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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收了神通吧! 第兩百二十二章 【人憎狗厭小孩哥】(6800)
第兩百二十二章人憎狗厭小孩哥(6800)
陳言已經走到了院門口,站在門內往外瞧,就看見了趙友立在山道旁,正拱手作揖,朝著一個人連連陪著不是,臉上表情無奈又憋屈,卻是又不敢發作出來,似乎顧忌甚多的樣子。
而趙友對著連連行禮的那個人,陳言只看過去一眼,當即就愣住了,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腦袋。
那人看上去身高不過一米四的樣子,赫然是學齡兒童的模樣,腦袋上一根天髻,一張臉蛋倒是生的齒白唇紅,活像個年畫娃娃一般。
身上穿著一件童衫,手腕上還掛著一個金鈴。
只是說出來的話,嗓音卻是老氣橫秋的樣子,冷冷道:“不過只是一些元氣法陣的玉錢罷了,難道本座還能賴了你的不還不成!須是你這人拜高踩低,瞧不起本座!”
趙友額頭出汗,看那樣子都快要給人跪下了:“這位尊上道友,可不是我......哎呀,實在是您欠下的錢那是區坊的法陣費用,這是西臺城治所要收的,與我何干您這錢付了,一錢都落不到我趙友的腰包里。您不給錢,卻非
要讓我開啟法陣給您,這,這,這我………………”
那人臉上也是一陣尷尬,卻只能咬了咬牙,臉色一板,怒道:“本座突破在即!限你一個時辰內給我開了洞府里的元氣法陣,若是壞了本座破境之事,你看本座饒不饒你!”
說完,這人大概也知道自己不講理,再多不要臉的話估計也說不出來了,只是重重哼了一聲,轉身離開。陳言看得真切,這個家伙居然就走進了自家隔壁的院落里,一揮袖子,院門也重重合上。
直到這人進院后,也不逗留,快速進了洞府里,趙友才重重一跺腳,怒罵道:“好不講理!如此蠻橫,他倒是去找治所耍橫啊!和我這么一個小小的區坊管事耍無賴有什么用!仗著修為,只會欺負我這種底層小修么!!
嘴上說不賴帳,可不就是在賴賬嘛!”
陳言這才走出了院門,到了趙友跟前。
趙友眼看陳言出來,深吸了口氣,壓下煩躁,對陳言勉強笑了笑:“讓道友看笑話了......”
陳言點了點頭,看了看隔壁院落:“這是......什么情況”
“一個………………無賴客。”趙友忿忿道:“在這里住了好久,一開始還付得起錢,到后來,連院落里的仆從的薪資都支付不起,再后來連每日的元氣法陣的錢都不給了。
總說賒賬先欠著,我們開始想著,他修為不低,些許玉錢應該不會賴賬,沒想到越欠越多,到今天已經拖欠下了一個多月的錢了。
咱們這區坊,治所是要每個月清賬結算的,我方才找他要錢,卻說出這些無賴話來!”
說著,趙友嘆了口氣:“也是我倒霉,遇到這種無賴,一開始還被他花言巧語的蒙騙了,才讓他除了賬,過幾日上面清賬,這些錢若是對不上,怕是我要受罰,還不上的話,恐怕我職位也不保。”
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陳言,低聲道:“道友住在這里,和這種惡人為鄰,心中須存幾分小心,切莫和這人來往這些日子來,山間四處的住客,不少人都被他借過錢這人借了錢,卻是不還的!”
