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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看誰先,游向欲望。

作者:Tokyo哥斯拉  分類:  | 原生幻想 |  | Tokyo哥斯拉 | 勇者可以不活 | 但不能沒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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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可以不活,但不能沒活 第94章 看誰先,游向欲望。

“黛兒。”

“嗯?”

“你還記得幾個月前,你被人綁架嗎?”

夏黛兒抬頭看向哥哥,意氣風發的代議員先生剛剛結束了他的演講,沒有像往常一樣與支持者和伙伴們打招呼,而是獨自回到了休息室中。

演出開始的奏樂聲傳來,隔著玻璃幕墻隱隱聽不真切,是極其喜慶的旋律,除了坐在沙發上的兄妹二人外,一只丑丑的哈巴狗守在門口,連保鏢都不允許進來。

“.當然記得。”夏黛兒不明白哥哥為什么要在這時候說這件事。

埃隆拿著一杯清水,潤了潤演講后的嗓子,隨后淡淡說:“那時運的貨物,其實是一批被學院的管制的培養槽,唯一的被許可的作用是養養史萊姆之類的魔物花草但其實只要稍加改裝,用途就有很多了,包括被學院嚴令禁止的活體奧術器植入研究。”

夏黛兒一愣,想起了躲在馬車中時看到的巨大玻璃管與復雜的管道。

旋即,她明白了哥哥所謂的“學院管制”是什么意思。

“你是說”

“對,這是走私。”

埃隆搖晃著手中的玻璃杯,看著玻璃幕墻下的舞臺那些自動演奏的奧術樂器,語氣平靜的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們布蘭森家是這座城市最大的奧術器走私商,這是父親一個商人能娶到羅恩貴族的理由。”

“我接手這個生意后才明白為什么父親敢冒著學院禁令也要走私走私的利潤讓我們建起了這座空港,亞歷山德家族在我們的競爭下連議員席位都要丟了,愛士威爾的銀行業在這二十余年間被我們掌控了百分之四十,西威爾的黑道們恐怕想不到他們的生意連我們的零頭都不到。”

夏黛兒震驚的捂住了嘴。

“.你們,沒和我說過”

“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埃隆的目光很是復雜,“如果不是父親突然生了病,恐怕我也要等上五年十年才有接觸這些的機會。”

“我們的客戶只有羅恩王國,這也是能瞞這么多年的唯一原因,避開火車和有可能被學院檢查的飛空艇,將貨物用馬車運過邊境當做日用品賣可偏偏你那一次就出事了。”

“預言之子的事讓羅恩王國很不安,他們無法接受不列顛出現一名戴王冠的勇者,若預言成真,羅恩甚至有被吞并的可能。他們這些年在搞軍備升級,他們需要我們.而在我接手生意后,我提出的條件是支持我的改革。”

“他們只能同意,因為比起一座山城的一個議員席位,羅恩王室更看重國祚延續。”

夏黛兒茫然的看著哥哥,“那這么說來,我們走私禁品.是在做好事?”

埃隆的政治理想在少女看來,是能讓這座城市,讓那座煉鋼廠里的工人變得更好的事。

“那天你被劫持,貨物丟失,數月來我們的調查幾乎都在針對奎恩,和珠寶店的幾個劫匪,但現在看來我或許想多了。”

“想多了?”

“我以為學院知道了走私的事情,奎恩便是學院派出的秘密調查員,而他們肯定查到了什么,收回了貨物。之所以不對我們動手,是因為貨物的買家是羅恩王國,而校長與羅恩的卡文迪許王爵是青年時代的密友,因為這層關系在所以學院只是暗地里警告一下.”

埃隆捏著眉心,苦笑了一下。

“但后來我發現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珠寶店劫匪有著和車隊劫匪相同的奧術手段,而羅恩那邊一直在催促發貨,仿佛學院絲毫沒有警告過他們直到重新走私一個月后,我才確信學院要么什么也不知道,要么不管。”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把事情想的太復雜了。”

埃隆看向自己的妹妹:“那就是奎恩的出現只是個意外。”

“.意.外?”

