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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做財閥 第1998章 北美風云
一架大型飛機從布列頓島海角的上空飛過,開始向左拐一個慢彎,然后降低了高度,按著新航向繼續飛著。現在機頭是朝西南方向,它要經由哈利法克斯和波士頓,然后抵達紐約。
在飛機上,詹姆斯·韋伯里拿著資料一遍又一遍地反復讀著上面的內容。
“從法律上來說,SEA法庭對羅賓的判斷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證據確鑿、物人、人證以及口供,都沒有任何問題,上訴……成功的可能性為零。”
“唯一的辦法就是爭取特赦,或者爭取他們同意讓羅賓回到美國服刑。”
“但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SEA在外國人犯罪的問題上是極其固執的,他們甚至認為外國人在其本土犯罪,應該罪加一等,因為他們是做為客人來到這里,但是卻違反了法律,傷害了SEA人的感情,所以,應該嚴加懲處。”
回憶著律師的回答,詹姆斯忍不住罵了一句。
“真是的,怎么能夠這樣呢?”
把資料背朝上地放在膝蓋上,詹姆斯眼望著舷窗外白云浩淼的藍天。此時他的腦海中又一次浮現出了兒子被獄警毆打的畫面。
羅賓正在遭受虐待!
他的思慮又回到伸開公文包,把兒子的信取出來的,信是羅賓寫的,詳細描述了他在監獄中遭受的劫難,遭人毆打,甚至被多人雷普。
內容讓詹姆斯簡直不忍直視,他倚在座位的靠背上,心里想到:
“羅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無論如何,哪怕是摧毀這個世界。”
他把那封信上每句話、每個段落都仔細看了一眼,上面的措詞現在對他來說已不顯得那么陌生了。
他一面看,手一面下意識地握成拳頭。他恨不得殺死那些毆打羅賓、雷普羅賓的家伙。
可是,現在他是無能為力的。此時,詹姆斯的心里捉摸著一點——怎么樣才能讓自己的手里的有籌碼。
“既然華盛頓已經拒絕提供幫助了,那么接下來要怎么辦呢?”
一開始的時候,詹姆斯和很多人一樣,曾經把希望寄托在華盛頓,在兒子被捕后僅僅兩天時間,在要求釋放羅賓的請愿書上簽名的美國人已多達300人。各地相繼舉行了人數不等的抗議活動。
雖然白宮表示關注,而且與其進行溝通,但是溝通顯然是失敗的。
羅賓非但沒有受到任何照顧,反而被判處100年的刑期,不僅如此,還被送到了地獄島。
地獄島,那是關押重型犯的地方,在SEA的漫畫中,那里不知道走出了多少反面角色,在所有的漫畫中,地獄島就是地獄,無法無天的那種。
有正面人物被陷害關進去,遭受各種折磨,有反派人物被關進去,如魚得水。
總之,那地方就是人間的地獄,可問題是,把羅賓送到那里還是無懈可擊的,因為根據SEA的法律規定,10年以上刑期的重刑犯,必須要關進地獄島。
羅賓……那可是整整100年!
被關進地獄島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那么就只有制造籌碼了!”
作為公司管理層的詹姆斯,非常清楚在商業談判中需要什么,如果要達成目的,就必須制造籌碼。
那么,他應該如何制造籌碼,并且最終換取SEA的妥協呢?
他一面看著另一份資料,手指頭一面下意識地玩弄著文書的紙角,心里頭在那里盤算著。
一輛出租小汽車在紐約市東七十五號街一個公寓前面停了下來。詹姆斯走下汽車,這就是他的住所。
此時的他早就疲憊不堪。
這四十多天的旅途勞頓,委實使他精神、身體都困怠不堪。但是他的心里卻很堅定,哪怕是躺在床上,他的心里也在盤算著那個念頭——一定要把兒子救出來。
而想要救出兒子,就必須要制造籌碼,可是,如何制造籌碼呢?
