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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圣光黎明 74.缺德的古爾丹想出了缺德的辦法去對付缺德的人
面如死灰的吉安娜抱著一摞書步履蹣跚的走出了教室,厲害的小女巫這一瞬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哭一場。
就在剛才,薇拉拉女士為她布置了奧秘學宮的第一場課后作業。
那位超厲害的星海老女巫是相當厲害的施法者,更難得精通教學,把那些晦澀的魔法原理講的深入淺出,讓吉安娜聽的神采連連,但對方說為了確保教學效率和知識點的嫻熟掌握,她決定采取一些艾爾婭·藍月女士的教育方法。
然后,吉安娜就得到了十套卷子和七本參考書。
她需要在下一節課前,將這些卷子和自學參考書的讀書筆記上交到薇拉拉女士那里。
好消息是,院長除了教書育人之外,還是奧秘學者氏族的大執政官,因此她平時也要忙于氏族政務,吉安娜每一周只需要上一次“院長專業課”。
她有七天的時間完成這些課后作業。
壞消息是,這七天里她還要上其他導師的專業課程,而且不出意料的話,每一位導師都有自己的課后作業。
再算上自學上古艾瑞達語的文法與書寫訓練,參與通識學習(吉安娜才五歲,很多常識也需要學習)和黑魔法防御課,以及迪亞克姆教務長親自負責的“六原力導論”等等科目。
換句話說,吉安娜大概率別想有什么屬于自己的娛樂時間了。
用薇拉拉女士的話說,小女巫這種罕見的天賦與潛力若不能良好的兌換與開發,簡直是在犯罪!因此她非常“貼心”的要求奧術學院的所有導師拿出最專業負責的態度,來輔導吉安娜的課業。
“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奧秘學宮師資力量強大,但沒想到目前奧術學院只有我一個學生,這下好了,想逃課都逃不了了。”
小女巫坐在太陽井浮島的一處人工湖旁,將懷里的書放在一邊,揉著額頭看著水池里奇怪的螃蟹在吐泡泡。
她在伯拉勒斯見過她這么大的孩子整天在城里瘋跑著玩,滿心期待那也可以成為自己的童年,然而現在,這個夢破碎掉了。
實際上,吉安娜再回憶一下自己被惡魔綁架,遇到雙界行者導師的時候,雙界行者似乎也說過同樣的話。
它說的吉安娜的天賦注定了她會成為六原力都渴望的“寶藏”,她的一生都會過的相當精彩也會相當疲憊。
是啊。
那時候自己就該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過上其他孩子那種沒心沒肺的快樂時光。
“你在憂愁作業寫不完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吉安娜身旁響起,讓小女巫猛的回頭,便看到了“黑魔法防御課”的導師伊米拉女士正拄著她那根標志性的,包著天界金杖頭的晶鑄法杖。
對方懷里抱著一本用鎖鏈捆起來的魔典。
那應該是她的“教案”,看她臉上開心的表情應該是剛剛上完課,心情相當不錯呢。
“可是您的法杖上為什么有血跡啊?”
吉安娜行了個弟子禮,又好奇的問了句。
黑魔法防御課導師摸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寶貝“戰斗法杖”,相當無所謂的說:
“哦,我剛才給那些人類修士演示遭遇夢魘的時候,該如何保護自己.”
“但夢魘是能量生物,應該不會流血啊?”
吉安娜更好奇了。
伊米拉聳了聳肩,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幾分,說:
“有個很菜的學生被夢魘迷了心智,我用法杖給他做了‘意志校正’來著!哎呀,那個打擊手感可真是太好啦。
我喜歡這份工作!
真的,既能滿足我教書育人的理想,又能讓我的‘杖法’不至于退步!
之前在潘達利亞,我還專門找影蹤派的武僧學習了一番‘降魔杖’呢,但這些學生大概率不至于需要我使用出那種非死即傷的專業技能。
咳咳,說正事,你看起來似乎是在擔憂完成不了作業?”
“有點。”
吉安娜看了一眼身旁那非常專業的參考書,她嘆氣說:
“卷子都不說了,我看過題目不算太難,但這些參考書要寫讀書筆記呢,七天的時間我可沒辦法把它們詳細的閱讀一遍。”
“所以你需要這個!”
