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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莽象,終有一日,我必殺你

作者:長安九千里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長安九千里 | 上玉闕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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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玉闕 第6章 莽象,終有一日,我必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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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仙盟,就任仙盟副盟主。

即便是以王玉樓內心的堅硬,此時,也有種幻滅感。

仙盟有多大?

作為梧南十宗之一的紅燈照,疆域之內,凡人十幾億,修者曾經有上百萬,現在有幾十萬。

和紅燈照同級的勢力,在縱橫兩萬余里的梧南盆地中,有十個。

而梧南盆地,于仙盟內被稱為梧南州,是仙盟六州中最北的那個州。

和梧南同級的州,仙盟有六個,從大到小分別為群青州、新京州、師國州、湖州、梧南州、崇仙州。

億兆黎民,一萬萬修者!

群仙臺上,一百多位仙尊連帶他們的門徒,組成了仙盟的核心。

仙尊之下,兩千余名紫府,構成了仙盟的骨架。

作為天地間頂級勢力中的一員,仙盟疆域之遼闊,多少修士窮盡一生都難以遍覽。

可現在,年紀輕輕的王玉樓就要隨莽象上任群青原,就任仙盟副盟主了.

一個筑基期的仙盟副盟主,能去做什么呢?

不用懷疑,這不是莽象的恩賜,而是恐怖的大坑!

誤以為這是好事的人可以不用修仙了,最好一開始就別出王家山,好好養驢。

在這一刻,王玉樓甚至理解了,景怡老祖等人為什么沒有跟著懸篆直接暴斃。

自己在兩宗前線做的太好了,莽象這個畜生看中了自己,需要自己去仙盟幫他趟雷!

莽象欠了畢方那些存在那么多債,現在于仙盟內變法,究竟是為了什么,是很難說的。

小王不敢深想,因為這事越想越難繃。

“師尊!師尊之恩,玉樓永生難忘!”

王玉樓跪在地上,聲音都是顫抖的,眼中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莽象,終有一日,我必殺你!

哪怕是大坑,王玉樓依然要沖。

這甚至能和莽象剛剛提醒他的‘道心’對應上——怕沒用,懦也沒用。

而且,危機危機,莽象變法危險,做仙盟副盟主更是危險。

可那是仙盟副盟主啊!

天地間最強頂級勢力之一的仙盟的副盟主,只要能在那個位置上站穩,王玉樓的紫府絕對是沒問題的。

所以,明知是火坑,小王依然選擇了跳。

當然,這和小王恨莽象不沖突。

莽象是不是東西,不用其他人點評,小王自己心里門清。

見王玉樓如此激動,風姿如玉的少年微微一笑,輕輕將王玉樓抬起,和聲道。

“哈哈哈哈,好孩子,起來吧。

你不能一個人上任仙盟,準備一下,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

看看什么人合用,都一并帶過去。

此次,我的變法之策在群仙臺上過了仙尊決議,但想要具體落實,估計會困難重重。

此去群青原,你我都是外來戶,記住了,做事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群仙臺同意莽象變法?

顧啟朗為什么沒和我說這個情報?

其實不是顧啟朗把王玉樓當外人了,紅燈照的王玉闕,是顧家茶樓的大豪客,也是主要目標。

實在是群仙臺上,莽象最近兩次主導的決議,第七議金丹和變法之議,都太快了。

七議金丹時,紫府不得參與,所以相關的消息連啟元真人都還不知道。

莽象變法則是剛剛在群仙臺上通過,莽象就回到了紅燈照,王玉樓和莽象前后腳回來,顧家茶樓的情報傳遞沒那么快。

故而,當玉樓得知莽象的變法是得了群仙臺多數支持時,內心的擔憂當即就輕了許多。

這么多年,仙盟保守派和變法派的爭執王玉樓也算看出了幾分門道。

客觀上的利益不均的存在,會導致變法派的力量潛移默化的發展。

可保守派總歸有仙盟最強的一批金丹在,莽象以保守派‘太子’的身份得證金丹,他的變法,肯定是保守派支持的。

如此,哪怕王玉樓真的會直接就任仙盟副盟主,也就沒那么好怕了。

咱們這邊,是實力強大、根基深厚、且看見后輩沙比直接殺的冷血反派!

想到這里,王玉樓心思一動,問道。

“師尊,您此次主導仙盟變法,具體的變法內容是什么?”

變法變法,變法這件事,小王清楚啊。

得罪一幫人,而且不一定能善終,但他思量著,以莽象的老奸巨猾,應該不會做那種犧牲小我為了大家的事情。

唯一的問題是,莽象不會犧牲他自己這個小我是能保證的,但犧牲不犧牲小王,就難說了。

把自己筑基期的弟子放在仙盟副盟主的位置上扛雷,怎么看都有種做誘餌的意味。

或許小王甚至都算是莽象變法大博弈中的一個籌碼,所謂的副盟主位置,就是用來犧牲后談價的。

然而,面對王玉樓對變法具體措施的問題,莽象搖了搖頭,平靜道。

“此事你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

你目前的主要任務,是拉人,然后在我之前上任群青原,厘清仙盟之內冗員情況,為裁撤冗員做前期準備。”

畜生!

