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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玉闕 第58章 修行神通、仙城笑話、玉闕仙尊的大手,入陽昭舵
紫府以上的神通是非常復雜的,其他的不說,單單在種類的分屬上,就能輕松拉出來十幾種、幾十種。
這里的種類不是水法、火法、金法.之流的屬性區別,而在于神通本身來自于哪個時代,依存于哪個體系。
很多當今時代的大修士,最喜歡用的神通依然是幾千年甚至幾萬年前的老神通,洞天法強,但古法也不缺強的。
這類時間久遠的古法,尋常的修士就是想學,卻被洞天紫府法的限制,反而學不來。
你用什么方式開紫府,開紫府前修的基礎是什么,直接關乎于你開紫府后修不同紫府神通的效率和威能。
如果說筑基修士的修行還有一定的相似性,大家修的往往是同樣的筑基,那紫府的修行就開始百花齊放了,每個紫府修士的修行特點和關注重點都不完全一樣。
到了金丹階段,大家更是各自修各自的,可以借鑒,但也僅僅是參考,路要如何走只能靠自己。
而遁天河,又名天河倒懸,算是類比較通用型的紫府神通法門。
其誕生的年代不遠不近,可以匹配神通化妖法、竅穴勾連法等不同的紫府修士。
王玉樓最近就在突破天河倒懸的第二重境界浩蕩離波。
遁天河的最高形態是天河倒懸,在天河倒懸之前,分別是浩蕩離波和身如天河。
最差的就是掌握天河倒懸的形態,可以施展遁天河,便能算作身如天河境。
再往上,開始逐步掌握天河倒懸的真意,所有關乎于天河倒懸的神通竅穴也修行完畢,便能達到浩蕩離波之境。
王玉樓屬于竅穴勾連法紫府,所以他早早便把天河倒懸神通所需的竅穴修行完畢了,可天河倒懸的真意嘛
相當難辦,他甚至都沒與人斗法過,這種紫府神通的真意掌握,只能慢慢用心力磨,試圖磨出來。
太和水宮的長水老嫂子,不知道從哪得知了小王的苦惱,幾次或明或暗的和小王表露,愿意奉上太和水宮秘寶助小王悟道。
什么太和水宮秘寶,其實就是太和圣女、太和神子的紫府版,人造悟道爐鼎.
王玉樓當然心動,但他怕水尊,怕極了,所以終究是婉拒了。
誰知道太和水宮的邪門秘寶,會不會有什么暗中的影響與布置,用完后再來點什么負面影響或者藏些問題。
以水尊的老登程度,便是用再壞的角度去看待,都不算過分。
不走捷徑,自己磨,其實也沒那么難,無非是耗費的心力多一點罷了。
雖然單靠實力是絕對成為不了金丹的,但王玉樓也到了必須逐步提高自身實力的地步了。
所以,他有耐心去慢慢來。
而且,從未來證金丹后自己創立適合自己的法門修行的角度而言,王玉樓如今耗費的時間反而是值得的,也是正確的。
筑基和紫府前期可以走捷徑,之前的階段更是怎么走捷徑都行,但到金丹仙尊層次,大家為了不被敵人‘料自己于先’,修的都是自己創立的法門。
而王玉樓若是一路都修別人為他設計的法門,未來金丹后的修行反而是絕路。
一點點從神通的修行開始,提高自身對修行法門的掌握水平,屬于提高底蘊的過程,這個過程,不能省略。
浩蕩的天河之水在群青館內激蕩,陣法的存在阻擋了外界窺伺的目光,王玉樓又一次行功完畢,從靜室中睜開了眼睛。
副盟主大人微微的嘆了口氣,顯然,對于自己時時刻刻被迫站在明處,被所有人盯著的狀態,小王其實也無奈。
但.總歸利大于弊,忍唄,未來上桌后再擇機換個人在前面幫自己沖,到那時,他就能安安靜靜的躲在后面愜意的修行了。
群青館,結束了修行的王玉樓,正在聽取金明度的情況簡報。
作為仙盟的領袖,他每天要接觸的信息差不多是海量的,各種各樣的事情也需要他處理和應對。
不過,大部分的事情不需要他出面,就由仙盟內的職能機構和玉闕宮體系解決。
但某些關鍵的事情,王玉樓也躲不開。
拿了那么多超額的地位與權益,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天底下沒有那么多既要又要的好事,小王本質上依然還是個牛馬領班,只是他領的牛馬多了些,層級高了些。
“.情況大概就是這樣,六州的修士反應普遍積極,大家看到的更多是機會。”
金明度說的是被稱為《第一旨玉闕令》的‘仙盟反貪訓誡令’之下,六州修士的態度。
他們看不清,這條公平導向的法旨,提高的是仙盟的效率,不是底層修士的效率.
