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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97,我在市局破懸案 第418章 露露
周奕和陳嚴回到車上,交換信息。
大致信息是相同的,確實有人見過這個黑衣人,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晚上,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更別說是看清相貌了。
陳嚴那邊,有個老太太提供了一個相當有效的信息。
說是有一回老太太倒刷鍋水的時候,這人剛好從旁邊走過去,被嚇得叫了一聲。
老太太很肯定的說,聽聲音是個女人。
她還問對方有沒有燙著,結果這人也沒說話,馬上就跑開了。
至于周奕那邊的信息,大致相同,唯一不對勁的,是個五歲小男孩的話。
“我不太確定小孩兒說的是不是真話,畢竟五歲的孩子可能分辨力還有限。”
陳嚴好奇地問:“小孩說什么了?”
“他說,那人是個怪物。”
“怪物?”
周奕點點頭:“嗯,那小孩說看見過那人的臉,長得很嚇人,跟怪物一樣。但他家長也說了,說小孩平時很喜歡看奧特曼之類的動畫片,經常會指著別人喊怪獸,我要消滅你。”
這話聽得陳嚴哭笑不得,確實一個五歲小孩的話,很難判斷真偽,更別說法律效力了。
“不管怎么著,起碼現在得到的信息可以證實,確實存在這么個全身包裹的黑衣女人。回去催一催那位方處長資料吧,早點開始調查。”
隨后兩人開車回到宏大,但是沒有直接回專案組,而是去了學工處找那位方革新方處長。
可結果值班人員說方處長下班沒多久就回去了,問了問具體時間,居然就是他們開完碰頭會之后,向杰讓人打電話把需要的資料告訴方革新的時候。
也就是說,方革新壓根就沒把專案組的要求當個事兒。
一問值班人員,說沒接到方處長的指示。
氣得周奕要來方革新的電話當即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對方不耐煩地問道:“誰啊,大晚上的。”
“方處長,我是專案組的周奕,我們今天在你們下班前要的資料,什么時候能給我們?”周奕大聲問道。
“哦,專案組的啊。那啥,我已經安排下去了,明天,明天就給你們送過去。”
方革新正準備掛電話,結果周奕卻說道:“不行,今天!”
他不由得一愣,一股心火也上來了,打著官腔說道:“你這個小同志態度怎么這樣啊,不要覺得好像就你們工作辛苦一樣,我們的工作一點也不輕松,你們專案組要什么材料我們就通宵達旦地給你們找。我告訴你,大家都是平等的,不要覺得你就高人一等了,你注意注意你的態度啊。”
嗯,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不過周奕不是吳永成,不會用同樣的官腔把他給說得啞口無言。
周奕只會來硬的。
“方處長。”周奕冷笑道,“你們宏大有個姓張的副校長吧?”
“什么?”方革新本來還一臉的頤指氣使,現在卻突然愣了下。
“還有一位姓陳的院長對吧?”
“你……你認識張校長和陳院長?”電話那頭的態度瞬間就軟了下來。
周奕冷哼道:“當然認識了,你們宏大的兩位領導今天親自上我們市局來表態,說宏大一定會全力配合我們偵破案件,早日還宏大一個清譽。兩位領導還說了,要是有誰不配合我們的工作,讓我們不用多廢話,直接找他們,他們會替我們處理。”
“那啥,方處長,我怕我記錯了,要不我跟你核對下你們張校長和陳院長的聯系方式?”
周奕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方革新蹭的一下汗就下來了。
連連說道:“不用不用,不必麻煩兩位領導,你們稍等啊,我馬上安排,馬上安排。”
周奕的電話前腳掛斷,后腳值班人員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那人看了一眼周奕,接起了電話,喊了一聲方處長,然后連聲說了好幾個是。
掛上電話,值班人員拿著一大串鑰匙說方處長交代了,讓他現在馬上就替你們找資料去。
周奕道了聲謝,朝陳嚴笑了笑,很快就拿到了資料。
半夜,夜深人靜,喬家麗經過一間辦公室時,發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趴在桌子上睡覺,旁邊都是資料。
她看著兩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后轉身離開。
第二天早上,周奕和陳嚴醒來的時候,發現各自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條毯子。
肖冰是八三年高考的,同年進入宏城大學法語語言文學專業就讀。
當時的法語專業規模還不大,隸屬于外國語學院,近幾年才開始擴招變成法語系的。
所以八三屆法語班一共就只有二十六名學生,上下兩屆的人數也差不多,都沒超過三十個人。
周奕和陳嚴一一核對過,這二十六個人里面,除了肖冰,只有兩個人是宏城本地的,一個男同學一個女同學。
男同學和肖冰還不是同一個寢室的。
而且當年基本上都沒有電話,只能順著戶籍資料去找,但也僅僅只能先找在宏城的這兩個人。
外地的這些同學,找起來就更麻煩了,畢竟已經過去十幾年了。
在宏城的兩位同學,男的叫趙智超,女的叫閆雪芳。
根據戶籍檔案先查到了趙智超的資料,令人驚訝的是,趙智超配偶一欄的名字,赫然就是閆雪芳。
說明兩人從同學變成了夫妻。
趙智超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閆雪芳則在某事業單位工作。
周奕聯系了兩人,趙智超在得知警方想要找他和他愛人了解關于肖冰的情況時,說可以趁午休直接約在閆雪芳單位樓下的小茶館里,自己這邊比較靈活,可以直接過去。
周奕當然沒問題,一起問比分開問肯定要好,不僅能節約時間,還有助于兩人相互補充記憶缺失。
周奕和陳嚴提前趕到約定地點,等了一會兒,見到了一男一女走進了茶館四處張望。
周奕沖兩人招了招手,然后在落座之后,先出示了證件。
閆雪芳看著周奕有些驚訝。
周奕覺得奇怪,心說我也沒見過你啊。
這時閆雪芳開口道:“周警官您上過電視吧?”
