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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歲月無情人有情

作者:一荷知夏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一荷知夏 | 只想躺尸的我被迫修仙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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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躺尸的我被迫修仙 第353章 歲月無情人有情

“百善孝為先,二爺這孩子教育的不錯,是有一片孝心。”

“一般,一般。”馮二爺合不攏嘴道:“笑生,還不快給你徐叔叔斟茶。”

“侄兒請叔父用茶。”

拜師要敬茶,馮笑生這孩子機靈,趁著敬茶的功夫,偷摸改口把叔叔叫成了叔父,單這一個字的變化,那關系可就拉近了不止半點。

馮笑生也不知道自個為何要這樣做,他只覺得從第一眼見到徐青時就覺得這人親切。

上一次給他帶來這種感覺的,還是馮二爺、馮夫人帶著他去往紫云山還愿的時候。

那時他才七八歲,在見到保生娘娘神像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眼覺得對方親切,哪怕擺在神臺上的只是一具冰冷神像,他依然覺得安然,溫暖,覺得在這兒誰也傷害不了他。

這種感覺直到稍微年長后,才漸漸淡去,可即便如此,馮笑生依然十分尊敬那位娘娘,甚至每到每年五月八,他都會攛掇馮二爺花大價錢,仿照津門盛會‘海神娘娘會’,在花鳥街舉辦一個‘保生娘娘會’。

海神娘娘生辰在三月二十三,津門人每逢此時,都會舉辦娘娘會。

這是津門的風俗,早年隆平皇他爹下江南的時候,路過津門,好巧不巧趕上海神娘娘廟出會。

這位老皇帝哪見過此等盛會?

舞獅子的,踩高蹺的,嘴里噴火,腳上踩刀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見不到的。

老皇帝看得樂呵,心里一高興,龍旗黃馬褂跟不要錢似的,見人就賞。

海神娘娘會雖然名字叫娘娘會,但里面的各道老會可不止一種,說是會,其實已然成了津門人烙進骨子里的記憶、風俗。

反正自從老皇帝來過以后,津門的黃馬褂就成了爛大街的貨色,幾乎每個會都有黃褂鎮場,甚至連那耍猴人耍的猴子都穿上了黃褂子!

而海神會,從此也就變成了皇會。

馮笑生一家三口打心眼里尊敬愛戴保生娘娘,尋思海神娘娘每年有專門的會場,那咱們保生娘娘也不能落下不是?

哪怕大會舉辦不了,那咱另挑個時間,整個小會,就在花鳥街這一片。

正好,五月八是個好日子,這一日正逢司命天德吉神臨照,有生命力旺盛的意象,那就把這天當做保生娘娘的誕辰吧!

時至今日,保生廟會已經舉辦了三回,雖然不溫不火,比不上海神廟會風行整個津門,可也能代表馮家人的一片殷殷之情。

徐青閉關多年,顯然對此事一無所知。

面對馮笑生敬奉的茶水,徐青難得露出欣慰笑容,這孩子與他有些緣法,早年馮二爺無子,便是他給二爺開的強身方,并且還給馮家這對老夫少妻賜了一份香火福緣。

“好好好!”

徐青接過茶,淺呷一口,等放下茶盞,他順勢從袖子里取出花鳥市上買的斗米蟲,說道:

“這是我路過鳥食鋪子,挑的幾條肥蟲。笑生,你且拿去喂與大伯。”

馮笑生接過小包,打開一瞧,果真是頂好的肥蟲!

可見他這位便宜叔叔,也是個懂雞懂鳥的行中里手!

這邊,趁馮少爺尋找大伯的功夫,徐青對馮二爺說道:“二爺,我這次回來呆不了多久,外邊還有事兒等著我去處理,笑生將來若是遇見困難,大可以去井下街紙扎鋪尋一個叫李鐵柱的人,他是我的記名弟子。”

“鐵柱雖然幫不上別的大忙,可也能在危急時候幫襯一二。”

徐青察言觀色,那馮笑生看似貪玩,實則沒有多深的心機,人也不壞。

馮二爺老來得子,注定和子孫緣薄,二爺若是哪日去了,這孩子和他娘孤兒寡母的,也確實需要有人照應。

“我記下了,多謝徐兄弟,這輩子能和徐兄弟結交,實在是我的福氣。”

馮二爺也是個精明人,他一聽徐青這話,心里一下就明白過來。

他以前接觸過修行門道,是大伯的出馬弟子,知道一些超出凡俗的事。

而眼前的徐青也不是普通的白事先生,馮二爺雖不太清楚對方到底有多大本事,但一定不是普通人!

