是不愿意折騰的,也是王夫人逼迫得太緊,這才勉力扶持鳳姐兒與探春等跟王夫人打擂臺。

聽了王夫人的話兒,賈母說道:“探丫頭年紀小,凡事兒的確有些較真。她既養在你房里,你回頭兒與她說道說道就是了。不過,也不好說的太過,免得探丫頭再沒了心氣兒。

這當家難為,不冷下臉兒來,怕是鎮不住下頭的奴才。”

王夫人暗自咬牙,賈母這話說得好聽,不輕不重、不咸不淡的數落探春一通又有什么用?先前也不是沒說過,探春還不是這般我行我素。

心下暗翻白眼,王夫人笑著說道:“就依老太太所說,回頭兒我與探春說說。這說來,鳳姐兒自打跟璉兒鬧了一場,這小兩口就有些生分,聽說璉兒如今直接住在外書房里,老太太說說這像什么話?

鳳丫頭成婚幾年只得了個巧姐兒,二人鬧了生分,還如何生個男孩兒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啊。”

賈母道:“小兩口鬧別扭也是有的,過些時日要是還不好,那就將璉兒叫來,我定好生教訓教訓。”

一旁鵪鶉也似不說話的薛姨媽終于開了口,道:“要我說,也是鳳丫頭太要強,處處都要掐尖。這爺們兒都喜歡個新鮮的,偏鳳丫頭把持著不讓旁人進門兒,不然啊,璉兒只怕早就有了兒子了。”

王夫人也道:“正是。老太太與其罵璉兒,不如多教訓教訓鳳丫頭呢。”

賈母也不喜王熙鳳這般善妒,當下就上了心,道:“等過些時日吧,我尋鳳哥兒說說。”

王夫人遞了小話兒也就不再多留,與薛姨媽一并告退而去。

清堂茅舍。

卻說這日陳斯遠讀書憋悶,正打算往能仁寺北去尋妙玉,便有小丫鬟蕓香偷偷摸摸湊過來道:“大爺大爺,后街昨兒個出了一樁事。”

“什么事兒?”陳斯遠問道。

蕓香道:“聽說珩大爺做東請璉二爺,誰知生了是非,也不知是珩大爺的哪個姬妾,尋死覓活的鬧了好一通呢。”

“嗯?”陳斯遠蹙眉不已。暗忖賈珩不是什么好貨,與賈璉湊在一處,還鬧出這等風波來,莫不是賈璉相中了賈珩的哪個小妾?

好似不大對,那賈珩風流成性,心眼兒卻跟針鼻兒也似,斷不會與賈璉分享姬妾。

嘶……莫不是賈珩給賈璉拉皮條了?這般想來,卻不知沒了尤二姐攪擾,此番入府為妾的會換成誰。

正思量著,便有外間喧嚷聲傳來。俄爾,香菱回話兒道:“大爺,琴姑娘來了。”

寶琴這小妖精怎么又來了?

陳斯遠回過神來去迎,才到屏風左近,便見寶琴扯了四姑娘惜春說說笑笑行了進來。

入得內中,兩個姑娘家與陳斯遠廝見過,陳斯遠還禮道:“兩位妹妹怎么來了?”

惜春瞇眼笑著道:“今兒個琴姐姐提起要去能仁寺上香,為琴姐姐的母親祈福。林姐姐聽了大為心動,二姐姐、邢姐姐與我都想去,我便與琴姐姐來尋遠大哥討個主意。”

陳斯遠笑道:“你哪里是討主意,分明是來使喚人的。”

惜春立時湊過來扯著陳斯遠的胳膊道:“勞逸結合嘛,遠大哥也不好一直悶頭讀書,仔細再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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