莽象這話就約等于讓三歲的孩子去和拳王對壘。

是,王玉樓在兩宗前線干得不錯,可裁撤仙盟冗員

這活,聽起來就很費人。

可王玉樓沒有拒絕的理由,莽象說了,黃秋生是個廢物。

老黃做了什么?

躺平。

在莽象眼中,不聽話想躺平的弟子,就是廢物。

小王不能做廢物啊,這關系到他的紫府。

小魚雖然強,但其實和神光差不多,不是太上桌,只能等大天地有變才能再次建立她的基本盤。

王玉樓想成道,莽象是最好的快車。

至少,副盟主的位置,對應的一定是紫府的尊榮。

只要做得好,紫府的機會絕對是穩的。

“師尊,玉樓明白。

不過,兩宗大戰停下后,宗門內我們莽象一脈的擴張也需要人,我這次帶走多少合適?”

注意,小王不是為莽象一脈考慮,而是試探祖師對他的支持力度。

什么莽象一脈的擴張,都是借口,屬于他平時工作的普通內容,和他將要上任仙盟副盟主的工作沒有關系。

在更大的危機、利益面前,以往王玉樓所重視的那些東西,反而居于了次要地位。

主要矛盾變了,這點,王玉樓迅速把握并調整了過來。

不易者易也嘛。

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大修士強大的實力決定門徒們的命運。

這就是部分現實,王玉樓一步登天成為仙盟副盟主,便是這部分現實帶給玉樓的饋贈。

當然是饋贈,因為這個位置雷雖大,但確實是一步登天。

“兩宗大戰不會停,你就帶二十名筑基上任吧,多了也不好安排。

變法的首要目標是裁撤仙盟內的枝枝葉葉,如果你我帶了太多人過去,事情反而就不好辦了。

你要合理的調動仙盟的資源,盡量少用自己的舊人。”

莽象叮囑道,他對變法的重視,在這些交代中顯露無疑。

可王玉樓已經來不及為莽象對變法的重視與決心震驚了——兩宗大戰不會停?

兩宗大戰不會停?

“師尊,您什么時候正式上任,我需要根據您上任的時間點,在仙盟中做好前期的應對和工作。”

王玉樓盡量讓自己表現的更平靜,在試探出了完全南轅北轍的結果后,他問起了莽象的上任日期。

又是一個試探,什么根據莽象上任定工作和應對,純是王玉樓指東打西的幌子。

這叫欺上!

對待莽象這種狗東西,就不能太實誠。

但這種欺上,莽象沒法抓到石錘。

實際上,無論莽象什么時候正式上任,先上任的王玉樓都是舉步維艱的。

仙盟的水,能淹死金丹,小王提前上任而莽象不來的情況下,王玉樓多干就是早死!

他大概率會回到那種高唱忠誠屁進度沒有的狀態,所以他的問題實質上是沒意義的,唯一的意義在問題之外。

試探莽象讓自己單獨提前上任,究竟是為了什么。

如果莽象十年八年才過去,那小王可能真就是做前期準備的。

長期準備,一朝建功,這是做事的思路。

如果莽象短時間內就過去,那小王就要小心了

招搖過市,矛盾激化,副盟主被開著加速祭天做籌碼,幫莽象仙尊在博弈中拿到更多的相對博弈優勢。

“三十年吧,我要閉關修神通,金丹初證,諸事繁雜,麻煩,哎。”

莽象搖了搖頭,身形化作一道清氣,于王玉樓面前消失了。

“西山宗的事情,你在上任前解決完。

兩宗大戰的任務,交給蔣豹變,他還算能用,以后也是我們的自己人了。”

莽象顯然是允許王玉樓單開西山宗了,在莽象一脈被莽象折騰的凋零的時刻,西山宗立宗對莽象而言是好事。

但.小王折騰來折騰去,到最后,所有紅燈照內的事業,都成了蔣豹變的嫁衣

王玉樓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不能這么讓了!

我踏馬為你沖了那么多年,你還想讓我替你在變法的事情上趟雷,就必須給我肉吃!

他高聲道。

“師尊,特別功勛堂的執事位置給映曦后,契貨坊能否讓崔白毫接任?”

