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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就別結婚了吧 第486章 從深城到燕京(10K)
臨下車之時,曾文杰這才醒了點,一口氣喝了大半瓶礦泉水,狠狠吐出口濁氣。
袁秀琴還尋思著自己要不要去前臺找服務生過來一塊兒給他抬回去呢,不過,那樣的話,可有夠丟丑的哈?
萬一被什么人給拍到,放到新聞上,多少是有損形象的。
“老板,我們到酒店了!”袁秀琴說道。
“好的,辛苦。”曾文杰把剩下半瓶水給喝完了,然后將瓶子捏癟。
袁秀琴看著他捏癟礦泉水瓶的模樣,腦海當中就不由自主閃回了,然后臉色微紅,下意識就覺得這是在挑逗她!
袁秀琴跟著下了車,找到電梯,打算給曾文杰送上去。
企鵝這邊給開的高級套房,人曾總畢竟是財神爺,不能小氣對待,不然顯不出頂級大廠的闊氣來。
就單歡樂豆那一個點子讓企鵝能夠通過游戲大廳變現,他們就理當把曾文杰好好供著,更何況現在要帶著他們賺外匯呢!
“老板每次來都是最高規格接待,真有面子。”袁秀琴說道。
“嘿,等到WG出海賺到外匯了,他們得給我開總統套!”曾文杰不由一笑,將包一扔,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摸出煙盒,掏出一根塞進嘴里,用茶幾上擺著的火柴點了。
袁秀琴看看手表上的時間,然后說道:“時間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老板你好好休息。”
曾文杰點了點頭,道:“那你回去吧,路上慢點開車。”
袁秀琴笑道:“好的,明天我早點過來叫你起床吃早餐吧!”
她轉身離開,心情有那么點失落。
剛剛挺怕曾文杰讓她留下來的,但就這么讓她走了吧,又有股難明的挫敗感!
女人的想法往往都是比較奇怪的。
袁秀琴駐扎在深城之后,便想著,就算不跟曾文杰發生什么關系,憑自己的能力也能站住腳了,以后或許會找個合適的男人戀愛、結婚;
但這么一想之后,卻又覺得就此與曾文杰這么優秀的男性失之交臂,是一件無比讓人惋惜的事情,畢竟對他是有感情的。
抽了根煙,洗了個澡,曾文杰就給正在努力通關《空洞騎士》的穆清揚打了個視頻過去。
穆清揚是游戲科學的忠實粉絲,之前男性向的《我被美女包圍了》她也第一時間用賬戶內的QB購買了下來,并且六條女主線全部通關,還跟曾文杰反饋自己的意見來著。
曾文杰當時得到反饋后哭笑不得,是真沒想到穆清揚居然連這種游戲都能玩得進去的。
穆清揚說道:“《空洞騎士》好好玩,我已經玩了一天了!”
曾文杰問道:“沒給你整破防?”
穆清揚臉色微微一紅,道:“有時候會,辛辛苦苦探索半天去開個寶箱,結果被寶箱給殺了……”
曾文杰忍不住樂了,宮崎英高將《黑暗之魂》的寶箱怪放《空洞騎士》里也是有夠操蛋的,從沒經歷過此類陷阱的玩家,肯定已經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到無地自容了。
眾所周知,宮崎老賊藏得越難拿到的物品,千辛萬苦跑過去撿起來之后,往往會是一坨屎塊,主打的就是一個讓玩家破防罵娘。
現在馮繼與他同流合污,這兩個陰險二貨湊在一塊兒,沒少想出陰損的點子來折磨玩家。
“游戲是好游戲,操作靈敏,畫風也很可愛,但就是太難了點。”
“不過,難有難的好,依靠熟練的背板擊敗了強大的敵人后,獲得的成就感是很足的!”
穆清揚認真地跟曾文杰講著自己的想法,她已然成為游戲科學的場外測評師了。
曾文杰道:“掌握了熟練的技巧之后,其實也不算太難吧?”
