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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從馬仔小攤位到全球供應商 第三百八十五章莊園變廢區,嚎哭響徹夜空
(改了,幾句引用的話……)
宴會廳一角單獨的房間。
“納西先生,有什么話可以直說。”王耀堂坐定后沉聲說道。
“一點小事。”披納潘·納西笑著坐在側面,拿起旁邊準備的紅酒給王耀堂倒上一杯。
面對而坐帶有一定的對抗性,所以和事佬都是坐在側面,能降低人的防備心理。
王耀堂敲了敲桌面沒說話。
“有人拜托我問一下昨晚的事,納皮南家好像之前與貴方沒有發生過什么矛盾吧?”
“納西先生這是在質問我?”王耀堂歪頭看過去。
“沒有,我想王先生誤會了,我認為這世界上90的問題都是因為溝通不暢產生的,我愿意充當中間人這個角色尋找問題所在,解開誤會。”披納潘·納西臉上寫滿了真誠。
王耀堂‘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好,這里是泰國,我給納西先生一個面子,之前沒有什么矛盾,但前天我抵達曼谷之后納皮南的人在跟蹤我。”
披納潘·納西眉頭漸漸皺起,“這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不會!”
“比如順路?”
王耀堂‘哈’了一聲,“我認為這世界上90的惡意都是以誤會為借口的,我更愿意將事情消滅在萌芽狀態,而不是等老鼠咬到褲襠了才想起來買老鼠藥。”
披納潘·納西臉色一黑,這是拿同樣的話諷刺他呢。
“王先生也說了,這里是曼谷,你作為香港勝義堂龍頭,在地下世界聲名卓著,一舉一動自然會引起當地勢力警惕,本地勢力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了解王先生動向難道不是理所應當嗎?”披納潘·納西沉聲說道。
“是理所應當。”王耀堂笑著點點頭,“他理所當然警惕從而跟蹤,而我發現被人跟蹤也理所當然應該產出隱含,有什么問題,都是成年人,有為自己行為負責的能力了,怪就怪他手下人材太菜了,被我發現了。”
“你!”披納潘·納西臉色難看,一時間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王耀堂,這里是泰國,是曼谷,你應該保持對我們最起碼的尊重!”
王耀堂臉色一冷,抬手幾乎要戳到披納潘·納西的鼻子上,“就他媽的因為這里是曼谷,你他媽的現在才能坐在這里跟我說話,換成香港,死的就不是什么狗屁納皮南的人了,養的狗出來亂咬人,你們這些狗主人就應該跪在我面前祈求我的原諒了!”
披納潘·納西猛地站起來,臉色漲紅,嘴唇哆哆嗦嗦,“你你你,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太囂張了嗎,在曼谷制造恐怖襲擊,就憑你身邊的30人就覺得能護住你為所欲為。”
王耀堂‘呵’了一聲,身體向后一靠,抬腳踹在披納潘·納西的小肚子上,披納潘踉蹌后退兩步后‘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小腹絞痛,疼的他頭上冷汗淋淋,臉色紫紅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喉嚨里發出‘呃呃’聲。
王耀堂施施然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一臉痛苦的披納潘·納西輕聲說道:“我就為所欲為了,我還準備殺光你全家呢。”
“怎么,你不服氣嗎!”
“你又能如何!”
“你……你……”披納潘·納西掙扎著站起來,壓低聲音吼道:“你!王耀堂,別以為只有你有人,但這里是泰國,我同樣能調動上千人讓你出不去這個門!”
王耀堂嗤笑一聲,“你大點聲說,我聽不清啊!”
說著,猛地推了下披納潘·納西,“看你這副樣子活脫脫像是一只蜥蜴,看到人就嚇的飛速躲起來,嚇唬人都他媽的不敢大點聲,就你這個逼樣的,拿什么跟我都斗啊!”
泰國,罵人蜥蜴是很難聽的話。
王耀堂聲音太大了,外面的人聽到里面的爭吵聲,披納潘的人連忙推開門看看。
王耀堂笑著不說話,披納潘·納西臉色更難看了,“滾出去!”
手下人臉色驟變,完了,看到主人出丑了……
“你的人就在外面,喊進來打死我啊!”王耀堂又上前一步,伸手戳在披納潘·納西的胸口。
“你你!”披納潘·納西連連退后。
“我現在就能調來一個特種作戰營300寸頭,就他媽的在這里等你,來一點城市內作戰,敢不敢!”
披納潘·納西臉紅脖子粗的卻屁都不敢放一個,別人說這話還可能是吹牛,眼前這位昨晚剛剛在市里鬧出大陣仗,現場警方勘探的時候看的很清楚,子彈就打出去上千發,那圍墻上的大窟窿很明顯是RPG轟出來的!
這家伙是真的敢!
