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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237章 道尊的饋贈神秘鑰匙
季紅袖浸泡在冷冽池水中,刺骨寒意并沒有讓她冷靜下來,心中的火焰反而燃燒的越發熾烈。
“好奇怪……”
“本座為何會變成這副樣子?”
回想起在陳府發生的事情,季紅袖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之前她就和陳墨貼身接觸過,并且也親手觸碰過龍氣,卻也沒遇到這種情況……
在那紫金色龍氣觸及身體的瞬間,法相隨之發生異變,冰封雪裹的枯枝竟然開出桃花,原本澄明無垢的道心頃刻崩摧!
其實玉幽寒說的沒錯。
她在中途便恢復了意識,本尊已經占據主導,但依然無法控制自己。
“陳墨……”
哪怕是現在,想到那張俊美臉龐,她還有些無法自持……那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好像毒藥般讓人欲罷不能。
就在此時,一道略顯戲謔的慵懶嗓音從口中傳來:
“嘖嘖,真是沒想到,堂堂道尊,也會在背地里想男人?”
季紅袖表情陡然僵硬,語氣慌亂道:“你、你什么時候醒的?”
陰神輕笑著說道:“有一會了,看你太投入,也不好意思打擾你……我都快要分不清,咱倆到底誰才是三尸了。”
季紅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道:“你來的正好,本座還想問你,在陳府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何本座的道心會突然失控?”
“我也不清楚。”陰神淡淡道:“或許是太乙庚金,或許是劫運傳承,又或許是造化金枝……誰能說的準呢?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陳墨這個人。”
“陳墨?”
季紅袖黛眉蹙緊了幾分。
“既見未來,何問前塵。”
陰神意味深長道:“作為‘因果’道至尊,你應該很清楚,既然‘果’已經注定,再去追尋所謂的‘因’,還有什么意義?”
季紅袖一時無言。
不得不承認,陰神說的確實在理。
現在再去追尋緣由,也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她確實動了凡心,而陳墨便是那個破了她道心的“心魔”。
“不過有件事情,本座還是想不通。”
季紅袖沉吟道:“本座以‘忘情’入道,按理說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可如今修為卻沒有受到影響,反而還更加精進了幾分……”
“還真是當局者迷……”
陰神嘆了口氣,說道:“天樞閣道法,講究的是‘太上冥冥,遙感天機’,忘情只是手段,而非目的,當你已經觸及那一線天機,不管忘情還是極情,又有什么區別?”
季紅袖聞言愣住了,“你的意思是……”
“陳墨不過是個四品武者,卻能承受雙重龍氣加身,同時還擁有劫運傳承,修行道門神通更是一日千里……已經完全超出了天才的范疇,難道你就沒想過,這意味著什么?”
“道者,惚兮恍兮,藏于虛無而顯萬端。”
“道本無面,唯心所現,既無定形,亦有萬相,如草木、云霓、雷霆、風火……自然也可以是人。”
陰神話語頓了頓,似乎是很興奮,聲線都有些顫抖:“于‘忘情’而言,他是你的心魔,但對‘極情’來說,他,便是大道!”
季紅袖纖手猛然攥緊,瞳孔微微收縮。
這是唯一說得通的解釋……
道理她自然明白,只是潛意識里不敢往這方面去想。
作為天樞閣掌門,三令五申禁止男女私情,門下弟子也將此奉為圭臬……結果她自己卻帶頭破戒,突然從忘情跳到極情,而且還是和徒弟的男人糾纏不清……
“簡直太荒唐了!”
“本座和他總共才接觸幾次,毫無感情可言,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
季紅袖有些難以接受。
陰神笑瞇瞇道:“感情是可以培養出來的,再說了,你剛才不是弄得挺起勁的嘛?忙手藝活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應該也是陳墨吧?”
季紅袖:“……”
“等會……”
突然,陰神發現了什么,疑惑道:“你手上的戒指哪去了?”
季紅袖將手背在身后,表情有些不自然,“咳咳,不過是枚儲物戒指罷了,反正對本座來說也沒什么用,就隨手扔給陳墨了。”
“儲物戒指?”
“那‘天玄戒’可是師尊留下的信物,意義非凡,你一直當成寶貝,怎么可能隨便送人?”
說到這,陰神恍然大悟,“好啊,還說自己沒動情,定情信物都送出去了,真有你的……”
季紅袖抬手點在眉心,聲音戛然而止,徹底歸于死寂。
她臉蛋微微發燙,小聲嘀咕道:“就你話多……”
嘩啦——
季紅袖站起身來,水珠順著光潔肌膚滑落。
純白色道袍憑空浮現,將那絕美曼妙的胴體覆蓋,整個人又恢復了清冷出塵的模樣。
“仙路苦寒,步履維艱,無論如何,本座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斷無半途而廢的道理。”
“可是清璇那邊,又該如何解釋?”