伊米拉從自己黑色的教師袍里摸出了一個卷軸,遞給了吉安娜,小女巫打開一看,上書一行大字:
《論時間加速與時間逆轉在日常生活中的十七種妙用.納薩拉斯學院第1023期院長精英班首席弟子麥格娜·艾格文著。》
“直接看第九種用法就好了。”
伊米拉貼心的提醒道:
“你可以時間加速看書,用時間逆轉來節省時間,這樣一來只要你拿捏住分寸,每天都可以有三個小時左右的自由時間供你消遣啦。
我當初在納薩拉斯學院求學的時候,就是靠這東西救的命。
你呀,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咱們院長并不是藍月院長那種‘題海戰術’風格,因為你年紀的緣故,你的課業數量已被壓到相當少的地步了。
所以,如果能嫻熟掌握時間法術的話,你每天可以過得很開心的。
明天早上記得來上我的課哦,我一會得去扭曲虛空抓一頭魅魔或者夜魔回來,給你們當明天的課后練習呢。”
說完,伊米拉甩著尾巴,夾著她那本用鎖鏈鎖起來的教案,哼著歌離開,不過走出幾步之后,又扭頭回來對吉安娜喊道:
“別看第三種用法,多少有點少兒不宜。”
“啊,我經常會因為閱讀速度太快,導致在我意識到我看到了什么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吉安娜捂住了眼睛。
艾格文女士的這篇時間魔法小論文的第三種用法好像是用在“男女歡愉”層面的,因為這份卷軸被很多學生借閱過的原因,導致這一段的“魔法彈幕”尤其多。
嗯,魔法世界的書籍是這樣的。
施法者們總會針對自己感興趣的段落隨意添加一些魔法注解,但人人的理解不同,因此經常會出現不同流派的施法者針對同一段內容發彈幕吵起來的糟糕情況。
不過,艾格文的這份卷軸的這一段里的留言卻非常和諧,基本都是“艾格文女士好人一生平安”之類的贊美。
當然,小女巫現在是用不到這些奇怪知識的,她飛快向后看,很快找到了自己最需要的那些知識。
不過正在學習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自己身旁湖水里響起“嘟嘟嘟”的聲音,她扭頭一看,愕然發現水里有個人!
呃,準確的說,一個穿著奧秘學宮學生制服的金發年輕人,正在水底和那怪模怪樣的螃蟹“決斗”。
但他肉眼可見的打不過那正在噴吐“巖漿”的,擁有黝黑金屬色外觀的螃蟹,而且被兇狠的螃蟹拖進了湖底,這會已經開始冒泡了。
吉安娜覺得自己應該管管了,同時她覺得自己的“同學”可能大概也許沒準腦子有點問題。
你一個人和螃蟹置什么氣?
她趕緊抽出冰晶法杖,朝著水下來了一發黑冰之箭,那兇狠的巖漿螃蟹很畏懼寒氣,被黑冰箭打了一下就逃走了。
然后,小女巫就看到那個狼狽的金發年輕人抱著一個罐子浮出了水面。
他試圖表示感謝,但大概是有些窒息所以暈頭轉向,又被小女巫用魔力之手拖了出來,躺在草地上喘著氣,又給自己胃部來了幾拳把水吐出來,這才好了一些。
“謝謝,同學。”
阿爾薩斯一臉狼狽的感謝道:
“日后必有重呃?是你!吉安娜小姐,你還認得我嗎?在納格蘭的草原上,我是阿爾薩斯啊!
哦,我也長大了,所以你不認識我是正常的。
你也在奧秘學宮求學嗎?”
“原來是你。”
吉安娜見到了熟人頓時開心起來。
她釋放了幾個燃燒之手幫助阿爾薩斯蒸干了衣服,又好奇的問道:
“你為什么會和螃蟹打起來?這螃蟹據說是迪亞克姆教務長從火源之地帶回來的,別看它不起眼,卻是真正的傳說生物。而且它性格溫和,一般也不太會和人戰斗啊。”
“它差點吞了我老爹的骨灰罐!”
