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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第五百九十七章 劉正我喜當爹了?
“呃,白哥,非得薅那兒的羊毛嗎?”
劉正有些為難地說道。
“你啥意思?”
綿羊先是一愣,然后注意到了他看的部位。
“不是,兄弟,你語文是不是跟音樂老師學的啊?”
它夾緊了自己的后腿叫道。
“哈哈,跟你開玩笑的,白哥。哪兒能真薅你的毛啊?”
劉正笑道。
“以后別開這種玩笑,怪嚇羊的。”
綿羊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錯了錯了,下次不敢了。”
他雙手合十討饒。
“你倒是沒什么架子,是個能打交道的。”
綿羊稱贊了一句。
“那是,我能隨便認兄弟嗎?”
黑骷髏得意地說道。
“行吧,那我就帶你去看看。但丑話說在前面,我會一直盯著你,只要你有什么異動,可別怪你白哥我角下不留情。”
綿羊嚴肅地說道。
羊頭兩邊的螺旋狀大角反射出金屬般的光澤,角尖更是染著深邃的紅色,隱約之間還能聞到硫磺的味道。
盡管一只綿羊說出這樣威脅的話似乎有些滑稽,但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市政廳正式雇員的能力。
“白哥放心,不會給你們找麻煩的。”
劉正認真地說道。
“嗯,走吧。”
綿羊撤掉了靜音屏障,和黑骷髏一左一右地夾著他往法國梧桐的方向走。
其他的正式雇員都投來了關注的目光,但沒有一個人上來阻攔。
很快,劉正便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
比起之前喝完酒以后意氣風發的樣子,此時的法國梧桐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不僅被打斷了許多樹枝,樹干也被灑水車的水沖得坑坑洼洼的,連樹根都被從地底下刨出來了。
而它的“臉”上更是蒙著一塊黑布,就像是要被處刑前的犯人。
“那塊黑布是?”
劉正指著黑布問道。
“封閉它的五感,也是懲罰的一部分。”
綿羊回道。
“那能解開嗎?”
他問道。
“這個嘛”
綿羊沒有馬上回答。
“我就跟它說兩句話,保證不會做多余的事情。拜托了,白哥。”
劉正對著綿羊說話,卻把一迭錢塞進了黑骷髏的兜里。
“行吧,看你小子這么上道的份上。”
綿羊看著那迭錢的厚度,滿意地點了點頭。
它上前一步,用羊角挑掉了那塊黑布。
“你們這些狗”
“你鬧夠了沒有?!”
法國梧桐重天見日,第一時間就要破口大罵,卻被劉正一刀背扇到了臉上。
盡管它的臉上并沒有痛覺神經,但這一刀背的真實傷害卻還是讓它閉上了嘴。
“白癡人類,你幫他們打我?”
法國梧桐的語氣中帶著三分震驚七分憤怒,還有一分額外的委屈。
“我是幫你自己打你。看不出來嗎?我是來救你的。”
劉正也有些生氣。
鬼手酒量差喝醉了也就算了,你一個老酒鬼了,還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嗎?
“我不需要你救。我是唯一一棵自行產生靈智的樹,他們不會砍掉我的。”
法國梧桐嘴硬道。
“他們是不會砍掉你。他們打算把你移栽到火山里面去喝巖漿,就是不知道你的樹根耐不耐高溫。”
他冷笑道。
“不可能,我是公共財產,這么多年當行道樹,清理下水道和街面上的有害生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們怎么能這么對我?”
法國梧桐不敢置信地說道。
“因為你不配合公務還拒捕了!”
劉正大聲說道。
“還好你沒有打死人,不然最高議長來了都救不了你。”
“咳咳,要是最高議長閣下來了那肯定還是救得了的。”
黑骷髏糾正道。
“黑哥,我這教訓孩子呢,您別拆塔啊。”
他轉頭無奈地說道。
“誰是你孩子?白癡人類,你少占我便宜。”
法國梧桐不滿道。
“閉嘴,我現在教訓你,你就老實聽著。你知道我為你救你花了多大的代價嗎?光是錢我就花了五百萬,人情更是搭進去不計其數。”
“我對我親爹都沒這么好,當一下你爹怎么了?”