他是要去仙盟任職,但他的根基在紅燈照。

這些事相比于仙盟變法的維度,看似小,可仙盟變法是為大修士服務的,不是為王玉樓服務的。

王玉樓在意的這些瓶瓶罐罐,才是他走到今天所得到的最大收獲。

“隨你,王氏和四宗弟子只要平衡即可。”

莽象的聲音在五靈蘊華池的四面八方飄蕩,他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王氏和四宗弟子要在莽象門下的勢力中達到平衡。

現在,王氏是懸篆,洞天內出來的四宗弟子是旦日。

仙尊不在意王玉樓的小心思,就像他不在意懸篆和旦日的忠誠一樣。

只要能為他帶去利益,就算他真的知道了王玉樓是滴水的小情人,估計他也能笑著接受。

當然,等他下次需要的時候,殺一百個王玉樓也不會猶豫。

一如懸篆和旦日舊事。

站在五靈蘊華池前,王玉樓靜立許久,忽然釋懷的笑了。

蘊華池內,三十多種七八九品的靈物交相輝映,靈機在池子上空交匯,漂亮的緊。

小王輕輕的抬起手,恰如從自家菜園薅菜一般,把池內的所有靈物全部收入了儲物手鐲內。

正在紅燈照山門九天之上,為‘莽好殺’第一單先殺誰而猶豫莽象,詫異的看向莽象山巔——那里站著正在明目張膽猛偷的小王。

莽象臉上,露出了肉眼可見的疑惑之色。

肉眼可見的疑惑。

要知道,六議金丹失敗時,莽象的表情都沒這么大的變化。

可以說,小王的操作是真把莽象給整懵了。

但旋即,這位仙盟的新仙尊又笑了,笑的很開心。

“哈哈哈哈!去,再從宗門領一千萬靈石的各類資糧,我當然不會讓你空著手上任。”

不用懷疑,小王就是在表達不滿,但有能力的人確實有資格討價還價。

莽象是得道了,但他還想走的更高。

所以,他需要王玉樓這樣的得力手下好好做事,做他的觸手和緩沖層。

雖然是個人都能成紫府,但不是誰都是王玉樓,試錯成本太大了,相比于試錯,穩住王玉樓反而更劃算。

至少到現在,王玉樓沒有犯過任何大錯,他雖然沒有一路贏,可至少沒輸過。

“玉樓,謝過師尊!”

從頭到尾,這位甜蜜的師徒都沒討論北線的失利。

“玉樓,你再說一遍。”

王景怡已經忘了腦殼發暈是什么感覺了,對她這類強大的修者而言,腦殼發暈這種生理性反應早就消失了。

“是的,師尊將要就任仙盟盟主,主導仙盟變法。

我作為師尊的幫手,被他委派為了副盟主,將要在半個月后上任群青原。”

王玉樓理解老祖。

這消息,他聽得時候,渾身都是發毛的。

不是恐懼,不是驚喜,不是驚訝,而是那種忽然被巨大的變化沖擊的喪失存在感的失重感,以至于整個身體都有些不適。

仙盟副盟主,至少看起來是一人之下,億修仙者之上。

這不是一個修仙者靠奮斗就能走到的位置,八十七歲的王玉樓和這樣的位置更是沒一點關系。

他能幸運的上去扛這顆雷,是因為莽象走了一萬年,走到了群仙臺上。

莽象上青云,王玉闕跟著升天,映曦的那句話說的沒錯,祖師成道后,祖師的狗也不一樣了。

“法旨呢?祖師有沒有給你法旨?”

王景怡問了個很荒誕的問題——要法旨。

她還是不信。

太離譜了,王玉樓才八十七歲,在長生者的維度下,他就和個寶寶一樣。

一個凡人一百歲,莽象一萬歲,那八十七歲的王玉樓在莽象的眼中,可不就相當于一歲大、還沒斷奶的寶寶嗎?

所以小王偷,祖師笑,不是什么恐怖故事,可能只是慈祥的莽象仙尊被可愛的小寶寶王玉樓逗笑了。

嗯,可能。

“法旨.是個問題,老祖,你提醒的對。

師尊,弟子上任,沒有法旨,恐難服眾啊!”

在景怡老祖的府邸中,王玉樓直接開口道。

祖師也確實沒走,他的聲音從九天之上傳來。

“仙盟會給你,群仙臺上馬上通過。”

這一刻,不止是王景怡,王玉樓也不淡定了。

群仙臺上馬上通過

自己這是被莽象帶著,直接上了青云,以筑基的修為,入了群仙臺的決議。

這樣的待遇,多少紫府都沒機會有。

至少,海闊真人也就是老李,在群仙臺上唯一被人提及的過往,還是白須將軍罵天蛇時捎帶著帶上的。

小王不知道,他的名字,在莽象證金丹的第七議時,已經被一位盯著莽象的仙尊說出過了。

不過,那位仙尊是提醒莽象,王玉樓不對勁,可能是滴水的暗子。

“你怎么也喊師尊?”

