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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錘:以涅槃之名 第811章科拉克斯的星火
“我曾一度離開,加入到全銀河最偉大的事業當中。”
“那是一場遠征,一場只為恢復過往榮耀和理性的遠征:我不得不暫時拋棄你們,因為那關乎著千萬個世界與無辜者的命運,我必須在其中做出理智的取舍。”
“但現在,屬于我的職責,已經告一段落,我在一場更漫長的戰爭中獲得了一個新的位置,它督促著我回到這里,回到救贖星,重拾我昔日的責任,并彌補我的離開曾帶給你們的傷害。”
“所以,我回來了。”
“我帶來了知識、經驗、教訓和最重要的信心,我帶來了有關浴火重生的傳說,帶來了對群星的野望和對鮮血的無畏:我曾親眼目睹一個偉大國家的建立,現在,是時候將經驗投入現實了。”
“在此,我邀請你們,我昔日榮辱與共的同伴們。”
“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我請求你們的幫助,我們之間依舊存在著共同的夢想與目標,就像我們呼吸著同一座山峰下的空氣,站在同一片干澀的泥土上:我們并不是相隔兩個世界的人。”
“我并不比你們高貴。”
“從前如此,現在亦然。”
“我們還可以如兄弟般相處,像以前那樣,完成未竟的事業。”
“從救贖星開始,直到我們的眼睛現在能看到的每一顆星辰。”
“我不會向你們說謊,這注定會是一場漫長的戰爭,我們中的所有人都無法看到它結束的那一天,它也許會跨越一千年,一萬年,也許會迎來失敗:但我們親手點燃的火焰會在每個人的心中燃燒,留下灰燼與火種。”
“也許你們想說,我的宏圖偉業只是一堆毫無用處的空中樓閣。”
“也許你們想說,就像我們之前常說的那樣:一萬年太久,只需爭取朝夕。”
“那好吧。”
“就讓我們從眼前的第一個承諾開始。”
——摘取自鴉王科拉克斯在返回救贖星后,對昔日的起義軍同伴發表的第一篇即興演講。
在很多時候,科拉克斯都覺得自己其實是個很幸運的人。
與其他的兄弟相比,他也許并沒有落在一個多么好的世界上:但他遇到了一群更好的人,一群他同樣可以稱之為兄弟的人。
也許,他并沒有獲得一個最強大的軍團,暗鴉守衛直到今天都只是一支排名倒數的力量,但他身邊依舊團結起了一批忠誠且能干的子嗣,而且未來會有更多人加入。
至于他本人:科拉克斯也許不是所有原體中最強大的、最敏捷的或者最聰明的,但他的力量卻剛好能收割生命,他的速度正巧能趕上陰影的腳步,而他先天的學識與后天培養出來的觀念,對于完成他現階段的夢想來說,足夠了。
擁有了這些,他怎能不算是最幸運的人呢?
