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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元年開始建立穿越者聯盟 第259章 激烈的急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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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家不難看出來,服部平次——他上錯島了。
從本州島出發,大約一個小時的航程后,一座靜靜矗立在蔚藍海域上的島嶼,便浮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那是月影島。
遠處陸地的輪廓里,山脊從那種浩瀚的蔚藍色,向著天空蜿蜒向上,那些灰白色的巖石與蔥蘢連綿的森林,像是一條巨蛇背脊上的紋路。
任何人都不得不稱贊這確實是一座很漂亮的島嶼。
但是,事情在服部平次出發后第一個小時又三十三分鐘,就變得不對勁起來。
在那艘名為“圣槊號”的GSSRA遠洋補給運輸艦,服部平次就站在船長室內,透過厚重的三層防爆玻璃舷窗,注視著夕陽沉沒。
“我們大概會在三十分鐘后進港!”
隨著廣播的聲音從甲板上的喇叭,到每一個房間的揚聲器里響起。
夜晚來臨了。
艦船內部,便因為這“夜晚”短暫而徹底地沉默了數秒。
隨后是那如潮水般涌來的警報聲,那些刺耳的警報聲,在艦體各層激烈回響。
紅色警示燈輪轉不休,像要試圖從眼前的幻夢中把船員們拉回現實。
但這一幕就在那里。
夜色讓那清澈透亮的海水,在海藻或者浮游生物的努力下,發出夢幻的微微熒光。
每當運輸艦的船頭破開海波時,就像是撞碎了天空投下來的純粹月光。
服部平次永遠記得,自己當時站在船長室里,透過玻璃舷窗看向周圍那一片白地的震撼。
他從沒想過,夜晚竟也能明亮得如此駭人。
甚至,那種震撼,讓船上響徹的警報,聽起來格外的虛幻而飄渺。
月亮出來了。
而且,那是一輪滿月。
它掛在天頂,碩大無比,散發出的光輝卻像正午陽光一般。
不過,與太陽不同的是,服部平次完全能直視它,那更像是一種清冷的、理智的輝光。
運輸艦就像行駛在白天的雪地里一樣,海面反射的光輝,能清晰映出艦島頂端飄揚的旗幟。
服部平次甚至能夠在夜晚里,清晰地看到甲板上發生的一切——
許多士兵都丟掉了手里的武器,他們虔誠地跪倒在甲板上,嘴唇微微顫動,低聲詠唱著從記憶中翻涌出的經文。
有人掏出自己胸口的十字架,有人默默向白色的夜晚下跪……
即使有些士兵仍還緊緊地攥著手中的武器,但他們大都面色蒼白,因為目睹了這一幕無法解釋的“神跡”。
艦橋上,一名信教的副官雙手捧起那塊銀白色的小十字架,雙膝跪下,將那十字架伸向那仿佛被月光凈化后的夜空。
“上帝給我們派來了指引……”
而他的喃喃低語,就帶動了更多的士兵同樣屈膝。
在那一刻,許多的士兵,他們的心靈都因為這帶來整個世界的變化,向著神靈的偉力屈服了。
畢竟,除了上帝——
誰還能說出“要有光”,誰還能讓月光把夜晚變成白晝?
誰還能讓那些月華匯聚成線,在海面上,劃出一道隨著海波蕩漾的航線呢?