從震撼中緩過來的景怡老祖終于后知后覺的發現了這個問題。

懸篆、旦日已死,莽象目前有三個弟子,大弟子周映曦,二弟子王景怡,三弟子王玉樓。

都是王氏的.

顯而易見,在莽象的門下,有一個叫做王家幫的存在。

這當然不是什么好事。

“無妨,師尊的意思是,未來他可能會從洞天內出來的修士中,選四人做門下真傳。

平衡嘛,我們只要忠于任事,就自然不會有問題。”

王玉樓的狀態相當松弛。

他看的清清楚楚,莽象的野心很大,容得下王家幫。

說不定,莽象心中是樂于看到自己也有野心的。

就像莽象今日和他見面之初說的第一句話一樣——保持你眼中的渴望。

“行吧,行吧,那你來找我,是需要我給你什么幫助嗎?”

景怡老祖搖了搖頭,她有時候也很無力。

王玉樓成長的太快了,在兩宗前線時,那時候懸篆和旦日還沒死,祖師也沒成道,可王玉樓于宗門內、莽象一脈內的地位,其實已經超過了王景怡。

這不奇怪,不同的修仙者,在性格底色上終究是有差異的。

王景怡很厲害,可她不善于和人結交,甚至在團結同門上,她遠遠不如王玉樓。

她或許可能成為一名非常得力的辦事人,但無法作為扛起派系大旗的領袖。

莽象派當然是莽象的,但就像燭照門下有進賢、易走日一樣,莽象派也需要足夠有能力的人,主持日常工作,做牛馬領班。

什么樣的有能力的人?

王玉樓這種——映曦的判斷沒有錯,王玉樓能這么快的在莽象派內平步青云,當然是因為他有能力。

背景和靠山是一方面,但有背景和靠山的人多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王玉樓一樣頂住壓力的。

如果不是王玉樓足夠有能力,他無法于西海創下那么大的產業。

當初,王玉樓思量的是為家族做貢獻,可陰差陽錯下,為給家族做貢獻而創立的產業,成為了他幫莽象清算神光的入場券。

又因為在清算神光的過程中,辦事水平夠高,非常有靈性的來了波西海練氣入紅燈照,王玉樓又被懸篆看好,扔到了前線打磨。

前線打磨的過程很蹉跎,易走日殺的西海練氣嗷嗷叫,后來隔三差五找小王的事。

小王那時候看不懂兩宗大戰的作用在于死人,愣是拼了命的梳理前線,主導建立了紅燈照戰時經濟體系,只為保證紅燈照不輸,祖師不輸。

忠不可言啊,這不是忠不可言,什么是忠不可言?

整個過程中,王玉樓平日里謹慎的連話都不敢輕易說,那真就是如履薄冰五十載,辛辛苦苦為祖師。

接著,就是北線妙手破天蛇,莽象收汁證金丹。

如果懸篆、旦日不死,上位仙盟副盟主的,可能就是他們中的某位了。

一步步,王玉樓的能力被所有人看在眼中,才有了懸篆、旦日身死后,王玉樓上位仙盟副盟主的結果。

某種意義上,這是莽象和王玉樓的雙向奔赴。

王玉樓需要莽象得道,自己跟著上青云。

莽象需要王玉樓這樣有能力的牛馬,貫徹自己的意志,延伸自己的影響力。

從論跡不論心的角度看,王玉樓簡直是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牛馬領班。

他除了心軟這點,被族中長輩和莽象一起看不慣外,其他的點簡直做的好的不能再好。

單單從王玉樓回宗后的動作,就能看出他的水平。

王玉樓在宗門內主動從鄒天行手中搶廣開山門的主導權,本質上和莽象在群仙臺上帶頭團建神光是一樣的——勿以利小而不爭。

彼岸是一步步到達的,每一步,哪怕再小,走下去就是意義!

在這個維度上,王玉樓甚至有金丹仙尊的氣魄。

“老祖,你能早日開紫府,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來,這是七套五行齊備的靈物。

你不是需要靈物么,一套七品,兩套八品,四套九品。”

小王把自己從五靈蘊華池池中薅來的靈物擺在王景怡府邸的院落內。

因為被挪了位置,它們看起來焉兒吧唧的,如果在王玉樓的儲物手鐲內呆的時間長些,它們就會開始崩解。

崩解后雖然也非常有價值,但會失去可再生性,最大的價值也就沒有了。

靈物的挪動需要慎之又慎,也就是王玉樓知道王景怡就在莽象山,才肆無忌憚的直接往儲物手鐲中塞。

“這,玉樓,我看著,這些怎么像是五靈蘊華池中的靈物呢?”

