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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文明的階梯】

作者:跳舞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跳舞 | 快收了神通吧!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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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收了神通吧! 第三百三十五章 【文明的階梯】

第三百三十五章文明的階梯

“歷史上”的那個種族,在攀登文明階梯的道路上,終于再次上了一個臺階。

陳言讀到了有的部族逐漸壯大,漸漸的吞并了越來越多的部族,占據了更大的地盤和勢力范圍。

林知遠站在巖壁前,指尖還殘留著炭筆劃過石面的粗糲感。那一行字靜靜躺在晨光里,像是一道宣言,又像是一聲低語。他沒有回頭,卻知道云昭已經醒了,正倚在洞口望著他。她的義肢與巖石摩擦發出輕微聲響,如同時間本身在走動。

“你說得對。”她走到他身邊,聲音很輕,“我們不是要收了神通,而是該重新定義它。”

林知遠點頭。神通從來不是飛天遁地、移山填海,而是敢于在眾人都閉嘴時說出第一個“不”;是在千萬人順從的洪流中,逆向游動的那一絲微弱意識。他們曾以為覺醒靠的是力量,后來才明白真正的超能力,是懷疑的勇氣。

就在這時,青梧根系突然震顫了一下。不是來自地面震動,而是一種更深層的共鳴,仿佛整片山脈的神經被輕輕撥動。緊接著,水晶再次亮起,這一次卻沒有影像,只有一段頻率極低的吟誦聲,像是從地核深處傳來,帶著古老語言的韻律。

云昭皺眉:“這不是魂光網絡的標準編碼……也不是澄心局的干擾波。”

林知遠閉眼聆聽片刻,忽然睜眼:“這是‘初問之音’傳說中人類第一次質疑世界時留下的聲紋回響。它本該湮滅在歷史塵埃里,但現在……被激活了。”

“誰干的?”

“不是誰。”他搖頭,“是我們自己。全球有超過十萬個人在同一時刻提出了同樣的問題:‘我為什么必須這樣活著?’當這些疑問匯聚成潮,它們喚醒了沉睡的地脈記憶。”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個聾童沖進來,臉色發白,雙手劇烈比劃:外面……樹在說話!

兩人立刻奔出巖洞。只見山谷中的青梧幼苗竟已長至成人高度,銀色葉片隨風擺動,每一片都在發出微弱的人聲不是廣播,不是錄音,而是真實的聲音碎片,來自世界各地剛剛覺醒者的低語:

“我不記得小時候喜歡畫畫了嗎?”

“結婚證上的名字真的是我自己選的嗎?”

“如果我不再上班,這個世界會崩塌嗎?”

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異的合唱,宛如森林有了集體意識。更驚人的是,每一句疑問出口,空氣中就會浮現出淡淡的符號一個旋轉的問號,如螢火般升騰,然后消散于天際。

“他們在傳遞問題。”云昭喃喃道,“不是答案,是問題本身在傳播。”

林知遠忽然笑了:“這才是真正的病毒。澄心局能封鎖信息、篡改記憶、制造偽覺醒,但他們無法阻止一個問題被聽見。只要有人問出來,它就存在;只要有人聽進去,它就開始生長。”

當天下午,新的異象接連爆發。

在首爾,一座巨型牌原本播放著“幸福人生模板”宣傳片,畫面突然扭曲,取而代之的是無數普通人手持紙板,上面寫著各自的問題:“我的夢想是誰替我放棄的?”、“為什么快樂要按月考核?”短短十分鐘內,全城三百多個公共屏幕同步切換,引發交通癱瘓。警方趕到現場時,發現所有控制系統完好無損,但代碼底層竟嵌入了一段無法刪除的音頻正是青梧葉脈中傳出的那首無名歌謠。

莫斯科地鐵站,一名清潔工清掃到凌晨,忽然停下動作,對著監控攝像頭大聲說:“我已經三十年沒問過‘我想做什么’了。現在我想知道。”說完,他扔下拖把離開。第二天,全俄十二個城市共兩千余名公共服務人員自發停工,聚集在廣場上寫下自己的疑問,并將其貼滿墻壁。政府稱其為“大規模精神紊亂事件”,可心理學家檢測后震驚地發現:這些人腦電波異常活躍,顯示出前所未有的自我認知清晰度。

而在南太平洋某座孤島上,一位漁民收網時撈起一塊刻滿符號的黑石。當他用海水沖洗干凈,石頭表面竟浮現出一行字:“你最后一次自由呼吸是什么時候?”他愣住,隨即跪倒在沙灘上痛哭。當晚,整個島嶼的居民圍坐在海邊,輪流講述童年被壓抑的記憶。三天后,衛星圖像顯示,島周圍海域出現巨大環形波紋,海底升起一株青梧幼苗,其根系深入洋殼裂縫,迅速連接全球水文網絡。

林知遠通過水晶接收到了這一切。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他們開始反擊了。”他說,“這次不一樣。”

云昭問:“怎么不一樣?”