但這,便更讓那座島顯得“島如其名”。
即便天空上的那一輪“滿月”,將整個世界都照的如雪一樣白。
但是那座島便橫置在那里,那周圍的海域,那漆黑的海水吞沒了那些嘗試染白它們的力量。
就像邊界不明顯的水波一樣,月光和陰影相互較勁。
不過,那些明顯帶著惡意的力量——那些漆黑的海水、那些朦朧的海霧,將那條延綿的“月光航線”顯得更加明亮。
因為那道月光沒有任何的衰減。
就像神的靈行在水面上一樣,它就溫暖而明亮的飄在海面上。
在那一刻,服部平次,還有船上的幾百名GSSRA成員,都不難明白那些消失的士兵,究竟去了何方了。
——他們,是順著這條被神明點燃的月光航道,走進了那片光明也無法探照的黑暗之中。
服部平次反應極快。
警報聲還在艦內尖銳地回響,卻已經被陸續切斷。
在他的命令下,幾名中級軍官用顫抖的手切斷了控制臺上的警示頻率。
現在那些原本為戰斗而設的警報,此刻卻像是螞蟻朝著人類揮舞著它的觸角。
所有人都在擔心,那些“霧氣里的東西”會被驚動。
接著,緊急廣播響起,服部平次的聲音出現在每一層甲板、每一間艙室。
他一遍又一遍地強調這只是“敵人利用可能的氣象武器制造的幻象”——是的,“幻象”,一種“心理戰”。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那只是一種無意義的辯解。
但這種牽強的理由,已經足夠一些英勇的士兵恢復理智。
在那些清醒過來的長官的呵斥下,命令依舊被層層下達。
在日常訓練的烙印下,艦上的行動總算恢復了秩序。
哪怕僅僅是表面上的。
而所有士兵,不,所有的凡人,都沒有必要將自己放入那可怖的氛圍里——不論是面對那輪月亮,還是那座島投下來的陰影。
他們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順著舷梯撤到船內,然后手忙腳亂、哆哆嗦嗦地關閉艙門、插上插栓,將那些臨時從各處拆下來的物品,臨時從貨柜、設備室拆下來的鋼板堆進走道,封死通路。
在那些狹窄的走道里,還有勇氣行動的士兵,就拿著那些好像柔軟起來的槍支,警惕地戒備。
就好像會有什么怪物從外面跑進來一樣。
而事實也正是這樣。
服部平次差一點就被那一刻的“振怖”拉出現實。
他甚至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了那座島上了,就像自己的靈魂被瞬間投射了過去。
那座島正在向他“伸手”。
在看到海面的光影因此而變換的那個瞬間,服部平次立刻就明白了。
那些漆黑的海域,其實并不是因為某種邪惡力量的浸染。
那只是單純的——
那座島投下的影子。
那些作祟的黑暗,不過是因為那座島,遮住了之前投在瞳孔里的白光罷了。
那顆屬于“偵探”的心臟在胸膛里狂跳,服部平次猛然沖到舵邊,全身的直覺在那一刻替代了思考。
他咆哮著:“左舵!轉向!駛入那條航線!!快!!”
遠處一片黑暗的海域,立刻亮的發白,因為那只手隨著船的移動而移動。
那些黑暗同時從天空、海面,以及遙遠的深處,向這艘載著“偵探”的船伸手。
天空一下子恢復了“正常”,艦艇像是回到了烏云籠罩的海面,夜晚立刻伴隨著如薄紗般的海霧攏過來。
現在,這艘孤舟上的所有人都在祈禱。
艦船的船首是第一個撞入那條由月光構成的航道中的。
整個船長室一下子安靜了。
艙外,那些被稱作“海霧”的東西,或者說,只能被稱作“海霧”的東西,它們砰砰地撞擊著籠罩著船身的月光。
不過服部平次的神情卻變得異常的凝重。