再說了,什么幾千人之類的他吹牛逼的啊,泰國因為體制原因,本地還真沒什么大型江湖勢力。
最大的流氓就是軍方了……
紅瓦幫不算,他們主要活動范圍在金三角,算叛軍。
“說話啊,怎么不說話了!”王耀堂一下一下戳著披納潘·納西胸口,一直逼的他后退到墻邊,“威脅我,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威脅我,喊軍方出來吧!”
“越南猴子算什么東西,一波就滅了他們六萬人,整個北越都拆了個干凈,結果呢?”王耀堂抬手,一下一下啪啪抽在披納潘·納西的臉上,“80年開始,越南多次越境襲擊泰國邊境村莊和難民營,每次都打的你們屁滾尿流的,你們連越南人都打不過拿什么跟我叫囂啊!”
披納潘·納西臉色青紅變化,恨不得一口咬死王耀堂,可最后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我不管你們都有誰,200萬美元戰爭賠款,限期一周,打不過來我殺光你們全家!”
“記住我的話!”王耀堂嗤笑一聲,一把將披納潘·納西扒拉開,推門走了出去。
他一走,披納潘·納西的兩個心腹立刻走進來,“老板!”
“滾出去!”披納潘·納西大聲嘶吼,脖子上青筋畢露,抬手就抽了過去,“啪!”
“誰讓你們進來的!”
“滾!”
治不了王耀堂還治不了你們了!
兩個心腹一臉懵逼,捂著臉灰溜溜退出去,披納潘·納西大口喘著粗氣在屋內又踢又砸瘋狂發泄,最后累的氣喘吁吁癱坐在墻角。
從小包間出來,遠遠的跟阿杰、阿積對視一眼,看到王耀堂臉上掛笑倆人就知道沒事,該吃吃該喝喝該聊聊,未來要常駐東南亞,現在就要開始融入當地。
剛剛罵了一通也累了,吃了點本地特色的王耀堂便先走了,交際的事交給阿積、阿杰,他負責做后盾。
晚上,11點,樓上總統套房。
“喝了不少酒就別去了。”王耀堂躺在沙發上,旁邊兩個穿著比基尼的泰國美女在給他按摩。
“去,當然去,好久沒爽一下了!”阿杰笑嘻嘻地說道。
“隨便你,不過注意分寸,目的是威懾,不是真的殺人全家。”
“我知道,我知道。”阿杰應承了句揮揮手,“我走了。”
王耀堂扭頭看了眼,“喂,阿積,你也去?”
阿積呲牙一笑,“我去看著點阿杰,免得他惹出事情來。”
“靠!”王耀堂笑罵了句。
“丟,你少拿我當借口,我不會惹事!”
“惹事的人每次都保證自己不會惹事!”
“沒看出來你這么奸詐……”
“我這是為你好……”
“我不……”
兄弟倆你一句我一句斗著嘴走了出去。
離開酒店開出去十幾分鐘后與海大釗他們匯合,阿杰迫不及待問道:“晚上怎么打?”
“耀哥的意思是聲勢鬧大,給足夠威懾但又不殺人或者少殺人,所以我們決定用迫擊炮。”海大釗笑著說道。
“好好好,放炮,我要親自放炮!”阿杰拉著海大釗就要上車,“狗狗狗!”
“積哥?”海大釗問了句。
“我跟華驚的車去另外一家。”阿積笑著擺擺手。
“好了,別啰嗦,都讓咱們的朋友等急了!”
兩輛豐田海獅啟動直奔湄南河核心段:
這里的莊園占地普遍超過5萊(約8000㎡),配備私人碼頭,居住的都是泰國的上流老牌貴族,頌恩、提迪家的主宅都在這里。
與頌恩、提迪家相比,披納潘·納西這種新興富豪就差太多了,這在住宅位置上就能看出來,披納潘家在KrungthepKreetha區北部,這里以獨棟別墅為主,占地面積普遍在12畝,對比起來跟王耀堂深水灣別墅差不多。
但香港是因為地方小,可曼谷周圍都是大平原。
為了今晚的行動,特意多準備了一輛奔馳,三輛車分成前后拉開幾百米,奔馳在最前面。
接近湄南河核心段,前方出現一個保安亭和隔離桿,保安亭內有四個警察值守,旁邊還停著一輛警車。
奔馳車牌號并未在這里登記,靠近過去后兩個泰國警察走了出來揮手攔車,“先生,請放下車窗接受檢查。”
車窗落下,警察笑著問道:“請先生出示通行證。”
萬揚呲牙一笑,抬手,黑洞洞的槍口指了過去,“噗!”
加了消音器的手槍輕輕一抖,子彈從警察的鼻子射進去,失穩后掀開腦殼飛了出去。
同一時間后排車門打開,萬天、萬帆抬手扣動扳機。
“噗!”