“有一個點我始終沒想通,那便是為什么你和卡特琳能活下來。如果是學院動手,那要殺人也只會是在審判后,而延根流亡政府的人根本不可能留活口.但如果劫匪是羅恩王國的人呢?”

“奧術器不是他們買的嗎?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夏黛兒沒懂。

“.他們怕我改革到最后,會投向有勇者的不列顛那邊,因為我們的思想同根同源。”

“他們害怕我的改革到最后會席卷整個南大陸,從而推翻現有的貴族與王朝制度.因為帝國就沒有貴族。”

埃隆說著妹妹不明白其意的話。

“你之所以活下來是因為這件事只是一個警告,他們想我往學院介入調查的方向想,從而不敢與學院接觸,沒有學院的支持我的改革就算拿到全部議會席位也無法成功.”

“但奎恩是個亂入的因素,他們沒想到正是因為奎恩,我才能和學院接上線.老實說,奎恩和安庫亞對我的試探與調查我都知道,但這和我們家的生意完全無關,他們在試探我的品格、思想、生活習慣.這像是學院在考察一個改革者該做的事。”

“這樣一來,整件事便能說得通了。你所看到的劫匪能從手里噴火,是因為他們的奧術器都是我們賣的,連黃金之風支持的西大陸人都能搓出來的技術,羅恩王國沒理由搓不出來.”

埃隆將水杯中的水一飲而盡,隨后解脫一般放到桌上,邊搖頭邊說:“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比如奎恩的身份,現在來看他不太可能是校長的私生子,這個人是突然冒出來的,卻能獲得學院的垂青”

“但如果往超展開的方向想我在想這家伙會不會是預言之子。”

“哈?”夏黛兒傻了,“你說奎恩是勇者?”

“不然學院為什么接納一個這么怪的人?他身上有很多特質,緊繃感、松弛感、與出身不符的談吐、戒心、一個.迷茫的人?這些特質可以是任何人,吟游詩人,鋼琴家,富家子弟.但唯獨不該是一名奧術師。”

“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測,也可能是校長的私生子,世界上哪位大人物的后代,誰知道呢,魔族來的奸細?打入學院內部搞破壞的.呵,有點夸張了。”

“哥你為什么對我說這些?”

夏黛兒美眸盯著自己的手,纖長白皙的手指糾纏在一起。

“因為我所有的推測,需要一件事才能成立——”

埃隆看向自己的妹妹,聲音不復演講時那般自信與澎湃,帶著不知為何而來的愧疚與復雜說道:“那就是他真的喜歡你。”

“這樣才能解釋他所有行動的動機。”

夏黛兒幾乎是下意識搖頭,可哥哥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我的改革需要時間,我要在伐魔戰爭前完成這一切,切實有效的勞動法制度、政府運行效率提升、用國企承擔民生保障哪怕我有學院支持,這也會困難重重。”

“羅恩王國是首先需要解決的問題,我支持不列顛叛黨的就是給他們看的,讓他們知道我沒那么好拿捏學院并非真的支持我,我需要和學院高層面談,而奎恩和安庫亞是我唯一向上接觸的途徑。”

“像之前那樣的綁架案,接下來不會少,在巨大的利益沖突面前我們家所有人都不再安全。我無所謂,但你不行,你想要出門,想要有以前那樣的日子,就需要有人能震懾住那些貪婪的資本家.”

夏黛兒垂著頭沉默許久,她光潔的側臉被憂郁與惶惶不安所占據。

“他今晚約我聊聊,就在等一會兒,那家酒館。”

“走吧。”埃隆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先去給學院的人敬杯酒,讓我們改變這座城市。”

燈火聚集在舞臺上,音樂在流淌,前排的觀眾席并不似高處那般擁擠,一圍圍圓形沙發坐著打扮光鮮亮麗的大人物,埃隆端著酒杯從容的走過,夏黛兒跟在他后面,思緒跟著音樂飄忽?

