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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75.珊蒂斯·羽月的奇遇·你就是我的瑪斯特嗎?
迪克剛剛回到太陽井浮島,就感受到了一股獨特的神力流動。
他眨了眨眼睛,確認這是月神的祝福落在了這里,但他并不記得這座浮島上有卡多雷精靈啊?
雖然神學院給月神教派留了導師位置,但還沒正式邀請呢,所以,那個被月神祝福的幸運兒是誰?
他快步趕了過去。
不出所料的在奧秘學宮的體育老師辦公室中,看到了正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新妝容”的奈麗。
大主教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自己額頭上的月光徽記,但隨后想到這完全是掩耳盜鈴,于是也不裝了,轉身干笑了兩聲,對眼神復雜的迪亞克姆說:
“我覺得這個月牙徽記還挺好看的。”
“是啊,如果你再被曬黑一點,去演潘達利亞民俗劇包青天都不用化妝了。”
迪克嘆氣說:
“我猜,是泰蘭德給你的建議?”
“是啊,她嫌棄我踹壞了她的大門,又說不能每次你遇到麻煩都讓她出面,雖然她很愿意,但月神之怒的控制與世界封印確實是個繁瑣的大問題。”
奈麗倒是沒否認。
她走到迪克身旁,大大方方的說:
“或許我們艾瑞達人也應該擁有自己的月夜戰神,但我首先得聯系上尤拉,想辦法拉她轉信艾露恩,然后在游俠階層中發展出月神獵團,得湊足了祭司們才能舉行黑月儀式.
你也別擔心。
阿古斯尊主已經許諾,祂會為我施加與泰蘭德同樣的封印,確保我不會被月神之怒焚滅。”
“那個封印不是萬能的!那只是個封印。”
迪克伸出雙手,放在奈麗的肩膀上,他很認真的對大主教說:
“泰蘭德不是無法掙脫那個封印,她甚至不能長時間維持高強度的戰斗,但凡有絲毫差池,等待她的就是萬劫不復的結局。
最重要的問題是,夜誓者是月神的虔誠信徒,她并不畏懼為信仰獻身的結局。
但你呢?
你是為了保護我和族人才走上了這條路。
你信了兩萬多年的圣光,即便沒有走入圣光之路,你的靈魂也已歸屬于圣光的道義,你怎么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對月神的崇拜呢?
這意味著一旦你進入月夜戰神的狀態,你根本無法像泰蘭德那樣良好的駕馭艾露恩的黑暗怒火。
總之,別這么做!
成為月神的獵手就好了,白女士的‘銀月游俠’一樣是很厲害的半神道途,不要走上那條自毀的道路。
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我會很傷心,你會讓我傷心嗎?奈麗。”
大主教的尾巴低垂下來。
她咬了咬嘴唇,看著迪亞克姆認真的表情,她在警戒者眼睛深處看到了一絲憤怒與無奈。
她知道迪克真的有些生氣了。
便說道:
“但我們不能因為你能力強大就心安理得的讓你一個人為了種群的未來沖鋒在前,這是阿古斯的光復偉業,你不能獨享這份榮耀。
你也不能獨自將所有的危險都一個人包圓了。
你以一己之力對抗七名虛空神祇,這是一個正常的半神會有的想法嗎?
但你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了。
如果只是和德拉諾時期一樣的狂熱驅使,我都不會這么擔心。
但你并不狂熱,迪克。
你很清醒的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卻還是決定兵行險招,這說明你已經沒有辦法可以轉圜了。
我,只是想幫上忙。”
“你已經幫上忙了。”
迪克將奈麗擁入懷中,他輕輕拍打著大主教的后背,說:
“最危險的時刻已經過去了,虛空的絞殺沒能阻止我,之后便皆是坦途。”
“你總是這么說,但危險還是會找上門,一次比一次更危險。”
奈麗低聲說:
“艾瑞達人的高端力量已經很難介入你現在面臨的局勢了,我們需要一位次級神,除了你和阿古斯尊主之外,我們還需要更多。
我會成為艾瑞達人的月夜戰神!
我知道只要你還在我就不會隕于月神的黑暗怒火,但倘若你不在了,我也會在那焚燒自我的星塵中隨你而去,我們會倒在艾瑞達人光復故鄉的偉大戰爭中。
這難道不浪漫嗎?”
“你真是瘋了!”
