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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收了神通吧! 第二百二十三章 【飛舟】(6300)
第二百二十三章飛舟(6300)
眼前這個老賴倒也不簡單,眼看陳言態度冷淡,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他只是目光一凝,就壓下了臉上的尷尬之色。
對陳言拱了拱手,東海大聲道:“想來高鄰搬來此處不久,就已經聽聞了些不相干的傳言。這世上之人大多人云亦云,喜歡傳些閑話謗人聲譽。我自行事不屑對人解說,今后你我毗鄰而居,時間久了,道友自然知道本座為人。”
說完,他倒是仿佛堂堂正正的樣子。
若不是親眼看見趙友被他拖欠電費,親耳聽見三個鄰居說起他賴人煉丹師的錢,騙人材料……陳言差點就要信了。
東海深吸了口氣,一甩袖子掉頭離開,他卻故意走的甚慢,走了三步后,速度又刻意放緩了幾分。
可沒成想,身后的陳言壓根沒有阻攔挽留的意思,只是輕輕關上了院門。
啪嗒一聲,院門合上,東海這才腳下一僵,扭過頭來,看著已經合上的院門,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怒色。
他自知自己的名頭已經臭了,想在這西臺城里再騙到人,怕是沒可能。
只能尋些新來的修士碰碰運氣。
他打聽到隔壁搬來的這位,是從外地來西臺城的生面孔,而且修為也是歸元境高階——在西疆西臺城,這種修為也就算比較出挑的了。
想著對方修為不俗,又是新來的生面孔,未必知道自己的臭名聲,還想著上門結交一番,看看能不能從對方身上謀些好處,不想對方居然這么快就得知了自己的那些齷齪事情。
東海眼神陰沉,心中也是焦躁。
他如今已經山窮水盡,再無生財之路,而且還欠了偌大的債,若是再找不到來錢的路子,怕是在這西臺城就呆不下去了。
雖然之前仗著修為,西臺城治所不會輕易找自己麻煩,但如今欠下了區坊的元氣法陣錢,這就算欠了公款。
欠私債,治所未必管。但欠公款,那就不同了。
而且迫在眉睫的事情,這兩日若是沒錢還上公債,怕是這區坊就住不下去,到時候自己若是被治所派人來從區坊趕出去,那么自己平日里支撐起來的形象,豈不是一夜崩塌?
現在還勉強撐著架子,若是一旦被趕出區坊,還有些勉強被自己的架子唬住的債主聽到消息,怕不都要上門討債?
到時候……
東海臉上陰晴不定,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氣哼哼的轉身回了自家院子。
他的院子就在陳言家隔壁不遠,隔著兩道院墻,還能隱約聽見陳言院落這邊的動靜:仆從正在清掃整理院落,熱熱鬧鬧的氣象。
而東海這邊,院子冷冷清清,雖然清潔倒是沒問題——畢竟修士可以用法術來清潔灰塵。
但東西亂了,就沒人幫著收拾規整,原本院子里種植的花草無人打理,也變的亂七八糟。
他早就把自家的仆從都趕走了——因為沒錢支付工錢。
院中冷冷清清,廚房里冷鍋冷灶,也是讓他心中越發的焦躁。
他剛才是特意趕在這個時間去登門拜訪的——剛好是飯點。
想著對方為了禮節,也總要留自己吃頓飯的。
東海無奈思索,自己總不能去雪崖關當個底層散修獵人吧?
真的要去關外,去做那廝殺漢的買賣,掙命換錢么?