周奕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個。
閆雪芳說她們單位和電視臺有合作,所以認出他來了。
客套兩句之后,周奕單刀直入,開始詢問關于肖冰的情況。
“在兩位的印象中,肖冰是個什么樣的人?”
沒想到,趙智超的回答讓周奕和陳嚴很驚訝。
趙智超說:“肖冰啊,雖然我跟他不是很熟,但我記得他人挺好的,樂觀開朗,學習也挺積極的。”
周奕和陳嚴面面相覷,陳嚴確認道:“你說的是肖冰嗎?畢業后留校當老師那個。”
趙智超點點頭:“對啊,我們班就一個肖冰啊。”
扭頭疑惑地問自己老婆:“是……是我記錯了嗎?”
閆雪芳說:“沒記錯吧,我也記得他人挺好的,他還會唱歌劇,而且寫法語詩寫得特別好。嗯,就是大家常說的那種文藝青年,可惜就是人稍微矮了點。”
這怎么和肖冰的同事對肖冰的印象不太一樣啊。
周奕皺著眉問道:“那你們知道肖冰上大學的時候有女朋友嗎?或者是關系比較親密的女性。”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然后都搖了搖頭。
趙智超說:“這倒沒注意,沒聽說他跟誰談戀愛啊。”
閆雪芳說:“反正我們班里肯定沒,如果有這種事女同學之間基本是瞞不住的。”
“有沒有可能,兩個人比較低調,所以你們沒注意呢?”
閆雪芳笑道:“周警官,要真是這樣,那我們也沒法兒知道啊。”
也對,地下戀情能被人知道,那就不叫地下戀情了。
而且兩個正常大學生談戀愛,根本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又不是見不得人。
“那你們班里的女同學,有沒有那種和肖冰的情況差不多,都是孤兒的?”
對面的兩人頓時一愣,反問道:“肖冰是孤兒?”
“你們不知道?”
趙智超說:“他沒跟大家提起過啊,就說過他家住哪兒,我……我們不知道他是孤兒啊。”
周奕擺擺手道:“沒事。”
這么看來,肖冰在念大學的時候,雖然開朗樂觀,但骨子里還是一個性格比較敏感的人,所以才會對自己家里的情況避而不談。
而工作之后,他的性格就開始變得更為孤僻了,果然這中間發生過什么事導致了他的變化。
閆雪芳想了想說:“好像也沒聽說哪位女同學是孤兒啊。”
“那有沒有哪個女同學畢業后就失聯的?”
閆雪芳說:“這就不清楚了,雖然我們這一屆人不多,但是大家都天南海北的,也聚不起來。”
這點周奕很理解,畢竟是年代的限制,又不可能像后來那樣,有微信群扣扣群,人都在群里,找人喊一嗓子就行。
看來捷徑是走不通了,還是得回到最原始的方法,一個個找一個個問。
“而且我們這專業,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同學都在國外。”
閆雪芳一句話,讓兩人心頭一沉,那就更麻煩了。
這時趙智超開口道:“兩位警官,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也是我們同學,他當年跟肖冰關系還挺好的,因為他們兩個都喜歡法國歌劇,當初學院活動,兩人還排過一段歌劇登臺表演。”
閆雪芳問丈夫:“是不是吳忠華?”
趙智超點頭:“對,就是他。”
夫妻倆都是聰明人,已經看出來了,警察圍著肖冰和他的女性社會關系不停地問,必然是出什么事了。
至于什么事,他們是聰明人,不會多問。
“太好了,那這個吳忠華,你們有他的聯系方式嗎?”周奕忙問。
“老吳他六年前就出國了。”趙智超的話讓兩人心一沉。
“不過我跟他生意上有往來,我能聯系到他。”
嗯,周奕和陳嚴的心情如同過山車,忽上忽下。
“要不這樣,方便的話你直接幫我們打個電話吧?”