對于五靈蘊華池中的靈物,王景怡可太熟悉了。

其中,還有莽象奪走安檸小洞天后,從安檸小洞天中挪移出來的靈物,她心心念念了近七十年,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是師尊賜你的,讓我過來送給你,哈哈哈。”

小王笑著道。

莽象讓小王去扛變法的雷,給的是紫府的餅。

但王玉樓已經做了那么多年的前線畫餅大師王玉闕,怎么可能吃口假餅就拉磨?

莽象畫也不行!

必須先掏點!

當然,他也沒多要,無非是兩件六品靈物的價值罷了。

練氣期的王玉樓,還要辛辛苦苦的算計資源。

但他現在已經是半拉紫府,主導前線也主導了五十多年,馬上還要上任仙盟副盟主。

仙盟的分配是一九開,小王馬上就是分九的人了。

所以,很多以往對他而言可望不可及的東西,都不再那么‘有價值’。

他不是普通的修仙者,很早時就不是了,無論在滴水洞,亦或是西海、兩宗前線,王玉樓都是領袖型的修行者。

那些普通修仙者斤斤計較的資糧,在王玉樓的奮斗腳步下,已經成了他可以隨手調配的東西。

“這”

景怡老祖相當猶豫,不是因為不想收這些靈物。

而是她發現王玉樓好像一點都不怕莽象,她想提醒要尊重莽象,但又不敢開口——提醒都不能提醒。

提醒了,萬一莽象能聽到,不就是意味著坑了王玉樓了嗎?

王玉樓當然怕莽象,莽象太畜生了,但怕沒有用。

怕了,聽話了,就能有未來嗎

怕了,認慫了,就能不去仙盟為莽象趟雷嗎?

包不可能的。

怕不怕?

沖不沖?

逐道者的氣魄是這樣的。

王玉樓不想做黃秋生,只要莽象還沒死,他就不會考慮停下腳步的事!

繽紛的虹光劃過天際,奔忙多日的王玉樓終于回到了王家山。

傻驢原上的傻驢被天空中的驚鴻嚇到了,紛紛奔逃。

護送王玉樓過來的筑基們在空中停下,王玉樓與映曦落入了王家山所在的山坳。

聽到西山宗要立刻籌建,王榮江有些吃驚。

“西山宗現在就要成立?中線還沒反攻成功啊?”

王榮江沒想到西山宗會這么快就建立,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擺了擺手,王玉樓道。

“時間不等人,我馬上要趕赴群青原,就任仙盟副盟主。

不要問了,我這幾天已經解釋累了。

榮江叔,時間很緊,這次過來,我有四件事要交代。

第一,王家山的陣法更換,我已經聯系好了,是足矣抵擋紫府級攻擊的超級大陣。

我的任命下來后,祿豐真人會親自過來修建。

費用你們不用擔心,仙盟特批,副盟主的福利。

第二,我們王氏要建自己的五靈蘊華池,我已經采購了一套九品的靈物,一套八品的靈物,百寶坊會陸續送來。

這個五靈蘊華池,可以租借給西山宗使用,又是一筆收入。

第三,所有有靈根的王氏子弟,都給我全力生育,沒有十個孩子的,不得筑基!

第四,西山宗籌建后,我意屬榮文叔就任宗主,族中需要給些支持,一半族人直接入西山宗。

榮江叔,此番玉樓入群青原,或直上九天,或身死道消。

但我只要還做著仙盟副盟主,就有余力拉家族一把。

可族中弟子太凋敝了。

大戰,分家,入宗,一項項,都需要人,我未來也需要人。

這些事,每一項都要勞煩你上心,其中艱難,我自會給你支持。

我離開梧南后,映曦會接任特別功勛堂執事,林櫻會接任中線鎮守。

西山宗緊鄰前線,西山宗的事、家族的事,小事找她們,大事向海闊真人、景怡老祖求助。”

家族的形式不符合大修士的需求,這也是那么多的大修士不重視家族的原因所在。

但王玉樓畢竟還不是大修士,所以王玉樓才會這么豪橫的反哺家族。

神光的根基淺薄,以至于被莽象和青蕊羞辱的嗷嗷叫。

有這樣的例子在前,王玉樓必須算好自己的每一步。

成道的真正道基在何方,需要重視。

自身的根基和勢力,也要重視。

諸事繁雜,王玉樓抽不開身,很多職位要分給手下們,至于家族的經營,只能選擇相信王榮江。

有映曦等人以及景怡老祖在,家族總不會走上歪路,映曦或許還沒有從過往走出來,但王玉樓已經沒法等了。

“玉樓,你真的要擔任仙盟副盟主了?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映曦無奈的笑了笑,這幾天,基本上每個得知這消息的人都是王榮江的樣子。

不信,真沒法信。

王玉闕是很知名,執掌紅燈照戰場一線,打造紅燈照戰時經濟體系,發起了北線大反攻——當然,最后被蔣豹變葬送了大好局面。

可那是仙盟副盟主啊!