穆清揚垮著臉道:“太容易迷路了!”
曾文杰頓時就樂了,道:“下一部游戲是3D的,到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找得到路。”
穆清揚哀嘆一聲,說道:“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打通關,感覺好難呀!”
曾文杰道:“那你覺得值不值19.9QB嘛?”
“我覺得超值,定價翻個兩三倍都很值的!我去網上翻了下評論,都在罵你。”穆清揚忽然笑了起來,捂著嘴,眉眼彎彎。
“罵我?”曾文杰皺眉。
“對啊,罵你整出這么難的游戲,搞出這么陰險的陷阱來整大家的心態。”穆清揚就道。
曾文杰頓時不樂意了,他只是出了個大體框架,具體的策劃都是馮繼和宮崎英高做的,關他屁事啊!那些吃人的寶箱、坑爹的陷阱,與他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點開穆清揚發來的論壇,上去一看,果真全是討論《空洞騎士》的帖子,十條有六條在罵他!
沒辦法,誰讓他是游戲科學的老板呢?而且還這么出名。
盡管游戲策劃那里已經標了馮繼和宮崎英高的大名,但他還是被罵得最慘的一個。
“草他媽的曾文杰,這個屌毛花二十萬美金挖日本人來做游戲,結果把我們玩家當日本人整!”
“沒見過這么陰險的陷阱,撿個垃圾道具,忽然就冒出兩個怪來給我瞬間秒殺!”
“我懷疑姓曾的是日本人,這是想把咱們都氣死在這款游戲上。”
曾文杰嘴角抽了抽,然后看到了一條贊美他的帖子——《已通四關,贊美曾文杰,為我帶來如此酣暢淋漓的戰斗!》
曾文杰點進去看了,臉上不由露出笑容,順手就點了用戶的發帖記錄……
一看之后,瞬間破防。
這他媽的,在這條帖子之前,這家伙總共發了八條帖子,全是在問候他家里人的!
關掉論壇,曾文杰嘆了口氣,默默點了根煙,說道:“明明是宮崎英高和馮繼做的游戲,我為什么挨罵最多?”
穆清揚剛想說話,曾文杰就聽到江魚在那邊哀嚎道:“曾文杰你個王八蛋,為什么要設計這么惡心人的BOSS啊?他媽的,絲血反殺我,啊啊啊,氣死我了……”
穆清揚正色道:“我會跟她們說是宮崎英高和馮繼做的游戲的,讓她們不要罵你了。”
曾文杰狠狠嘬了兩口煙,說道:“學校里的家伙們現在是不是想打我?”
“好像是……我聽到好些人密謀,說你做這種游戲來害他們,等你回來,要拿麻袋套你頭給你踩一頓。”穆清揚壞笑著說道。
曾文杰嘆息道:“沒關系,等通關之后,他們就會反過來感謝我為他們帶來了酣暢淋漓的游戲了。”
穆清揚道:“我很喜歡這個游戲,探索起來格外有意思,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難了點……”
曾文杰道:“菜就多練!”
“哼”穆清揚不滿地輕哼了一聲。
她也是玩了挺久的游戲,此刻有點頭暈眼花,便暫停了游戲和曾文杰聊著天。
“葛教授今天又夸獎你了,眉飛色舞的,聽得我都很開心。”穆清揚道。
“葛老師是個好人啊!”曾文杰高興道。
風院肯定給他保研的,內定的導師就是葛教授,這讓老頭兒非常的高興,一有空就要夸自己的這位未來大弟子。
教書育人嘛,最讓老師得意的就是育人了,能教出個牛逼的學生來,別提有多開心了。
“我等會兒就直接睡覺,明天起來再玩,說不定明天就能把BOSS過了。”穆清揚道。
“玩不過別硬玩,適當休息休息,回過頭來說不定就過了。”曾文杰笑道。
這類高難度游戲是這樣的,死磕不一定能磕過去,但休息休息,回過頭來會發現自己輕松就過關了。
穆清揚說道:“我肯定會通關,因為我是風院最厲害的學霸。”
曾文杰說道:“加油,二本學霸。”
穆清揚就道:“那也比你強,二本學渣!”