陳言這邊回到自家洞府里,就不再去想關于東海的事情——東海這個小孩哥的身份成疑,但陳言暫時也不想探尋其中的事兒。
陳言在洞府里休息了片刻,拿出有蘇夷畫的域界的四方地域圖再看了會兒。
外面張三就已經扣洞府的房門,稟告陳言——開飯了。
這域界果然是把修士當成天龍人伺候的。
張三手下的仆從,那兩個廚子的手藝著實不錯。張三讓兩個女仆送進來了四菜一湯,還有一迭飯后的瓜果。
那瓜據說是西疆特產的青玉瓜,味道甜美清香,更是元氣濃郁,便是凡人吃了,也能對身體頗有滋補——只是這個東西是西臺城的官方農莊種植,還有法陣聚集元氣,凡人自然是消費不起這種東西。
四菜是兩葷兩素,陳言也認不清這到底是什么菜什么肉——他怕問多了露怯,就只管吃。
那肉才入口就讓他眉毛一挑,和現實世界的豬牛羊肉都是不同,肉香濃郁之極,入口之后,整個口腔都充滿了濃濃的香氣,絕無一絲腥臊。似乎整個腸胃都敞開了,瘋狂的歡迎著這口食物趕緊下來。
類似的肉食口感,他在現實中只遇到過一次——他有錢了之后,曾經去了金陵府一家以貴而著稱的飯店,吃過一次傳說中的藍鰭金槍魚——這東西在現實世界就是以昂貴而著稱,但其實市面上的飯店,但凡是打著招牌賣藍鰭金槍魚的,十家有八家都是假貨!
陳言那次去吃了一回真品,果然覺得肉質細膩,入口有一種魚肉會自行融化的錯覺,仿佛都不用費力咀嚼,只是用力一抿,那魚肉就在慢慢的軟化融去——雖然是錯覺,但這種口感,還是窮了二十年的陳言,第一次體會到“錢”的味道。
而現在這頓飯,吃下的這口肉,從口感上就讓陳言勾起了之前吃真品的藍鰭金槍魚的感覺——而且還要勝過許多!
如此美味,陳言本來沒有多少食欲,但一口下去胃口就被打開了,很快就把飯菜一掃而空。
飯后,張三還貼心的送來了一壺茶水,那茶葉清香,也不知道是域界的什么品種,倒是讓陳言覺得,和自己從林清泉家里順去的那些差不多檔次了。
陳言喝著茶,張三就垂手立在他面前伺候著。
陳言嘆了口氣:“你手下廚子手藝不錯,這頓飯吃的,比我白天在碼頭那邊的酒肆吃的東西,味道要更好些。”
張三小心翼翼回答道:“老爺明鑒,碼頭區的那些酒肆,賣的就不是東西的味道,賣的是一個地段。臨河道建屋,觀看河景取勝,東西么,就做的很是一般。
小人手下的這兩個廚子,那都是從小學的手藝,專門伺候修士老爺的,所以在廚藝上,比那些酒肆要強上許多。
對食材也是精心調配處置,就那一道魚,也是費心思把里面的肉筋膜都挑了出去,才有好的口感。
這等水磨的細功夫,也只有自家的小廚房才能做。若是外面的酒肆,客人繁多,一天不知道要賣出去多少道菜,后廚可做不來這么細的功夫。”
陳言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張三:“你和我說這些,是有事情要稟告吧?不用繞彎子,直接說吧。”
張三嘿嘿一笑,趕緊低聲道:“老爺在上,小人不敢兜圈子,只是要把今后的賬目說與老爺聽。
咱們院子里,這個月仆從的工錢老爺都已經給了,此外掛在我這里的公賬還有四十錢。
我今日出去采買了些招待客人用的茶葉瓜果之類,花去了十錢,剩下又用二十錢買了些食材。
算了下,這些食材,也夠吃上三五日的……”
陳言嘆了口氣:“在家吃飯果然便宜的多啊。”
那個酒肆里,一頓飯就要吃掉幾十錢。
而現在,二十錢買的食材,在家夠吃三五天的。
不過這倒也不奇怪。
現實世界里,那種高檔餐廳,隨便一頓飯吃掉大幾千,就抵得上普通人一個月薪水的,也不奇怪。
普通家庭居家過日子,若是自己買菜做飯的話,一頓飯吃的好,也不過花費百八十塊而已——這都算吃的好的貴的了。
“西臺城的菜價這么低么?我們院子里這么多人,吃三五天的話,都……”
不等陳言說完,張三忽然臉色一變,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發抖:“老爺明鑒,小人可絕不敢貪墨!咱們院子里的人,可不敢吃修士老爺的東西!”