如今徐青沒來由的提這么一嘴,顯然是看出他壽數無多,在提點他,同時也是為了讓他安心。

人老成精,一對忘年交心里各自跟明鏡似的,馮二爺只字不提敗壞興致的事,徐青則以為這些年馮二爺成為人父后,便改了性子,已經不那么膽小怕死。

可當馮二爺顫抖著雙手,抬起茶盞,把茶水濺的到處都是時,徐青才知道對方不是不怕死,而是一直在壓抑著心里的情緒。

徐青伸出手掌,往馮二爺抖若篩糠的肩膀上拍了拍。

“徐兄弟,笑生才剛過十八,我還沒見到他娶妻生子,還沒看到他成家立業,你說我怎么能夠放得下他”

徐青眉頭一皺,剛想開口說話,卻忽然瞥見會客廳外,正帶著大伯往里走的馮家少爺。

他眼前一亮,眉頭舒展道:

“二爺不必擔憂,這不還有大伯嗎!它對二爺,對馮家,可一直都不離不棄。有它在,笑生不會過的太差。”

馮二爺順著徐青目光看向廳外,當瞧見大伯的那一刻,他顫抖的肩頭竟也漸漸平靜下來。

廳外,馮笑生人未到,聲先至:

“叔父,你瞧侄兒喂養的大伯,可算神俊?”

徐青看著肥成球,估摸著得有二十來斤的大伯,心中啞然。

這大白雞倒是像極了小號的金鸞。

“養的不錯,比大伯跟著你爹時,神俊的可不止一點半點!”

馮二爺無言以對,不過徐青有句話說的對,笑生確實對大伯更加用心。

要知道,當年他為了活命,可是當著廖公公的面,吃下了‘大伯’的肉。

若是當時換作馮笑生,怕是會直接掀桌,寧死也不愿受那閹人逼迫,茍且偷生。

月華初上,徐青拗不過馮二爺盛情相邀,于是便又和馮家人一塊兒吃了頓晚宴。

當時耋耄之年,滿頭白發的馮二爺坐在主位;三十來歲,舉止嫻雅,艷而不嬌的馮家主母也陪坐在側,最后便是十七八歲正值青春年少的馮笑生了。

徐青這一頓飯吃的那叫一個別扭,也就是馮家上下都是熟人,要是換個不知情的過來,還以為是他一家四口在那兒用膳,且還是三代同堂,家庭和睦.

好歹,他硬挺著吃完了這頓飯,反正以后馮二爺再想留他,他是絕不可能答應了!

徐青哪怕逃也似的出了馮家大門,也依舊忘不了馮二爺那甚是失落遺憾的目光。

這老頭一把年紀,怎么還想著追時髦,要把滿頭白發染成別的色?

這合適嗎!

趁著夜色,徐青來到王陵遠家中,那屋里的燈燭依然亮著,每隔一個時辰,竇云、宋圖便會去看一眼,為老師掖掖被角,或是挑去多余的燈芯。

徐青趁宋圖離開的空當,閃身出現在王陵遠榻前,在那兒佇立了會兒。

梆敲一更,躺在榻上的王陵遠忽然睜開渾濁的眼,此前還身體乏力,無法輕易坐起的他,竟忽然能自個直起腰來!

王陵遠甚至覺得身體比任何時候還要輕盈。

他扭頭看向屋內,除了正跳躍的燭光外,并無其余人影。

不多時,宋圖再次捧著燈盞走進屋里,當看到坐起身子,精神奕奕的王陵遠后,他明顯一愣。

“師父怎的起來了,這夜里甚涼,還需快快躺下!”

王陵遠口齒清晰,直言道:“此事無關緊要,眼下趁老夫精神正好,你且去叫竇云一塊兒過來,老夫有事叮囑。”

翌日,天將拂曉。

忙碌一夜,正和自家貓閑聊解悶的徐青,忽然聽聞鋪外傳來叩門聲。

“嘭、嘭、嘭”不輕不重,剛好三下,卻敲得人心里一突。

要知道,仵工鋪向來十二時辰不閉門,夜里也留扇空門,為的就是方便主顧。

眼下外邊分明留著一扇門,誰又會閑著沒事,敲三聲卻不進來?

