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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走漏陛下行蹤?

作者:狗腳朕.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狗腳朕. | 三國:王業不偏安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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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王業不偏安 第323章 走漏陛下行蹤?

江陵。

由于漢軍分了萬人把守中洲,城下將士只有兩萬六千,在兵力上遠遠算不得多,所以圍城之法,自是不可能實現的。

而事實上,江陵除了南北雙城進退得所的新式城防格局外,其建城位置奇好。

西南北三面環水,大大壓縮了漢軍立足之地,再加上挖了一道七八丈寬的護城河,溝通南面的大江與西北的滄浪水,縱有十萬大軍,也難以在江陵爭得立足之地。

這也是為何當年曹真、張郃、夏侯尚等魏將率十萬之眾,猛攻半載亦無功而返的重要因素之一了。

而對于如今的漢軍而言,東征江陵的三萬余兵力,剛好便是江陵城外這片被水道割裂的狹窄地域所能容納和支撐的極限了。

故而,自兵臨城下伊始,趙云、陳到、輔匡諸大將便清楚,欲克江陵,強攻絕不可取。

上上之策,乃是絕其糧道,使其自潰。

而絕糧的關鍵,便在于占據江陵以南、大江之中的中洲。

中洲將四里寬闊的江面分為南北兩汊,漢軍水師雖弱,但憑借奪取中洲后建立的營壘,先以船只數百堵塞北汊,再于江北立寨,便能徹底切斷吳軍向江陵輸糧的路徑。

自四月曹軍進逼夏口后,漢軍相機而動,兵臨江陵城下,至今已兩月有余。

趙云統諸將筑土山,鑿地道,建樓櫓,一點點地將拱衛江陵外圍的七八座型塢堡逐一拔除。

江陵城外,如今僅余緊鄰城池的三座堅寨,牢牢護持著主城。

至此,江陵戰事便轉入了沉悶的對峙,再之后最為激烈的一戰,便是中洲之戰。

上一次曹真、張郃來襲時,便是孫盛率麾下將士萬人孤懸江中,結果為曹真所敗。

這一次,孫盛自告奮勇,自己知恥而后勇,望孫權寄任于他,孫權麾下已無將可用,孫盛又是宗室,再加上這番知恥而后勇的言語,便放心地將此任托付。

孫盛麾下將士士氣一開始尚可,結果沒想到,趙云將纛甫一立在中洲之上,麾下吳人便士氣大潰,沒多久便敗下陣來。

如果不是朱然率水師逆江而上,孫盛跟那幾千殘卒恐怕要沉到江里喂了魚。

至于江陵城東、城南那三座可容兩千余人的吳人軍寨,營造已久,墻壘高厚,塹壕深闊,又背靠江陵,互為犄角,本就難以攻下。

而陸遜用兵素來沉穩,深知此三寨乃江陵外藩,一旦盡失,則江陵真成孤城,只能坐困待斃。

因此,在過去兩個多月里,面對漢軍的試探性進攻,這三座堅寨進行了極其頑強的抵抗,吳軍士卒在陸遜的激勵下,憑借寨防殊死搏殺,甚至瞅準漢軍新立一營立足未穩之機,發動逆襲,成功鑿毀一營,殺傷漢軍弱旅近千。

趙云見強攻代價過大,且易為陸遜所乘,遂改變策略,轉而采取以壘對壘,以營對營的戰術。

不再急于進攻,而是就在吳軍營寨外圍數里外構豎堅營,筑高壘,掘深壕,擺出長期圍困的架勢,準備以逸待勞,以靜制動。

于是乎,漢吳雙方進入了某種靜默的拉鋸戰中,比拼起了耐心、韌性和后勤。

陸遜自非坐以待斃之輩,深知久守必失的道理,更明白漢軍遠來,利在速戰,如今轉為對峙,正明其攻堅乏力。

于是乎,這位尤善以靜制動、善抓戰機的孫吳名將,開始頻繁采取主動之勢。

一來屢屢派遣股精銳,于深夜對漢軍營地進行騷擾性夜襲,二來又在漢軍組織民夫填埋護城河、修筑土山營壘,士民疲憊懈怠之際,突然打開寨門,發動規模的突擊。

這類戰斗規模不大。

有時能焚掉幾串漢軍的鹿角,殺傷些許漢軍軍民,有時則被埋伏在營后的漢軍打得潰逃。

總之,兩月以來時有所失,時有所得。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攻城一方天然處于劣勢,攻防戰陷入長期對峙的情況下,這種互有死傷的規模拉鋸確是常態。

尤其陸遜麾下守將守卒,都是陸遜親入三軍挑點,因這位上大將軍戰功彪炳,善撫士卒,加之背靠金城湯池,高壘堅寨,士氣竟始終維持在一個不錯的水平,與漢軍相比,都無多少劣勢。