曾文杰道:“你去葛老師和導員面前說我是學渣,去高校長面前說,看看他們同不同意?”
“略略略略”
穆清揚直接做了鬼臉,然后主動掛斷了視頻通話。
曾文杰不由好笑,經過這一番通話,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格外愉快了起來,這就是戀愛的酸臭味嗎?真香啊!
然后,曾文杰就開始在網絡上瀏覽起關于《空洞騎士》的帖子來。
終于,有不少帖子開始贊揚了《贊美二十萬美金的日本鬼子,給我帶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斗》、《贊美馮繼與宮崎,做出這么好玩的游戲來》、《游戲界不能沒有宮崎英高,二十萬美金太超值了!》、《曾文杰是個煞筆,贊美馮繼與宮崎英高》……
曾文杰不由勃然大怒,這你媽的,前期挨罵都他挨的,現在贊美不帶上他,只贊美馮繼和宮崎英高是吧?還有,這條帖子為什么在贊美兩者之前,還要先來踩他一腳?真他媽想順著網線過去打這個逼啊!
看完這些樂子帖,然后又看到了幾條技術貼,在分享《空洞騎士》的通關技巧,還告誡新入坑的玩家,看到寶箱別傻呵呵過去開,記得先砍一刀;看到光點,別興高采烈過去撿,先來回拉扯,看看是否有陷阱;看到某些很弱的小兵,不要舍不得放技能秒殺,免得它突然變成很難殺的精英怪……
玩家的適應能力都是很強的,毫無疑問,有些人已經被宮崎老賊和馮奇英高虐出快感來了。
曾文杰打了個電話給技術部的負責人,讓他去網上看看帖子,其中有一些關于游戲漏洞的貼,盡快將之修補。
各大游戲測評機構,也已推出了有關《空洞騎士》的測評來,統一評價就是“難”,但問好不好玩,那是真的挺好玩的。
打開WG平臺,曾文杰看了一眼游戲評分,已經從之前的80好評率上升到了88,等玩家們適應了難度,突破90是不成問題的。
“等企鵝那邊把海外渠道打通之后,就可以花點錢讓國外游戲測評機構宣傳了,先通過《空洞騎士》積累一些海外用戶。”曾文杰心里想著。
一些肝帝,已經通關了《空洞騎士》,并開始在網上發攻略和心得了。
曾文杰敬佩這些肝帝,不但肝,還有游戲天賦,他玩這類游戲都是一天三五個小時慢慢玩。
第二天一早,袁秀琴就到了酒店里來,曾文杰此時已經起床搞了一會兒徒手訓練,還沖了個澡。
“老板,你起得真早。”袁秀琴說道。
昨天曾文杰喝得酩酊大醉的,她還以為對方會睡懶覺。
曾文杰便道:“習慣早起了,一過六點,就有點睡不著。走吧,吃早餐去,今天又要到企鵝開連場的會議。”
袁秀琴雖然是曾文杰派到深城來的代表,但一些事情她并不能做主,還得讓曾文杰來拍板。
而并非所有情況都是光拍板就足夠了的,還需要開會商討、談判,所以,堆積的事情,都要等到曾文杰趕赴深城一口氣搞定下來。
袁秀琴很愉快地跟上曾文杰的腳步,與他來到了餐廳。
“老板,我以后還會調回公司總部么?”袁秀琴問道。
“你短期之內不會有什么調動,但WG出海之后,會增設海外部門,如果需要的話,會將你調任到海外部門去做總管。”曾文杰想了想,說道。
袁秀琴聽得心花怒放,高興道:“好啊,感謝老板信任!”
但她轉而愁眉苦臉了起來,說道:“我在深城都很少能與你見面,要是調到海外部門,豈非見得更少?”