陳言聽了這話,忍不住轉過頭盯著隔壁的院門看了會兒,眼神里帶著幾分疑惑。
這個家伙......不該是這種人吧
當初自己點燃“離火燭”,里面的那位小孩哥救了自己一命這位小孩哥修為高,氣魄也很是不俗。
劍修小孩哥怎么會是這種耍無賴的人
“趙道友,不知道這位高鄰怎么稱呼,在這里住了多久”
“他......道號東海。”趙友撇撇嘴。
陳言心中一動,名字對的上……………
卻聽趙友繼續道:“這人在此處住了三年有余了,一開始花錢還很是痛快,沒想到越到后面,就開始耍這種無賴。”
三年有余
這又對不上了啊。
陳言記得,半年多前,這位小孩哥“東海”,還在離火燭里待著呢。
不過,他心中想著這些,臉上卻沒露出來,于是點了點頭,隨口謝過了趙友提醒,趙友卻滿臉的無奈和憂慮,告辭離去。
等趙友離開后,陳言又看了看隔壁的院門。
一樣的名字,一樣的外形相貌。
可時間對不上。
那......不是同一個人
陳言沒有去貿然和隔壁的這個“東海”接觸,而是轉身回了自己的院落里,在洞府里收拾了一下,從儲物玉佩里拿出了些日常的使用器物。
約莫半個時辰后,院落外法陣起了些波動,陳言出來洞府到院外,用玉牒打開法陣院門。
院門外山道,地上跪著幾個人,四男兩女,都是窄袖短衫的凡人模樣,恭恭敬敬跪在院門外。
跪在最前面的一個中年男子,看著倒有幾分從容,抬頭來恭敬的看向陳言:“修士老爺,我等是區坊派來服侍老爺的仆從。”
陳言目光掃過這六人,年歲都不算很大,看著年紀最大的,也就是說話的這個中年人。相貌也都是普通,沒有什么出挑的地方,兩個女仆也只是看著干凈素潔,容貌平平。
“起來吧。”陳言揮手讓眾人起身,問道:“你們各自擅長做些什么,說與我聽。”
還是中年男人回話:“老爺,我算是小管家,有坊發的令牌,可以在內城行走,以后出門采買跑腿的事情,由我一應承擔,若是老爺有什么特別所需,也可隨時吩咐小人。其他這幾人,兩個做廚,一個清掃院落。
兩名侍女做些灑掃漿洗的活,若是老爺許可的話,可放她們入洞府伺候,鋪床疊被,清理洞府雜物,若是老爺喜靜,我便讓她們在院中做些幫廚和打掃院子的活兒,若是老爺喜歡種植些花草,我之前學過些,也可伺候。
陳言點了點頭,淡淡道:“我喜靜,無我吩咐不得入洞府中。嗯......你們就在院中伺候,一切都按照尋常慣例來吧。嗯......你叫什么”
“回老爺,小人張三。”
好,法外狂徒是吧。
陳言看了這個家伙一眼,卻是長得一副憨厚老實的容貌。
說完,陳言從儲物玉佩之中取出一吊玉錢來,足足百錢,丟給了這個張三:“這里百錢,先支了你們這個月的工錢,剩下的存在你處,你自己衡量著看,我這院中還短些什么東西,你就去幫我采買,從里面扣掉。”
張三趕緊磕了個頭,雙手從陳言手里接過一吊玉錢:“多謝老爺信用,小人定力小事!”
陳言也沒再多說,轉身回了洞府之中,洞門合上后,就不理外事了。
他也沒學著那種古早網文小說里刻意對這些仆從做什么人人平等之類的舉動。
別說是域界了,就算是在現實世界,也沒什么人信這種東西了。
何況域界這種仙凡有別,等級分明的世界
一個人能輕易的對你生殺予奪,一根手指就能輕易捻死你這種情況下,在兩者之間強行宣揚什么人人平等,豈不是搞笑。
陳言進洞后,張三才長長松了口氣,轉身看著身后的五個仆從,微一沉吟,緩緩道:“這位修士老爺看著是位寬厚的,但你們也不可因此就有了懈怠之心,須好好伺候著!若有疏懶松懈,縱然是老爺不責罰,我也不會輕饒!”
另外五個仆從地位都在他之下,聞言都是肅然應答。
隨后張三分派人手開始干活,收拾院落,整理廚房,分配起來井井有條,倒是真的熟稔從容。
分配完畢后,眾人各自散開,其中一個看著年紀最小的卻被張三叫住留下。
“......你過來。”張三皺眉看著這人,沉聲道:“我再和你多講一遍,既然來給修士老爺做仆從,你那些妄念心思就統統收起來,盡心辦事!”