更讓漢軍將士頗感頭疼的是,陸遜兩月以來,可謂將疲敵之策運用到了極致。

幾乎每夜凌晨,人最困頓之時,江陵城頭乃至吳軍各寨便鼓角齊鳴,喊殺震天,作出營劫寨之勢。

大多時候,這只是虛張聲勢,并無一兵一卒真正殺出。

但偶爾,吳人又會趁著漢軍巡卒被反復折騰、精神麻痹之際,借著月色或薄霧、微雨的掩護,真的發動一次迅猛的突擊。

趙云、陳到、閻宇、傅僉、關興諸漢將,豈有愚者,安能不識此乃陸遜疲敵之策?

他們反復告誡麾下將士,此乃吳人詭計,意在消耗我軍精力,切不可松懈。

更要提防吳軍在某次佯動后假戲真做,發動真正的猛攻。

但沒辦法,這是陽謀。

不論是誰被如此騷擾兩個月,又沒有吃什么大虧,遲早都會走向疲憊與懈怠。

這便是所謂知易行難了,人性的弱點便在于此。即便明知不能懈怠,但身體與精神雙重疲憊下,還是會本能令人趨于懈怠。

能夠曉得此道,并善于利用此道來操控戰場節奏、走向之人,毫無疑問便是世之名將了。

陸遜便是這樣的名將。

是夜,微雨,悶熱。

聒噪了一夏的蛙都已深深睡去。

江陵城方向,如期傳來了沉悶的戰鼓、悠長的號角,間或夾雜著些隱隱約約的喊殺。

吳軍各寨中,大部分軍士早已習慣了這種例行公事般的騷擾,該睡覺的依舊合眼,巡邏的隊率側耳傾聽片刻,見遠處漢營并無異常動靜,便又恢復了固定的巡邏路線,臉上滿是見怪不怪的麻木。

江陵城南角樓,燈火葳蕤。

陸遜一身常服,神色沉靜,立于室中。

留贊、孫奐二大將面色沉靜。

而張梁、劉靖、吳碩諸將,再次被這位上大將軍從夢中緊急召來,臉上困惑,腹中不滿。

“上大將軍,這般時辰召我等前來,卻是又要行那襲擾之事?!”張梁忍不住率先開口,語氣滿是壓抑不住的煩躁。

自從陸遜開始實行疲敵之策,像如今這般深夜召集眾將的情況已有數十。

然陸遜最終下達的命令,無一例外,每次都是讓他們這些一軍之將派遣股精銳進行騷擾,讓他們這些高級將領空耗精神。

這些事情,付一司馬軍候便可,安能時時讓他們這些偏裨之將來做?倘若蜀人白日來攻,他們這些大將沒了精神又當如何?

吳碩也接口:

“是啊,上大將軍。

“蜀人如今怕是也習慣了咱們這雷聲大、雨點的把戲。

“每次如此興師動眾,末將等倒是無妨,只是麾下兒郎們也被折騰得夠嗆。”

另一邊,劉靖雖未話,但臉上神情顯然也是贊同。

他們對陸遜既敬且服,更非不尊這位戰功彪炳的上大將軍之令,否則的話早就鬧脾氣撂挑子了,根本不會夜夜至此。

只是實在被這種節奏弄得有些疲憊與不滿。

每次集結精神高度緊張,結果卻總是打鬧,長此以往,怎能讓他們不懈怠生忿?

留贊與孫奐這兩位資歷較深的大將對視一眼,俱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凝重,都沒有立即發言,只將目光投向始終沉默的陸遜。

儒雅的中年漢子緩緩搖頭,目光掃過眾將,眼神且溫且銳:“諸君稍安勿躁。”

陸遜口中六字,以及如此神色,兩個月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帳內諸將俱是猛地一滯,盡皆靜下。

陸遜行到圖前,輕輕點向漢軍營壘標識,肅容出聲:

“蜀人頓兵我江陵堅城之下,已逾兩月,初時銳氣盡已消磨,近日觀其巡哨雖依舊嚴密,然響應我鼓噪之速已大為遲緩。

“此人之常情,自然之理也,趙云、陳到、輔匡雖善治軍,然大軍久駐于外,今已是師老兵疲。

“兩月以來,我之所以每每夤夜鼓噪,或假意出擊,或虛張聲勢,非為兒戲空耗精神,實乃疲敵、惑敵之策也。

“蜀人知我疲敵,然此乃陽謀,久警必懈,人性之常。

“而今夜,便是出擊之時。”

張梁、吳碩、劉靖諸將聞言,精神陡然一振,臉上因倦怠產生的不滿瞬間被興奮取代。

“原來如此!”吳碩恍然大悟,“上大將軍深謀遠慮,末將等愚鈍,竟未能領會!”