“沒問題,不過我這手機打不了國際長途,兩位要是不趕時間的話,要么跟我回公司吧,離這兒挺近的。”趙智超抬手看看表,“咱這邊十二點多,老吳那邊應該是早上五點多。”
隨后,兩人跟趙智超回公司,是一個做外貿生意的公司,趙智超說是有老板給他投資的,那個老板占大頭,自己占小頭,不過公司的經營都是自己說了算。
他和吳忠華現在就是生意伙伴,畢竟做外貿最重要的就是海外渠道暢通。
“哎,不過這生意也不好做啊,咱們在海外,受制于人的地方太多了,處處遭遇不平等對待。”趙智超感嘆道。
周奕隨口說道:“趙先生,別灰心,雖然現在確實有困難,但國際外貿這門生意未來將有巨大的商機。”
趙智超點點頭:“嗯,我也是這么覺得的,馬上這港島就要回歸了,到時候兩岸肯定會有很多對貿易利好的政策,我也是十分期待。”
“是啊,而且不光如此。”周奕看著車窗外的城市說,“后面還會有更多機會的,畢竟咱們的國家每一天都在欣欣向榮。”
趙智超驚訝道:“是嘛,周警官莫非這是有什么內幕消息?”
周奕看著窗外,笑而不語,再過四年,我國就要加入世貿組織了,到時候才是國際貿易生意真正開始起飛的時候。
趙智超的辦公室里,趙智超熱情地想給兩人泡茶。
周奕擺擺手說不麻煩了,剛才已經喝不少了。
言下之意,就是還是趕緊打電話吧。
趙智超會意,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后,把電話按下免提,開始撥打國際長途。
信號在瞬息之間,越過千山萬水,傳遞到了大洋彼岸的國度。
電話響了大概六七聲,才被接起來。
一個男人迷迷糊糊地用英語打招呼。
“老吳,我是趙智超啊。”
那邊的人打了個哈欠,用中文回答:“不是,我這邊才五點半,天都沒亮呢,這么早是出什么事兒了?”
“沒有,不是生意上的事,我這邊有兩位刑警同志,他們想了解一些關于肖冰的事。”
“肖冰?我跟他很多年不聯系了啊,我就知道他不是留校當老師了嗎。”
“不是現在,是大學期間的事兒。這么著,我開免提了,我讓警察同志直接問你吧。”
“行。”
趙智超把電話往前推了推,周奕湊上去說道:“吳先生你好,我是宏城市局刑偵支隊的,我叫周奕。”
“周警官好。”
“吳先生,你跟肖冰上大學的時候關系怎么樣?”
“還可以吧,我跟他都挺喜歡法國歌劇的,我們當時算是志趣相投。本來我們是想搞個歌劇社的,結果沒什么人報名,湊不夠人,就不了了之了。”
“趙先生說你們之前一起表演過節目?”
“嗨,陳年舊事了。”
周奕點點頭,起碼這個吳忠華比起趙智超夫婦和肖冰的接觸會更多。
“吳先生,就你所知,肖冰他在上大學期間,有女朋友嗎?”
“女朋友?我想想啊。”吳忠華停頓了片刻說,“好像沒吧……”
就在周奕和陳嚴有些失望的時候,吳忠華突然又說道:“我想起來了。就我們表演歌劇那次,我們當時問老師借了一間空教室,然后有一回排練,門口來了個女生等他,那看肖冰的小眼神哦,嘖嘖嘖,眼睛里都帶著笑。”
“我當時還調侃肖冰呢,說你小子看不出來啊,深藏不露。”
周奕忙問:“是你們專業的女生嗎?”
“不是,我沒見過的,不知道是哪個專業的。后面排練完,他就拉著女生走了。”
“那你后面還見過那個女生嗎?”
“后面就見過一次,在樓下,應該也是等肖冰吧。再后來就沒見過了,畢竟我們大四就開始實習了,學校里的課就不多了。”
“你說的排練歌劇,是什么時候?”
“大三吧,大三第二學期。”
“吳先生,你能回憶一下這個女生的外貌特征嗎?”
“喲,這都十來年了,長相我還真不記得,也就見過兩次。”
“沒關系,隨便什么信息都行,比如身高體型之類的。”
吳忠華想了想說:“身高的話……好像比肖冰稍微矮一點吧,兩人并肩一起走,沒差多少。”
“然后……我記得好像扎著個馬尾,看起來挺清純的。”
聽到“扎馬尾”,周奕心里咯噔一下,因為他立刻就想到了陸小霜,她平時就總是扎著個馬尾。
“這女生漂亮嗎?”周奕問。
“漂亮啊,所以我才調侃肖冰深藏不露啊。”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當時肖冰走的時候,我聽他喊那女生叫露露。”
“露露?”
