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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第五百九十八章 偵探羅平
“質檢的同事查過了,不是我們品控的問題。”
風季子重新出現在門口,并對劉正說道。
“那是什么問題?”
“這個嘛,既然酒一開始沒有問題,那肯定是后面出了問題。”
風季子摸了摸并不存在的美髯道。
“明白了,謝謝前輩。”
雖然有點謎語人,但劉正還是聽懂了。
“不客氣。小友還有事嗎?”
“沒有了。那晚輩先告辭了。”
他抱拳一禮,便上車離開,然后直奔診所。
“有急事,待會兒出來給你小魚干啊。”
劉正跟獅身人面獸打了聲招呼,便匆匆進了診所。
“誰稀罕你的小魚干。”
獅身人面獸小聲嘀咕了一句,又抱著毛線球玩兒了。
“要出發了?”
尼羅河醫生看見他進來問道。
“還沒有,法國梧桐那兒出了點事。”
劉正把法國梧桐撒酒瘋拒捕的事情告訴了他。
“當樹就是這樣的,要是成為我主的翼神龍,別說巖漿了,就是在太陽表面游泳都沒問題。”
尼羅河醫生趁機說道。
“那它進化成鳳凰還不是一樣可以游。行了行了,您就別打了,先看看這些酒瓶吧。”
劉正把證物袋交給了他。
“什么叫打,這叫廣布吾主的神恩。”
尼羅河醫生一邊反駁,一邊檢查起了證物袋里的酒瓶。
而他檢查酒瓶的方式也很簡單粗暴,直接將舌頭塞進了酒瓶里,甚至還轉了幾圈。
“醫生.您確定這樣不會污染證物嗎?”
劉正皺著眉頭問道。
“放心,我連口水都沒有,怎么污染證物?”
尼羅河醫生抽出舌頭說道。
“哦。”
忘了,這家伙是個木乃伊來著。
“這瓶有問題。”
尼羅河醫生檢查完畢,拿著一個酒瓶說道。
他接過酒瓶,那是一瓶金標精釀啤酒,上面還貼著櫻桃和百香果的圖案,應該是這兩種口味混合的。
“有什么問題?”
“不知道,但應該不是毒藥。你拿著瓶子去找醫蜂,它對這種奇奇怪怪的藥物更有研究。”
尼羅河醫生指點道。
也不知道他一個拿薄皮垢當藥用的醫生,是怎么好意思說別人用的藥物奇奇怪怪的。
“行,那我走了哈。”
劉正也沒有多客套,收起有問題的酒瓶便直奔醫蜂大藥房。
當然,走之前也沒忘記給獅身人面獸投食。
“啪啪啪!”
他來到醫蜂大藥房門前,抽響了大門。
“誰?”
醫蜂沒有開門,而是警惕地問道。
“是我,劉正。”
“咦?你怎么知道你手下的治療快結束了?你在它身上安了監控?”
醫蜂既驚訝又恐慌。
“有沒有可能,我不知道,只是恰巧趕上了。”
劉正虛著眼道。
“那你來干什么?”
“想請你幫忙檢查一下這個酒瓶。”
他拿出了那個有問題的酒瓶。
“嘎吱!”
醫蜂打開了一條門縫,將酒瓶接了進去。
“嗯,這里面摻了兩種藥,一種是毒藥,一種也算是毒藥。”
過了幾分鐘后,
“這兩種毒藥分別有什么用?”
“第一種能讓人意識混亂,如果和酒一起服用,藥效還能提升數倍。”
“第二種外號‘毒藥之友’,本身無色無味,如果加入其它毒藥一起煉制,還能讓那種毒藥一起無色無味。”
醫蜂回道。
“這兩種毒藥哪里可以買到?”
“第一種很多地方都可以買到,我都會煉制。第二種會煉制的人就比較少了,我知道的只有兩個。”
它說到這里就閉上了嘴。
“給。”
劉正也很干脆地拿出一把鈔票塞進了門縫里。
“一個是‘銅人堂’的銅十七,一個是綽號‘假發女妖’的丑杜莎。”
醫蜂接過鈔票說道。
“那你覺得這份‘毒藥之友’出自誰手?”
“我說不準,但如果讓我猜的話,我猜是丑杜莎。”
“為什么?”