陳言一愣,就看張三戰戰兢兢解釋道:“院子里的仆從,還有包括小人在內,都是吃的凡米凡菜,是從外城買的。老爺您的飯食材料,才是從內城的鋪子里采買的。
我們院中六人加在一起,十日伙食,都用不到一枚玉錢——外城的凡米凡菜,價格便宜的很。”
陳言一愣,立刻恍然,倒是自己誤會了。
“起來吧,是我沒弄明白,你不必這么害怕。”陳言擺擺手。
張三這才起身,低聲道:“我就是想問老爺,您今日給我的公賬的錢,十錢買了茶葉瓜果,二十錢買了食材。尚余十錢,若是下次去采買食菜,怕是就不夠了,您看……”
陳言想了想,道:“我今日要出門遠行,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回,食材倒是不必再買了,剩下十錢你就看著家里缺什么就添些,倒也不必花費太多。”
想了想,陳言也不想坑人,就坦言道:“我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就能回,甚至也不知道能不能回。
左右你們伺候我幾天,算是一場緣分,若是我一去不回,你們的工錢就按照一個月給足了不必退還。若是我月滿不歸,你們就去區坊尋趙友管事,就說我退了房子,讓他給你們安排去別處伺候。”
張三聞言一呆,也不知道心中作何感想。
只伺候幾天,這位老爺卻給足了一個月的工錢——這自然算是一等一的大方了。
這么好說話好伺候的修士老爺,畢竟難得。
若是可以的話,張三倒是想能一直在這位老爺手下效力。
可人家又說了,幾日后就要出遠門,回不回都不知道——還讓自己做準備另尋別家伺候。
一時間,張三也有些懵。
域界階級分明,修士和凡人之間就是巨大鴻溝,但凡修士老爺,對凡人仆從雖然不至于虐待虐殺,但這么好說話的,也是極少。
這等好雇主,實在難得,真是不想離去。
接下來幾日,陳言吩咐張三,自己要閉門修行,每日飯菜也不必做了——他修行搬運元氣不能打斷,服用辟谷丹就好。
張三不敢打擾修士老爺的修行大事,吩咐院中仆從小心翼翼,盡量不要弄出什么動靜——其實洞府有法陣隔絕,外面的聲音,除非是打翻了天,否則也傳不到洞府里。
只是張三那個侄子,每日卻干完了活兒,會站在洞府外,望著洞府發會兒呆。
張三看了,知道自家這個子侄心中的念想,訓斥了兩次后,眼看他倒也不闖禍,也就隨他了。
畢竟人有癡念,但凡是凡人,誰不想走通修行大道,成為凡人之上的修士老爺呢?
便是張三自己年輕時候,也曾經有過這種念想,只是天賦不夠,無力破門而入罷了。
而這個子侄才十七歲,剛過了西臺城治所定下的十六歲免費官學的時間,心中的念想還沒有被磨平散去。
怕是再過幾年,也就不再想這些了。
幾日后一早,陳言才開啟洞府,走了出來。
他幾日修煉,每日的免費元氣法陣,那是一刻鐘都沒浪費。幾日修行下來,元氣遍布全身,整個人看著神完氣足,雙目之中盈盈流淌著光芒,正是元氣已經彌漫的樣子。
他吩咐張三,讓廚房好好又做了一頓美食,再讓女仆燒水,伺候自己沐浴更衣。
雖然有清潔法術,但畢竟哪有洗澡痛快?