季紅袖幽幽嘆息,低聲自語:“罷了,多想無益,還是順其自然吧……”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張俊朗面龐。
等到下次道紋發作的時候,應該就能見到他了吧?
往常她對那業火焚神的痛苦避之不及,甚至會感到恐懼,如今心中卻多了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期待……
天都城,陳府。
經歷了陳拙和賀雨芝的輪番拷打后,陳墨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和道尊、娘娘之間絕對沒有非分之舉,方才逃過了一劫……
看著陳墨離去的背影,兩人眉頭緊鎖。
很顯然,對這小子的鬼話,他倆是一個字都不信。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陳拙揉了揉太陽穴,腦殼有點發痛。
雖然不明白其中緣由,但是能夠確定,這三人之間的關系絕對非比尋常。
“墨兒天賦超群,長相俊美,被娘娘相中,做個面首也是情有可原。”賀雨芝若有所思道:“不過從娘娘的態度能看得出來,兩人絕非是露水情緣那么簡單。”
“而且娘娘還拒絕了陳、沈兩家的聯姻,并且還問過我對未來兒媳婦的要求……”
“難道說……”
念頭及此,賀雨芝咽了咽口水,嗓子有些發緊。
娘娘該不會是盯上了陳家大婦的位置吧?!
要是有朝一日,真的過了門,那這關系應該怎么算?
玉貴妃管她叫娘,她管玉貴妃叫娘娘,兩人各論各的?
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賀雨芝打了個哆嗦,不敢再想下去,急忙將這個大逆不道的想法驅出腦海。
“不可能。”
“娘娘雄圖大略,志存高遠,怎會被兒女之情牽絆?”
陳拙手中擺弄著茶盞,搖頭道:“況且,不管怎么說,陛下還在呢,六宮有皇后坐鎮,娘娘不至于做出這種事情來……”
“倒是那位道尊,還得多留意一下。”
“天樞閣極擅占卜推算,保不齊是在下什么大棋……”
賀雨芝眉頭緊鎖,無奈道:“這個臭小子,惹了清璇還不夠,居然連她師傅都……咱陳家這小廟,哪能容得下這幾尊大佛?!”
“還不是你慣的!”陳拙一拂衣袖,沉聲道:“我早就說過,慣子如殺子,要不是你處處縱容,怎會讓他走到今天這一步?”
賀雨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方才是誰說虎父無犬子的?看你兒子這么風流,你好像很得意?”
陳拙表情微僵,清清嗓子道:“你聽錯了,我說的是‘虎父生犬子’,我這專情如一的秉性,他是一點都沒有學到……”
賀雨芝冷哼道:“還在嘴硬,你等晚上的……”
陳拙:“……”
臥房里。
陳墨靠在床頭,打量著手中的戒指。
這枚戒指質地非金非石,拿在手里頗有分量,但是賣相很差,看起來灰突突的,屬于扔在地上都沒人撿的那種。
不過以他對道尊的了解,送出手的東西肯定不是凡物。
“既然是儲物戒,那應該和須彌袋一樣,需要滴血認主吧?”
陳墨從指尖逼出一滴鮮血,滴在了戒指上。
鮮血剛剛沾染上,便好似海綿吸水般被迅速吞噬,隨即戒指表面浮現裂紋,道道華光透射而出,好似一輪冉冉升起的烈日般璀璨奪目。
褪去灰色外殼后,顯露出本來模樣。
整體呈燦金色,上面篆刻著暗紅紋路,光暈流轉間好似烈焰涌動,看起極為神異。
他將心神注入其中,整個人頓時呆住了。
只見自己正身處一個偌大的空間之中,里面并非是虛無混沌,而是好像個獨立的世界一般,有高山流水、靈田萬傾,一眼望不到邊際!
相比于須彌袋來說,簡直如皓月之于螢火!
除了空間極為廣袤之外,那靈田中還栽種著無數奇花異草,全都是外面不可多見的稀缺靈材!
“這哪里是儲物戒,簡直堪比一個中型秘境了!”
陳墨不禁咂舌。
盡管預想過道尊不會送他破爛,卻也沒想到出手竟會如此闊綽!