迪克呵斥了一聲,但并未再阻止而是更用力的抱住了自己的老可愛。
兩人沒有再繼續深入,僅僅是維持著這種擁抱,讓兩顆心以同樣的頻率跳動著,享受那種互相保護的安全與安心。
但總有不開眼的家伙會在這個時候跑出來煞風景。
正在擁抱貼貼的兩人在某個時刻突然回頭,四只眼睛觀察之下,發現一頭顏色鮮艷的小盜龍正如做賊一樣從奈麗辦公室的垃圾桶里試圖拖走一把壞掉的寶石手弩。
在警戒者和奈麗大主教無聲注視下,小盜龍愣在了那里,隨后脖子僵硬的回頭看著兩個大佬。
它尷尬的笑了一聲,擺著爪子說:
“那個什么.你們繼續抱抱唄,多溫馨啊,別在意我.我就是出門撿個垃圾,話說,這把手弩不要了吧?
都壞成這樣了,那我拿走了嗷?”
“你是說,你一個巨魔的洛阿,撿垃圾撿到了人家精靈的圣地里?”
迪亞克姆拉長聲音說:
“你信不信我現在喊一嗓子,立刻就會有一個精靈巫妖刷新在這,順著你的神力延展爬過去把你本體抓過來捆綁游街?”
“呃,大佬,別這樣嘛,我就撿個垃圾而已,犯不著上綱上線啊。”
老加尼干笑了幾聲,眼看著迪亞克姆真要喊,它趕緊跳了起來,大喊道:
“我是來送信的!替邦桑迪那個混蛋給您送一道口信,它之前在潘達利亞叮囑過我,一旦它在納茲米爾沼澤的冥宮人去樓空,就讓我立刻聯系您老。
它還說,它和您老有協議的,在它落難的時候您老一定要幫它一把。
現在老邦桑迪的冥宮真的已經人去樓空了,我懷疑它可能真出事了,所以就冒著被精靈們抓住的風險跑來送信啊。
它還給了我這個,估計是轉交給您老的。”
盜賊的庇護之神用自己靈活的爪子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奇奇怪怪的古老鑰匙,看起來坑坑洼洼的一點都不值錢。
但上面有邦桑迪的神力附著。
在迪亞克姆接過那鑰匙時,眼前驟然浮現出另一個世界的倒影,在熾藍仙野的冥宮中,邦桑迪正在竭盡全力的布置一道“防線”。
“它要來了。”
那老巨魔尖叫道:
“老子為了你的事業惹怒了那個老瘋子,它現在要來揍我了,迪亞克姆!警戒者!老子下注了,老子幫了艾薩拉,沒有讓她被丟進托加斯特·罪魂之塔里。
我因此得罪了可怕的大人物。
我不知道我能撐多久,但你要來幫我一把。
那老瘋子是那些瘋狂家伙的一員.
你遲早要來這里的,別幻想了,你想要平衡六原力,怎么可能不往死亡的世界走一遭?
我在這等你!
在老邦桑迪的魔精被榨干之前,來救我!”
“嗡”
倒影消散。
迪亞克姆眨了眨眼睛,將手中這“冥界”的鑰匙揣在了懷里。
邦桑迪看樣子還撐得住,那就讓它繼續撐一會吧,主要是,哪怕真的要去死亡世界走一遭,也不能現在就抽刀抹脖子啊。
這事必須要好好計劃一番。
“所以,這只手弩還要不要啊?”
老加尼用爪子抓起那只破碎的寶石手弩,喜滋滋的說:
“這可是品質極好的垃圾,今天我可是走了好運啦。”
“拿走吧拿走吧。”
迪亞克姆非常蛋疼的擺手說:
“順便幫我送個消息給黃金之王,就說等到逐影者教派的實力恢復一些,我們就會前往贊達拉島幫助黃金之王處理他王座之下的陰影。”
“哦,他一定會開心死的,那個藏在納茲米爾沼澤里的怪東西都快把我們折磨死了。”
老加尼歡呼一聲,說:
“那你們要快點來,我先通知黃金之王和祖爾,讓它們發大軍去把沼澤里的鮮血巨魔清理一下,那些家伙向下挖的太深了。”
“不必,我會派人去處理的。”
迪克輕聲說:
“只要你們派人封鎖納茲米爾沼澤就好,在蟲群的‘清理’結束之前,不要讓任何人進入沼澤中。
鮮血巨魔們崇拜什么不好,跑去崇拜危險的至邪血神?
啊,多好的生物質啊,新生的蟲群總是饑腸轆轆,若它們又被賦予了神圣的職責,想來在破殼而出時,品嘗到如此美味的邪教徒,也會非常開心的吧?”