阿爾薩斯臭著臉拍了拍身旁的罐子,嘆氣說:
“我正要把它帶去給我姐姐,路上遇到了瑪爾拉德閣下,他說他已經被任命為奧秘學宮的安保指揮官,還說什么子承父業之類的話。
然后我一個不留神,那該死的螃蟹就把罐子拖下了水。
謝了,吉安娜小姐,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給姐姐交代。”
“呃,節哀。”
吉安娜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瞥了一眼阿爾薩斯老爹的骨灰罐,不知道為什么身上突然有點發冷,很抗拒這東西。
然后又聽說阿爾薩斯是親手給了走火入魔的老爹一個解脫之后,小女巫心里那種奇怪的感覺越發真實了。
兩個之前就認識的小伙伴一路來到了神學院的宿舍旁,佳麗雅公主之前被警戒者選做“臨時神選”,因此現在也是以“走讀生”的身份在這里研習圣光教義。
她本正在花園中誦讀經文,在看到弟弟和他懷中的罐子時,這位公主的臉色一瞬間變的煞白,隨后捂著嘴滴落淚水,那股無法掩飾的悲傷讓旁邊的吉安娜都忍不住眼角濕潤。
唉,這種父子相殘的故事真是太慘了。
還好。
自己家里父慈女孝,大概率不會遭遇這種手足相殘的可怕事。
雖然自己的老爹疑似腦子秀逗了,但他總會健康起來的,而且一定會很長壽.嗯,必須很長壽!
“阿嚏。”
這會正在船上迎風破浪,前往暴風城的水手戴琳突然打了個噴嚏,差點把手里的魚竿丟出去,也不知道是誰在念叨自己。
哎呀,真是太討厭了。
“啊,警戒者迪亞克姆真是太討厭了,他不但自己化身為太陽,甚至還把這種刺眼的灼熱力量隨便傳授給其他人。為什么連凱爾薩斯都成為了太陽的追隨者?
這不是要我們這些死亡仆從的老命嗎?”
諾森德大陸的冰冠冰川之上,在寒冰王座中,巫妖王古爾丹正在惡狠狠的咒罵著不要臉的警戒者。
不過也就是日常罵一下,古爾丹今日份的心情相當不錯呢。
它厲害的“魔劍騎士”回來啦,而且為它帶回了一份相當豐厚的禮物。
盡管托塞德林在北疆獵獲的那些靈魂都因為斯坦索姆的大戰而被焚滅成灰,但它們這些玩死亡之力的怕什么“挫骨揚灰”啊?
本就已經死了,難道還能再死第二次不成?
那些強者的靈魂都被拘禁在霜之哀傷中,就像是一個不毀的“命匣”,只要魔劍還在,亡靈的軀體那不是想換就換?
托塞德林戴著一頂全覆式的陰冷戰盔,他穿著一身厚重的盔甲不讓自己外露分毫,似乎要將化作死亡惡鬼的自己封印于這盔甲之中,不讓惡意重見天日。
但那把被握在手中的寒冰魔劍卻不是可以被壓抑的至邪之物,其劍身上的陰寒銘文不斷的跳動,時不時響起鬼哭狼嚎的慘叫。
“去吧,把它放入剛剛建好的映像大廳中,讓巫妖們為我們的死亡騎士們重塑軀殼。”
巫妖王命令道:
“讓恐懼魔王們在北疆加把勁兒,洛薩想要拿下洛丹倫王國少不了要打仗,我們現在已經不缺炮灰了,要擢升那些悍勇之魂,他們理應歸入死亡.
說起來,我剛剛收到了一份邀請,強大的托塞德林,我需要你的智慧幫我做出決定。”
“嗯?”
手持魔劍的死亡領主看了一眼古爾丹,用寒如水的眼神示意它有屁快放。
呃,就托塞德林歸入死亡的過程,你指望這個高傲的精靈領袖能看上古爾丹那才是見了鬼了,實際上若不是有霜之哀傷和統御之盔的雙重強化,就古爾丹的水平要壓制托塞德林這種“萬年妖怪”那真的差遠了。
古爾丹也不在意自己麾下大將的惡劣態度。
反正自己的命令托塞德林都得執行,而且還都執行的很好,人家做得挺好的,又能100忠誠的情況下,耍小性子怎么了?
