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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穿越:都市,無限進化 第270章 改良高產糧種 大秦律編纂完成
為了讓糧草供應跟得上,也為了讓天下百姓能吃飽飯。
陳宏決定從根本出發,解決大秦的糧食問題。
陳宏騰云駕霧,來到中南半島,也就是大秦下面的越南。
陳宏一路尋找,終于找到了古早的占城稻。
陳宏將幾棵占城稻拔出來,又收集了一些種子,走了。
陳宏繼續騰云駕霧,漂洋過海,來到美洲大陸。
到了瓦哈卡河流域和巴爾薩斯河流域,尋找到了玉米苗和種子。
又去了南美大陸,到了安第斯山脈的的的喀喀湖地區,找到了古早的土豆。
又去了南美哥倫比亞到秘魯一帶的熱帶地區,找到了被印第安人馴服和種植的番薯。
接著陳宏又去了亞馬遜雨林,找到了橡膠樹。
雖然以上這些東西,都遠遠沒有后世那樣的效果和恐怖的產量。
甚至有一些還自帶毒素。
不過,都沒關系。
陳宏乃是基因學大師,玩弄基因很有一手。
把這些珍貴的植物和種子帶回東土大秦之后。
陳宏開始閉關,使用自己超前的技術和能力,編輯基因。
把后世那些高產作物的基因通通編輯進去。
直接創造出經過無數代人改良的高產糧食作物。
那些DNA資料以及各種技術資料,其他陳宏早在研究基因的時候,順帶著學會了。
此時,陳宏改造起來,也沒多大難度。
很快,在陳宏神乎其技的玄妙手段之下,新生的高產物種誕生了。
甚至為了適應北方氣候,陳宏還對小麥基因進行編輯,搞出了高產小麥。
雖然經過陳宏的鑒定,人為改造的物種有些瑕疵,不如后世那些經過代代選優育種出來的苗子。
產量達不到后世那種夸張的地步。
但對于這個時代來說,足夠了。
陳宏將新物種的種子種在實驗田里。
又親自布下陣法,將大氣中稀薄的靈氣匯聚起來,提高靈氣濃度,加速植物生長發育。
看著這一片片的實驗田,陳宏估計還需要不少時間發育。
于是繼續回去修撰《大秦律》,汲取百家智慧,完成這部注定影響深遠的律法經典。
而李斯等人也在陳宏的指導下,改革吏治,設立文武科舉,改革稅收制度,輕徭薄賦。
大秦在陳宏的影響下,偏離了歷史軌跡,走上了轟轟烈烈的變法之路。
整個大秦整體的環境變得寬松起來,老百姓的負擔沒有那么重了。
開始萌發出一種新生王朝該有的生機活力來,不再像以往那么壓抑、死氣沉沉。
就在蒙恬班師回朝不久后,陳宏就完成了《大秦律》的編纂。
這部囊括方方面面的偉大巨作,以律法的形式劃定農業賦稅的上限就是“十五稅一”,不準超過此線,不準頒布苛捐雜稅,一切苛捐雜稅都是不合法的。
還第一次明文規定了貴族公卿王侯犯法,與庶民同罪,刑上大夫,不得區別對待。
不管實際做起來做不做得到,至少在明文法律上,兩者是平等對待的。
這已經是史無前例的一大進步了。
雖然因為權貴擁有的太多,就算處罰一樣也是不怎么心疼,甚至不痛不癢的。
甚至實際施行起來,必定是權貴有無數方法規避律法的懲罰,小民有苦無處訴說,必然吃虧。
但至少在律法層面,承認了權貴犯罪,與庶民同罪。
這樣在思想上,人們就會知道權貴也是要受律法約束的。
第一步,明辨是非就算是邁出去了。
在這個時代,貴賤有種,貴人犯罪不受罰,甚至是一種大家見怪不怪的合理現象。
甚至內心承認,這是理所應當的。
可有了陳宏寫的律典,大家就會知道,原來,這是不對的。
這就是一部具有思想價值律典的啟迪作用。
其律法精神,足以影響一個民族千年的價值觀。
這就是律典的意義。
辦不辦得到是一回事,應不應該、對不對,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有了陳宏寫的律典,等到朝廷、官吏要征苛捐雜稅的時候。