“噗!”
“噗!”
三把槍快速清空彈匣,三個警察連發出警報的機會都沒有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后面兩輛豐田海獅沒停車快速開了過去,萬揚幾人留下處理現場。
路過的時候阿杰“嘖嘖”兩聲,“安保做的還是太粗糙了,應該安裝閉路電視監控現場畫面的,真以為幾個警察就能嚇唬住誰啊。”
“是泰國富豪高高在上慣了,覺得沒人會反抗,正常來說也是這樣,本土人不敢的。”海大釗倒是顯得很清醒。
阿杰點點頭,“倒也是,200年了,都習慣了,香港不是也有很多看見鬼佬就忍不住低頭的人,特別是很多女人,勾勾手指就自己貼上去了。”
過了保安亭里面再沒了警衛。
距離頌恩家還有300左右另外一家的附近停車,車門拉開,海大釗三人提著63式60毫米迫擊炮跳下車,阿杰下車后抱了一箱子的炮彈下來。
打開支架,調整水平,柏油路上做起來還是挺快的。
阿杰打開炮彈箱,一邊將炮彈拿出來扭上引信,一邊興沖沖問道:“我聽耀哥說有厲害的炮兵不需要支架、托扳這些,單手扶著發射筒就能發射,而且非常精準,真的假的。”
海大釗手一頓,有些無語扭頭看過去,“這還是我跟耀哥說的,我也只聽說軍區大比武的時候有炮手做到過,但真人沒見過,這就不是練出來的,那叫天賦。”
阿杰嘿嘿笑道:“你弄,你弄。”
調校好迫擊炮,又開始估算目標距離,調整發射角度,海大釗拿起對講機,“華驚,情況如何?”
“可以試射了。”
“好,10秒倒計時。”
“收到。”
默數10秒后,海大釗低聲說道:“試射!”
大滄快速拿起一枚炮彈放進發射筒,“咚!”
十秒左右,“轟!”的一聲巨響,幾百米外頌恩閃出一陣火光。
“目標命中預定范圍!”拿著望遠鏡的大波說道。
“好,我來!”阿杰迫不及待拿起一枚炮彈放進炮筒,“咚!”
不等爆炸聲傳來,再次抓起一枚炮彈放進去,“咚!”
“咚!”
“咚!”
12點不到,頌恩家莊園里還有不少人并未休息,幾棟房子的大廳都還亮著燈,院子里還有人在干活。
一枚炮彈正正落在主宅門前的花園里,“轟!”的一聲炸的草皮泥土紛飛,爆炸聲沖擊波當場震碎了一整面墻的所有玻璃。
巨大的爆炸聲將莊園內所有人都驚醒過來。
頌恩·汶頌一天下來心緒不寧,平日里這時候也沒睡覺,今天難得在家便喊上家族幾個年輕人一起喝酒的,忽然的爆炸聲嚇的幾人猛地站起,驚疑不定地朝著外面看去。
“怎么了?”
“不知道,去看看。”
幾人邁步就朝外走去,頌恩·汶頌卻臉色慘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是他,一定是他!
完了,徹底完了!
這一刻頌恩·汶頌只剩下深深后悔,應該聽姓陳的去上門道歉的!
只是后悔的念頭剛剛升起,還不等他有什么反應……
“轟!”
第二聲爆炸便在七八米外響起。
緊接而來的就是密集的炮彈洗地!
“轟!”“轟!”“轟!”“轟!”“轟!”
63式60毫米迫擊炮發射速度為3035發/分,不追求炮擊精度,只要在莊園范圍內就行,3具發射器短短半分鐘就傾瀉了兩箱炮彈出去!
“轟!”“轟!”“轟!”“轟!”“轟!”
爆炸的火光一刻不停,整個莊園都被籠罩進去,首先遭殃的是莊園的內景觀樹,全部都被炸斷炸禿,其次是所有玻璃,全部都被震碎。
不少炮彈落在建筑物頂端,爆炸掀開房頂的尖型金色琉璃,碎片濺射的到處都是。
密集的炮擊嚇傻了不單單嚇傻了頌恩家、提迪家的所有人,附近相鄰的幾家也被炮擊的轟鳴聲嚇醒了。
曼谷上次發生連續炮擊是30年前的事情了,軍方政變都幾乎不會發生沖突,面對密集炮擊誰敢出去看是怎么回事!
全都他媽的瑟瑟發抖躲在床底下!
一家兩箱傾瀉完畢,海大釗在對講機招呼一聲后上車,一腳油門下去,只留下兩道燒胎痕跡。
直到炮擊覆蓋停歇了10幾分鐘之后,附近的人才敢小心派人出去查看情況,頌恩家、提迪家被炸的一片狼藉。
莊園變廢區,嚎哭響徹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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