熱水浸泡著身子,全身毛孔舒散的滋味,那才是享受。本來洗澡這種事情,就不單純只是為了干凈。
苦修幾日后,陳言肆意享受了一番。
他吃飽喝足,沐浴更衣,頓時覺得容光煥發。
看著這個院落洞府,只覺得西臺城這個地方著實不錯,對修士的待遇實在是很好。
若不是自己心中藏著大事,真想在這里長期逗留,當一個有人伺候的地主老財,富家翁。
叫來張三吩咐了一番,自己要出遠門而去。
而家中剩下的那些供應自己吃用的食材,自己走后也不必浪費,就賞賜給仆從們吃掉算了。
張三千恩萬謝,帶著仆從送這位老爺到門口,才唉聲嘆息的回來。
這么好的主人老爺,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了……
陳言出了區坊,來到山下,先看了一眼值房內,今日在里面的不是趙友管事,而是一個陌生面孔,陳言就不去打招呼,信步離開。
他先是去了碼頭酒肆,找了那天那個侍者。
那人一看陳言到來,頓時滿臉喜色,轉身去柜臺告了假,就跑出酒肆來,恭恭敬敬的引著路,帶陳言往西臺城的庫集去了。
庫集所在乃是城南,這片地方周圍有法陣隔絕,凡人止步。
不過這個侍者顯然有門路,帶著陳言到了法陣前,摸出一枚玉珠來輕輕捏碎,很快法陣里就走出來一名青衣修士。
陳言看了一眼,這人眉宇帶著幾分精明,雖然只是入室境的修為,但眼神里分明帶著一絲倨傲的樣子。
侍者上去點頭哈欠陪笑說了一番,回頭朝著陳言一指,交代了幾句。
那青衣修士才勉強一笑,點了點頭。
他看向陳言,大大咧咧一拱手,行了個半禮:“見過道友。”
這人修為低了陳言一個大境,卻態度散漫倨傲,陳言只是腦子里略一想就明白,是仗著自己的身份了——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
給世家豪門宗族效力的,哪怕修為低,畢竟也套了層虎皮,是不太看得起陳言這種“散修”的。
青衣修士咳嗽了一聲:“你運氣好,今日下午便有一條貨舟離成去南疆不歸城。
這是條快船,有我宗門通行牌,沿途各家宗門的禁地都會讓路放行,不必繞路,所以路程就縮短了許多,大約三十余日就可抵達。”
陳言聽了他說這些話,心中了然對方的意思,立刻就從儲物玉佩里取出了答應下來的玉錢遞了過去。
青衣修士接過錢,掂量了一下后,臉色就稍微好看了一些,隨手把錢手下,應該也是放入了他自己的儲物法器里。
拿了錢,這人態度就和善了幾分:“還沒介紹,我姓牛,道友稱我一聲牛管事就好。”
“鄙人趙山河。”陳言淡淡道。
“嗯,原來是趙道友。”牛管事咳嗽了一聲:“這便跟我進去吧。進去后不要亂走亂看,若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我的親族,來幫忙做事的,其余的話,一概不要多嘴就好。”
陳言點了點頭。
牛管事笑了笑,才仿佛忽然想起來一樣,淡淡道:“倒是忘記告訴你了,我主家姓顧,便是域界八大世家的顧族——且告訴你,是怕進去萬一有人盤問,你回答也能對的上。”
陳言聽到了“顧族”,眉頭一挑,不過并沒有露出什么恍然或者當場變色恭敬的態度。
牛管事眼看陳言聽到“顧族”也面不改色,全然沒有普通底層散修聽到這個名字就肅然起敬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冷笑一聲:鄉巴佬沒見識。
他修為低,天賦差,以他的本事,若是放在外面,怕就是底層混的最差的散修行業。
可就因為生在顧家,乃是顧家的家生子——是那種世代都效力于顧家的奴仆。
套了一層顧家的皮,哪怕只是一個放在外面的最底層的管事,日子也比那些散修要舒坦太多,地位也不差。