劉靖亦激動道:

“末將就嘛,上大將軍用兵如神,豈會做無謂之舉?!

“幾年前,上大將軍率我等夷陵大勝劉備,不正是以靜制動,伺機焚營嗎?!

“可惜彼時趙云不在,否則必教他如傅肜、程畿一般殞命大江!

“哼,今夜便叫那趙云老兒也嘗嘗厲害!”

張梁更是摩拳擦掌:

“憋了這么久,總算要動真格的了!上大將軍,您就下令吧,末將愿為前鋒!”

留贊此時方才開口:

“上大將軍每次襲敵皆召集我等夤夜至此,當也是惑敵之策罷?”

陸遜贊許地看了留贊一眼:

“正明知我。

“用間之道,虛虛實實。

“蜀人自東寇以來最善用間,殷鑒著實不遠。

“我深恐江陵城營有蜀人細作,倘若戰前方驟召諸將,細作將此消息以某種手段傳出營去,使蜀人早有防備,則壞我大計。

“故而行此疑兵之計,使彼等習以為常,則真至決戰之時,彼必不以為意。

“如今,蜀軍外圍壘已成,警惕之心愈發生懈。

“正是予其以雷霆之擊,破其營壘,挫彼銳氣之時。”

沙羨候孫奐一直沉默著,此刻終于猛地踏前一步:“上大將軍!末將請令!今夜主攻,便交給末將吧!秭歸之失,奐日夜錐心,必欲以此戰一雪前恥!”

秭歸之敗,他與周魴棄軍而走,實在是莫大恥辱。

陸遜目光在孫奐身上:

“好!揚威將軍忠勇可嘉,便由你統精兵兩千,撲蜀南營!望楊威將軍奮武揚威,建此首功!”

“末將遵令!必不辱命!”孫奐抱拳躬身,斬釘截鐵。

一番交代,孫奐諸皆盡皆離去,唯余留贊與陸遜二人。

“正明,”陸遜看向留贊,“你速速點齊本部三千軍馬,為揚威將軍殿后。

“倘楊威若順利,你便揮軍掩殺,擴大戰果。

“若楊威受挫,你則竭力接應,掩其部退回,不得有誤。”

留贊慨然應諾:“遜公且寬心,贊必不辱命!”

時間悄然流逝,江陵城頭的鼓角聲依舊按照平日的節奏響著,似與往常并無不同。

然而,在朦朧的晨色與江畔漸漸泛起的薄薄江霧掩護下,江陵南門和東門悄然洞開。

孫奐身披重甲,親自率領精心挑選的兩千吳軍銳卒,悄無聲息地逼近漢軍南營。

其后方不遠處,留贊所統三千兵馬也列陣已畢,刀出鞘,箭上弦,隨時準備投入戰斗。

與此同時,漢軍南營。

因天子昨夜突至,江陵各營的戒備等級,在趙云諸將的調度下陡然提升數重。

入夜后,守夜備戰的漢軍將士便悄然從平日的一千增加到兩千,且所有值守兵卒盡披甲持刃,攜弩負弓,不敢有絲毫懈怠。

營外斥候、暗哨的數量,更是增加了幾近一倍,游弋范圍也向外擴展了數十步。

天子所在的西營,防衛的龍驤虎賁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將天子御營圍得水泄不通。

趙云并未入睡,只于南寨角樓內閉目假寐,人不卸甲,一桿銀槍未曾離身。

盡管天子駕臨屬于高度機密,陸遜理論上不可能知曉,但不論如何都不能有絲毫疏忽。

“報!”

一名斥候疾步登上角樓:

“車騎將軍!

“江陵南門、東門俱有有異動,疑似有大隊人馬出城,正向我南營、東營方向奔來!”

趙云猛地睜開眼睛,眸中精光一閃而逝,毫無困頓之色,隨即霍然起身,幾步登上寨墻高處,向北面江陵方向眺望。

盡管有霧靄微雨阻隔,距離又遠看不真切,但大戰前夕特有的肅殺氣息,以及黑暗中隱約傳來的、不同于往常鼓噪的細微動靜,還是讓他瞬間做出了判斷。

“果然來了!”趙云拂袖出言,聲色冷峻。

“傳令各營,按甲案行事!”

“備戰!”

“備戰!”

命令迅速傳遍營壘。

不多時,前部督、討虜將軍傅僉頂盔貫甲,匆匆而至,見到趙云也不及行禮,罵聲便已脫口而出:

“車騎將軍,怎能如此巧合?陛下方至,吳狗便大舉來襲!難道…難道我軍當中竟有奸細,走漏了陛下行蹤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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