每每想到這里,鴉王的嘴角上都會勾起一絲微笑。
然后,他會看向窗外,看向在經歷了幾次環境改造后,雖然條件依舊算不上是優渥,但已然煥發生機的救贖星,還有那些在地面上隨意奔跑玩耍的新一代們。
他們正是他戰斗的意義。
在回到母星的二十年后,科拉克斯愈加堅信了這一點。
原體永遠忘不了,他回到救贖星的土地上,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召集舊部的那一天。
他的兄弟們,那些沒有死去也沒有加入軍團的人,從救贖星和卡瓦赫的各地趕來:他們有些人已經顯得很蒼老了,有些人依舊在堅持著自己的斗爭,還有些人直到今日都不曾真正的原諒科拉克斯曾經拋棄母星的無情。
但幸運的是,昔日并肩作戰的血脈依舊牽連著他們:在鴉王一個接一個的拜訪并談話后,他團聚起來當年的老隊伍,并帶著經過大遠征的浪里淘沙后,絕對忠誠且可靠的暗鴉守衛軍團,開始了他在風暴星域的又一段征程。
他無比慶幸,他在離開前聽取了摩根和佩圖拉博的建議,沒有將救贖星和它圍繞的主星,及工業世界卡瓦赫,交給任何一方。
火星、瑞扎與本土派在這個世界上的爭斗,延續了殘酷的一個世紀,最終,沒有任何一方占據明顯的上風。
于是,鴉王輕而易舉的將這兩個世界再次握于掌心,在經歷了大遠征的考驗與廝殺后,科拉克斯已對統治不再感到怯懦,他大聲的宣讀帝皇賜予他的封賞和土地,鎮壓了所有不滿的聲音。
然后,他做到了他的承諾。
曾經因為大遠征而不得不中斷的起義活動再次風起云涌,在鴉王的老伙計中,不乏依舊保持著激情和夢想的一批人,他們成為了科拉克斯最有力的助手。
比如說埃林,作為原體最親密的朋友之一,他本可以在救贖星上享受安靜的生活,但當他看到了主星卡瓦赫的人民因為機械神教內部的權力爭奪而飽受痛苦時,他秘密的潛入其中,準備模仿原體,再掀起一場起義。
這無疑會是對帝國的挑釁,會引來鎮壓和悲劇。
但鴉王,及時地回來了。
雖然埃林始終對鴉王昔日的半途而廢感到怨恨,但在科拉克斯誠懇的心與耐心的勸導下,他還是再次相信了原體:而他的故事,只是這二十年的一個縮影。
當最后一個心懷不滿的老兄弟選擇回歸的時候,鴉王已經完成對兩個世界的整頓,他不敢說自己做到了盡善盡美,但他確保了受壓迫的人得到了他們應得的。
這其中當然夾雜了鮮血。
那些早在鴉王降生前就統治著卡瓦赫的殘留勢力,這次被徹底的清除了:看到他們的尸首,火星的代表們無法接受原體的條件,只能滿懷不甘的撤走,他們當然會向鑄造將軍抱怨暗鴉守衛的惡行。
但鴉王不在乎,救贖星和卡瓦赫本就是一套獨立的體系,兩個世界卓越的產能足以供得起人數本就不太多的第十九軍團:火星的好惡對原體來說無關緊要。
而另一方面,與阿瓦隆女王結盟的瑞扎就更好說話了,在與母星取得聯絡后,瑞扎的使節們痛快的做出了讓步,放棄了他們在此之前爭奪來的大部分利益:用來換取暗鴉守衛的友誼。
這些瑞扎人留下了他們在之前的一個世紀里,培養出來的大量技術骨干,這些人并不屬于機械神教的體系,因此,暗鴉守衛們可以直接拿來使用。
鴉王清理了技術官僚中一部分冷血無情的人物,但他很快就發現另一批技術官僚對于起義軍的夢想抱有同情或者理解的態度,他們也樂意為原體效勞,同樣樂意嘗試讓原體的夢想成為現實。
通過他們的技術和理性。
于是,在卡瓦赫,一種人類帝國之前從未聽說過的東西,開始逐漸嶄露頭角:原體和暗鴉守衛依舊掌控著最高權力,但他們開始嘗試性的將對社會的直接管理工作,交給各式各樣的技術專家。
這些專家可以通過科學分析與工程建設,合理的分配與利用兩個世界上的資源,建立起一個相對來說更好的社會:而鴉王與暗鴉守衛們則跟在他們身后,監視住他們腐化的可能性。
這其中鬧出了不少亂子:比如說懂技術的人未必懂治理,但總體來說還是有可行性的,畢竟在機械神教體系內,懂技術的人往往都身居高位,不可能只懂技術,至少也會懂管理。
在推行一段時間后,鴉王始嘗試讓他的老伙計,及那些起義軍們與技術官僚的合作,組建成一個更復雜的議會,來主持卡瓦赫的重建與日常管理工作,至少從他們現在的表現來看,這個議會比絕大多數的帝國總督要強。
