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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第71章 韋伯的首次推理秀
面對愛麗絲菲爾提出的“買下圣杯”的提議,顯然不論是Rider還是韋伯都不會同意。
而韋伯也不可能傻傻地像一些輕男主一樣,說出“可以只要杯子,不要愿望”這樣的話。
畢竟,這不純純說明自己有問題嗎?
所以Rider只是哈哈大笑地揭過這個話題。
他只是說道:“這些事情等拿到了圣杯再做商議吧,畢竟我們現在連那個什么學園都沒有去過。”
肯尼斯贊同地點了點頭,同時提醒其他人注意,進來這個世界的可不止三對主從。
“圣杯和兩個愿望的分配我們可以到時候再說,畢竟我們都是屬于米花町偵探學園的陣營。”
“別忘了,如果以進入前的身份有相應的安排,那么Archer、Caster他們也應該進來了。”
緊接著,他就語氣沉重地說出,另外兩個大家不得不重視的存在。
“而且,如果那個牧師,還有Berserker也進來了的話……別忘了他們應該就是那位的從屬。”
“但這樣來看,其實對我們來說,那位神明反倒很公平了呢!”
愛麗絲菲爾說出自己的看法。
甚至,她語氣里此刻帶上了幾分更多的信心。
“因為現在來看,大家都是普通人了,不是嗎?”
肯尼斯的余光,不自覺地瞟了一眼垂著頭、一言不發的Lancer。
他臉上露出一股有些微妙的爽朗笑容。
“是啊,這樣來看,搞不好那位還真是想讓我們進行一場公平的對決。”
他輕輕拍了拍手,將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總之,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列車大概上午十點鐘就會到站。”
“至于各位的行李……”
肯尼斯揚了揚手表,示意自己得到了消息。
“我記得上面說在行李車廂里,會有專人之后運進學園里。”
“畢竟像是衣服被褥之類的雜物,想來就像是戲劇里的道具,也沒有必要讓演員們來準備,對吧?”
不得不說,此刻的肯尼斯真的有了那么幾分學校教師的感覺。
而將那些寫在便簽上的信息告知在場的幾人后,他便毫無留戀地推著Lancer的輪椅向著餐車后方走去。
“具體的討論就到學園再說吧,畢竟——”
肯尼斯仿佛非常困倦地打了一個呵欠,“畢竟現在我們都是普通人了。”
韋伯看著肯尼斯推著輪椅,從餐車的過道走出氣動門。
伴隨著“嗤嗤”地緩慢關門聲,他最后一句話,在被車門夾斷前傳進來。
“既然大家已經知道了學園的位置的話,那么離開車站后,直接打車去學校就好。”
至于“錢從哪來”的問題,所有人都默契地沒有提及。
畢竟,哪怕是變成了普通人,大家的頭腦和智慧也沒有改變。
要是連去校園的路費,都沒有辦法解決,恐怕那也沒有必要參與關于圣杯的競爭了吧。
而關于“一起前往學園”的想法,更是一開始就不在眾人的考慮范圍內。
說了千遍萬遍,大家終究是圣杯戰爭里的“競爭對手”這件事,可沒有一個人忘記。
要是有人覺得因為現在情況有所變動,大家就真的“和和氣氣”地化敵為友。
那就真的太過天真、甚至到了可笑的地步了。
有了“偵探”,就有“犯罪”——這一點是顯而易見的。
否則哪來的“案件”讓人偵破呢?
此外,如果真的像是韋伯所說的“偵探故事”里面的發展……
Saber的寶劍、Lancer的雙槍。
這些鋒利的武器,又為何仍然在他們的手中,而不是在肯尼斯所說的“行李車廂”呢?
“嗯,小子你說的很對。”
聽完韋伯對剛剛情況的推理分析,Rider一臉認同地點了點頭。
他補充道:“要是輕而易舉地認為大家都是一個陣營的,恐怕會在后面栽個大跟頭吧。”
“Rider,原來你也發現了肯尼斯在說謊嗎?”