“一年總會見幾次的,而且,咱們平臺做得更大以后,肯定會定期開會,你哪怕在海外也得抽時間回來參會的。”曾文杰笑道。
袁秀琴說道:“那我就放心了,就怕不能時常聽到你的教誨。”
曾文杰問道:“是教誨這回事么?”
袁秀琴只見這狗大學生此刻神情玩味、眼神深邃,嘴角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壞笑,與他對視之間,便察覺到很強大的侵略性,使她不由自主挪開了目光,沒敢去接茬。
沉默地吃著早餐,袁秀琴鬼使神差地故意翹起二郎腿,用藏在桌布下的高跟鞋輕輕蹭了一下曾文杰的小腿。
曾文杰只佯裝無事發生。
“我前陣子跟秦以炫聊天來著,她都快羨慕死我了。想當初,她考取總局的編制,全校的同學都在羨慕她,但現在……大家都在羨慕我。”袁秀琴忽然很自豪地笑道,甚至說話間都不自覺挺了挺胸膛。
曾文杰覺得袁秀琴還是不要做挺胸類的動作比較好,不然的話,容易讓人產生什么犯罪的念頭。
曾文杰說道:“小秦學姐也羨慕你么?”
袁秀琴就道:“那當然,雖然我沒炫耀過自己的工資,但他們通過你對自己員工的好也能大概推測出個差不多的數字。而且,我整天出入企鵝總部,跟一些大佬打交道,這可是了不得的人脈!”
曾文杰點了點頭,袁秀琴現在的職務確實強過很多崗位。
但秦以炫未必就真的羨慕。
她現在日子過得很是滋潤,能時不時從曾文杰這里拿先手消息去寫文章,領導們也因此越來越喜歡她了;
而且,她手里還拿著一張曾文杰贈的副卡,雖然還不敢大著膽子刷,但基本生活過得相當優渥。
小秦學姐還是很有些高情商的,拿到曾文杰的副卡之后并未亂刷,最近的一次大額支出大概是一萬兩千多元,之后還打電話來給曾文杰說了,是家里人到燕京來探望她,她從里邊支了錢出來帶家人去玩。
平時這張副卡的支出,并不太多,時不時會有個幾百上千。
曾文杰對于秦以炫的表現還是滿意的,特意讓她持卡去梵克雅寶刷了個手鏈,說是今年給她配成一套。
說句實話,曾文杰還挺想有個秦以炫這種類型的秘書的,比較懂事,而且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非常的省心。
忽然感覺到小腿又被觸及,曾文杰不由看了袁秀琴一眼,笑道:“你的腿好像有點長的哦?”
袁秀琴急忙道:“抱歉,我坐得不太舒服,不小心碰到了。”
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不用她心里有數,曾文杰就心里有數。
吃過早餐到達停車場行至車邊的時候,曾文杰伸手摟住了袁秀琴的肩膀,道:“大袁學姐一陣子沒見,似乎有點調皮?”
“我沒有吧……”袁秀琴臉蛋微紅,側頭看他,眼神清澈而又無辜,甚至透著點裝得不是太到位的愚蠢。
曾文杰可不容她再三挑釁,正好左右無人,他將手往袁秀琴的懷里一伸,順著領口就爬進去了。
袁秀琴如遭雷擊,動都不敢動,整個人僵硬到宛如石化。
曾文杰聽到不遠處有車輛解鎖的鳴笛聲,便將車門打開,給她推入車內。
然后,他做了一件自己一直都想做卻未曾做的事,以雙手仔細丈量罪惡。
袁秀琴整個人是懵的,只是象征性推搡了幾下而已,她甚至有點驚惶地道:“不能在這里。”
“我只想當個孩子。”曾文杰卻是答了這么一句。
沒經歷過這檔子突發事故的袁秀琴不明所以,但沒過多久她就哭笑不得地反應了過來。
袁來乳此!
“滾去開車!”