“他們兩個的藥我都研究過,這份‘毒藥之友’的藥性比較活潑,應該是丑杜莎那娘們兒做的。”
醫蜂解釋道。
至于什么叫“藥性比較活潑”,它就懶得解釋了,解釋了劉正也聽不懂。
“那你能幫我問問她,誰找她配的這兩份藥嗎?”
“別想了,做我們這行的,客戶的信息都要嚴格,哪怕是市政廳的人來調查都不會輕易交出去。而且丑杜莎性格偏激古怪,軟的肯定是沒用,你來硬了逼急她寧愿和你同歸于盡,不可能告訴你的。”
醫蜂搖頭道。
“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皺了皺眉。
“也不是完全沒有,你知道她為什么叫‘假發女妖’嗎?”
“為什么?”
劉正配合地問道。
“戈爾貢你知道吧?”
“知道,蛇發女妖,看見她們的臉就會變成石頭。”
他點頭道。
戈爾貢是海神福耳庫斯與海怪刻托的女兒,一共有三姐妹,老大叫絲西娜、老二叫尤瑞艾莉、老三叫美杜莎。
這其中只有老三美杜莎沒有永生不死的半神之軀,所以被宙斯的兒子帕修斯干掉了。
“沒錯,丑杜莎就是戈爾貢的后裔。但她們這一支的血脈被某個神明詛咒了,導致她們出生就是禿頭也失去了把人變成石頭的能力,而且除非上一個孩子夭折,否則一生只能生育一個后代。”
“因此她們只能靠制作毒藥謀生,平時也戴著假發,所以被稱之為‘假發女妖’。”
醫蜂介紹道。
“這神明聽著夠無聊的啊。”
劉正吐槽道。
“神明嘛,本來就是生命層次到達了一定維度的存在的總稱,什么樣的都有。有那種幾乎沒有自我意識的,也有那種自我意識過剩比熊孩子還討厭的。”
“扯遠了。總之,如果你能幫丑杜莎解除血脈詛咒,她什么都會愿意為你做的。嘿嘿嘿。”
醫蜂發出了銀蕩的笑聲。
“我要有這能力直接抓住她,檢索她腦子里的記憶不是更簡單嗎?”
他翻了個白眼道。
“那也不是不行。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思路而已,怎么辦看你自己。”
“不過,看在你也算是大客戶的份上,你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告訴我,或許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一些思路。”
“好。事情是這樣的.”
劉正把能說的部分都告訴了它。
“運輸的過程中你有沒有把酒拿出來過?”
醫蜂問道。
“沒有。它們一直都在我的儲物裝置里。”
“那就肯定是你把酒拿出來給那棵樹以后被做了手腳。你可以找偵探調查那棵樹的附近,應該會有收獲。”
“你認識這方面的專家嗎?”
他問道。
醫蜂不語,只是伸出了一根前肢。
劉正會意,又遞上了一把鈔票。
“我確實認識一個,但他收費很高。”
醫蜂收起錢說道。
“錢不是問題。”
“行吧,那我聯系一下他。”
醫蜂當著他的面打起了電話。
雖然如此,它和電話那頭的人說的都是暗語,劉正每一個字都聽得懂,組合起來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談好了。一口價十萬塊,保證給你調查清楚毒藥是怎么放進酒瓶里的。”
醫蜂保持著通話,對他說道。
“那我再加點錢,能不能保證把整件事情都調查清楚?”
才十萬塊,他還以為醫蜂說的收費很高有多高呢。
不過想想也很合理,他工資才幾千塊,大都會的錢還是很值錢的。
“我問問。”
醫蜂又說起了暗語。
“他說保證不了,沒把握的錢他不賺。”
“行吧,那就十萬塊。”
劉正點頭道。
這么看起來,這個偵探還算是靠譜。
“那我就叫他過來了。”
過了十幾分鐘,一輛老式尼桑停在了巷口。
一個戴著偵探帽的男人下了車,朝著劉正走了過來。
看得出來,他的身體狀況并不好,不僅速度緩慢,腳步也十分虛浮,似乎風一吹都會倒的樣子。
但離近之后劉正發現,他的身材并不瘦弱,反正稱得上健壯,只是被過于寬松的風衣擋住了而已。
“見到您很榮幸,劉先生。我叫羅平,是一名私家偵探。”
男人摘下了帽子向劉正致敬,一頭白發像雜草一樣胡亂生長。
他的臉上皺紋彌補,皮肉松弛,眼袋也腫脹發黑,很符合一個老年人的模樣。
然而,他的聲音聽起來卻很年輕,甚至還帶著一絲稚氣。
“我也榮幸見到你,羅偵探。”
劉正禮貌地回道。
“您的委托是調查清楚毒藥是怎么放進酒瓶里的,對嗎?”