Rider將雙膝盤起,盤坐在韋伯對面的床鋪上,然后將托住下巴的手放下。
“看樣子,朕的智慧要被朕的赫費斯提翁小瞧了啊。”
伊斯坎達爾便開口說出肯尼斯在對話中一直暗藏的心思。
“那個家伙,一直在暗示我們應該合力合作,卻又在明里暗里暗示,最后奪取圣杯的資格只會在我們身上。”
“而且,說什么自己其實只需要找到破解詛咒的方法,可以把圣杯讓出來。”
說著,這位豪放磊落的王者不由得冷哼一聲——真是拙劣的伎倆。
“你是說,肯尼斯老師在這上面撒謊了?”
“不,”伊斯坎達爾搖搖頭,“我是說這種離間的計謀的確明顯又好用。”
“這幾點上你的那個老師的確沒有撒謊,畢竟真假只需要我們一去那個什么偵探學校就能知道,他沒有必要這樣做。”
征服王抬起手腕,重新將自己的身份信息投影出來。
“還沒看出來嗎,韋伯小子?”
他伸手指了指那空著的“陣營”一欄。
“看到了嗎?我們的陣營可都是空著的。”
“要是真的像那個家伙說得,都屬于偵探學園的話,根本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而說到這里,Rider反而有些好奇起來。
“所以說小子,你是從哪里看出來你那個老師在說謊了?”
這句話讓韋伯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也不是說謊吧,只是從談起圣杯開始,肯尼斯老師就在誤導我們。”
韋伯沉聲道:“離開這里絕對和圣杯沒有關系,甚至也不需要許愿。”
他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的核心。
“因為我們現在還是在圣杯戰爭里,在一個英靈的寶具內部。”
“即便現在我們都沒有了魔力,但離開這里應該只需要那個英靈的同意即可。”
“這已經說明了很多事情了,而且此外——”
韋伯指出肯尼斯在行為動機上,其實有點問題。
“他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告訴我們這些,不是嗎?”
肯尼斯老師完全可以對他們隱瞞這一切的信息,不告訴他們關于“學園”、“三強爭霸賽”以及其他任何信息。
“甚至,他完全可以不出來見我們,不是嗎?”
這一點在韋伯眼里實在是太奇怪、太古怪了。
他走到臥鋪的房間門口,合上門,將門鎖鎖上,然后做出要強行拉開它的舉動。
臥鋪門紋絲不動。
現在,在韋伯的提醒下,Rider終于琢磨出這里面奇怪的地方了——
一個人會在很短的時間內,突然如同替換行為模式一樣,做出和自己過去習慣完全不同的舉動嗎?
在海港時,Lancer的御主表現可不是這樣的。
不論是設下結界、掩藏身形,還是進行埋伏、卑鄙偷襲……
很顯然,肯尼斯是一個對于自己的安全非常重視的傳統魔術師。
也就是,在沒有安全保證的前提下,他不會離開自己的工坊。
“小子,你說得對,Lancer的御主,離開了自己的安全地點。”
伊斯坎達爾皺起眉頭,停頓了一瞬,末了補上一句。
“甚至,還帶上了Lancer。”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相同的懷疑。
而韋伯就接著Rider話往下說。
此刻,話語里就帶上了一種偵探給出判斷的色彩。
“是的,下意識地帶上了Lancer,就是是肯尼斯老師露出的最大的破綻!”
“此外,他明明可以直接在手表上操作,遠程和我們通訊,告訴那些信息,卻偏要在我們的面前這樣做。”
實在是太過于刻意了。
此時此刻,時鐘塔的君主,便百密一疏。
韋伯就點破了他的肯尼斯老師此行的最大目的——
“他真正想要在我們面前展示出來的,正是Lancer是無害且虛弱的形象。”
“總之Rider,這樣看我們之后還要對Lancer有些防備。”
“哈哈哈,”伊斯坎達爾站起來,拍了拍韋伯的肩膀,“沒想到小子你進步的這么快。”
“放心吧,朕會一直盯著他們的,畢竟朕的職業里還有一個‘保鏢’嘛。”
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Rider話讓韋伯內心一震。
等等,我們各自的“職業”?