因為那道黑影最后還是趕上了,一些霧絲從船尾外緣“掃過”。
監控主控臺上的一排屏幕瞬間變黑,所有關于尾部甲板的信號立刻離線。
“艦尾監控斷了。”一名副官低聲匯報。
服部平次沒有立刻回應,他沉思了一秒,然后迅速下達命令,吩咐自己的副官,讓一支小隊,看看能不能把通往船尾的通道堵上。
“讓他們一分鐘后出發。”
服部平次看著屏幕報告出的“無動力”信號,然后抬頭目測了一下,這道面前寬闊“航線”離船頭的距離。
現在,外界的天色仿佛回歸了現實。
黑暗退去,海面重新明亮。
“我們大概還有五分鐘就會駛出航線,讓他們帶著一隊工程兵從尾軸通道走,尾尖艙的監控信號還是好的。”
“雖然舵機艙的信號丟失了,不過好在現在我們已經完全進入這些月光里了,現在過去應該還算安全。”
瞳孔里,這一道白線一直向遠處延伸。
末尾處,一個如同燈塔一樣的裝置將月光接引,然后如同利劍一般將島附近的黑暗切開。
在那有些耀眼的光輝里,服部平次瞇起眼睛,他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巨大而堅實的、如同碉堡狀的海軍碼頭。
一幅GSSRA的旗幟,稍低地在另一幅他不知道的旗幟下舞動。
服部平次放下望遠鏡。
現在,一切都只能猜測了。
“那應該是我們的部隊留下來的指引,不然我們現在早就死了。”
他的語氣卻變得很平淡,像在陳述一個事實。
“如果大家還想活命,現在就要動起來了。”
其中坎坷和艱難險阻不必多談。
尾壓載水艙、尾軸和控制舵機的液壓裝備都在不久后發生了爆炸,但好歹船的方向回正了。
而月光下的海水仿佛同樣帶著生命。
在這無風的航道里,這條在黑海里流淌的白色溪流,就將這艘鋼鐵戰艦,像是“紙船”一樣緩緩推向岸邊。
那就是服部平次第一次與科學邊界,準確地說,是與CYZ聯盟接觸。
于是,最終那艘失去動力的艦艇,在浮冰和凝固浪濤的摩擦聲中,被數名聯盟成員操作的引力發射器緩緩牽引,宛如巨鯨擱淺般劃開海水,滑入那片幽藍的軍港。
“GSSRA的士兵們,保持秩序!”
碼頭上,一名身穿灰黑戰斗服、胸前別有GSSRA將級徽章、手腕則佩戴TDD識別裝置的聯盟軍官,正高聲指揮。
他的聲音穿透港口,像是有某種魔力一般,立刻壓住了人群的混亂。
“沿著舢板下船,向燈塔方向的據點集結!前往報道所,領取你們的身份牌——為人類而戰!”
只是經過了些許簡單的“引導”,那些GSSRA的士兵們不再遲疑。
他們就一批批地跟著指引車,奔向那座燈塔下的銀灰色鋼鐵設施。
服部平次當然不屬于那些士兵里的一員。
當時,他就在自己副官“目瞪口呆”的眼神里,被那支在船尾完成了任務的GSSRA士兵。
或者說,永恒先手的特遣隊員,護送著離開碼頭,走下舷梯,直奔軍港最深處的指揮大樓。
——月影島案件作戰總指揮部。
正是在那里,他見到了永恒先手的副隊長,武田正彥。
站在指揮部外側俯瞰整個碼頭的鋼鐵走廊上,武田正彥側過臉,指向遠方港區中那些忙碌的人影。
“這個碼頭,最開始是那三個合成旅修建的,我們過來后,把它擴建了一下。”
他的語氣平淡,不過,服部平次能聽出一種像是時間沉淀后的導致的疲憊。
“他們最初上錯島了。”
武田正彥低頭看了眼腳下泛著冷光的金屬地板,“現在是麻生圭二死的那一天的月影島。”
他嘆口氣,“在我們接管前,他們大概還剩下幾千人,依靠著運送海水來澆滅那些向外擴張的火焰。”
服部平次一怔,腦海中迅速翻出麻生圭二的檔案——
他記得這個人,也記得那樁古怪而殘忍的縱火案。
“所以……現在其實是1982年?”