“還不僅僅是這些……”
在認主之后,這片空間已經歸屬于他,擁有完全的操控權,對于內部存放的東西也了然于胸。
心神一動,三件物品出現在眼前。
分別是一本古籍、一枚鑰匙和一塊令牌。
陳墨的目光先落在了古籍上,只見那泛黃封面上,寫著《玄門天罡正法》幾個大字。
伸手翻開古籍,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
除了他已經掌握的掌心雷和青蓮種之外,還有云霄引、晦明變、浮生夢、九曜身……足足記錄著不下二十種道門神通!
每一門神通下方,還都附有道尊親筆添加的注釋。
包括注意事項、運功路線、疑難解惑……內容可謂是詳盡至極!
陳墨親身體會過那兩門神通的威能,自然知道這本古籍有多貴重,隨便一道法門流傳出去,都能在江湖上引起腥風血雨!
不過他現在卻面臨一個關鍵的問題……
“看不懂啊!”
“每個字我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咋這么陌生呢?”
陳墨看著那些晦澀難懂的術語,不禁一陣頭大。
雖然他算是道武雙修,但體內道力卻是從娘娘那來的,并沒有真正修行過道門功法,基礎相當薄弱,并且理論知識十分匱乏。
哪怕有道尊寫下的注釋,依然看著一知半解,難以領悟其中精髓。
“奇怪,按理說只要獲得功法,便能直接觸發系統提示,一鍵加點就行了。”
“可這回卻沒有任何反應。”
陳墨捏著下巴暗暗思索。
難道是自己還不滿足修行的條件?
他將書籍翻到了記錄著掌心雷的那一頁。
這門神通他已經完全掌握,所以閱讀起來毫無障礙,下方注釋讓他受益良多,對于神通的理解也更加深入。
眼前閃過提示文字:
“玄門天罡正法·掌心雷”熟練度提升,當前等級為中級(1/2)。
“不錯,相當于省了兩個道蘊結晶。”陳墨滿意的點點頭。
張開手掌,雷紋浮現。
電漿奔流而出,顏色從紫色過度為赤金,再度轉化為紺青。
“紫霄、太乙、玉樞,三種雷霆切換毫無遲滯,并且還能透體而出,傷害距離達到三丈,也算是不小的提升了。”
在和楚珩那一戰中,完全體現出了掌心雷的威能。
尤其是對上邪道法門,屬性克制讓威力更上了一層樓。
緊接著,陳墨翻到了青蓮種那一頁,仔細閱讀過后,提示再次浮現:
“玄門天罡正法·青蓮種”熟練度提升,當前等級為中級(1/2)。
丹田內,那枚蓮子外殼破裂,嫩綠芽苗迅速生長,形成了一枚枚好似銅錢般的綠色葉片。
同時,下方的白色根須深入蔓延,不斷汲取著元炁和精元。
蓮葉和金枝交相輝映,丹田內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青蓮種能改變體質,提升元炁親和度,對于造化金枝而言也是一種滋養……這樣看來,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到第一顆天元靈果了。”
陳墨還記著和凌凝脂的約定。
畢竟凌憶山是凌凝脂的親爺爺,即便沒有契約束縛,他也會想辦法湊齊材料,幫對方煉出造化金丹續命。
“只有掌心雷和青蓮種有效……”
“看來想要習得其他神通,還是得和之前一樣,由道尊親自傳授才行。”
陳墨將那本古籍收起。
隨即手腕一翻,一枚令牌出現在手中。
這令牌并沒有什么特殊,只是普通的木質牌子,正面刻著“天樞”二字,背面則是繁復玄奧的云紋。
“又是牌子……”
“再這樣下去真能搞批發了……”
陳墨搖搖頭,也沒當回事,隨手揣了起來。
目光鎖定在了最后一件物品上。
那是一枚青銅質地的鑰匙,看起來已經有些年月了,上面布滿了斑斑銹跡,他研究了好長時間,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干什么用的……
“既然道尊把這東西給我,自然是有深意。”
“可無論注入真元還是元炁,都沒有反應……這到底是用來打開什么的?”
陳墨眉頭緊鎖,疑惑不解。
這時,他目光觸及那枚儲物戒,突然間福至心靈。
“難道說……得先認主才行?”
他再次從指尖逼出一滴鮮血,滴在了青銅鑰匙上。
嗡——
霎時間,青銅鑰匙顫動了起來。
旋即脫手而出,懸于空中,匙身沒入虛空之中,匙柄朝著順時針方向自行轉動……
咔嚓——
一聲脆響傳來。
眼前虛空如鏡面般破裂開來,顯露出了一道光門。
而在光門背后,則是一座云霧繚繞的仙山,以俯瞰的視角,能依稀看到山巔上坐落著的小院。
陳墨愣了愣神。
這里看著怎么如此眼熟?
