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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285章 皇后寶寶的全套檢查貴妃駕到
望著遠處那頂奢華鑾轎,琉璃金頂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許清儀不禁有些發懵。
這個時辰朝會應該剛剛結束,皇后怎么會突然到這來?
林驚竹心虛的低下了頭,莫名有種干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公公救我。”陳墨嘴唇翕動。
金公公搖搖頭,說道:“皇后殿下已經知道您在這過夜了,陳大人就別為難咱家了。”
“陳大人,請吧。”
陳墨無可奈何,垂頭喪氣的朝著轎子走去。
林驚竹見狀跺了跺腳,出聲說道:“這事不能怪陳大人,他只是為了幫我祓除寒毒罷了,我要去和小姨說清楚!”
然而她剛邁動腳步,就被金公公伸手攔住了。
“林小姐留步,殿下只傳喚了陳大人一人,并沒有說要見你。”
“可是……”
林驚竹還想說些什么,卻見陳墨登上轎子后,鑾轎騰空而起,徑直飛離了掖庭。
金公公微微頷首,身形如泡影般消散。
只有她們兩人留在原地面面相覷。
許清儀眉頭緊鎖,疑惑道:“皇后殿下專程來掖庭一趟,就是為了見陳大人?總感覺有點奇怪……”
“一點也不奇怪。”林驚竹嘆了口氣,說道:“小姨三令五申,嚴禁我和陳大人私下接觸,要是被她知道我們仨昨晚睡在一起,肯定會大發雷霆……”
說到這,她語氣一頓,和許清儀對視一眼,尷尬的同時移開視線。
當時兩人醋意上頭,倒也沒覺得如何,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有些荒唐……
“小姨不會真的遷怒陳大人吧?”林驚竹神色憂慮。
許清儀暗暗思索,要不要去寒霄宮匯報此事。
可要是被娘娘知道,她不光偷偷研墨,還把墨汁給喝了,恐怕會更加麻煩,一時間也陷入了兩難。
“唉,到底該如何是好?”
鑾轎如履平地,無聲無息的朝著養心宮方向飛掠而去。
寬敞的轎子內,金胎香爐青煙繚繞,空氣中彌漫著淡雅的香氣。
一身明黃色鳳袍的皇后坐在桌前,正在審閱奏折,完全無視面前站著的男人。
陳墨垂手而立,悄悄打量著她。
明艷的臉蛋上沒有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猶豫片刻,走上前來,拎起桌上的茶壺,斟了一杯熱茶,推到皇后面前。
“殿下,休息一會吧。”
皇后不置可否,只當他是空氣一般。
陳墨見狀知道這是真生氣了。
在其他女人的問題上,皇后最多也就是吃吃飛醋,哪怕明知道他和貴妃、道尊糾纏不清,大多時候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唯獨林驚竹,是絕對不能觸碰的禁區。
“殿下,今天朝堂上應該挺熱鬧的吧?”陳墨開始沒話找話。
皇后扭過螓首,還是不搭理他。
“莊景明應該會趁機發難,不過有那份口供和影像在,想來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殿下最近是不是太忙了,都沒有好好吃飯,感覺都瘦了不少。”
“殿下,你嘴唇看著有點干,要不要卑職幫您潤一潤?”
“陳墨!”
眼看陳墨撅著嘴湊了過來,皇后終于繃不住了,杏眸慍惱的瞪著他,“離本宮遠點,本宮現在不想看到你!”
“好嘞,卑職告退。”
陳墨從善如流,轉身就要走下轎子。
“站住!本宮讓你離遠點,誰讓你走了?”皇后猛地一拍桌子,震的茶杯都跳了跳,銀牙緊咬,“難道你想氣死本宮不成?”
陳墨正色道:“殿下言重了,卑職可舍不得您死。”
皇后酥胸起伏不定,卻又有些無奈,拿這個厚臉皮的家伙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將奏折扔在桌上,雙手抱在胸前,冷冷道:“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長寧閣,又為何會和竹兒在掖庭過了一夜?”