曾文杰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有點過河拆橋的架勢,兇巴巴地說道。
袁秀琴委屈無比地看了一眼這個狗資本家一眼,徑直彎著腰從后座往主駕駛爬去。
臨了還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搞快點,磨磨蹭蹭的。”
袁秀琴一哆嗦,險些尿了,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怎么的。
她來到駕駛艙,這才有空匆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襟,一照鏡子,發現自己的臉紅得跟啥似的。
曾文杰覺得自己就是太溫和了,明明這么有錢,卻對手底下的人沒有半點苛待,所以,袁秀琴才敢蹬鼻子上臉挑釁他?
不過,不管袁秀琴是如何想法,她既然挑釁了老板,那就總該付出代價來的。
把高跟鞋換下放一旁,做好準備工作的袁秀琴,這才心情忐忑無比地開動了車。
此時的寶馬,堆料是比較猛的,沒有那種喪心病狂的減配,其駕駛感受非常之棒,更何況,這還是一輛六缸的,動力隨叫隨到,轉向精準沒有虛位。
但開著自己的愛車,袁秀琴卻難以做到往常的那種人車合一了,走神走得離譜,經常急剎、急轉,整個人都不在狀態。
曾文杰知道自己是始作俑者,所以也沒有任何責怪大袁學姐的意思。
等快到地方了之后,曾文杰這才問道:“以后還調皮不了?”
袁秀琴嚇得一激靈,忙道:“不敢了!”
她也不知道這叫什么個事兒,自己這輩子連和男生親嘴都未曾有過,第一次親密接觸竟然這么離譜的。
袁秀琴和秦以炫畢竟是對手,腦筋肯定不比后者要差的,非常清楚女孩子身上什么是最珍貴的。
一血不是不能送,而是要送得有價值。
到達企鵝總部后,曾文杰整理了下衣襟,很是肅然地走下車來。
袁秀琴看了看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衣冠禽獸。”
曾文杰要知道袁秀琴這么評價他,肯定很高興,因為,衣冠禽獸本是褒義詞來的,明朝時候的官服補子帶禽帶獸的可都是了不得的當朝大員。
來到企鵝總部參會的時候,袁秀琴都處于一種心不在焉的狀態,而且總覺得胸口癢癢的,像是掛了個嬰兒一樣。
也好在是作為體貼老板的曾文杰理解她此刻的狀態,所以大包大攬,一些該由袁秀琴來說的東西,都被他攬了過去。
然后,袁秀琴便又忍不住PUA自己,想著:“文杰還是很溫柔的。”
她忽然想到秦以炫和曾文杰在臺鄉時那明顯僵硬到不融洽的關系,頓時一個激靈,暗暗告誡自己,可千萬不能發展成那樣。
她下意識想要對付重大那些男生的手段來試探下曾文杰的,但沒想到對方給出的回應居然如此直接且激烈。
當然,也是曾文杰有這個段位,換了別的男性,膽敢上手,直接銀手鐲奉上了,她又哪里還會在這里忐忑糾結?
“馬總,我今天得飛燕京,明天要參加個重要的面試來著,今天的晚宴就免了吧。”
直到下午兩點多,WG與企鵝的一應事務敲定下來,曾文杰握著小馬哥的手說著。
托尼馬明顯詫異,看了一眼曾文杰,上下打量半天,道:“面試?你現在坐擁上億身家,去參加什么面試?!”
他明顯是不信的。
曾文杰齜牙咧嘴一笑,這可是你讓我裝逼的哈!
然后,他大聲地說道:“誒呀,哈哈哈是全國十大杰出青年的面試啦,我獲得提名了,但最終定選之前是需要參加面試的。”
這話一出,企鵝眾高管果然震驚又羨慕地望了過來,只覺得此子逼氣十足,不宜久留,當除之而后快。
托尼馬也被曾文杰裝了一臉,咂咂嘴,道:“原來是全國十大啊……我記得你才剛拿的省十大吧?”