年輕人垂首低聲道:“叔,我心中省得。”
“嗯,你是我族侄,我也知道你從小就心氣不低,一心想著修行大道,得道當老爺。但你在城中公學之中學練了三次,期滿三月都不得入門,如今也年過十六歲,可見是沒緣分的。
既然與仙途無緣,心中的那些念頭就該都收起來,勿要自擾!”
年輕人抬起頭來,眼神里帶著一些失落和晦澀,低聲道:“叔,我明白了。”
“你………………”張三嘆了口氣:“你家人既然讓你跟著我做事,我自會關照你。我們這位新老爺看著人不難相處,若有機會,我讓你近身伺候老爺器具,你心思明快些,若是能討得老爺信用,把老爺伺候得舒心輕松,將來沒準一開
心,賜下些丹藥。
你雖然不能修行得道,但若有修士能賜下丹藥,也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豈不比旁的凡人就多了好些福氣!”
陳言回到洞府之中,直接就進了練功房,今天剛搬進來,當日的免費的元氣法陣還沒用,可別浪費了。
他隨后開啟了練功房里的元氣輸送法陣,在其中屏息靜氣,打坐搬運元氣練功。
這免費的元氣法陣效果只能說馬馬虎虎,比雪崖關里的收費練功房的甲等房間相差仿佛。
據說西臺城的內城有練功坊里的收費房間,提供的元氣濃度要更高,只是價錢也不便宜,陳言打算這幾日若是有空,也去走走看看。
在練功房里修行,一個周天搬運下來,就兩個多時辰過去了。
陳言只覺得自己的元氣修為已經摸到了歸元境的天花板,再繼續練下去,也不會增加修為除非破境到登臺境。
只是他還沒有想清楚元神增長修為的妥善法子,倒是不著急提升境界。
此時修為,不為增加元氣修為,只是元氣一遍一遍的沖刷身體,提升肉身強度。
在使用了神樹汁后,陳言的肉身強度直線上升,不光是表面的肉身強度,而是將他的肉身強度的天花板拉高了許多。
很多修士修煉到他這個境界,元氣蘊養身體的余地已經耗盡,再搬運元氣也無法加強肉身,但陳言在服用神樹汁后,上限被拉高了,依然還能用元氣繼續蘊養加強肉身強度。
兩個時辰后,陳言從入定之中醒來,正低頭思索自己今后的修行之路,忽然心中一動,洞府外的門禁法陣有所波動。
他起身走到洞口,揮袖打開洞門,就看見張三跪在洞門外,恭恭敬敬到:“稟告老爺,有客來訪。”
陳言一怔,張三趕緊解釋道:“是老爺剛來入住此間,附近鄰居的修士老爺聽聞有新鄰前來,按照慣例登門拜會。”
這話陳言倒是聽明白了,點頭道:“既然是左右鄰居修士,那是要接待的。”
隨后陳言和張三一起走到了院門前,就看見院門外站著三個長袍修士,眼看院門打開,三人和陳言打了個照面,都紛紛作揖嗎,口稱:“道友有禮!”
陳言也拱手禮,然后請三人入內。
陳言剛搬來,院中空空,就請三人進了洞府之中,在一間空室入座。
張三心思靈敏,很快就吩咐自己的那個族侄年輕人端了些茶水送了進去。
陳言請三個修士坐下后,眼看張三派人送來茶水,心中也是一動,自己剛搬來,家里也不曾有什么待客的東西。
不過他也不問,只是等客人坐定了后,才客氣寒暄。
“鄙人趙山河,剛來西臺城,搬入這里居住,承蒙諸位佳鄰登門,只是陋室之中,沒什么招待客人的東西,改日我再登門回禮。
三人都是還禮,隨后一一介紹。
其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叫做龍達,是歸元境初級修為怕是還趕不上楚可卿。但若是打架的話,估計一只手能壓死楚熟女。
畢竟域界的修士,可不是現實世界那些只有元氣修為,卻不通法術的弱雞修士。
另外兩個都是入室境,不過修為雖低,但龍達再介紹這兩人的時候,特意點明了,這兩人一個是煉丹師,一個是煉器師。
所以,這兩人雖然都只是入室境,但靠著職業特殊,在這也是住著六個仆從服侍的院落。
否則的話,只是普通入室境,就沒這種待遇。