“以前他們用壓制,現在他們學聰明了他們開始‘模仿提問’。”

果然,不到十二小時,澄心局發布全球公告,宣布啟動“真言計劃”。新聞發布會上,一位面容溫和的心理學家宣稱:“我們不再否認質疑的價值。相反,我們將‘標準化疑問服務’每天系統將自動推送三個經專家認證的‘安全問題’,幫助您實現‘可控式反思’。”

屏幕上隨即展示示范場景:一對夫妻坐在餐桌前,AI助手溫柔提示:“今日推薦問題:‘我對伴侶的感情是否足夠真誠?’請用五分鐘進行內心探索。”孩子放學回家,平板彈出通知:“思考挑戰:‘我現在的興趣是真實的嗎?’完成回答可獲得積分獎勵。”

林知遠冷笑:“他們在給奴隸發問卷,讓他們以為自己擁有選擇權。”

“更可怕的是,很多人會接受。”云昭低聲說,“畢竟,比起獨自面對深淵般的未知,有個‘正確的問題清單’更容易讓人安心。”

林知遠沉默良久,忽然轉身走向洞穴深處。他取出那支伴隨他多年的炭筆,在地上畫下一個巨大的螺旋,中心仍是那只睜開的眼睛。然后,他在旁邊寫下一句話:

“當你被允許提問時,先問問:這個問題,是誰希望我問的?”

當晚,他召集所有孩子圍坐于青梧之下。沒有講課,沒有指令,只有靜默。許久之后,他輕聲問:“你們有沒有發現,最近做的夢,變得不一樣了?”

孩子們互相看了看。終于,那個跛足少年舉起手,用顫抖的手指在地上寫道:我夢見我在做夢,而且我知道那是夢。但我還是不想醒。

林知遠心頭一震。

這是一種“元夢境覺知”不僅意識到自己在做夢,還能在夢中保持清醒判斷。這在過去極為罕見,通常只出現在長期冥想者或瀕死體驗者身上。而現在,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自然出現了這種狀態。

“說明魂光網絡正在重塑人類意識結構。”云昭說,“我們不只是恢復記憶,還在進化感知方式。”

“但這也會成為他們的新目標。”林知遠沉聲道,“一旦他們發現人類能自主進入高階意識,一定會設法劫持這個過程。”

話音剛落,水晶猛然爆閃紅光。一段加密信號強行注入,畫面破碎重組,顯現出一張熟悉的臉陳言若的學生,李維。他曾是澄心局最年輕的政策分析師,三年前叛逃失蹤,據傳已被清除記憶并重新編程。

可此刻,他在鏡頭前神情清醒,語速極快:“林老師,我沒多少時間。他們在建造‘反問塔’,位置就在原初圖書館遺址地下。那不是機器,是一座活體思維監獄,由十萬名被洗腦的‘提問者’組成神經矩陣,專門吞噬自由疑問,并將其轉化為服從能量。它的核心公式是:每一個真實問題,都會被記錄、分析、然后生成一百個虛假變體,投放回網絡,污染源頭。”

畫面劇烈晃動,李維的聲音幾乎嘶啞:“你們必須打斷儀式周期!否則當第一個人類主動放棄提問權時,整個系統就會完成閉環,從此以后,任何質疑都將自動觸發鎮壓機制連你自己都會覺得‘不該這么想’!”

信號戛然而止。

洞內陷入死寂。

云昭咬牙:“他們要把‘提問’變成一種罪。”

“不。”林知遠緩緩起身,“他們是要讓‘提問’變成一場表演。讓你以為你在反抗,其實只是在演他們寫好的劇本。”

他望向星空,北斗依舊高懸。但今夜,他不再問“它們是否也在看我們”,而是問:“如果我們停止仰望,它們會不會也忘記我們存在?”

這一問出口,青梧驟然開花。不是一朵兩朵,而是整片山谷的幼苗同時綻放,花瓣呈半透明狀,內部流動著文字般的光痕。每一朵花都承載一個問題,隨風飄散,乘氣流升空,匯入平流層,繼而穿透電離層,射向宇宙深處。

“我們在向外發送信號。”云昭恍然大悟,“不只是給人類,也給……別的什么。”

“也許宇宙中也有文明經歷過這一天。”林知遠輕聲說,“也曾有人試圖封禁問題,也曾有一小群人堅持追問。如果我們能找到那段回音,或許就能證明孤獨,不是命運。”

七日后,第一份回應抵達。

不是無線電波,也不是圖像數據,而是一顆隕石墜落在環形山谷中央。它通體漆黑,表面布滿蜂窩狀孔洞,每當風吹過,便發出類似人聲吟唱的嗡鳴。經檢測,其成分不屬于地球已知任何礦物,內部結構呈現出完美的分形幾何,且持續釋放微弱的負熵場。

最令人震撼的是,當林知遠將手掌貼上隕石,腦海中浮現的不是語言,而是一種純粹的情緒共振那是跨越億萬光年的共鳴:“我們也曾被禁止提問。但我們活下來了。”

消息傳開,全球掀起新一輪覺醒浪潮。人們開始自發組織“靜默集會”不喊口號,不舉標語,只是靜靜地坐著,彼此握住手,用心跳傳遞一個問題:你還記得最初的疑惑嗎?