“嗯。”
武田正彥點點頭,“我們現在所在的,是十二年前的月影島軍港。”
“準確地說,是十二年前的那一天。”
他聳聳肩,“我不是研究員,沒法跟你解釋清楚‘這個地方’的時空結構。”
“但簡單來說——這里,大概存在著很多個‘月影島’。”
服部平次感到自己嗓子有些干澀。
但這還不是最難以置信的。
因為當服部平次問及,那些不久前襲擊他們的黑影的時候,武田正彥卻否認了他關于“月影島”是活著的猜測。
“鬼怪什么的當然不存在,就像那些克蘇魯故事其實是科幻故事一樣。”
武田正彥嘆了口氣,“你說的那些,都是故事時間線搞得鬼。”
武田正彥遞過去一張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照片,其中的內容是一棟正在燃燒著的宅邸,或者別墅。
“你們遇到的那些‘影子’,其實是麻生圭二當年被焚燒的房屋,那些火光投下的‘影子’的表現。”
“當然,原本那場火沒這這么大。”
武田正彥沒在這件事上說太多,他頓了頓,像是在斟酌用詞。
“至于月影島本身,那其實是第三枚指針偏轉月光后,留下的真正陰影。”
“至于這些現象,其實是因為12年前的故事時間線還存在,而想要改變——”
武田正彥收起嘴邊的話,他知道現在說這些其實用處不大。
“總之,具體的情況你知道得越多越糟糕,我們大概會很快就把你送回到十二年后。”
他看著服部,語氣突然輕松下來:
“不過別擔心,我們會盡快安排把你送回去——當然,是在刪掉你的記憶之后。”
服部平次猛地看向他。
“那是常規操作,避免時間線出錯。”
武田正彥聳聳肩,他臉上就露出一抹略帶玩笑的笑容,語氣忽然帶著一點調侃的味道:
“服部先生,您可是來早了!現在可是十二年前。”
“還好我們剛好有辦法送您回去——要不然啊……”
他咧嘴一笑,“等您再見到柯南的時候,可就真成中年人啦!”
林升在很早很早之前提出的那個猜測,一語成箴。
倘若工藤新一,或者說江戶川柯南知道了“時間線”有問題。
第三枚指針,便很有可能涉及到過去了。
“那些遺忘的真相,總會以一種更快的速度回到祂的身邊,更別提祂在殯儀館的時候,就升起一些懷疑了。”
核心層,林升辦公室,那只倉鼠便向重信瞳子解釋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生的。
“更關鍵的是,現在只是‘某一天’,沒有案件作為一段‘推理’的結束,我們所處的時間線就像時顯儀里看到的那樣——”
倉鼠君搖頭晃腦。
“那輪蒼白太陽把擋在祂面前的歷史慣性全都‘撞碎’了,也就是說,現在我們還把‘月影島案’叫做‘月影島案’,只不過一廂情愿和習慣而已。”
“未來和現在,其實已經是一片空白啦!”
而在重信瞳子的身旁,時究部猜測得到的時間線結構就漂浮著告訴她情況現在到底有多糟糕。
除了柯南登上的那座島,月影島現在大的可怕,十二年內全部的“月影島”都迭在里面里。
而且,帶著那些被工藤新一撞碎的歷史慣性。
這在某種意義上是林升的辦公室的鍋。
核心層在一定程度上獨立于全部的時間線存在。
畢竟,因為CYZ效應的“恒定性”,那輪聯盟方舟理論上會錨定在一個具體的時間節點。
并且,連帶著將那個時間節點“恒定”下來。
而問題就出現在這里。
原本柯南宇宙001的時間線推進,同樣因為循環是節點狀的,而現在變成線性的循環了。
時間線既向前、又向后。
同時,還停止在柯南登島的那一天,停留在“月光殺人事件”最后的歷史慣性里。
然后,現在頂在頭頂上的“月亮”,就用CYZ效應告訴宇宙,它不會管那些過去啊、現在啊什么的。
CYZ效應無視了這一切矛盾的邏輯。
結果就是,“月影島案件”里涉及的每一秒鐘,甚至是無限可分的“回憶”。
就被聯盟的月亮,“拖到”了同一天,但卻表現出了不同的一天。
實際上,執行層和研究層討論得到的結果是:
“這應該是ZC01閣下計劃之中的結果。”
“目前戰區被分成了三個部分,互相之間互不干擾,這對我們來說優勢很大。”
“雖然因為時間節點的前移,雙時間線在前兩個戰區里,處于活躍狀態,但它們卻干涉不了位于結尾的時間節點。”
“而過去已經完成的歷史進程,在新時間線取代一切的情況下,已經凝固了。”
“新時間線是工藤新一拆除了舊的時間結構后生造出來的,因此,那些凝固的事實本身,按理來說是改不了的。”
“但我們現在卻有了新的機會。”
實際上,這種古怪的時空結構不只是導致了一個能夠真正改變“過去”某些事實的契機。
“更重要的是——!”