王玉樓還不到一百歲,怎么就搖身一變,成為仙盟副盟主了?

“族叔,我師莽象已得群仙臺同意,將以仙盟盟主之身份,開啟仙盟四千七百年來的第一次變法。

所以,師尊把我拉到了副盟主的位置上。

我需要在一周后出發前往群青原,多余的話就不說了,映曦,你陪族叔相談。

族叔,失陪了,我去見族長。”

見王玉樓頭也不回的向傻驢原飛去,王榮江還是有些沒緩過來。

“榮江叔,玉樓就任仙盟副盟主的任命法詔還沒有過群仙臺同意,所以不能提前和你通報。

只是此事確實是定了,群仙臺的任命法詔,也就在這幾天內就會下來。

他此去群青原太過突然,單單前線的事情,就忙活了整整一周,今天才算是抽出了時間,能夠回族中見你。”

映曦知道自己該扛起玉闕派的責任了,金明度會隨王玉樓一起去群青原,她也要展露出自己的價值。

王玉樓在進步,她必須努力的跑,才能追上。

傻驢原上,王玉樓少有的來了興致,隨機選了一頭八品的靈驢,控制著它歪歪扭扭的走到了大樹跟前。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騎驢,快下來,今天怎么有空回來了?’

清風吹過,大樹的枝葉搖擺。

玉樓從驢上跳下,照傻驢的屁股踹了一腳,傻驢瞪了他一眼,就氣呼呼的跑開了。

包不可能反抗的,傻驢是傻,不是瘋,它懂自己惹不起眼前的兩腳畜生。

“族長,我可能要走了。”

躺在大樹的樹根上,王玉樓閉上了疲憊的眼睛。

天地之大,又有何處能使人心安呢?

王家山的傻驢原或許可以,那些傻驢永遠有種蓬勃的生命力,它們什么都不懂,所以活的很快樂。

可王玉樓見過了外面的世界,知道王家山的安逸是虛幻的,所以他不敢久留戀棧。

‘走?不多呆個一天兩天么?

也是,你現在不比以前,事情多。’

王顯茂沒太聽懂王玉樓的話,他還以為王玉樓只是過來逛一圈就離開。

“莽象仙尊已經得道,族長,我們王氏賭贏了。”

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

‘是啊,不容易,所以你也忙了,哈哈,忙點好。’

王玉樓不說話了。

明媚的陽光打在了青年的下半身上,那似乎映照著他來時的路,陽光明媚的路。

少時天驕,家族庇護,老祖支持,一路青云。

可他好像走的太快了,一不小心,走進了那冰冷的風暴旋渦中。

“我拜莽象為師了。”王玉樓低聲道。

大樹也不知道說什么。

莽象,莽象,莽象害死了很多王氏子,很多很多。

這是位殺追隨自己千年的弟子都毫不猶豫的存在,極端冷酷,又極端強大。

但莽象又是王氏的主人,王氏沒少受莽象的恩惠和庇護。

‘好事,大好事,還記得我送你去滴水洞時的忠告么。

想成就大事業,需要放棄感情上的束縛。

離開家族,到宗門修行后,要更多的考慮自己。

自私些也不是錯,景怡那樣反而是對的,玉樓。’

睜開眼睛,王玉樓撫摸著大樹的軀干,久久無言。

我當然記得,老祖。

您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

可我去滴水洞時,您送了我那么多東西,為我鋪好了通天的大道。

但我即便將要就任仙盟副盟主,也無法真正的幫您擺脫困境。

“我記得,老祖。

我只是有些感慨,這個世界,似乎太冷酷了。”

大樹感受到了青年的無力,它笑著答道。

‘不冷酷,至少你還知道來看看我,我就覺得挺溫暖的。

你好好修行就是,不要想那么多,對了,心一定要再硬一點。’

王玉樓的心不夠硬,這個論斷讓不知內情的外人聽到,恐怕會以為下論斷的人是沙比。

送了那么多紅燈照弟子去死的王玉樓,怎么可能心軟?

但對王玉樓下這個論斷的人,有王顯周,有王顯茂,有王景怡,有莽象。

或許前面的人可能不夠聰明,不夠高,不夠強。

但你總不能說莽象是沙比吧?

這些真正看著王玉樓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人,都知道他有個足以致命的弱點。

心軟。

那些強硬只是表象,在強硬的手段下,真正的王玉樓依然沒能完全適應這個世界的殘酷。

或許就像莽象說的那樣,他太年輕,以至于忘不掉前世和少時被灌輸的理念。

“師尊得群仙臺同意,就任仙盟盟主,主導仙盟變法。

我在兩宗前線做的不錯,師尊決定把我推上副盟主之位。”王玉樓輕聲道。

“副盟主之位?什么副盟主之位?”