曾文杰道:“是啊,剛拿了省十大沒多久。我也沒想到全國十大為什么會選上我呀,不過,只是提名而已啦,還是很有可能落選的,我去碰碰運氣的嘛……”
托尼馬卻是灑然一笑,說道:“曾總你要是落選的話,那就是妥妥的黑幕了!我就不信還有誰能比得上你。”
曾文杰就道:“杰出青年的評選年齡是比較寬泛的,在十九歲,我敢言無敵,亦能稱不敗。但有的三十大幾,時間積累出來的成就,我暫時還比不上啊!”
“靠時間積累,誰都能積累出點成績來,計程車的里程數跑得比法拉利更多,難道就能說計程車比法拉利要好么?”托尼馬笑道。
“馬總說話真是妙趣橫生。”曾文杰不由惡寒。
小馬哥這故意捧殺他啊!
他在小馬哥面前裝了一手,然后小馬哥立刻捧起來了,等他真的落選了,那指不定被怎么笑話呢。
果然,托尼馬也不是人畜無害的嘛,以后還是別在這位企鵝帝國的老大面前裝逼了。
那些企鵝高管也都上來給曾文杰道喜,一副他已經穩拿獎項的架勢一樣。
曾文杰嘴角抽了抽,好家伙,果然都是些心高氣傲的家伙,不容許他這個年輕人裝逼,一個勁兒捧殺是吧?
“曾總你可得好好面試哈,我讓我們新聞部的同事捋一捋你的履歷,然后提前把文章寫好,等你一拿獎,就立刻放出去!”托尼馬笑吟吟地說道。
“別別別,萬一拿不到不就樂子大了?”曾文杰急忙擺手。
托尼馬笑得更燦爛了,曾文杰這下不裝逼了,看著就舒服多了嘛!
袁秀琴驚聞曾文杰等會兒就要走人,不由吃了一驚,然后有點失落,沒想到老板來得快,去得也這么快啊!
尤其是剛剛才發生那么一檔子事,后續都還不知道該如何著落呢,他便又要啟程飛燕京了?!
曾文杰在一陣捧殺聲中叫上袁秀琴落荒而逃。
果然,還未達成的事情,先不能慌著裝逼,尤其是當著這群心高氣傲的大佬面前,否則的話,他們會立刻一頓捧殺。
到時候拿不到獎項,就成了典型的樂子人。
坐上車后,曾文杰才呼出口氣來,對袁秀琴道:“送我回酒店拿東西,然后到機場去。”
袁秀琴道:“好的,不過,是不是太匆忙了點?要不明天早晨再走吧?”
曾文杰道:“那肯定得今天走啊,你沒見馬總他們都開始玩捧殺了哈?”
袁秀琴忍不住抿著嘴笑了笑,是你自己要裝逼,結果人家捧殺你,你又遭不住了。
難得見到曾文杰吃癟,她覺得很好玩就是了。
到酒店拿了東西之后,便直奔機場而去了。
袁秀琴的心情還是忐忑得很,真想鼓起勇氣給曾文杰留下來,但又覺得自己沒做好被草的準備。
她對于自己目前的情況還是糾結得很的。
而且,她有點想明白剛剛曾文杰的回應為何那般出格了。
相當于是告訴她,要么就老老實實工作,純粹的上下級關系;要么還是老老實實工作,不純粹的上下級關系。
這是不給她搞那套曖昧的機會和余地。
她要再有曖昧的舉動,那就等同于默認唄。
所以,直到抵達目的地,曾文杰都沒說什么太多余的話。
“近期的事情會越來越多,我如果忙不過來的話,鄭總會給你批示的,他的指示你也要不打任何折扣地去完成。”
在機場內,曾文杰對著袁秀琴下達指示。
袁秀琴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的,一定會做好本職工作,確保WG與企鵝之間不出現任何問題。”
曾文杰笑道:“這話就言過其實了,問題肯定是會出現的,但我們只要認真去解決就好了。”
袁秀琴說道:“嗯!”