果然,這宮里就沒有秘密可言……
不過陳墨不怕皇后發火,就怕皇后不理自己,只要愿意和自己說話,那終歸是能哄好的。
“咳咳,這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是。”
陳墨清清嗓子,說道:“起因是,昨天三司會審結束后,長公主突然來司衙找我,說要讓我給她當面首,直接把我帶到了長寧閣。”
皇后眉頭微皺,這確實是楚焰璃能干出來的事,追問道:“然后呢?”
“卑職豈能和長公主私通,當即便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費了好一番功夫方才脫身。”陳墨一本正經的說道。
“楚焰璃要是真想對你做什么,你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皇后微瞇著眼睛,質問道:“說實話,你們兩個是不是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絕對沒有!”
陳墨正色道:“卑職謹記殿下教誨,寧死不從,她見卑職態度如此堅決,可能也擔心最后不好收場,所以就放卑職離開了。”
至于把長公主屁屁打腫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說的。
見他神色不似作偽,皇后這才略微松了口氣,隨即又冷哼道:
“哼,謹記本宮教誨?”
“那本宮三令五申,讓你和竹兒保持距離,你怎么都當成了耳旁風?”
陳墨解釋道:“卑職只是恰好遇見了林捕頭,想著好久都沒有幫她祓除寒毒了,而殿下又忙于政務,不便打擾,就想著找個僻靜的地方治療……”
“祓毒最多不過半個時辰,你卻在宮舍待了整整一夜,而且還是三個人一起。”皇后語氣中帶著幾分薄怒,說道:“陳墨,你當本宮是傻子不成?”
“殿下誤會了。”
陳墨急忙解釋道:“除了祓毒之外,卑職還寫了十回的話本,一不小心就到了深夜,宮中已經宵禁,也無處可去,只能在那過夜……”
“話本?”
皇后想起這段時間宮里很流行的《銀瓶梅》,自己還偷偷看過。
果然是這小賊寫的……
“真的就只有這樣?”
皇后對此表示懷疑。
當初在養心宮,林驚竹都敢和陳墨親嘴,私下里指不定會多出格呢!
陳墨來到跟前,坐在她身邊,輕笑著說道:“殿下不信的話,要不要親自檢查一下?”
皇后自然知道他在說什么,檢查身體的事她不是沒干過,可上次是在喝醉的狀態下,現在還生著氣呢,哪好意思做這種事情?
“本宮才不要……”
“唔”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皇后扭動腰肢掙扎著,雙手抵住陳墨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可那強壯的身軀好似磐石般紋絲不動。
在那侵略性十足的攻勢下,她的防線搖搖欲墜,最終還是宣告失守,朱唇輕啟,予取予求,身子軟綿綿的靠在陳墨懷里。
良久過后。
直到皇后拍了拍陳墨的肩膀,他這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來。
“你、你這小賊,難道要憋死本宮不成?”
皇后眼波迷離,呼吸急促,俏麗的臉蛋紅暈密布。
陳墨抱著那柔弱無骨的嬌軀,笑瞇瞇道:“卑職心疼的緊,哪里舍得……”
皇后白了他一眼,嗔怨道:“整天就會說些漂亮話來哄本宮,背地里卻一點都不老實!”
陳墨訕笑著沒有說話,皇后咬著嘴唇,說道:“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也就算了,本宮不跟你計較,可竹兒是本宮的外甥女,你要是和她發生了什么……本宮還要不要做人了?”