他會跟我說什么?道歉嗎?還是以后做朋友.

周圍的人看見哥哥走來,紛紛端起酒杯想向他致意,猶如雄獅走過他的領地,而哥哥只是以點頭回應。無論是官僚、銀行家、大企業的領導者,亦或是佩劍戴羽的貴族,都沒能讓他停下腳步以酒回敬。

他在無聲的宣告一件事,他不再是愛士威爾權貴階層中的一員。

而是領導者。

沒有人敢有什么異議,哪怕被埃隆無視,也會擠出最燦爛最熱烈的笑容,因為這個年輕人正在走向學院的位置。

學院的位置位于舞臺的正前方,是被執法官最密切保護的位置,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師生在假期中的娛樂活動,本來連埃隆都不行。但當他走過去時,幾名得到死命令的執法官猶豫了片刻,聯想到先前學院的老師們為他演講鼓掌,最終還是將道路讓了開來。

坐在最前的是幾名老教授,每年奧術祭時會來觀看晚會的都是這幾人,學院里愛湊凡俗熱鬧的老師可以說都在這了。

埃隆端著酒杯走了上去,幾名老頭竟然難得的沒有擺臭臉,而是笑著向埃隆點頭。

“感謝你們的支持。”埃隆言簡意賅,隨后將紅酒一飲而盡。

老教授中為首的是魔藥與煉金系主任斯內普,和哈利波特電影中長發茂盛的形象不同,這老頭在魔藥蒸餾霧和煉金術中泡了半輩子,早就一根頭發都不剩了,睫毛胡須面絨統統沒有,肌膚泛著一種非人的金屬光澤,乍一看異常嚇人。

他的嗓音也透著一股被藥物過度摧殘的沙啞,但語氣卻很和善:“年輕人,很好的理想我看好你。”

周圍的幾名老師紛紛對埃隆報以善意的目光。

梅林將奧術帶出古老門閥,創立格林德沃的初衷除了抗擊魔王外,便是用奧術讓人類有更美好的明天。

是所有人類,而不是少部分人類。

這份理想在格林德沃奧術書的字里行間被繼承到了今天,繼承到了平民也能買得起的飛空艇票,因為奧術紡織機普及而廉價的舒適衣物,連通全城的自來水系統.

“我們剛剛打賭你能不能行,我押了一根遺失紀元時期的詛咒犬牙,你別讓我失望啊小伙子。”斯內普雖然沒有回敬酒,但語氣卻難得的熱絡。

“呵,老藥男明明押得是他做不到——”拆臺的冷笑聲音從后面傳來。

斯內普陡然瞪眼回罵:“畜生!你不也押他做不到?!”

眾人哄笑起來,埃隆全然不在意自己不被看好,而是爽朗的與教授們笑作一團,這一幕在周圍的人看來,究竟能作何深意就不得而知了。

杰妮拍了拍女兒,“走吧,我們也上去敬一杯,不用說什么,做給別人看就行。”

可是,夏黛兒卻不為所動。

杰妮停下腳步,順著女兒的目光朝后方看去,便看到了一名穿著及膝大衣的黑發男人背影。

他在與一個女孩說著什么,隔著遠遠的聽不真切,但從他放松的肩膀和插在口袋里的雙手來看,那名與他近在咫尺的女孩和他關系匪淺。

片刻后,女孩俏皮的拍了拍手,離他而去。

她看清了那女孩的模樣。

簡簡單單的馬尾,并不昂貴但很干凈的連衣裙,高挑,偏瘦,身材沒有什么引人注目的點,一定要說便是細細長長的脖子像天鵝般漂亮,而那張臉

杰妮的眼眸變得深沉。

沒來由的,她想起了不列顛前任君王的王后,那名被人訛傳是巫女的平民女人。

女人對美貌是挑剔的,尤其是像杰妮這種家族之母,但她仍然記得那張報紙上的黑白遺像,那是仿佛能模糊時間,跨越生死,令她為之傷感的美。

這女孩要更多一分靈性,杰妮敢肯定,只要稍加打扮,她將毫不遜色于那名配得上冠冕的王后。

奎恩駐足在原地,看著那名少女慢慢走遠,插在口袋里的手始終沒有拿出來,整個人的姿勢從少女告別到消失一直沒變過。

杰妮是過來人,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旋即擠出笑容看向女兒——

酒杯摔在地上,夏黛兒的身體輕輕晃了晃,像是差點被晚風吹走,隨后她后退了一步,又后退了一步,步伐有些踉蹌,四處看了看,不知道在看什么,最終,轉身離開。

“黛兒——”