劉正振振有詞地說道。
“豁!老黑,你這小兄弟真夠有錢的啊。”
綿羊用角捅了捅黑骷髏。
五百萬對它來說也是個很大的數字了,一般的正式雇員也得工作幾十年才能攢出來。
當然了,如果劉正想拿這個錢讓它救法國梧桐,那又是不夠的。
一個是關系不到位,另一個是它級別不高。
“哼!”
法國梧桐轉過臉不理他了。
“不準轉臉。你是家又愛喝酒,四舍五入也就等于是個品酒家,怎么和那些酒蒙子一樣貪杯誤事,鬧出這么大的禍事來?”
劉正卻不放過它。
這種名正言順教訓、放心大膽教訓法國梧桐的機會太難得了,可不能浪費。
同時,他也確實想知道原因,免得下次梅開二度。
“我怎么知道?我才喝了五瓶,剩下的酒我都存起來了。”
法國梧桐一臉委屈。
“你以前拿來的那些劣酒我都沒有一次性喝完,杜康酒坊的酒我怎么不精打細算嘛?才五瓶,對我來說就是漱個口而已。”
“嗯?”
劉正察覺到了不對。
因為法國梧桐是不能對他說謊的。
如果不是它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那就是這些酒有問題。
出于對法國梧桐的了解,他更傾向于后者。
如果是酒有問題,那是杜康酒坊的品控出了問題,還是風季子做了手腳?
“酒瓶呢?”
劉正問道。
“已經被當做證物暫時封存了。”
綿羊說道。
“白哥,能先借我用一下嗎?”
“你想你白哥死啊?”
綿羊反問道。
“那些酒瓶應該不重要吧?”
他還想爭取一下。
畢竟法國梧桐被嚴懲不是因為發酒瘋,而是因為拒捕打傷了環衛部的臨時工。
“再不重要也是證物。看在老黑的面子上,我就當你沒問過。”
綿羊搖了搖頭道。
“那如果這事兒解決了,那些酒瓶應該可以拿回來吧?”
劉正又問道。
“那怎么可能?估計就一直放在那里,等什么時候被當做垃圾扔掉了。”
綿羊回道。
“那白哥你能不能幫我拿回來?”
“你要那玩意兒干嘛?”
綿羊奇怪地問道。
“我懷疑法國梧桐是被人陷害了,我想要找到幕后黑手。花了我這么多錢,我肯定得要回來。”
他堅定地說道。
劉正現在和法國梧桐是堅定的利益共同體,僅此于他和牛馬。
算計法國梧桐,那就等于算計他。
“你要是真能把這件事情擺平了,幫你拿回來倒也沒什么。”
綿羊想了想說道。
劉正真要有這么大的能量,那它也愿意結個善緣。
畢竟它這種出身不好的小職員,在市政廳里也挺難混的。
“謝謝白哥。”
劉正說著,又往黑骷髏的口袋里塞了一大把鈔票。
“太客氣了你也。行了,該把布蒙上了,這么多人看著呢。”
綿羊說道。
“好的。不準亂動,配合工作。”
他對著法國梧桐說道,語氣嚴厲。
“我也得能動啊。”
法國梧桐嘟囔道。
除了五感,市政廳也同樣封鎖了它的行動能力。
當然了,非要動其實還是能動一下的。
但劉正已經想辦法救它了,那就沒有拼命的必要了。
“怎么著?你是在這兒等著,還是我們送你出去?”
綿羊問道。
“如果方便的話,我就在這兒等著吧。”
劉正說道。
既然已經耽誤了這么久了,也不在乎再多耽誤一會兒。
而且他看法國梧桐的神色不太對,不在這兒看著怕這家伙又作妖。
“行,那你離樹遠一點。”
綿羊說道。
“那我去那兒等著行不行?”
劉正指著不遠處的井蓋說道。
“行倒是行。那你就去那兒待著吧,我就不陪你了。”
“那我也不陪你了。”
黑骷髏也說道。
環衛部算是最了解下水道的部門,但正是因為如此,綿羊和黑骷髏才知道下水道到底有多惡心。
“其實下水道里也不都是大便,還是有好東西的。”
劉正試圖為下水道正名。
比竟他現在也算是下水道的預備役代理人了。
“停停停,我們一會兒還要去聚餐呢,你少惡心我們。”
黑骷髏抬手制止了他。
“唉,人心中的成見真是一座大山。”
劉正搖了搖頭,獨自一人走到了井蓋旁邊。
等了大約二十分鐘,王牌終于給他打來了電話。
“你在現場嗎?”