她越說越委屈,眼中的幽怨都快要溢出來了。
陳墨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可林驚竹的好感度已經接近第三階段,事已至此,早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要不是他還保持著理智,怕是昨天就蜜雪檬茶了。
陳墨略微遲疑,低聲說道:“殿下也知道,林捕頭上次差點出了意外,要是做的太絕的話,卑職也擔心會刺激到她。”
皇后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林驚竹對陳墨一片癡情,因為南疆的事情,幾乎搭上了半條命。
所以她也是逐步降低兩人接觸的頻率,不敢斷的太徹底,生怕這丫頭再干出什么傻事來。
本以為這樣下去,林驚竹會將精力放回到辦案上,可從她這幾天進宮的頻率就知道,整顆心還是牢牢系在陳墨身上。
“可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本宮到底要如何是好?”皇后神色發沉,心中有些苦惱。
陳墨眨眨眼睛,說道:“殿下也不用太過焦慮,順其自然就好,沒準以后林捕頭遇到更好的男人,就會慢慢把卑職忘了呢。”
皇后搖搖頭。
哪有那么簡單?
以她對林驚竹的了解,只要認定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動搖。
“實在不行,就只能跟她攤牌了!”皇后纖手攥緊,鄭重其事道。
陳墨愣了一下,“攤牌?”
“沒錯。”皇后深深呼吸,眼神變得堅定,說道:“等到本宮把事情全部處理好,沒有了后顧之憂,就跟錦云和竹兒攤牌!”
“她們知道了你我的關系,那些想法自然也就煙消云散了。”
陳墨小心翼翼道:“殿下,您畢竟貴為國母,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皇后聲音清冽,帶著不容置喙的決心,說道:“以前本宮就是顧慮太多,優柔寡斷,所以才讓其他人有了可乘之機,這一次,本宮不想再讓了!”
她本就無心當這個皇后,一切都不過是利益的置換罷了。
這些年來,為了大元,她幾乎付出了全部,自認為也算是夠格,起碼對得起楚焰璃當初的托付。
“殿下……”
陳墨一時無言。
最難消受美人恩。
自己何德何能,讓堂堂東宮圣后做到這種程度?
感受到腰間大手抱得更緊,皇后明白他心中所想,也不愿讓他太有壓力,嬌哼道:“你可別誤會了,本宮又不是全為了你,只是在這深宮困守多年,想要為自己活一次罷了。”
“不過說是這么說,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畢竟武烈還活著呢……”
說到這,她突然覺得有些怪怪的。
自己就像是書里的銀蓮一樣,等到重病纏身的夫君殞命,就能和奸夫雙宿雙飛。
雖然感覺這樣有些無恥,但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也不想回頭。
陳墨點點頭,肅然道:“無論何時,卑職都會等下去。”
皇后螓首靠在他懷里,青蔥玉指輕輕戳著他的心口,說道:“本宮不要求你有多專一,畢竟你這小賊也不可能老實,但這里起碼得有一半……不,七成,七成裝著本宮,剩下的三成,就勉為其難的分給其他人吧。”
陳墨嘴角扯了扯,“殿下還真是大方呢。”
“那當然。”皇后挺起胸脯,盡顯大房氣場,說道:“本宮母儀天下、寬仁大度,這點胸襟還是有的。”
陳墨打量了一番,暗暗點頭。
論胸襟,皇后寶寶確實是數一數二。
估計也就只有徹底成熟后的凌凝脂才能和她碰一碰了。
“可這樣一來,我豈不是就成了錦云夫人的姐夫,林捕頭的姨夫?”
“這關系感覺越來越亂了……”
就在陳墨胡思亂想的時候,轎子停了下來,緩緩落地,外面傳來金公公的聲音:
“殿下,咱們到養心宮了。”
“你先去吧,這里沒你的事了。”皇后掀開轎簾一角,出聲說道。
“是。”金公公應聲退下。
陳墨疑惑道:“殿下,咱們不下去嗎?”
皇后搖頭道:“外面人多眼雜,不方便辦事,這鑾轎是造化秘寶,并且附有隔絕陣法,沒人能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辦什么事?”
陳墨還沒反應過來,卻見皇后坐起身,華光一閃,奢華宮裙自行散開,好似金霞瀉地,露出里面鮮艷的紅色小衣,肌膚白如脂玉,浮凸曲線驚心動魄。
“殿、殿下?”