杰妮試圖將女兒叫住,但她越跑越快,在所有人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之前,曾注視著他人背影的少女就消失在了晚會的第一場曲目中。

在空港的出口,她揮手拍開了追上來的凱特琳,迎面而來的是一大群年輕人,其中一名十三四歲模樣,頭發色彩奇異,美得有些不像話的小蘿莉讓夏黛兒微微緩了口氣。

什么嘛,這不是有比那個女生好看的人在嘛

“你是.”雨宮寧寧驚訝的看著跑過來的夏黛兒,“嗚哇,好巧?你也在誒?”

夏黛兒沒有打招呼,但雨宮寧寧的到來仿佛給她指了一條路,她不想回家,不想去任何地方,她也不是很想哭,抹了抹眼淚,她知道自己該接受失戀的事實了。

于是夏黛兒停下了腳步,任由卡特琳追了上來,“馬車。”她失魂落魄的這么說著,“我想去教堂。”

女神會告訴我怎么做。

印有布蘭森家徽的馬車駛過夜晚的街道,與熙熙攘攘的人群逆行,在燈火通明的白教教堂門前停下,夏黛兒下車時已經不哭了,她整理了一下頭發,看著天秤的雕塑深吸一口氣。

“.不用跟著我。”

“可是,小姐”

“我沒事,去告訴我哥,他猜錯了。快點。”

“您”

“他猜錯了啊”

她有些孤單的走進教堂,卡特琳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跟上去。

今夜的教堂格外靜謐,在面容模糊的宏偉女神像前,少女走到了最前排的長椅,在這里沒有身份,這個位置任何人都能坐。

如精疲力盡般貼著椅子,坐下,雙手合十,將臉埋下去,俯下腰把愈來愈顫抖的肩膀藏起來,又開始輕輕的抽泣。

“噢,可憐的孩子”

一道溫柔的,年輕的聲音從后排傳來:“是有話想對神說嘛?”

夏黛兒沒想到在奧術祭的夜晚教堂里還有人,哭泣聲戛然而止,深呼吸的聲音,一次,兩次她已經開始習慣了,可以心平氣和了。

“.您是神甫嗎?”

“我覺得我是。”

“神甫先生,您能告訴我.我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是錯的嗎?”

“那你可得好好說說發生什么了說不定我的神可以拯救你呢?”

“.拯救?”

“神可以改變命運,神不騙人,神說會發生什么,那就會發生什么.或者說,神想讓什么發生,那什么就會發生。”

“.可我不想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

說著說著,她似乎又要哭了,奎恩與茜莉雅擁抱在一起的幸福模樣如一把大錘砸進了心墻,令她不知所措,只想找堵更高的墻躲在后面,裝作什么也不曾看見。

“呵神可以讓他來找你,親口給你解釋這一切,然后告訴你最喜歡你了。”

夏黛兒驀然回頭,卻只看見了一個她不認識的金屬小方盒子擺在椅子上,神奇的播放著錄音。

如果奎恩在這,或雨宮寧寧在,大抵能認出這是地球的錄音機,不過不是小天才牌的,而是比小天才貴得多的蘋果iPod。

“你看,神說會發生什么,那就會發生什么。比如我知道你這個點會出現在這個位置。”

“神,神甫先生?”

夏黛兒茫然的左顧右盼,不明白這么個小東西為什么會發出聲音。

“叫我‘Z’就好。接下來,我來告訴你怎么選擇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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