韋伯想起來肯尼斯老師不久前,對于自己還有其他人的稱呼。
——另一套邏輯。
韋伯緩緩開口道,“這里面,存在另一套邏輯。”
“即便Lancer是偽裝成不能行動,但仍然體現出來了另外一套邏輯。”
“肯尼斯老師,是真的在扮演所謂的米花町偵探學園的老師的角色。”
韋伯立刻意識到,這實際上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細節。
“我們之前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
“既然‘陣營’這一欄寫的是‘暫定’,那么‘職業’呢?”
“沒有理由‘職業’上面的內容,就會一直固定下來才是。”
這樣細想下來,韋伯甚至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必須’按照符合‘邏輯’的行為行動嗎……?”
“如果、如果不這樣做,會發生什么?”
韋伯輕輕咬了一下舌尖,將自己內心翻滾的念頭強行壓下。
“但這樣來看,的確在最后的分配上是公平的。”
他向Rider解釋道:“顯然作為學生的我,有極大的劣勢了。”
之前在時鐘塔求學過的韋伯很清楚,論權力的大小,“學生”這一職業天生受限于他的“老師”。
“所以,怪不得最后參賽者必須是學生,這相當于是一種身份上的制衡。”
“否則只要肯尼斯,或者其他可能是學校教師的職工,給我下達諸如‘關禁閉’這樣的命令,我就哪也去不了了。”
“而且,這樣看Rider你為何不隸屬于學校,原因也很簡單了。”
韋伯記得很清楚,Rider的職業上只寫著“司機/保鏢”。
“那么Rider你有比我更大的自由度,相當于我們可以一明一暗的行動。”
不知不覺中,車廂的房間里只剩下來韋伯的推理聲音。
等到他說完,房間里只剩下了一片寂靜,以及伊斯坎達爾那灼灼的目光。
“朕真沒想到,你居然能看出來這么多東西。”
一道似乎帶著感慨意味的嘆息聲響起。
“那這樣的話,接下來朕就全聽你這個軍師的安排了。”
韋伯自信的笑了笑。
“放心吧,Rider,最后我一定會把圣杯拿到手的。”
緊接著,其話語微不可察地停頓了一瞬。
“所以Rider,你之前拿到地圖的乘警室,是在餐車的后面是嗎?”
“那個啊,”Rider回憶了一下,“那個車廂應該在最后面,走到頭就是了。”
“怎么,小子你要親自過去看一看嗎?”
“嗯,”韋伯揮了揮手里的那一張地圖,“剛好我可以借著還地圖的理由,過去看看能不呢發現什么更多的線索。”
看著韋伯向著車廂門走去,Rider下意識地站起來,準備跟上。
“Rider,你就留在車廂里休息就好。”
韋伯的話讓伊斯坎達爾一怔。
但韋伯接下來,便說出自己的理由:“剛才愛麗絲菲爾小姐不是說,你之前和乘警起沖突了嘛,要是過去又引起麻煩就不好了。”
“而且,”韋伯裝作打了一個呵欠,“我們兩個人總得有一個人,養足精力才對。”
說著,走出房門的身影將門重新拉上,房間重新變得寂靜起來。
雖然只是一門之隔,但此刻,重新躺回床鋪上,還有走在走道上的兩人,內心都忍不住在想一件事。
“難道韋伯小子,發現了什么嗎?”
“Rider他……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些情報?”
一位致力于滅絕宇宙中一半生命的老農曾經說過,染上了知識的詛咒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這的確不是一句假話。
此時,韋伯內心便猶豫而又苦惱。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變得敏銳而又智慧。
但實際上——
從回到車廂與Rider談論起大家的異常開始,即使非常不想這樣說,但韋伯知道,自己便一直在試探Rider。
不論是關于“職業”的話題,關于“肯尼斯老師”的異常,還是別的什么……
——皆是如此。
“在最開始,Rider和愛因茲貝倫小姐,到底說了些什么秘密呢?”