明明王玉樓說的每個字他都能聽懂,但組合到一起后,王顯茂反而無法理解了。

總不能是仙盟副盟主吧?

“仙盟副盟主,筑基期的仙盟副盟主,一周后我就要出發群青原。

老祖,此去幾萬里,玉樓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回來,玉樓”

王玉樓說不出話了,他抬頭,讓淚水停留在了眼眶之內。

人力有時窮,老祖,我知道人力有時窮,可人力有時窮的時候,似乎太多了。

明明我已經走了這么遠,為什么還是有那么多人力有時窮的時候呢?

大樹想要撫摸樹下的青年,但終究是沒有伸出枝丫。

‘不要恨莽象,這是無數人想要也要不來的機會。

仙盟變法,莽象讓你去幫忙,其中有危險,但也是機會。

不經歷萬難,又有誰能夠成道呢,神光仙尊倒是成道的簡單,可金丹后反而補起了原來缺的步驟。

就說那李海闊,他以前,也是從人海中殺上去的。

玉樓,不要恨祖師,你的成道之機已經來了。’

羨慕,但更多的是擔憂,可王顯茂知道王玉樓的聰慧。

所以,他不說擔憂,只鼓勵,只提醒王玉樓擺正自己的位置。

見王玉樓不說話,王顯茂繼續道。

‘家族培養了你,但你這些年,已經不欠家族什么了。

玉樓,不要被家族束縛住。

情理兼得,對于筑基修士可能是好事,對于小家族的傳承可能也是好的。

但對于想要成為紫府的具體的修士而言,不擇手段才是最穩的路。

想做什么就去做,哪怕玉安也不該成為你的束縛。

往前走,走遠一點。

替我,替你的顯周老祖,去看看我們沒機會到達的遠方,看看我們沒機會到達的境界。’

“相公,我們要不回清溪坊看看?”

從王家山出來,映曦就注意到了王玉樓的心情不太好。

這段時間,王玉樓貼心的把她放在身邊,跟著自己東奔西走,算是對要攜金明度、秦楚然前往群青原的補償。

“不用了,回宗,易走日卡著我的八百萬靈石不給,我要給他個教訓。”

王玉樓平靜的回答道。

莽象給了王玉樓一千萬靈石的‘開路費’,其實就是蚊子腿。

一千萬靈石,連一件六品靈物都買不來。

六品靈物的價格,相比于七品,大概翻了五倍,理論上值六百萬靈石。

但此等靈物,一般不會用靈石交易,靈石是給底層修士用的,中層的稀缺資源不流通玩的是配給制。

而六品靈物這類特殊的資源,更是只被仙盟的大修士們掌握,分配環節上就徹底和紫府以下分開了。

可以說,算上五靈蘊華池,莽象給了王玉樓大概兩千萬靈石的副盟主開路費。

然而,鄒天行爆了兩百萬靈石,就說什么不給王玉樓繼續爆了。

不用想,一定是紅了眼的易走日在背后搞鬼。

紅燈照核心圈內,這些天有個傳說,說是易走日的眼睛紅的發光。

眼紅到此等地步,其實也不怪易走日。

跟著莽象混,大概率會死在莽象成道時的無差別屠戮中,但挺過來,就能在后莽象時代獲得巨大的收益。

易走日跟著燭照,看似顯赫,反而沒一點更進一步的機會。

這就是那么多紅燈照真傳選擇躺平的原因。

紅燈照主峰,掌門宮大殿中。

鄒天行正帶著幾名掌門協理,商議繼續征召修士上前線的屁事。

王玉樓帶著四十多名筑基巔峰,也不通報,直接創了進來。

“我們在開會,誰讓你進來的?”易走日見王玉樓進來,就和觸發了狂暴似得,惡狠狠的盯著他。

王玉樓笑了,易走日的眼睛真就和傳言一樣,紅的可笑。

“按住他!”

小王平靜開口,四十多名筑基巔峰便如狼似虎的沖了上去。

這些人中,有郭呈泰,有顧通明,每一個都是好手。

重點是,他們已經得了王玉樓的許諾,可以隨尊敬的副盟主大人一起上任仙盟。

你問莽象只允許王玉樓帶二十人過去?

莽象的命令聽聽就得了。

王玉樓真按他的意思帶二十人過去,到頭來事情辦不好,莽象不會說自己錯了,只會認為王玉樓無能!

鄒天行都被嚇傻了,他慌張的拉著那些筑基,喊道。

“王玉樓!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易走日的反抗很激烈,但他面對的是一眾在兩宗前線磨礪出來的筑基巔峰。

是,他是紅燈照筑基弟子中核心的核心,但他的地位只和他的血脈有關,和他的實力不那么相關。

面對四十多名戰場上磨礪出來的筑基巔峰,溫室中的易走日就像小鵪鶉似得,被按的死死的。

小王完全不理鄒天行,他走到易走日的身前,抬手托起易走日的下巴。

“啪!”