幾人寒暄了一番后,陳言介紹自己的來歷,也依然是說自己從雪崖關來,在雪崖關廝混多年,經歷過和兇畜族的廝殺,得了些機緣,僥幸得道入門,這些年在雪崖關經歷戰陣,厭煩了廝殺,才回到域界西疆來到了西臺城。
幾人敬重陳言是歸元境修為,對陳言客客氣氣,倒也不敢當面追問什么。
而三人的經歷也都是比較普遍的底層散修。
龍達的修為雖然最高,有歸元境初期的修為,但其實反而是三人之中將來發展前途最差的他是凡人家族出身,只是因為有個家族內的遠親得道修行,如今人在仙臺效力,大概也就是底層小仙官,修為怕也只是登臺境而
龍達家族五服之中,歷代百年,就出了這么一個有出息修士,也是靠著這位遠親的提挈,龍達又算是家族之中天賦最好的,在這位遠親這里得了些資糧,才修行到了歸元境初期。
但天賦估計也是到頂了,再想往上走,沒什么特殊的機緣,怕是不行。
反而另外兩個客人,乃是一對兄弟。
哥哥叫祝藥,弟弟叫祝器。顧名思義,一個煉丹師,一個煉器師。這兩人則是普通凡人,原本在城外山中居住,一日機緣巧合,在山中偶遇一位修士在山中尋訪一味天才地寶的靈藥。
兄弟兩人伺候了那位修士一番,又在山中給人家當了好久的向導。
那修士在山中找到了自己所想那味天才地寶靈藥,又剛好靈藥還未成熟,修士就干脆在藥材旁不遠結廬而居,就此在山中守著這株靈藥,一守就守了八年。
那修士乃是仙臺中的一位大修,看出這對兄弟算是有幾分天賦,就收下當了記名弟子。一個煉丹,一個制器。
結廬而居,守藥八年,就教了兄弟倆八年。
直到兩年前,仙藥成熟,大修采走了靈藥離去,吩咐兄弟兩人好好修煉丹器兩道,若是將來能修煉到三品丹師器師,就可去白玉京仙臺尋他,正式拜入他門下。
當然了,有些話沒挑明的意思,兄弟倆也是心知肚明。
這位記名老師的意思是,若是修行不到三品丹師器師,那就是天資不足,拜入他門下的資格自然也沒有。
一場緣分,教他們入道,脫離了凡人的身份,也算是償還了八年伺候的付出了。
這兄弟兩人跟那位大修修煉了八年,大修離開后,兩人自己又修煉了兩年。
算下來已經有十年時間,現在都是修煉到了兩品上的丹器品階,距離三品之約,倒也不遠。
所以兩人修為境界雖然只是入室境,可那個叫龍達的歸元境修士,卻對這兩人很是客氣,知道這一對兄弟的前途多半是要比自己好的。
丹器兩道,都是費時耗力的水磨工夫,往往修為境界并不會放在最重要之處,而是注重丹器的品階。
而且丹器兩途,也是域界公認的最能生財的職業途徑。
比那些苦修和只會攻伐打殺的修士,來錢要輕松安穩得多。
這一點陳言倒是完全能理解。
煉器師擺在一邊不說,煉丹師的重要性,說個比方就懂了。
現實世界里,哪怕你是個什么公司老板,有房有車的富裕人家,生老病死,也一樣要去醫院里求人。
若是你家里的親戚關系,或者是社交朋友圈子里,能有一個本地公立醫院里的主任醫師或者副主任醫師,甚至哪怕只是一個主治醫生,那么,簡直就是好處多多!
有經歷的人自然懂。
一番寒暄交談后,陳言對祝家兄弟的態度也是親熱了許多。
四人交談了一番后,那龍達猶豫了一下,道:“趙道友看著人和善的很,咱們交淺言深,既然聊到這里,也有一件事情要提點道友。”
陳言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笑看著龍達。
龍達看了看祝家兄弟,然后才低聲道:“貴府隔壁住著的那位東海道友,你若是打交道,須得小心些。”
陳言聽了,不由得一笑:“哦那位東海道友,怎的了”
龍達嘆了口氣:“我也不是喜歡背后說人壞話的性子,只是看道友你好,才多嘴提醒一句,總之......與那人打交道,道友留些神就是了。”
他話音才落下,祝藥卻冷冷道:“有什么不好說的,左右理虧的又不是我們。你龍達不好意思講,我兄弟卻沒什么不好意思了。
趙道友!隔壁那個東海,為人最是虛偽,他若是找你,你可小心!