“嗯,要么她姓陸,要么就是名字里有王字旁那個璐,或者露水的露,反正肯定是這個讀音。”
“哎,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最后肖冰這小子娶沒娶這姑娘。”
回專案組的路上,周奕立刻給向杰打了電話,告訴他這條線索。
這個叫露露的女人,肯定不是肖冰的同班同學,昨晚周奕和陳嚴已經都翻過資料了,八三級沒有姓陸或者名字里帶璐(露)字的女生。
而且吳忠華也明確說了,沒見過。
那就得擴大調查范圍了。
有針對性的,就是同專業上下屆的學生,和肖冰高中的同學。
如果這里面也沒有合適匹配的,那就只能把范圍擴大到全校了。
肖冰大三,就是八六年,當年在校的女生,都是篩查對象。
這是非常恐怖的一個數字,因為得好幾萬。
而且這個前提還得是這女生是宏大的學生。
如果不是呢?畢竟誰都不知道肖冰和這個女生是怎么認識的。
周奕還留了吳忠華的聯系方式,因為只有他見過那個女生,必須得找他確認才行。
向杰聽了后,倒吸一口涼氣,說自己馬上給梁支隊匯報,這事兒如果就專案組的人干,三天三夜都翻不完。
但外圍警力也不夠,因為大部分警力都投入到搜尋尸骨和搜捕肖冰上面了。
像一些交通要道、火車站汽車站,都得安排人駐守蹲點。
區域搜索,治安巡邏,都很難抽出人力來。
看似,這案子沒有龍志強案那么嚴峻,到全城戒嚴的地步,但實際上投入的警力壓根不會少。
因為龍志強案到后期幾乎就是明牌了,但宏大案不一樣,宏大案到現在,都還是撲朔迷離的暗局。
哪怕現在在搜捕肖冰,但肖冰身上還是存在大量疑點,和案情對不起來。
周奕沒做過多的提議,他知道梁衛肯定能想到,唯一的解決辦法是向學校施壓,讓學校發動大量教職工來幫忙。
但這就是領導們的事情了,和自己無關。
他現在只想知道,肖冰到底躲哪兒去了?
而且那個黑衣女人,是被肖冰帶走了,還是已經被他殺了?
宏城,長途汽車站的馬路斜對面,一個陰暗的角落里。
有一雙眼睛,盯著遠處的汽車站。
夜幕籠罩下,汽車站外面廣場上停著的車越來越少。
那雙眼睛重新隱匿到黑暗里,縮回了那個陰暗的角落。
然后一個男人壓低聲音說道:“你乖點,別亂跑,在這里等著我,我去買票。”
“我帶你離開宏城,好不好?”
一個女人的聲音回答道:“嗯。”
“你千萬別亂跑,知道嗎?”
幾秒鐘后,一個戴帽子的男人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他背上背著個包,走到路燈底下的時候,立刻壓低了帽檐。
然后他緊貼著路邊,盡可能地躲著路燈光,沿著黑暗的邊緣行走。
就在快走到汽車站的時候,男人的腳步頓時僵住了。
因為前面出現了一個警察。
而此刻的男人剛好在陰影里,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會被對方發現。
男人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腳步慢慢地往后挪。
在拉開距離后,男人撒腿就跑。
這個反應,讓不遠處的警察察覺到了異常,大吼一聲:“什么人!站住!”
然后就追了上去。
前面的男人瘋了一樣的跑回那個陰暗的角落。
沖進去就喊道:“露露快跑,警……”
他的腦子瞬間嗡的就一下炸開了。
因為角落里空空如也,沒有人。
身后,警察的呼喊聲傳來。
他來不及多想,一頭扎進附近的草叢里逃走。
天太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逃,他只知道哪里黑就往哪里跑。
漸漸的,后面沒有追趕的動靜了。
但他還是不敢停下來,生怕停下來就會被抓住。
哪怕緊張和奔跑讓他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炸了,他依然不敢停下來。
他不怕被抓,但問題是露露不見了啊,露露不能被警察抓住啊,不然就完了!
他一定要找到露露,否則自己做的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他沖出一片樹叢,腳底被絆了一下,整個人連滾帶爬地摔了出去。
剛好一輛汽車開過去,一道突然出現的黑影,把司機嚇了一跳,猛地踩下了剎車。
隨著一聲尖銳的剎車聲響起,汽車車頭在距離男人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但凡司機踩剎車晚個一兩秒,他就得被這輛車給碾死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地上的男人給嚇壞了。
他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雙腿發軟,不停地打顫。
這時司機從車上下來了,砰的一聲重重地關上了車門。
顯然對這差點害自己出事的不速之客,怒氣值爆表。
但當司機借著汽車燈光看清地上的人時,驚訝道:“肖……肖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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