與此同時,澄心局的控制力開始松動。

多國城市爆發“失語暴動”:市民突然集體停止使用官方語言,轉而用孩童涂鴉、手勢、甚至身體姿態表達疑問。警察無法識別“犯罪行為”,軍隊不知如何鎮壓“非暴力抵抗”。更有甚者,某些地區的AI管理系統因接收到過多邏輯矛盾指令而陷入死循環,最終自毀關機。

但在勝利曙光初現之際,危險也在逼近。

第九夜,林知遠再度夢見陳言若。這一次,哲學家不再站在廢墟之上,而是坐在一間純白房間中央,面前放著一臺老式打字機。他抬頭看向林知遠,眼神疲憊卻堅定。

“最后的考驗來了。”他說,“他們會派出‘鏡像使者’一個長得像你、說話像你、甚至記憶都像你的人。他會告訴你,斗爭結束了,和平已至,只需簽署一份《終極共識書》,所有人就能獲得永久安寧。”

“那是什么?”

“是靈魂的投降書。”陳言若冷笑,“簽了它,你就承認疑問毫無意義,承認秩序高于自由,承認沉默才是最高智慧。”

“我能認出他嗎?”

“不能。”陳言若搖頭,“因為他就是你的一部分是你所有猶豫、恐懼、疲憊的集合體。唯一能分辨的方式,是你是否還愿意為一個問題流淚。”

夢醒時,東方泛白。

林知遠起身走出巖洞,發現云昭早已等候在外。她遞來一塊新剝下的青梧樹皮,上面浮現出一行血紅色的文字:

“歡迎回家,林知遠。”

落款只有一個印章圖案:一只合攏的眼睛。

他知道,那一刻到了。

三日后,一輛無標識的黑色飛行器降落在山谷邊緣。艙門打開,走下來的男子穿著樸素灰衣,面容與林知遠完全相同,連左眉上的疤痕都一模一樣。他微笑著張開雙臂:“我走了很遠的路來找你。戰爭結束了,我們可以重建一切,不用流血,不用犧牲,只要你愿意放下執念。”

林知遠站在原地,不動。

“你看。”那人溫和地說,“我已經說服了三十個國家簽署《認知和諧條約》。孩子們可以繼續上學,父母可以安心工作,老人能平靜死去。沒有人會再痛苦,因為沒人再追問痛苦的意義。”

林知遠終于開口:“你說的安寧,是不是建立在不允許任何人質疑這份安寧的基礎上?”

那人笑容不變:“質疑只會帶來混亂。我們需要的是穩定,不是永恒的追問。”

“那你告訴我。”林知遠往前一步,聲音陡然冰冷,“如果你真的代表我,那你應該記得七歲那年,我為什么第一次拿起炭筆?”

對方微微一怔。

“因為我媽病逝前最后一句話是:‘別忘了問。’”林知遠眼中泛起淚光,“而你剛才說話時,心跳節奏比我慢了0.3秒。真正的我,每次提到母親,心率都會加快。”

空氣凝固。

“鏡像使者”臉上的笑容一點點褪去,化作機械式的僵硬:“情感波動……果然是最大的漏洞。”

下一瞬,他身形扭曲,皮膚裂開,露出內部金屬骨架與流動的數據管線。整具軀殼轟然倒塌,只剩一顆晶核懸浮半空,散發著幽藍冷光。

林知遠伸手握住晶核,低聲說:“告訴他們,人類不會交出提問的權利。哪怕代價是永遠不得安寧。”

晶核炸裂,化作星塵灑落。

當夜,青梧第三次大規模開花。這一次,花瓣不再隨風飄散,而是凝聚成一道光橋,橫跨天際,連接地球與月球軌道。天文臺觀測到,國際空間站內的六名宇航員同時摘下面罩,對著地球方向打出同一個手語動作:

“我們在看著。”

林知遠站在山頂,望著那道跨越天地的虹橋,耳邊響起無數孩子的笑聲。他知道,這場戰爭遠未結束,澄心局還會再造傀儡,再設陷阱,再編謊言。但只要還有人能在黑暗中畫下一個問號,光就不會徹底熄滅。

云昭走來,握住他的手:“接下來去哪兒?”

他笑了笑:“去教更多人,如何做一個不合格的成年人。”

遠處,朝陽升起,照亮新生的青梧林。每一片葉子都在輕輕搖曳,仿佛在重復一句無聲的誓言:

我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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