在這西臺城里,打著顧家的名義,哪怕只是一個底層管事,便是治所,遞上牌子也能大搖大擺的進去。
法陣之內,這西臺城的庫集之地,占地很是宏大。
一排排庫房排列,氣勢恢宏,而一艘艘飛舟,排列在半空,遮天蔽日一般,旗幟幡展,如云交織。
地面上,來回不少干活的人,都捧著一個個裝滿了儲物法器的箱盒,往那飛舟上搬運。
牛管事領著陳言走進去,那個侍者自然沒資格進入,早就告辭離開。
一路上,牛管事也不和陳言多說什么,只是領著他往里走,走到了一處寬闊的庫房旁,眼看三三兩兩的穿著灰色衣袍的人在庫房里忙碌來回搬運貨物。
他隨手一指:“那便是今日要開啟的飛舟,你就坐這一艘,上船后,你就在船艙之中呆著,我和這艘船的管事說好了,你每日晚上夜間可以從貨艙里出來,在甲板上透透氣,其他時間最好不要露面,咱們行事不合規矩,總要低調些為好。”
陳言早就想到這里,也不會招惹是非,從容點頭應下。
隨后,牛管事就讓陳言現在庫房里等著,一個時辰后,裝船完畢,他才帶著陳言上了這條飛舟。
這條飛舟其實占地不大,也就是一條小輪船的體積。
但因為有儲物法器的存在,其實裝載的貨物卻著實驚人!
陳言被帶到了貨艙之中,眼看這個貨艙里一排排一堆堆,擺放了密密麻麻的箱盒,上面寶光流動,都是儲物法器的光芒。
“這里裝載的都是顧家在西疆的藥莊采摘下來的藥材,你在這里帶著,莫要亂摸亂碰。”
牛管事吩咐了一聲,就讓陳言在里面找個角落坐下。
片刻后,他又領來了一個上面空,大概是船上的管事,朝著陳言一指,這個船上管事態度更是冷漠,只看了一眼,點點頭就離開,連話都懶得和陳言說。
陳言倒也樂得免去麻煩,老老實實在船艙里找了一個空地角落,坐下來打坐入定冥想。
他的儲物裝備里有吃有喝,還有辟谷丹,在這里待上一個月沒什么問題。
實在不行,還能拿出手機來看——雖然沒有往里,但斷網的情況下,已經下載好的,也夠他看上不少日子了。
他在船艙里坐下打坐休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感覺到身下一震!
隨后,他就感覺到,這條飛舟已經升空騰起!
陳言心中好奇,忍不住起身走到貨艙門口,就看見貨艙之門關閉,但是在門縫之中,依然能看見外面甲板上的情景。
只見周圍建筑物漸漸的矮了下去,隨后云霧升騰,飛舟越來越高,卻絲毫感覺不到震蕩晃動——比飛機起飛要穩當得多了。
飛舟升騰到了一定高度后,忽然整個船上閃耀起一層層的寶光!
陳言心中一震,以他的法陣造詣,其實沒有學過這種陣法,但原理畢竟學過,他仔細感受觀望,大約能從這法陣的光芒里看出好幾重不同的效果。
有避風的,有減震的,還有加持減輕重量的……
各種效力的法陣原理,交錯在一起,卻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讓各種效力維持散發,互相并不沖突。
就這種不同層次效果的組合,陳言就知道很是精密——應該是域界里一種已經非常成熟的技術了。
隨后,甲板外的云層開始飛速倒退……陳言知道,這是飛舟在行駛,而且速度顯然不低!
可站在船艙之中,陳言卻依然感覺不到多少震動。
“這修仙文明,還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去探索啊……”
陳言感慨了一番后,就回到了船艙角落里坐下打坐,入定去了。
后面還有三十多天呢。
(最近全國好多地區高溫,各位看官老爺們保重身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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