一個大逼兜,易走日的左臉瞬間腫了,腫的像個半邊的豬頭。

“啪!”

兩個大逼兜,易走日的臉當即就左右對稱了,形成了顆完整的豬頭。

“啪!”

三個大逼兜,在王玉樓精準的力道控制下,易走日滿口的牙被打飛了出來。

王玉樓無趣的松開手里的豬頭,對身后有些緊張的厲長明到。

“長明,你來,扇一百個。”

自己打有什么意思,就得看著修為不過練氣巔峰的歷長明打,才夠爽。

被易走日盯著后背研究了五十多年,王玉樓怎能不恨?

五十多年啊,說話都不敢亂說。

易走日這個狗東西,沒給王玉樓造成任何危險,偏偏真就是他修行這么多年來,遇上的最惡心的仇敵。

“玉闕道友,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結,你”鄒天行勸道。

眼見著王玉樓今天和吃了炸彈似得狂暴,鄒天行其實不想管,但他畢竟是燭照派的人。

“冤家?他也配?

長明,用力!”

王玉樓拉過掌門的椅子,坐在上面,靜靜地看著歷長明抽易走日。

仙盟副盟主抽其他宗門的掌門協理或許會出事,但抽紅燈照的,剛好合適!

莽象變法,燭照絕對是支持的。

王玉樓從宗門領經費,是奉旨行事,易走日敢把臉送上來,就要有被抽的覺悟。

就在歷長明抽到第三百七十二個時,黑著臉的進賢終于來了。

“夠了!王玉樓,讓你做副盟主,不是讓你在宗門耍橫的!”

隨手把按著易走日的筑基們甩開,進賢把這位孝子賢孫拉到了自己身側。

筑基修士的道體很強,易走日當然不會被大逼兜扇死,甚至他都不算受了傷,他滿口含血,道。

“老祖,王玉樓他.”

進賢皺著眉把易走日的嘴封上,而后看向鄒天行,道。

“宗門不欠那點靈石,給了他就是。”

“真人,因為大戰,宗門內的現靈石確實不多了,兩百萬已經是全部,真沒有多余的了。”

鄒天行扯了個理由道,總不能真承認是故意惡心王玉樓吧?

仙盟副盟主,雖然帶了副,但那也是仙盟盟主。

王玉樓收拾易走日,本質上是因為他和易走日已經走上了完全不同的路。

易走日已經不配和王玉樓為敵了。

“夠了,找些靈材抵一抵,就這樣!”

進賢瞪了鄒天行一眼,頭也不回的拉著易走日離開了。

“掌門,給錢吧。”

王玉樓沒有開口,顧通明知趣的替他催起了餉。

可以說,王玉樓不直接從紅燈照庫房里自助提款的原因。

只是因為他想好好收拾易走日一頓,出出這些年在前線被易走日拉后腿時受的氣。

群仙臺上,人影稀疏。

最近沒什么大事,不是天天都有不自量力的紫府想要證金丹。

像丘彌勒、瓜真人之流,如果忽然上群仙臺說‘我要證金丹’,面臨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家的上司的清算。

能把證金丹的事擺在群仙臺上議,已經說明當時的莽象有成功的把握了。

忽然,莽象的大道投影在群仙臺上顯露,他有些無奈的道。

“紫府不好殺,他們往洞天中一躲,我也沒什么好辦法。

不過,那些紫府的勢力都已經被我大體殺干凈了,你們想要動手,把他們騙出洞天即可。

到時候往我頭上一推,也好為變法做準備。”

“但你終究是沒殺了他,這樣吧,我給你八縷洞天之精,不能讓你白跑一趟。”

“我給五縷,莽象,你不行啊,最后還得我們自己動手。”

莽象眉頭一皺,不滿道。

“不行,十五縷就是十五縷,你不想臟手,就要付錢!”

該省省該花花,為了幾縷洞天之精,幾位金丹仙尊好一頓吵。

“好了好了,一半就一半,我就當我做好事,白跑一趟。

對了,把副盟主的任命通過一下,我好讓我選的副盟主上任群青原。”

王玉樓在紅燈照內拷餉成功,莽象在群仙臺上的催餉卻不太成功。

只能說,小莽還得練。

“這王玉樓明顯和滴水有牽扯,莽象,你確定要讓他做仙盟副盟主?

滴水脫困……你不會真和畢方、滴水有什么勾結吧?”

一位仙尊開口質疑道。

“這都哪和哪啊,畢方什么玩意我還不清楚么。

把他放上去,只是因為他的辦事能力還行。

我已經先把我的弟子殺的七七八八展示誠意了。

想變法,總需要人幫我干,所以選他,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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