不正是上次季紅袖帶他和凌凝脂去的地方,好像還是什么悟道之地來著……
“這把鑰匙,竟然是通往隱秘山峰的入口?”
“道尊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和我在這里私會不成?”
他心思電轉,大概能猜出道尊的想法。
為了避開玉幽寒的耳目,下次需要壓制道紋的時候,兩人通過這種方式私下相見……媽的,怎么有種偷晴的既視感?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道尊給了我這么多好處,自然是要回報的……沒想到,我也會淪落到要出賣身體的這一步。”
陳墨幽幽的嘆了口氣。
不過他也沒有選擇的余地。
違背婦女意志最多坐牢,違背女尊意志,怕是小命都要不保。
“哼,等著,我早晚會證得大道!到時候讓你見識見識,你陳哥的劍也未嘗不利!”陳墨心中默默立下宏愿,就是不知道,雙重人格是不是會有雙重感覺……
咚咚咚——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陳墨將鑰匙收了起來,出聲道:“進來。”
房門推開,沈知夏飄然而入,好似乳燕投林般撲進了他懷里。
“哥哥!”
她抱著陳墨的脖頸,水潤眸子癡癡望著他,聲音軟綿綿的,“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跟人家說一聲……你這些天去哪了?人家真的好想你”
自從兩人用造化金契簽訂了婚書之后,沈知夏就變得更加大膽熱烈,毫不吝于表達思念和愛意。
“我也是剛回來,正準備去找你呢。”陳墨伸手刮了刮沈知夏挺翹的鼻梁。
“哼,我才不信。”沈知夏撅著小嘴,說道:“我都聽伯母說了,其實你案子早都辦完了,就是一直都留宿在宮里……我看你早都快把人家忘了。”
“我忘了誰,也不會忘了我的蟲兒妹妹。”
陳墨環抱著纖細而緊實的腰身,在那紅潤唇瓣上輕輕啄了一下。
“討厭,道長還在看著呢……”
沈知夏小臉紅撲撲的,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身子卻已經完全軟了下來。
陳墨抬眼看去,只見一襲月白道袍的凌凝脂站在門外,神色有些復雜,躊躇著并沒有跟進來。
“脂兒……”
陳墨大概能猜出她心中所想。
伸手一招,柔和元炁透體而出,化作無形大手將她拉了過來,和沈知夏一左一右的坐在了自己腿上。
“陳大人,貧道……”
凌凝脂咬著嘴唇,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放心,我和你師尊就是普通的……呃,床友關系,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交集。”陳墨傳音入耳道。
凌凝脂搖了搖頭,輕聲道:“貧道能感覺的出來,師尊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以往季紅袖談及男人,尤其是陳墨時,神色總是帶著掩飾不住的厭惡。
可這次卻明顯有些不同,她能從對方的眼神中,察覺到一絲絲猶豫和歉疚……這讓她心里莫名的有些發慌。
總不能真的變成三人行,必有我師吧?
陳墨笑了笑,說道:“是你想多了……娘娘也說過,道尊是以忘情入道,倘若真對我動了什么心思,只怕是修為都保不住了。”
“理是這么個理,但貧道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凌凝脂猶豫片刻,出聲問道:“如果,貧道是說如果,師尊要是真對你有什么想法……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
陳墨捏著下巴,思忖道:“以道尊的修為,真要用強的話,我怕是無力反抗,只能選擇享受……我是說忍受。”
看著凌凝脂微變的臉色,他清清嗓子,說道:“開玩笑的,且不說以道尊的性格,能不能干出這種事情……有娘娘在,她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萬一被發現,還不得把她腦袋擰下來?”
這話雖然有些夸張,但確實是事實。
凌凝脂心里稍微安穩了幾分,螓首靠在陳墨肩頭,低聲道:“陳大人,您會不會覺得貧道太小氣了?”
“當然不會。”陳墨手掌輕撫秀發,笑著說道:“脂兒也是因為喜歡我,才這般患得患失,我反而還覺得挺開心的呢。”
凌凝脂玉頰微微泛紅,黑白分明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嬌嗔道:“知道就好,還算你有點良心……若是其他姑娘也就算了,畢竟貧道也是后來的,也沒資格多說什么……”
“可師尊的話,確實讓人有點難以接受。”
如果季紅袖和陳墨之間真成了那種關系,陳墨豈不是變成了自己的師公?
每每想到這,她都有些臉紅心跳。
實在是太荒謬了!
兩人對話始終是傳音,沈知夏一句都沒有聽到,粉腮氣鼓鼓的,“討厭,竟然當著我的面說悄悄話…”
她眼珠轉了轉,緩緩蹲下身去。
陳墨表情一僵。
“知、知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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