大家就都知道這是不對的、不應該的、不合法的。
也就有了反抗的理由,占住了大意。
陳宏在農業稅上做出了諸多限制,卻對商業稅沒有限死。
就是為了逼迫朝廷以后的征稅重點慢慢轉到商業上來。
陳宏相信,在他的指導下,大秦的發展速度,會以一個全世界都目瞪口呆的火箭般的速度發展。
商業繁榮,也不過眼前之事罷了。
未雨綢繆,還是很有必要的。
天下初定,百姓很是需要休養生息,廢除那些亂七八糟的苛捐雜稅。
有自己即將放出的高產糧食大招,就算征得低了點,其實收上來的賦稅,反而要比之前高。
這就是整個社會的生產力總值提上來所帶來的正面效應。
陳宏的律典除了體現基礎律法思想原則、重要大方向制度、重要律法簡潔總綱的「總典」外。
還有「詳律」涉及到方方面面、事無巨細,吸取天下英才和百姓的建議,把詳律修得漏洞少少的。
哪怕是一個文化水平不高的小吏,拿著「詳律」當字典查,都能查出到底應該怎么判案才合理。
至少是大概知道原則和具體懲罰范圍。
按著律典的思想判,怎么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陳宏的《大秦律》,兼具了簡潔明了和詳細教程兩種屬性。
只要官吏沒有私心,沒有和百姓生殖隔離,就不會判得過于離譜。
當然,這只是理想狀態。
事實上,高高在上的官吏必然是無法共情塵埃里的百姓的。
“何不食肉糜”的變種思想,肯定會因為階層隔離而存在。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律典修得再好,執行的人不行,也是問題多多。
但至少還是明文規定了是非。
只要還有一半的官吏,大體是按律典辦事的。
這律典就有編纂的價值。
而以大秦嚴苛的法家運行體系,陳宏估計,執行自己律典的,怎么著也能有個七八成吧?
而對自己律典內容的執行度,怎么著也能有個五六成吧?
別說五六成了,就是一兩成,那也是值得的。
因為陳宏的《大秦律》其實總體還是往寬松仁德那方向修改的。
廢除了許多酷刑,把連坐制度的適用范圍狠狠地縮小了。
尋常老百姓根本,只要不犯大罪,這輩子都不會被連坐了。
光是這點執行下去,整個天下,瞬間就會變得潤滑許多。
會減少許多百姓對暴秦的厭惡情緒。
事實也如陳宏所預料的那樣。
等陳宏把新編的《大秦律》給始皇帝嬴政看過之后。
又回答了嬴政的許多問題,得知陳宏將有大后招,不會影響朝廷的實際賦稅收入后。
嬴政還是給了陳宏這個仙人面子,沒有在意那些小節上的修改。
只要能保證大秦這架機器運轉起來不出問題,寬松點就寬松點吧。
《大秦律》一經發布,就轟動了整個咸陽城。
等到制作出雕版,開始瘋狂雕版印刷,向著整個天下發行的時候。
天下都震動了。
無數文人士子對著陳宏歌功頌德、贊不絕口。
無數百姓聽聞律典細節,紛紛喜極而泣,奔走相告。
“這位陳宏,真乃大儒也。”
“得了吧,別往你們儒家臉上貼金了。
這位陳宏,分明是我法家中人。
看這嚴密的條理,森嚴的邏輯,分明是我法家大賢。”
一個法家學子不屑地瞥了一眼旁邊裝腔作調的儒家學子。
那儒家學子頓時炸了,“法家皆冷血無情之輩,此律典處處體現仁厚的儒家思想,何時是你法家大賢了?
依我看,這位陳宏大儒已經快觸摸到孟子的境界了。
再沉淀些年頭,寫出一本傳世經典著作,便是亞圣的位置,也不是不能坐一坐。”
法家學子不屑,“誰稀罕你儒家的亞圣位置了?
一群只會呈口舌之利,將虛名看得比命還重要的腐儒,才會閑著沒事,排什么圣不圣的噱頭。
不就是為了名利二字嗎?
裝什么裝?”
儒家學子氣炸了,“齷齪之輩,自然看誰都齷齪。”
“法家賊子,只知竊國殘民,哪懂得仁義之王道?”
“儒家小人,只知沽名釣譽,哪懂得治國安邦之道?”