說到這里,警戒者突然眨了眨眼睛。
他伸手抓住想要離開的老加尼的尾巴,將這小盜龍的化身提在自己身前,對它說:
“你回去順便幫我問問黃金之王,身為‘世界長子’的贊達拉巨魔們有沒有興趣為世界母親多承擔一點義務?
比如,專門培養一批‘牧蟲者’之類的。
我突然發現,生態環境復雜的納茲米爾沼澤,和隱藏于其中的泰坦設施真的很適合用來做‘救世者主巢’呢。”
精靈們并不關心巨魔在干什么,就像是這會頭疼的要死的珊蒂斯·羽月大將軍也沒空關注其他事。
她正躺在灰谷的家中哼哼唧唧。
一臉虛弱的加洛德·影之歌躺在她身旁,想要幫助自己的妻子卻也有心無力。
這兩個家伙之前在“神戰”中都因為蟲群意志導致他們心神消耗過大,加洛德還好一點,畢竟身為統帥者總能良好控制情緒,但珊蒂斯·羽月之前過于激動,沉浸于戰爭之中,導致在所有“被征召者”中她的后遺癥反應是最大的。
現在夫妻倆當了一把大英雄之后都在家中“躺尸”,兩個孩子只能請人照顧。
沒錯,又是對加洛德“虎視眈眈”的莎拉希爾牧師被請過來了,也不知道珊蒂斯·羽月到底有沒有察覺到她這位閨蜜的“不懷好意”。
“我說把孩子送去姐姐那里就好,你非要麻煩人家。”
加洛德躺在那嘆氣說:
“總是麻煩人家也不好啊,莎拉希爾牧師還要去阿斯特蘭納照料月亮井呢,又不是多近的地方。”
“她愿意來啊,就讓她來唄。”
珊蒂斯這會頭疼的要死,也懶的和自己丈夫虛與委蛇,她吐槽道:
“她一直有賊心沒賊膽都好幾千年了,我看著都難受,大家都是一起經歷過上古之戰的人,生生死死好幾回了,怎么就在感情之事上這么婆婆媽媽?”
“喂!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你這瘋婆子。”
加洛德嘆氣說:
“你在鼓勵自己的閨蜜引誘自己的丈夫嗎?月神就是這么教導你的?你可是艾露恩姐妹會的高層啊。”
“嘁。”
珊蒂斯大將軍不愧是軍人作風,都懶得回答老公的問題。
她盯著大廳窗外一眼能看到的密斯特拉湖的寧靜風光,在幾秒之后,她說:
“以前咱們都是永生的”
“所以呢?”
加洛德感覺妻子要說些真心話了,他忍著頭疼傾聽,羽月大將軍嘆氣說:
“既然都是永生,那么所謂的一起生活自然比不上長久且永恒的心靈陪伴,我和一些艾瑞達人接觸過,他們是真正的永生種,他們之間就是這么生活的。
時光沖刷下,一切的激情和愛情最終都會褪色,唯有心靈的相伴才是永恒。
但那是以前。
現在我們不再永生了,加洛德。
我親眼目睹了黑鴉王的死去
他是第一個自然老去的卡多雷,但我們呢?
我們也不再年輕了。
幾百年,一千年?
沒意義。
我們已經習慣了永生的慢節奏,對于時間的流逝不再敏感,或許一眨眼間,你我和莎拉希爾都要進墳墓了。
我不能那么自私。
你知道,上古之戰里我們三個經歷過真正的考驗,在我們死去之前,最少給我們的朋友消減一些遺憾吧。
你知道嗎?
莎拉希爾染了病,她一直在偽裝健康。
我不知道她的病能不能治好,但我不想讓自己的姐妹帶著遺憾離開。”
加洛德沉默下來。
羽月大將軍撇了撇嘴,掙扎著起身,搖晃著腦袋說:
“而且我總感覺腦子里有個聲音在對我說話,沒準我真的瘋了,就像是你之前說的,我被蟲群意志同化了?
應該不至于吧。
月神沒有向我預知危險那聲音,在前面.啊,在湖水里,有個家伙躲在哪”
她搖搖晃晃的向前走。
在加洛德愕然的注視中,自己的妻子嘟囔著什么要去開門,這讓影之歌意識到問題不太對勁。
“莎拉希爾!快,快扶我起來。”
他呼喚著自己的友人。
正在外面照顧兩個孩子的莎拉希爾牧師沖了進來,這會羽月大將軍已經推開門走向了密斯特拉湖的碼頭。
那是個很小的碼頭,是加洛德自己堆出來平時帶著孩子釣魚玩的。
“阻止她!”