在他們的治理下,鴉王可以放心的將目光看向更遠的方。
而他也沒有忘記,瑞扎在這其中做出的功勞。
投桃報李,鴉王也許諾他們會在未來的擴張中,給予瑞扎的代表們更多的利益。
他并未食言。
科拉克斯沒有忘記,帝皇給予他的封地遠不止救贖星和卡瓦赫的狹窄宙域,而是風暴星域南部的大片荒蕪:這片土地并不富庶,其間暗藏的變種人和異形數不勝數,又兼負著為泰拉戍衛南方的重任。
總而言之,想要統治這里,并不容易。
但鴉王的壓力卻并不大:因為在有權力分割整個風暴星域的三位基因原體中,科拉克斯的國度是疆域最小的一個,遠不如北方的多恩和緊鄰著他的莫塔里安。
但小也有小的好處,鴉王以更快的速度馴服了自己的疆域,雖然他的性格并不殘暴,但他在征服時也從未留情:暴君們倘若不想主動放棄他們的王位,迎接他們的就是暗鴉守衛們的利爪。
而另一方面,科拉克斯也頂住了來自神圣泰拉的壓力:他同樣繳納稅款,甚至按比例來說比大部分原體都要更多,但他一直在努力確保向泰拉的供奉不會過度影響到麾下民眾的生活。
而隔壁的莫塔里安,好像就沒有這種覺悟。
因此,科拉克斯的統治一直來說還算是穩定,暗鴉守衛們雖然并不擅長治理,但保衛世界的安全和航道的完整還是手到擒來,尤其是他們對于麾下各個世界的監督工作總是異常高效,讓效忠于科拉克斯的世界總督們,總能恰到好處的壓抑自己暴政的傾向。
有了這些好處,在二十年的平穩統治后,鴉王成功在銀河的最南端建立了一個欣欣向榮的國家,他并沒有嘗試過再向外擴張,而是安心于治理手頭的內政。
他將救贖星與卡瓦赫的模式在之前的每個世界上推廣,一個一個地嘗試,在盡可能符合實際條件的情況下帶來自由:盡管他知道,這些美好的事情未必會長久,但可以證明他來過,嘗試過。
而與各地的守舊權貴們斗智斗勇的艱辛程度,遠遠超過了戰爭帶來的消耗:更不用說,在對內治理的同時,科拉克斯還必須時刻承受著對外的威脅。
其中最大的,來自于泰拉。
鴉王見過高領主,也見過大名鼎鼎的馬卡多,他對于上述這些人的印象都還算不錯:也許他們有著各種各樣的毛病,但的確忠誠,而且能力也沒問題。
但越是如此,科拉克斯便越會覺得奇怪,明明是一些忠誠和能力都值得信任的干練官僚:他們究竟是怎么計算出這么離譜的稅款?又究竟是哪兒來的膽子?真的把這樣的稅款推廣到全銀河的?
帝皇呢?帝皇不管管么?
科拉克斯寫過投訴信,也曾義正言辭向高領主們抗議,如果不是實在脫不開身,他甚至想要親自去泰拉上訪:但所有的一切努力終究如泥牛入海,高領主們的態度沒有絲毫的改變。
他們的確安撫了原體,在幾次稅務問題上都做出了讓步,但這只意味著下一次會更加兇猛:如果說在最開始的時候,科拉克斯還會盡可能補齊稅款的話,那現在,他就根本沒這個打算了。
因為泰拉近些年日益飆漲的稅額需求,已經讓原體的顧問和最信任的軍官們懷疑,高領主們是不是故意想將他們逼反,然后合情合理的把他們一并剿滅?
這并不夸張:神圣泰拉最近幾年的征稅需求,足以讓科拉克斯的這二十年完全白干。
而按這個速度,恐怕再過二十年,神圣泰拉的稅額就可以讓救贖星回歸到五百萬年前了。
低頭認輸是萬萬不能的。
在意識到掌印者和他的爪牙們是完全無法溝通的后,鴉王開始選擇另一條道路,他嘗試與他東邊的鄰居和兄弟們溝通:在他們同樣消極的抗稅政策中尋找信心。
但更重要的是,他開始嘗試將自己的信直接寄向皇宮:一隊隊最值得信任的暗鴉守衛們肩負著原體和軍團的殷切希望,踏上前往泰拉的船只,悄無聲息的摸索到禁軍把守的大門旁。
幸運的是,絕大多數的信件都會得到禁軍的重視,他們會在做出承諾后,將信帶進去。
但不幸的是,直到今日,科拉克斯都沒有收到哪怕一封回信。
他的父親仿佛遺忘了他,遺忘整個暗鴉守衛軍團。
不,科拉克斯絕不相信那個站在救贖星的月光下,向他微笑,將手遞給他,歡迎他回家的帝皇,會將他遺忘,會漠視如此的苦難在這片土地上發生。
帝皇不會視而不見的:除非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對啊!