曾文杰對她揮了揮手,道:“行了,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出海工作要展開了,你的任務還是很重的,而且,那些談下來的版權很快就會上架,你要與廠家方面隨時做好溝通。”
袁秀琴不由有點委屈,覺得曾文杰現在多少有點冷漠有點無情了,連點暖人心的話都不說的么?她要貼上去,豈非顯得很廉價?
曾文杰卻是不管這些,直接走入安檢口了。
袁秀琴現在的心態多少有點當初秦以炫的那種意思了,還拿捏著那點矜持呢,但曾文杰現在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還容得她去拿捏那點矜持?
有時候,眼藥是必須要上的,不然的話,這些本身就比較優秀的女人,很是容易蹬鼻子上臉,認為自己能夠拿捏得住男人。
曾文杰在候機廳就給秦以炫打了個電話過去,讓她幫自己先開好房間。
秦以炫得知曾文杰要來,不由很是高興,她還不知道曾文杰是來參加面試的。
“你真的來燕京嗎?!”秦以炫興沖沖地問。
“當然,來看你啊,不歡迎的話,我就不上飛機了。”曾文杰淡淡道。
“歡迎,熱烈歡迎!”秦以炫立刻說道。
“差評,居然不是夾道歡迎。”曾文杰冷哼一聲。
秦以炫懵了片刻,然后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地道:“你壞死了,亂用成語。”
曾文杰說道:“晚上見吧,我要登機了。”
秦以炫下了班后,便直奔中心區域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用曾文杰給她的副卡開了一個高級套房。
沒敢開最頂級的總統套房,那價格太貴了,雖然規格上很高,但她覺得花這個錢會顯得太沒逼數。
就算曾文杰不說她什么,也肯定會有點不爽。
而高級套房的價位,對于曾文杰來說,不算智商稅,又能顯出格調來,最為合適不過了。
然后,秦以炫去街上吃了點東西,順帶著買了些熟食,等曾文杰到了之后,就可以直接吃。
路過藥店,稍作猶豫,秦以炫還是硬著頭皮買了事后丸。
回到酒店當中等待著,只覺得時間過得很慢,于是,她索性就打開電腦玩起了《空洞騎士》來。
這游戲太難了,她買了之后玩了幾個小時,然后就沒再玩了,覺得不太適合自己,有點折磨人。
而且,每次玩這游戲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想起燕心依的那篇關于WG出海戰略的文章來,就覺得心里鬧騰得慌。
她很懷疑燕心依是從曾文杰那里得到了一手消息,才寫得出信息量這么大的文章來的。
但是吧,又不敢直接去問,便連旁敲側擊都不敢。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過得有那么點小小的郁悶。
WG居然有著這么重磅的戰略,她作為與曾文杰關系這么親的人,卻是一點都不知道,這難免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她甚至都PUA自己是不是哪里表現得不夠好?
曾文杰抵達燕京的時候不算太晚,但從機場出來再乘車到酒店,又花去很多時間,已然深夜。
聽到房門敲響,秦以炫迫不及待就起身跑去開了門。
看到曾文杰后,她直接就撲了上去給人抱住,高興地說道:“你終于來了,我等得望眼欲穿了!”