旁邊的墨家學子,卻沒有在意儒法二家的爭斗。
而是拿著律典,不斷翻著,尤其注意那些和底層百姓相關的法律規定。
時而皺眉,時而恍然,時而欣喜,時而哀傷。
最終又摩挲著這律典上的紙張,看著那幾乎是刻印出來、板板正正、不似人寫的字跡,愛不釋手,眼睛發光。
“這位陳宏,有兼愛眾生之氣度啊。
而且技術精湛、奇思妙想,這紙張和字跡,以前聞所未聞,應該就是這位傳聞中的仙人弄出來的吧?”
旁邊的儒家士子非常看不慣墨家中人,冷冷地嘲諷:
“墨家之輩,不是游俠走街、不事生產,就是奇技淫巧、異想天開,簡直一無是處。”
墨家學子搖搖頭,“爾身著錦衣,高高在上,斥責四方。
可知百姓之疾苦?”
“路遇不平,自要拔刀相助。
事半功倍,自要能工巧匠。
兼愛非攻,自要貴賤平等。
陳宏大家,已得我墨家之精髓也。”
“汝這田舍郎,胡言亂語。”儒家學子怒噴。
“貴賤怎么能平等?致禮法于何處?
禮法不分,上下不明,貴賤不別,此國之亂象也。
此陳宏之過也。
因糾察其錯,改之。”
“何如?”法家學子一臉嘲諷笑容。
儒家學子端正衣袍儒冠,正色道:
“應劃分尊卑上下,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
豈可以律法的形式公開羞辱大夫?
大夫有罪,自裁、賜死皆可,何以律法羞辱,還讓百姓知曉?
長此以往,上位威嚴何在?
威嚴不在,何以治國治民?
大夫自有廉恥禮儀在,何須刻薄律法約束?”
此言一出,法家門人紛紛怒視。
“腐儒狂徒,竟然藐視律法威嚴?”
“什么禮義廉恥,還不是你們腐儒一句話的事?”
“無恥之徒,竟妄想以權勢凌駕于國法之上?”
墨家學子也紛紛鄙夷,“肉食者鄙,假仁愛之名,行殘民之事。
儒者,愛有等差,坐上位而施假仁于下,貴賤尊卑,區別對待,豈真仁乎?
唯我墨家,兼愛非攻,愛無等差,視人之國若視其國,視人之家若視其家,視人之身若視其身。
兼相愛、交相利。愛人者必得人愛,利人者必得人利。
如此,方可長久,天下大愛。
無貴賤貧富之分,無不義利己之人。
義利一體,天下大同!”
說罷,墨家學子轉身離去,他們要去對鄉下的百姓普及這一《大秦律》,宣布這個好消息。
讓百姓面對官方剝削和地方豪族壓榨的時候,能多一把武器。
法家學子也離開了,他們要仔細研究律法內容,理解其設計律法的框架和思想,好吸取些治國治民的經驗智慧。
只有儒家學子面面相覷,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們此時雖然和墨家一樣,并稱為兩大顯學。
可是,下方百姓的位置,已經被墨家占了。
他們也不屑于與目不識丁的泥腿子為伍。
上方的官位,他們倒是很想要,可惜大多都被法家給占了。
所以他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處在一個異常尷尬的地位。
儒家和墨家是思想學術上的死敵,雙方很多思想都完全相反,仿佛天生對著干一樣。
和法家呢,不僅思想學術有分歧,就連權力地位都被法家死死壓了一頭。
儒家覬覦法家的權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惜秦始皇對他們那一套,壓根不感興趣,鳥都沒鳥他們。
在始皇帝看來,儒家的那一套,完全就治不了國。
不能說一點用都沒有吧,只能說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所以嬴政始終沒有重用儒家,一直都是重用法家。
因為法家的高效、機器和權威,天然就合他的心意,能為他辦很多事情。
儒家就不行了,要是重用儒家,他的國家機器,頃刻間就要癱瘓一半了。
陳宏編纂《大秦律》,推行天下。
天下百姓聞之皆稱贊。
“朝中有真大賢啊。”
“多虧了陳宏先生,俺們日子才能好過些啊。”
“拜謝陳宏先生,俺要給你立生祠,天天供奉啊。”
老百姓比較淳樸,都覺得陳宏是個好人、好官,巴不得朝廷多出些好官,日子也能輕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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