修仙者的馬太效應,會在這一法旨的加持下,于仙盟內更進一步的凸顯。
那些不能跟上競爭節奏、適應競爭壓力的絕大多數底層修士,將永生不得翻身。
當然,當然,如果夠天驕,那玉闕仙尊的恩情就真的還不完了。
王玉樓拉的是天驕們,給了那些草根天驕更多的可能性與機會。
“其他的呢,還有什么不尋常的情況沒有?”王玉樓問道。
金明度的面色有些怪異,她語氣莫名的開口道。
“最近仙城中有個笑話,傳的很廣。
三個修仙者在仙城的大牢中相遇了,第一個說我是因為反對變法進來的,他家老祖辛辛苦苦為仙盟奉獻了那么多年,結果無法蔭蔽家族。
第二個說我是因為支持變法進來的,他支持變法,結果筑基后被迫抽筋割肉的還先選后推的恩情,疼的受不了,反抗了一下就被仙盟的修士抓了進去。
第三個說我是因為支持玉闕仙尊進來的,玉闕仙尊要反貪,可連自己人都抓,但撈的最多的又不是他。”
王玉樓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就是修仙界,連此類抽象的笑話都不敢亂說。
明明恨極了王玉樓,但也只敢打打擦邊球——連反對都不敢直接反對。
他們在說什么,想說什么,王玉樓當然清楚,不過他不在乎。
隨著他修為和境界的漸漸提高,他越來越看清楚了一件事——總要有人成為代價的。
想做事,就總要有人成為代價,所以,與其被動的等別人把自己變為代價,不如主動踏入這條激流。
“讓他們隨便說,等再過一百年,他們就不會抱怨了。”
長生種特有的矛盾處理方式——用時間殺死那些不激烈的反抗者。
要么順從仙盟新時代的規則,要么服從的低下那不認可的頭,沒有第三個選擇——當然,他們有機會主動選擇去死。
“相公,只是,那些底層出來的修士筑基后,需要補根基、還債務等,會又一次造成事實上的被壓榨。
等于說,過了筑基的門檻,他們依然要面對生存問題。
我感覺,這個問題不解決,即便你大費周章的給了底層修士上升通道,他們依然會對你有所怨懟。
那個笑話中的第二條,指向的就是此種理念。”
王玉樓搖了搖頭,平靜開口。
“歷史的大部分時代,絕大多數筑基修士的位置都是岌岌可危的。
修仙界的規則決定了仙尊有資格享受一切,紫府可以部分的參與分配,而筑基們,能走到哪,能有如何的境遇,不是那么重要。
我們管不了所有人,給了他們一個相對公平的上升通道,我已經問心無愧了。
他們總不能指望我彎下腰,為他們擦屁股,為他們做好他們想要的一切,那不現實。
那樣的修士,我們仙盟也伺候不起。”
統治的正義性重要,但統治成本和統治效率同樣重要,過度的追求統治的正義性,最后一定會陷入兩頭堵的死局。
仙盟整體的效率導向下,個體修仙者的異見,其實也就那樣。
時間會埋葬一切無法適應修仙界規則的存在,只有活下去的人,才能享受長生的美好。
“那我們就不管他們么?任他們說下去?”
王玉樓想了想,囑咐道。
“全送上崇仙州前線吧,真金不怕火煉,是真金,仙盟歡迎。
不是真金,與其在后面干擾仙盟的運行,不如上前線為仙盟添磚加瓦。”
大天地沒有照顧每一個生靈從生到死永遠快樂的義務,仙盟也沒有,王玉樓已經慷慨的給了他們真正意義上的路,但他們走不動,那能怪誰?
怪王玉樓還不夠善?
他們敢說王玉樓,為什么不敢說仙盟的其他仙尊們?
因為玉闕仙尊弱!因為玉闕仙尊已經給了他們機會!
這就是好人被槍指著的標準案例,但小王其實感覺還好,無非是利益嘛。
他為了利益沖了一次又一次,賭了一次又一次,動員了盟友、門徒甚至是對手,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某些人看不清,指望說兩句笑話,暗地里罵兩句就能改變現實。
這種事,王玉樓不想耗費心力的教他們,所以決定直接把他們送到崇仙州進修。
前線的戰火,會讓他們認清修仙界的殘酷。
愛講笑話的仙城爺被玉闕仙尊的黑手送往了崇仙州抗妖一線。
而玉闕仙尊則是受邀來到了陽昭舵。
一方面,是為了展示他和陽昭仙尊之間毫無隔閡的親密關系,另一方面,是王玉樓得知了龐美弦的死訊。
所以說,不夠狠的都在背地里講笑話,忍不住,改不了,走不遠。
夠狠的,要么在群青館里做副盟主,要么在陽昭舵里做老賤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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