“是不是哦?”曾文杰笑嘻嘻地問道。
“那當然啦,我一下班就跑來幫你開好房間了,然后出去吃了東西,幫你買了點吃的回來,就一直在乖乖地等你。”秦以炫立刻信誓旦旦地說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A了上來。
面對殷勤滿滿的小秦學姐,曾文杰當然不會拒絕,加之年輕,餓一頓沒什么,但兄弟是真餓不得半點。
見曾文杰有點驚訝地看著自己,秦以炫臉色紅紅地解釋道:“我特意買了藥的。”
然后,她伸手往枕頭下邊一摸,就這么當著這細節狂魔的面生吞了一粒下去。
這懂事得多少讓人有點心疼了,也就好在曾文杰不是喪心病狂站起來蹬的呂總,對付小秦學姐的手段苛刻是苛刻了點,但總歸還是憐香惜玉的。
舒舒服服地享受過后,他這才去滿足被自己虧待了一個多小時的肚子。
秦以炫買的烤鴨,雖然有些放涼了,但吃起來也依舊很美味。
而且,他還不用動手,都是秦以炫認認真真幫他把烤鴨和京蔥卷好喂進嘴里的,享受得跟皇帝一樣。
“好吃嗎?這家烤鴨上次我帶家里人來吃的,他們吃了都夸味道好呢!”秦以炫問道。
“還不錯,你挺會挑。”曾文杰靠在沙發上,喂到嘴邊就張口,總算是略微知道古代的士族階層為什么這么稀爛了。
秦以炫露出一個很甜的笑容來,認認真真卷著烤鴨,道:“我特意嘗了好幾家烤鴨,就是為了等你來燕京的時候吃到最好吃的烤鴨!看到你這么滿意,我也就滿足了。”
“剛剛你不就滿足了么?”曾文杰卻是問道。
“哎呀!你怎么老是好好說著話就往這方面跑偏呀?壞死了。”秦以炫嗔怨著,“以前都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我以前就這樣啊,忘了你給我當模特之時,我說要拿回去頂級過肺了?”曾文杰就道。
“咦……”秦以炫一臉嫌棄。
在小秦學姐的伺候之下吃飽喝足,曾文杰方道:“梵克雅寶怎么沒戴著?”
秦以炫道:“上班時間哪里敢戴這么貴的奢侈品,我都不上班的時候才戴著的。”
曾文杰點了點頭,道:“看來你還是很有腦子的嘛,你畢竟是個新人,該低調的時候低調點。”
秦以炫就撒嬌道:“好嘛,我在你眼里是個沒腦子的人嗎?我又不是袁秀琴那種胸大無腦的!”
小秦學姐還是小秦學姐,時不時就得拉踩上一手大袁學姐,這讓曾文杰覺得很有意思,也頗具樂趣。
“文杰,我都不知道你和企鵝一同合作搞游戲平臺,是奔著出海賺外匯去的呢!”秦以炫忽然很崇拜地說道。
來了來了,開始展現技術了。
曾文杰聽得懂那很難察覺的話外音,便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不這么做的話,怎么打動企鵝與我深度合作?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燕心依居然僅憑這么點蛛絲馬跡就推斷出來我的最終目的竟然是出海賺外匯!”
秦以炫聽完這話之后,心里不由松了口氣,想著不是他透露的就好。
然后,她不由暗暗欽佩甚至敬畏起燕心依的新聞直覺來了,居然能洞悉到這么深層的內容!
曾文杰瞥了秦以炫一眼,心里好笑,就這點道行,還差得遠呢。
不過,他也不是吝嗇的人,叼了根煙讓秦以炫點上之后,開始跟她透露了一些細節。
秦以炫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能不能拿個筆記本記下來?”
曾文杰道:“拿唄,你可以提前構思內容,等時機到了,我跟你說一聲,你發出來就是,也算是一種互相成就了。”
秦以炫立刻興沖沖地去拿了筆記本出來,對著曾文杰道:“那你繼續講,我把要點都記錄下來。”
曾文杰看著懂事的小秦學姐,很愉快地講述了不少內容給她。
秦以炫暗暗高興,通過曾文杰口述的這些東西,她能寫出“前瞻性”極強的文章來震驚一下大家了。
她甚至想著,以后大家眼里不單會只有燕心依,還要有她秦以炫。
“我們休息吧?我今天能在這里睡到天亮了吧?”
秦以炫撲閃著雙眸,有些羞赧地問著。
想起之前幾次在酒店里相會過后,她總要凌晨溜回自己的房間一事,就有種尷尬和羞愧。
曾文杰便道:“你這么乖,當然可以啦。”
秦以炫撲倒他撒嬌道:“我以后會更乖啦!”
被馴服過的茶,聞起來都是浸人心脾的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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