人家有驕傲的資本啊。
說實話,古爾丹這家伙雖然劣跡斑斑,但它有一點好。
在下屬表現出奪權的征兆前,它都挺能容人的,這一點從暗影議會曾經的繁榮昌盛就能看出,狗蛋其實是個相當不錯的領袖。
“庫爾提拉斯海潮賢者送來了邀請,虛空勢力打算在那里組建一道對抗圣光的防線,是千須之魔恩佐斯的手筆。”
古爾丹說:
“他們邀請我們前去助力,說什么負向原力應該互相幫助之類的蠢話,實際上就是貪圖死亡的大軍為他們所用。
但我覺得這筆交易不虧。
一旦雙方開戰,我們能撈到很多靈魂。
最重要的是,庫爾提拉斯的海軍是我們需要的,現在的幽靈艦隊太弱了,只能嚇唬一下普通人,我們在海上連海拉麾下的克瓦迪爾都打不過!
那些溺亡者的靈魂只能拱手相讓,真是太丟人了。
我們需要那支艦隊,所以我打算派人過去。”
“你都做出決定了,問我干什么?”
托塞德林肉眼可見的嫌棄,轉身就走,但被古爾丹喊住,說:
“剛才那件事我做了決定只是通知你,挑選一支精銳的死靈過去,你也要跟著過去,帶著霜之哀傷一起去,接下來要和你說的才需要征求你的意見。
我察覺到精靈之間的內戰風險在加劇,眼高手低的大魔導師艾利桑德已經窮途末路。
她需要幫手,我們可以‘幫忙’,我們很樂意幫忙,所以如果在未來,我要你回到你的人民之中,你會去嗎?”
“我有的選嗎?”
托塞德林反問了一句,但隨后又冷冷地說:
“然而你小瞧了蘇拉瑪的力量,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但想要讓霜之哀傷靠近艾薩拉,你首先得過女皇禁軍那一關。恕我直言,把你現在的本錢全部押上,你都靠近不了她。
一旦你要對艾薩拉動手,所有的精靈都會一擁而上對抗你,對艾薩拉的崇拜是刻在精靈骨子里的本能。
我勸你,最好別玩火。”
“呵呵,說的是啊,把心里話說出來了,我喜歡聽真話。”
古爾丹發出了古怪的笑聲。
它說:
“但我也有我的辦法,你還記得魔瘟嗎?托塞德林,你麾下的上層精靈、奎爾多雷和卡多雷都找到了辦法對抗魔瘟,你們已經不再畏懼那會讓你們顯現出‘原始形態’的惡毒之物。
然而,蘇拉瑪是個例外!
艾利桑德從魔瘟降下的那一刻就開啟了蘇拉瑪的魔法結界,她確實保護了夜之子不被魔瘟影響,但這也讓她麾下的精靈們缺少應對這東西的經驗。
只需要找到一個完美的時機,只需要一點點魔瘟灑下去.
艾利桑德當然會四處找人幫忙,然而你覺得現在的精靈內部局勢下,誰會沒事跳出來幫助讓人厭惡的艾利桑德呢?
我們要面對的不是女皇禁軍,托塞德林。
我們要面對的只是一群被擊潰了心智的黑暗巨魔而已那是你們精靈的死穴!”
古爾丹停了停,面對越發陰森的托塞德林,它說:
“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么樣?”
“很缺德。”
托塞德林說:
“你做了這么多缺德事,還打算做更多缺德事,有想過自己的結局嗎?”
“呵,我都這樣了,親愛的托塞德林。”
古爾丹更無所謂了,它說:
“我就剩下這么點愛好了,對吧?最差也不過是被丟入托加斯特·罪魂之塔,最終化作可悲的冥殤而已。
你看,我都看開了,正躍躍欲試的在這輛通往終末的死亡列車上盡情的享受風景呢,在那正義的圣光降臨之前,我總得做點壞事愉悅自己,以此才能對得起自己吃的苦頭嘛。
去屠戮一些達卡萊巨魔放松一下自己吧,托塞德林,那些巨魔們都被逼得開始屠殺自己的洛阿獲取神力了。
真慘,我都看不下去了。
送它們一程吧。
趕在贊達拉的王者之師登陸諾森德之前,處理掉那些食人族,嘶,說起來,總喜歡整活兒的邦桑迪最近好像沒動靜了呀。你說,我們討厭的巨魔死神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呢?
嘿嘿,缺德事做多了果然會有報應啊。
活該,既然它不在,那就別怪本大王在它的盤子里偷肉吃了。
我覺得這天災軍團啊,多幾個死亡洛阿做成的巨像也挺好的呢,這事交給你了,辦好了大大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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