除非……他根本不知道。
那這么說的話……
帝皇……現在在哪呢?
自離開大遠征后,人類之主已經整整二十年沒有露過面了,時間未免也有些太久了:在那些最邊緣的咒宙域,或者相對來說不愿臣服于帝國統治的世界上,有關于此謠言早已壓制不住了。
每個人都在暗中嘀咕:帝皇到底在哪里了?
他為什么不露面?
他為什么不阻止高領主?
他為什么不再站在他的子民和戰士中間了?
即便他再忙,難道忙到連走出皇宮,露一面都不行嗎?
為什么他如此沉默?為什么他對帝國毫不關心?為什么馬卡多和高領主們的行為已經荒唐和殘暴到了如此的境地,但掌握至高權力的人類之主卻一言不發?
他是不愿意說話,還是……
科拉克斯不敢往下想了。
但有一點,他很清楚。
在帝國的疆域內,在二十位基因原體中,與他有著相同想法和擔憂的人,絕對不止一個。
而他們都不是鴉王,他們會在鴉王不敢想的地方繼續地想下去。
至于科拉克斯?
比起帝皇:科拉克斯更需要擔心的,是另一個近在咫尺的問題。
“莫塔里安又發來抗議了?”
當又一封雕刻著三枚白色骷髏的信件擺在桌案上時,科拉克斯早已對此見怪不怪了:看到紙張上死亡之主那令人熟悉的語氣,鴉王甚至感到了幾次懷念。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收到莫塔里安陰陽怪氣的信件了。
還怪想念的。
“讓我看看啊……”
科拉克斯拆開了信紙:恐怕也就只有那個巴巴魯斯農民會在這個星際時代還堅持寫信吧。
“莫塔里安抗議我們煽動暴鴉星系的總督跳反:有這回事?”
“一個月前,大人。”
原體的副官索羅拉,原本被鴉王當做他自己的賽維塔來培養,然而事實證明,盡管索羅拉的確是個極其努力的天才,但他在很多方面依舊無法與大名鼎鼎的群鴉王子相媲美:哪怕他已經是整個暗鴉守衛軍團最年輕的指揮官。
“該星系的總督,是主動向我們投誠的,自愿地升起了暗鴉守衛軍團的旗幟:按他的說法,這是他在星球上進行全民公投的結果。”
“我們的情報人員已經確定了他并沒有說謊,該世界的確是因為巨大的民意,而選擇倒向我們。”
“因為他們認為莫塔里安對于他們長期保持著忽視,死亡守衛的統治手段也非常粗暴:而且從另一方面來說,因為第十四軍團一直沉溺于各式各樣的遠征,該世界認為死亡守衛軍團并沒有完成他們當初許諾的安全保障。”
“他們更傾向我們:至少我們的軍隊駐扎的更近。”
“而且,我們也可以幫他們抵御來自泰拉的稅款,對吧?”
鴉王微笑的補充了這句話。
而索羅拉低下了頭:大部分的阿斯塔特戰士,其實還不太敢在私下里腹誹泰拉或者高領主。
尤其是在暗鴉守衛:過度的謙虛一直是這個軍團的標簽。
“他們并未直接表明這點,但這肯定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怪不得我的兄弟要生氣。”
鴉王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原以為他會習慣的,這樣的日子都持續多少年了?”