CYZ聯盟概念武裝制造所的所長,他的投影激動起來,就帶著顫抖的嗓音,向執行層描繪出一份美麗的圖景。
“我們第一次有能力能夠真正意義上的影響到工藤新一本身,參與到第三枚指針的塑造過程里!”
“議會長(重信瞳子)已經將利用CYZ效應的裝置藍圖發過來了,我們可以嘗試主動錨定一個可能的、第三枚指針的使用效果!”
考慮到ZC01閣下在過去作出的“第三枚指針”關乎結局的預言,聯盟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當然,雙時間線,準確地說是故事時間線,也不會放過這個重回“棋盤”的機會。
老實說,第一個出局的就是現實時間線。
畢竟不論是在十二年前,還是在兩年前。
現實時間線根本不像在聯盟介入后那樣強大,甚至可以說聊勝于無。
行動層戰略指揮部就向執行層匯報“今天”的歷史進程進攻情況。
“我們已經在月影島的‘現在’時間節點,根據阿笠博士查詢循環計算機得到的記錄數據,進行過檢索了。”
“和上一次故事時間線的進攻相比,海港碼頭的歷史已經變為了——‘這里曾經是軍用碼頭’以及‘這里曾經擱淺過軍事裝備’。”
看著執行層匯總上來的進展,重信瞳子微微點頭,她現在面容上就帶著一抹神性——因為那重迭在每一個瞬間的月影島所展現出的歷史,就顯現在她赤金色的瞳孔里。
“通知月影島港口指揮所,讓一支小隊帶著服部平次穿過‘門’,他在故事時間線難以干涉的未來,比在月影島的過去能夠發揮更大的優勢。”
她頓了頓,補充道。
“讓行動層借助永恒先手的特性擬出一個計劃來,現在他們的‘魔法化時間線’特征已經能夠使用了。”
不過,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服部平次最終不得不留在十二年前,參與那場對“燃燒宅邸”的征討。
原因其實很簡單——
在由經驗最豐富的領隊,永恒先手的副隊長,也就是武田正彥帶領的一支小隊,穿過那片島中的森林前往能夠把“門”打開的城堡地點時。
天空忽然震動了一下。
烏丸蓮耶,或者說故事時間線直接往森林中心砸落了一枚“案件”。
這件事的影響無疑是深遠的。
首先就是,戰爭的火線,開始每一個時空的角落之中交錯著燃燒,而且它燃燒得比所有人想象都要遙遠。
其次,對于十二年前的那天來說。
那場火燃燒得更“旺盛”了,故事時間線能夠投入更多的力量。
但這同樣也顯示出來了更多的機會。
就像那句老話,危機之中亦有曙光。
正是這場“案件砸落”所引發的異常,讓敘事學部成功捕捉到大量珍貴數據,并首次對“指針”的塑造機制進行了正面解析。
那些一直模糊不清的理論構件——現在有了明確的路徑。
這關乎一個,利用留下來的服部平次,徹底地扭轉“月影島案”的“悲劇”的可能。
就像“過去”那句CYZ聯盟喊出的口號一樣。
“我們已在過去作戰,我們正在現在作戰,我們將在未來作戰。”
現在它已然表現出來了真正的意義。
時間線戰爭,從來沒有什么開始和結尾。
一旦它開始,那它就已經在所有時間節點中同時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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