韋伯便有些懊惱自己為什么清醒的這么晚。
又或者,為什么自己的天賦,會是那個叫做鑒識眼的能力。
韋伯很清楚,在自己清醒前,Rider一定有什么發現。
更重要的是,他甚至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說出來。
“要是自己還是過去那樣遲鈍的話就好了。”
一時間,韋伯有一種直接跑回去和Rider對峙的想法。
甚至,放棄圣杯或者一個愿望什么的,也沒有關系。
這也許就是唯有年輕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吧。
此刻,在韋伯心中,他與Rider之間的友誼,就要勝過那些可能的隱秘。
——他不想因為這些事情來懷疑自己的朋友。
看了一眼列車窗外已經逐漸開始變亮的天色,韋伯嘆了口氣,試著安慰自己。
“總之,Rider那樣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韋伯這樣有些沮喪地想著,腦海里卻不由得回憶起Rider那一句,讓自己意識到不對的話語。
所以,到底是哪一句話,讓韋伯意識到Rider對于自己有所隱瞞呢?
也許連Rider都沒有想過,正是他對于韋伯推論的附和——
“這樣一來,我們只需要抓到罪犯,說不定就能獲勝,甚至取得圣杯。”
正是這一句話,讓韋伯在之后意識到了不對。
發現了嗎?問題的關鍵正是時間。
在肯尼斯開口提出“三強爭霸賽”之前,Rider便已經將“獲勝”、“圣杯”的消息,提前暗示了。
更重要的是——
如果說,后面的半句話還只是某種假設。
那么其中的前提,也就是“抓住罪犯”的情報是哪里來的?
這一點可是連肯尼斯都沒有提起過。
“偵探陣營、犯罪陣營……”
想起自己的猜測,韋伯又嘆了一口氣。
他現在只能祈禱,Rider的線索真的是從乘警室里發現的吧。
此刻,站在乘警室門前,韋伯禮貌地敲了敲門。
出來迎接他的是一個看起來有些疲憊的男乘警。
韋伯看到,他的胸牌上寫著——中野悠。
看到手中拿著地圖的韋伯,中野悠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請問,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事情嗎?”
而韋伯的目光則是在乘警室的墻壁上——那貼著的一張寫有“世界上最偉大的偵探之都”的米花町海報上,停滯了一瞬。
那一旁還寫有幾行特意被標注出來的宣傳字樣。
“犯罪必將得到偵探的審判!”
“破案率百分之百!”
“快來加入我們吧!世界上偵探最為幸福的城市!”
看著上面寫有“罪犯”的字樣,韋伯皺了皺眉頭。
難道Rider真不是有意隱瞞,那其實只是一個巧合嗎?
但此刻心中另一個重要的疑惑出現。
韋伯不由得開口詢問:“中野警官,我能問一下關于米花町的事情嗎?”
在得到對方的同意后,韋伯臉上做出一絲不好意思地神色。
他伸手指了指那張海報。
“我是米花町偵探學園的預備學生,我想問問,為什么那是一個‘偵探學園’啊?”
“難道這個城市,很危險嗎?”
“唔,和之前那兩個家伙一樣啊……”
令韋伯有些意外的是,面前的乘警居然露出一種憐憫的神情。
“我還以為你們是知道了米花町的情況,才過來的呢。”
韋伯撓了撓頭發,“呃,這座城市有什么問題嗎?”
“既然你是偵探學園的學生的話……”
這樣自顧自地說著,中野警官在辦公桌最下方的抽屜里,拿出一本看起來塵封許久的書籍。
“看在我過去也是從那里畢業的份上,這本書就送給你吧。”
這是一本有著醒目紅色和橙色封皮的書籍。
像是為了為了方便攜帶而特意設計過一樣,封面的大小剛好能放進褲子的口袋里。
——不過它的厚度,顯然違背了被設計出來的初衷。
韋伯看到上面用好幾種語言寫著——
《米花町幸福生活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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