羅平確認道。
“對。”
“那請您先支付報酬。”
羅平說道。
“嗯?”
劉正看向門縫里面。
“忘了跟你說了,他的規矩是要先支付全部的報酬。”
“你這個忘的就不太應該了。”
他微瞇眼睛。
十萬塊錢不多,但這種說話說一半的行為可不值得鼓勵。
“那我幫你墊付一半可以了吧?”
醫蜂不情不愿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
劉正將兩人合起來的十萬塊交給了羅平。
“謝謝劉先生,咳咳!”
羅平重重地咳了幾聲,然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這狀態比起出來工作,更應該讓醫蜂好好給你治療一下。”
他皺著眉頭道。
“不出來工作,我也沒有錢付醫藥費啊。對吧,醫蜂醫生?”
羅平笑了笑,面色蒼白。
“說得好像我是什么無良醫生一樣。你賺的錢早就夠醫藥費了,是你自己把錢用來做無聊的事情,還不停地加重你的病情。”
醫蜂不滿道。
“我倒覺得挺有意思的。醫蜂醫生要不要投資一點?回報率很高哦。”
羅平笑道。
“算了吧,你能不能活到有回報的那天都不好說。”
醫蜂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的提議。
“二位還是之后再閑聊吧,我現在趕時間。”
劉正面無表情地說道。
“好,那是開我的車還是開您的車?”
羅平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問道。
“各開各的,你跟在我后面就行了。”
他回道。
“好的。那我去先去發動車子。”
羅平點點頭,朝老式尼桑走去。
“牛大吉能出來了嗎?”
劉正問醫蜂。
“大概還需要十五分鐘。”
醫蜂回道。
“那你讓它出來以后先回診所。”
“哦。”
交代完畢后,劉正便上了跑車,帶著羅平趕到了玫瑰街。
一進玫瑰街,他就看到了讓他血液倒流的一幕。
法國梧桐的面前擺著許多酒瓶,而它的樹根正伸向其中一瓶。
“住根!”
劉正用盡全身力氣吼道。
聲音之大,把他后面的羅平都嚇得猛踩了一腳剎車。
法國梧桐也被嚇到了,樹根僵在了半空中。
劉正直接跳車,然后以百米沖刺的氣勢跑到了法國梧桐的面前,拔出了“七宗罪·憤怒”。
龍鱗刀的四周燃燒著熊熊怒火,宛如他此刻的心境。
“你要是實在想找死,不用環衛部的人動手,我直接把你砍了,再送給廚房當柴燒。”
他刀指法國梧桐,厲聲說道。
“誰找死了?你吼那么大聲干什么?”
法國梧桐不滿道。
“不找死你還敢喝酒?”
劉正指著地上的罪證說道。
“我這不是想把害我的人勾引出來嗎?”
法國梧桐委屈地說道。
“用不著你操心,我已經找到人了。”
聽到此言,他心中怒氣稍減,沒好氣地說道。
“行了,把你這些破酒收起來,別耽誤我請來的偵探工作。”
劉正命令道。
“哼,我憑什么聽你的?”
法國梧桐嘴硬道。
“不聽是吧?好,明天我就找個由頭把你移栽到下水道里去,那兒有肉有尿有大便,還有火法師幫你搭理樹型,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他冷笑道。
“我不要!”
法國梧桐尖叫了一聲,十幾根樹根破土而出,瞬間將所有的酒瓶都拖了下去。
“敬酒不喝喝罰酒,你說你是不是賤?好了,羅先生,你可以開始工作了。”
劉正嘲諷了一句,轉頭對趕來的羅平說道。
“好的。您身上或者這位樹先生身上有類似禁魔領域、反超能力力場之類的能力或者物品嗎?”
羅平問道。
“我沒有。你有嗎?”
他問法國梧桐。
“沒有,哼!”
法國梧桐別過頭。
“好的,那我開始了。麻煩扶我一下。”
羅平話音剛落,身體立刻向前栽倒。
劉正得了他的提醒,也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
“好輕!”
劉正悚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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