他那人,初時對人,熱情周到,待人如沐春風,可后面就開始不當人子!
如今那家伙欠了我一爐邀元丹的錢,一錢沒給!還從我弟弟那邊騙走了一根兩丈長的三品的蛟龍筋!
這人甚是可惡,若不是我兄弟兩人修為不夠,早就打上門去討債了!”
陳言聽了,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嘆了口氣。
隔壁這位小孩哥咋回事,好好的一個人,混的人憎狗厭
陳言心中好奇,就問道:“說起隔壁這位鄰居......我今日還看見他與區的趙友管事相爭口角,說是欠了元氣法陣的錢,拖了一月不給。
如今你們三位道友又說起這些事情………………
這人四處欠債不還,這些事情,西臺城的治所不管么”
眼看祝家兄弟臉上怒氣沖沖,龍達卻擺擺手,示意兩人不要著急動怒,他自己則苦笑道:“好叫趙道友得知,這個東海么.......輕易也不太好惹。”
頓了頓,他苦笑道:“這人雖然可惡,但卻有登臺境高階的修為,在咱們西臺城里,天人境下的修士,無人能惹得動他。
治所里雖然也有高級修士坐鎮,但天人境上的高手,往往不會在城鎮守,要么是在宗門之中,要么去了鎮關效力。
西臺城如今治所里,城主不過是登臺境圓滿,而且一心尋求破境天人,不太管城中的俗務。
而且這個東海也是狡猾,他輕易不會欠了治所的錢,也不去騙那些有官身的修士。
他只在散修之中坑蒙拐騙,剛開始打交道時候,散修見他有登臺境高階的修為,都當他是什么來歷不凡的高人,就不免上當。
等被騙了錢財后,也拿他無可奈何。
也有人告到治所去,發下話來,也只是叫我們自行溝通解決。
不過,他現在欠了坊的錢,就等于欠了治所的錢。若是這筆錢他還敢賴賬不還的話,那么早晚治所會出面懲治他的。”
懂了,意思是,實力強的懶得管,實力不夠的管不動。
陳言心中雖然好奇這個“東海”的身份上的疑點,但自己身上秘密一大堆,也不會輕易參合這等事情,于是就淡淡道:“謝過幾位道友提點,我會小心的。”
幾人聊到此處,倒也沒有再說其他,龍達三人就起身告辭。
陳言送到院門口,等三人離開后,陳言才關上院門,回到洞府中,本打算繼續修煉搬運元氣今日免費的元氣法陣還沒用完。
可他坐下還不到一刻鐘,洞府外張三管家又來稟告了。
“老爺,有近鄰登門拜會。”
陳言心中一動,起身出來,就看見院門外,站著一個人影。
小孩哥
院門剛開,就看見小孩哥站在門外,隨意一拱手,氣度倒是頗為不凡。
“本座東海!聞高鄰入住,特來拜會!”
陳言:“………………………”
東海看了看陳言,眉毛一挑,淡淡道:“道友,不請本座進去坐坐么”
陳言嘆了口氣,拱手道:“東海道友,我也不瞞你,我這人,又窮又摳門,實在不值你算計一番的。”
東海:
此刻陳言和東海面對面,才心中確定了一件事情。
面對面,這個東海卻看不穿自己的變形術,看不透自己的真身!
要知道,自己用白狐內丹的變形術雖然巧妙,但也不是萬能的。當初有蘇夷就告訴過自己,這白狐內丹的天賦神通變形術,自己用歸元境的修為催動,天人境之下,看不穿。
而天人境之上,那就不夠用了。
當初小孩哥已經是渡劫的修士陳言如今大概也明白了,應該就是破境天人的修為。
小孩哥應該是天人境。
而現在面對面,當面的這個東海卻認不出自己。
所以,陳言斷定,他必然不是自己見過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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