“在這二十年里,我們至少與死亡守衛和好又鬧掰了三回。”
“三回啊……”
鴉王將信件拋到一邊。
“甚至每次的流程都一模一樣。”
“我的兄弟莫塔里安,他沉迷于遠征,沉迷于擴張疆土,沉迷于在獨立自主的情況下取得越來越多屬于他自己的榮耀,沉迷于向泰拉證明自己的價值,沉迷于過度的關注巴巴魯斯,而對于自己治理下的其他世界卻漠不關心。”
“他似乎就是我的翻版:我們在做著相反的事情,就像照鏡子。”
“而事實證明,鏡子這頭的我看起來比鏡子對面的他要更受歡迎。”
“每次都是這樣,他的世界忍受不了他的統治,然后投靠我,無論我想不想要,結果他就認為,在他勤勤懇懇的遠征異形時,我在他背后捅刀子。”
“然后,他會暴跳如雷,我們兩個的軍團開始在邊境線和虛空中摩擦不斷,有時候甚至會干擾到外界的貿易路線和別的封國,凈給別人惹麻煩。”
科拉克斯搖頭嘆息。
“然后會發生什么?”
原體看向他的子嗣,而索羅拉流利的給出了回答。
“然后,當我們兩個軍團沉迷于互相對峙的時候,那些隱藏在陰影的異形海賊就會出沒,劫掠我們這里的世界,于是,您和莫塔里安大人家不得不聯手,對那些該死的異形實施殘酷的打擊。”
“當異形被消滅,我們兩個軍團便又會回歸和睦,并肩作戰的友情將使我們忘掉不愉快,再次回歸到現實的生活狀態中:我們沉迷對內的治理,而莫塔里安大人繼續在陰影中追殺那些異形。”
“這種情況會持續到他再次覺得我們在他背后捅刀子。”
“沒錯,就像一個輪回:而第四次循環仿佛已經開始了。”
索羅拉沉默了一下。
“所以,我們要拒絕那個總督?”
“拒絕?為什么拒絕?”
鴉王擺了擺手。
“既然他們想來,那就讓他們來便是了:不過要遵守我們的規則。”
“至于莫塔里安?”
“我又沒怕過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大人。”
索羅拉壓低了聲音。
“我是指,如果我們這里再次爆發軍團間的摩擦的話,神圣泰拉可能會選擇趁機插手,畢竟之前的摩擦已經讓他們忍無可忍了:萬一掌印者甚至帝皇問責的話,我們到時候又該如何應對呢?”
“帝皇?”
鴉王笑了一下。
“如果這點小事,就能讓帝皇露面的話,那我到時候會心甘情愿地向莫塔里安道歉。”
然后,他沉默了一下。
“你知道我更擔心什么么?”
“我更擔心的是:即便我們兩個軍團最后真的大打出手,帝皇也沒有走出他的皇宮,帝皇也不曾制止我們的行為,帝皇也沒有用實際行動告訴看向泰拉的每一個人,他依舊站在那里。”
“你知道,這會導致什么么?”
“現在,就已經有太多的人開始懷疑了。”
“而如果他們的懷疑成了事實。”
“那到時候,恐怕我們與莫塔里安之間,就不是摩擦這么簡單了。”
“祈禱吧,索羅拉。”
“祈禱我的父親真的只是不想搭理我們的事情。”
“祈禱我的父親真的只是覺得這些賦稅不是什么大問題。”
“祈禱他平安無恙:祈禱他會在有朝一日能夠走出皇宮。”
“向我們證明……他還活著。”
“但你知道么?”
“我這一路走來,取得的每一次成功都不是靠祈禱。”
“我會為帝皇祈禱,但我不會為自己的性命祈禱,我也不會為我的國家和子民祈禱:因為關于帝皇的事情,我無能為力,而關于你們的事情,我卻可以有所作為。”
“記得提醒我,第十九軍團的擴軍活動不應該停下,我們現在只擁有十五萬名戰士,對于一場戰爭來說是足夠了,但對于管理一個國家來說,還遠遠不夠。”
“告訴他們,繼續擴軍。”
“我需要二十五萬人的軍團,如果有可能的話……更多。”
“希望我不會用上他們。”
在陰影中,科拉克斯的一聲嘆息緩慢的散播到了很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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