王牌徑直問道。
“在。”
“那行,已經搞定了,你等著看就行了。”
王牌說道。
“謝謝。你的飯我也安排他們做了,要求也都跟他們說了。”
劉正說道。
“唉,我又想催,又怕急急忙忙做出來的不好吃。算了算了,我還是再去吃點零食吧。”
王牌嘆了口氣,掛斷了電話。
又愛玩,又貪吃,對性愛興趣不大,也沒什么上進心,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宅男了。
他笑了笑,注意力回到法國梧桐身上。
又等了幾分鐘,玫瑰街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來電鈴聲。
“收到。”
“明白。”
“是,馬上收隊。”
終于,所有人都掛斷了電話。
下一秒,他們就像是按下開關的機器人一樣,井然有序開始退場。
不到三分鐘,整條玫瑰街就只剩下了劉正和法國梧桐。
他走到法國梧桐面前,還沒說什么,人參娃娃從土里鉆了出來,扯了扯他的褲腿。
劉正笑了笑,把她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謝謝.爸.爸.”
人參娃娃艱難而堅定地說道。
“你竟然會說話了?誰教你的?”
他驚訝道。
“當然是我啊,難道是娜塔莎和往生啊?”
法國梧桐翻了個白眼。
“讓你說話了嗎?”
劉正瞪了它一眼。
“喂!白癡人類,不要你救了我一次,就可以對我不敬,我可是救了你好幾次了!”
法國梧桐憤怒道。
“是嗎?你確定要算賬嗎?”
他挑了挑眉頭道。
“呃”
感受到他自信的態度,法國梧桐莫名有些心虛。
“你”
劉正正準備再噴它兩句,電話卻響了起來。
“你就在那兒別亂跑,我過來給你送東西。”
接通電話,黑骷髏說道。
“好的,謝謝黑哥。”
“都是兄弟,說什么謝字。”
黑骷髏的態度比之前又親熱了一些。
“你自己回憶一下,喝酒之前和中間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掛斷電話,劉正也懶得罵法國梧桐了,問起了正事。
“沒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就覺得酒很好喝,天氣很好,心情也很好。”
法國梧桐一臉無辜地說道。
“嗯”
他看了眼陰云密布的天空。
這對一棵樹來說怎么也算不上好天氣吧?
“那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現?”
劉正又問道。
“以你的視角,只要在這條街上出現的,那都是奇怪的人。但對我來說,他們都沒什么區別。”
法國梧桐看了他一眼說道。
“得,從你這兒算是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
劉正放棄了試圖成為名偵探的念頭。
等了一會兒,黑骷髏又開著皮卡車過來了。
“給,這就是在現場發現的酒瓶。”
黑骷髏將一個黑色的塑封口袋交給了他。
“謝謝黑哥。”
“小事。對了,老白讓我邀請你一會兒聚餐,你有沒有時間?”
黑骷髏問道。
“感謝白哥和黑哥的好意,不過我急著調查我朋友發酒瘋的事情,暫時沒有時間。等忙完了,我請你們兩位。”
劉正婉拒道。
“嗯,理解。行了,我走了啊。”
“黑哥慢走。”
看著皮卡車遠去,他也把人參娃娃放下,朝著跑車的方向走去。
“喂,狡詐的人類,這次你不要點好處嗎?”
法國梧桐有些不自在地問道。
“權且記上,某去便來。”
劉正丟下一句,便狂奔而去。
法國梧桐臉一縮,覺得自己有個不存在的部位在發涼。
趕到杜康酒坊,他敲響了門碑。
“小友,去而復返,不知所謂何事?”
風季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來還前輩錢來了。”
劉正把借風季子的錢拿了出來。
“小友果然是個信人。”
風季子滿意地收走了鈔票。
“另外還有一件事。”
他拿出了證物袋。
“我一個朋友,酒量很好。但它喝貴酒坊的酒只喝了五瓶就醉了,而且還發酒瘋做出了很危險的事情。我擔心這些酒是不是存在個體不適應性,所以想拿給您看看。”
劉正的說法很委婉,但風季子還是聽懂了。
“竟然有這種事?好吧,我去拿給質檢的同事看一下。小友稍等。”
風季子接過證物袋,轉身進了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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