加洛德忍著頭疼,握著月神牧師的手,乞求道:
“她被某種東西呼喚了,可能是來自無光之海的東西,該死!阻止她。”
“艾露恩在上啊。”
莎拉希爾被嚇了一跳,趕緊從旁邊拿起自己的月神法杖就追了過去。
她試圖拉住珊蒂斯·羽月,但大將軍這會真像是魔怔了一樣。
她說話混沌不清,聽起來就像是某種咒語,但莎拉希爾是一位月神牧師,她立刻就分辨出這是沙斯亞爾語,自帶精神腐蝕的虛空仆從的語言!
“你給我清醒一點啊。”
忍著精神撕裂的牧師揮起月神法杖敲在了羽月大將軍的腦袋上,她試圖用這種“物理校準”來喚醒珊蒂斯·羽月。
效果拔群!
像極了電視機出問題時,用拳頭狠砸兩下的暴力震蕩修復法。
羽月大將軍的眼神瞬間清醒,捂著腦袋痛呼了一聲,但她反應極快,轉身抱著莎拉希爾就撲了出去。
這是必要的。
在身后屋子邊緣,護著兩個孩子的加洛德已經看到剛才平靜的密斯特拉湖的湖面翻滾起劇烈的漩渦,一個恐怖的身影在其中若隱若現。
自己老婆剛才到底召喚出了什么東西?難道真的是蟲群意志殘留的奇怪玩意?
加洛德這會已經握住了一枚圣徽,隨時準備呼喚自己厲害的姐姐帶著守望者們前來“救駕”,片刻之后,在兩個孩子的驚呼聲中,一條巨大的海蛇沖破了湖水。
如傳說中的巨龍一樣揚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在巨物感拉滿的壓迫中看向碼頭。
那巨大燈籠一樣的眼角點綴著綠色的火焰,而嘶嘶作響的分叉舌頭也纏繞著肉眼可見的腐蝕。
它太巨大了。
這家伙的身體完全展開估計可以環繞一座村莊。
它盯著珊蒂斯·羽月,確認了確實是她之后,那巨蛇口吐人言:
“你!惡毒的精靈,釋放我!立刻!”
“啊?”
羽月大將軍傻了。
她哪有那個本事禁錮一個上位半神的虛空生物啊?
不過很快,她就認出了眼前這個家伙,她驚呼道:
“你是‘噬月者’巴庫?你沒死在虛空神戰里?”
“我當然沒死,我被你下令那些該死的蟲子先知用精神咒術控制住,我充當了你們的屠夫,殺死了很多屬于尊主的仆從,我被你骯臟的戰術連累著成為了虛空叛徒!”
噬月者巨蛇大罵道:
“但好在尊主也掛了,祂的領地一片混亂,根本沒人顧得上管我,但虛空生物們很記仇!
我若不趕緊想點辦法,遲早要被它們清算。
快點解開精神束縛,惡毒的精靈,你當時駕馭著那個蟲群意志的節點,那些蟲子先知死了之后,我被操縱的精神和你建立了該死的聯系。
釋放我!
我要趕緊逃向安全之地,這物質世界對我也并不寬容。”
“唔?所以,你無處可去了,對嗎?可憐的巨蛇。”
珊蒂斯·羽月眨了眨眼睛。
她這會頭疼的癥狀減弱了很多,事實證明眼前這個怪蛇確實是導致她頭疼的原因。
雖然是一系列機緣巧合之下讓她和這怪物建立了聯系,但既然現在對方已經走投無路,那么可以操作的地方就很多了。
羽月大將軍推了一把身旁的莎拉希爾,女祭司愣了一下,隨后看懂了姐妹的意思。
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上前問道:
“請問,這位被虛空除名的巨蛇閣下,是否有興趣了解一下我們卡多雷的天父與救主,月神艾露恩女士的教義呢?”
“嗯?”
身上還殘留著眾多傷口的噬月者巴庫看著眼前的精靈,它瞇起眼睛,說:
“你們想要招募我?”
“難道你還想回無光之海嗎?”
珊蒂斯說:
“如果你想再次直面蟲群,那我立刻就能解開這個精神聯系放你去送死,但你看起來像個聰明的家伙。
虛空陣營招惹了警戒者,第一場神戰就死了七個,之后該如何發展我都不敢想,更何況那永恒的大輪回只是開始,遠非結束。
如果我是你,巨蛇
我肯定要提前給自己找好后路呢。
你現在被虛空‘開除人籍’,既然無法回頭,為什么不追隨艾露恩女士,做正義的伙伴呢?往好處想想,你最少不必再面對警戒者了呀。
還是說,你真還有勇氣面對那個殺死了七名虛空之神的太陽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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