陳墨嗓子動了動。
“反正這宮裙能被你看透,穿不穿也沒什么區別。”
皇后臉蛋紅撲撲的,哼哼道:“方才是你說的,讓本宮親自檢查,本宮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胡來!”
說罷,跪在小榻上,腰肢輕晃,爬了過來,好像一只慵懶而優雅的波斯貓。
從陳墨的視角看去,那搖曳的豐腴簡直讓人血脈噴張。
片刻后——
皇后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眨不眨,小聲嘀咕道:“還挺有精神,倒不像是干過壞事的樣子……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什么,按照李院使的說法,還得看看元陽是否充足……”
“嘶……”
陳墨猛地打了個哆嗦。
也不知皇后是不是被刺激到了,竟然變得如此主動。
而且還是在轎子里,外面就是往來的宮人,在這種氛圍之下更是有些難以自持。
然而就在緊要關頭,一陣嘈雜聲突然傳來。
隱約間能聽到金公公的聲音,似乎在和什么人交談。
皇后蛾眉微蹙。
本宮都讓他先下去了,這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隨著腳步聲來到近前,聲音也逐漸變得清晰,只聽金公公語氣焦急道:“貴妃娘娘,殿下正在處理公事,您不能進去!”
“讓開!”
語氣冰冷徹骨,正是玉幽寒!
兩人對視一眼,表情僵硬,眼底掠過一絲慌亂。
壞了,她怎么來了?!
玉幽寒俏臉陰沉,心情很不好。
她剛剛從許清儀口中得知,陳墨昨晚在宮舍住了一夜,而且還是三個人擠一張床……
雖說是為了寫書,但她心里清楚,絕對沒那么簡單,從許清儀那心虛的模樣就看得出來,肯定是發生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結果現在人還被皇后給帶走了!
真當本宮沒脾氣?!
“本宮最后再說一遍,讓開!”
“貴妃娘……”
金公公話還沒說完,一股磅礴威壓傾軋而來,好似大日般煌煌不可直視,虛空中浮現密密麻麻的蛛網狀裂紋!
他雙腿顫抖,僅僅堅持了半息,便“撲通”一身跪在了地上。
口不能言,甚至連動動手指頭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玉幽寒從身邊走過。
來到鑾轎前,她剛剛伸手觸碰到轎門,天色陡然變得暗淡,漆黑幽影迅速蔓延,覆蓋在宮闈上空,濃烈殺意將她牢牢鎖定!
“哼。”
玉幽寒神色毫無波瀾,青碧眸子中滿是輕蔑。
下一刻,熾烈青光透體而出,直接將蓋頂烏云盡數沖散!
呼——
風聲驟起。
就在那黑影想要卷土重來的時候,鑾轎內傳來皇后淡然的聲音:“行了,退下吧。”
黑影停頓片刻,隨后如潮水退去。
天色重新恢復澄明。
“玉貴妃,請進。”
轎門自動打開,玉幽寒背負雙手,抬腿走了進去。
轎子內焚香裊裊,皇后正伏在案邊批閱奏折,陳墨則正襟危坐,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見到玉幽寒后,他慌忙起身,垂首道:“卑職見過貴妃娘娘。”
“等會再跟你算賬!”
玉幽寒瞥了他一眼,并未多言,直接坐在了皇后對面。
皇后放下折子,素手拎起茶壺,將杯盞倒入七分滿,推到她面前,出聲問道:“不知玉貴妃突然到訪,找本宮所為何事?”
玉幽寒剛要說話,眉頭微皺,“你嘴角沾了什么東西?”
皇后心頭一跳,神色依舊平靜,拿出帕巾擦了擦,說道:“最近天熱,讓人弄了些漿水解解暑氣,冰冰涼涼很是開胃,貴妃要不也試試?”
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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