實際上,詹姆斯早就找到了答案,現在,他所需要的就是按照計劃招待下去而已。
在回到紐約后,詹姆斯似乎又恢復了正常,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而在工作之外,熟悉他的人發現他變了,他就像當年的羅賓一樣,開始積極參加各種動物保護活動,在這樣的群體之中,像他這樣有著高層管理經驗的人是很少,而且,相比于年青人,他更擅長與媒體打交道。
很快,詹姆斯·韋伯就成為了全美國知名的動物保護人士,而且他的傳奇經歷——主要是因為兒子因為縱火焚燒大學實驗室,也吸引了很多媒體的注意,在采訪時,他一邊講述著自己保護動物是受兒子影響的初衷,一方面又呼吁SEA釋放他的兒子。
“……我之所以參與到動物保護之中,并不僅僅是受到我的兒子——羅賓的影響,還因為動物本身,我們人類千百年來一直看重自身,而忽視了動物本身……”
看著在電視里侃侃而談的家伙,抱著保溫杯的劉景然,說道:
“真是一個麻煩的家伙,這家伙,每接受一次采訪,都會提到他的兒子,”
他一邊說一邊喝著茶。
“而每一次他都會提到他的兒子在監獄中所遭受的一切。”
怎么被獄友雷普,什么毆打,這些在全世界的監獄中都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在他的描述之中,那里就是地獄。
地獄島——嗯,確實是地獄呀!
“他是為了制造同情,是在通過這種方式向我們施加壓力,從而迫使我們最終做出讓不同意他轉回美國服刑。”
張功明的話音剛落,劉景然就說道:
“轉回美國服刑,這和放了他有什么區別?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兒啊?”
“所以我們就只能任由他在電視里胡說八道了。”
張功明抽了一口煙,然后說道:
“也只能這么做了。”
“嘴巴長在他身上,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唄。”
劉景然搖了搖頭,然后說道:
“我們還是談論一下正事吧。”
什么是正事兒?
當然就是白宮的那位了。作為sEA代表處的情報官,他們除了收集情報之外,一直在關注著白宮的動向。
尤其是水門事件之后,伴隨著爆料越來越多,矛頭越發的指向白宮的那位。
這樣的變化自然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畢竟,他們對美國的情報工作本身就是要關注白宮,并不僅僅只是關注其政策變化。更重要的是關注人。
畢竟,華盛頓的外交政策本身就是伴隨著白宮主人的變化而變化的。
“……最近幾天《華盛頓郵報》又有了一些新的爆料,那些爆料直接指向了白宮,指向了‘探照燈’本人,現在美國的媒體對他是窮追不舍的,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他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劉景然的問題讓張功明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他說道:
“你是說辭職嗎?”
“也有可能是國會彈劾。”
劉景然把手中的保溫杯放在辦公桌上,朝著窗外看了一眼,即便是在這里也可以看到方尖碑的塔尖。
“現在在國會中已經有了這些聲音。他們所需要的是證據,而目前《華盛頓郵報》的爆料人,正在不斷的爆料。
我敢說以后還會有新的證據,最終所有的證據都會指向白宮,指向他本人。
等到那個時候,他的欺騙行為就會引起全美國上下的公憤。
到時候彈劾也就不可避免了。”
其實這也是現在水門事件愈演愈烈的根本原因——事實上美國人壓根兒就不關心他們,在那里聽人家的墻根。
關鍵問題是白宮從一開始就極力的撇清關系,并且不斷的做假證,不斷的用謊言去掩蓋謊言。
也正是在這個過程之中,民眾對白宮的行為越來越憤怒。
“那也就是說,他肯定會主動辭職的。”
張功明想了一下,然后說道:
“畢竟只有主動辭職才有可能保護自己,如果等到國會彈劾的話……到時候他不僅會失去一切,而且,他的繼任者很有可能不會特赦他。”
隨后,張功明的眉頭一鎖,說道:
“也就是說在不久之后,白宮就要換一個新的主人了。”
隨后他又說道:
“不過,這對于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不是嗎?畢竟,我們現在和白宮的關系并不怎么樣,”
何止是不怎么樣,簡直就是冰凍時期,如果不是因為美國對SEA有所圖,有所依賴的話,估計雙方早就大打口水官司了,不過,這種關系的僵硬,并沒有影響美國回南的速度,比如在軍援上的力度就大大超過了過去。
這是因為美國需要SEA在西太平洋地區發揮作用,而想要發揮作用,就必須要加強軍備。
“所以我們必須要開始考慮這個問題。”
劉景然想了一下,說道:
“這種變化很有可能導致華盛頓的立場發生改變,斯皮羅·阿格紐對我們的態度要友善的多。”
其實倒也不是斯皮羅·阿格紐友善,而是因為兩者沒有利益分歧,有時候,有些人是需要通過對比的。
“那需不需要通知長安作好準備呢?”
答案是肯定的,這正是他們做為情報官在這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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