徐青幽幽一嘆,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邁步走到了鋪門口。

他剛邁出門檻,就瞅見頭戴孝布,身穿粗麻布服,腰系麻繩的竇云、宋圖紅著眼睛站在外邊。

見徐青現身,倆大老爺們二話不說,登時就跪在鋪門前哭嚎起來:

“師父啊!你說你怎么就忍心拋下學生,獨自一人走了——”

“學生不孝,學生愚鈍!若非如此,師父又怎會舍得丟下學生,駕鶴西去.”

喪事規矩,報喪不入室,門外哭亡人。

徐青本身就是做喪葬行的,對這里面的規矩自是清楚,他急忙緊走兩步,一手一個,先將兩人攙起。

“二位師侄,人死不能復生,還需節哀順變。師兄若是泉下有知,看到師侄如此悲慟,怕是九泉之下也難安眠”

徐青勸慰一陣后,復又說道:

“兩位師侄且先去挨家挨戶知會親友。師兄的后事,便交予我來主持。似靈堂棺槨、壽衣紙扎等一應發送,也都包在我身上,絕不會讓師兄路上委屈著。”

竇云宋圖兩人作勢又要下拜感謝,徐青急忙攙起:“莫做小兒女姿態,師兄的事耽擱不得,你二人去做正事要緊。”

喪葬事的各種禮節相當繁瑣,不過徐青卻并不覺麻煩,這一來是他的本職所在,二來這次他要受理的人,畢竟是他的師兄王陵遠。

一大清早,雞還未叫,宋圖師兄弟倆的哭喊聲卻先叫醒了好幾條街的人。

捕頭趙中河昨夜查案一宿,正在思補堂里小憩,結果就聽見衙門側門外傳來陣陣哭嚎。

趙中河提著刀,罵罵咧咧來到側門,嘴里正嚷嚷著誰擱那哭喪呢,結果剛出側門,就看見仵作宋圖和竇云兩位同僚撲通一聲,給他跪了下來。

瞧著對方披麻戴孝,哭得痛徹心扉的模樣,趙中河瞬間清醒過來。

此時衙門里值夜的衙役也陸續趕來,大家一看這陣仗,心里咯噔一下,已然猜到發生了什么事。

王陵遠在衙門當了半輩子仵作,幫助衙門破了不少案子,縣里流傳著臨江衙門有三大青天,一個為民請命的陳光睿,一個緝匪拿盜的趙捕頭,另一個便是能讓死人‘說話’的仵作王陵遠了。

如今一個頗有清名的衙門老人走了,大伙于情于理都該送上一程。

東道口胡同,徐青帶著杠房一班人馬,還有專門做法事的法師團隊,可以說凡是井下街能出動的喪葬人馬,都讓徐青給帶來了!

這陣仗,這排面,便是皇帝來了也不見得能請得起!

白秋雨帶著鳳仙堂的仙家在屋外負責引路勾魂,徐青則在正廳里布置靈堂。

用白縞素布撐起帷堂,在堂上設置靈位木牌位,再用布帷遮擋遺體,營造出肅穆哀傷的氣氛。

此時,鐵柱也拿著王陵遠生前的衣服,爬上靈堂屋頂,面向北方,也就是傳說中幽冥之地所在方位,以衣裳為旗幟,為死者指引歸來方向。

同時鐵柱開始呼喚死者名諱,意為讓王陵遠的魂魄能夠回歸身體。

這是盡最后的人事,倘若招魂不醒,底下的人才可以辦理喪事。

這種招魂一般也就是走一個流程,似這等壽終正寢的,便是神仙也難喚醒。

徐青身穿法事袍,面色肅穆。

他為無數人殮容超度過,但從來不像今日這般帶著一股莫名的情緒。

沐浴、飯含、著襲.

沐浴,便是為死者清洗身體,修剪指甲、胡須,讓其干干凈凈的離去。

飯含則是在死者口中放入米、貝、珠、玉等物,意為不讓死者空著嘴,餓著肚子上路。

著襲,即為死者穿上壽衣。

壽衣只能為奇數,不能為偶數,若亡者不到五十,則壽衣只能穿三件,算是夭壽。

超過五十歲則可增加件數,年齡越大,地位越高件數則越多,喻示福(祿)壽雙全或三福齊備。

徐青存了私心,給王陵遠上身套了九件,下身則套了七件。

凡著衾,講究‘上七下五’或‘上九下七’,即上身要比下身多,這些規矩沒人比他更懂。

等到宋圖、竇云,以及悼念的賓客來到時,靈堂里喪幡挽聯,長明燈燭等一切事物都已經被徐青弄得妥妥貼貼。

便是門外也立了四季紙花,貼了訃文。

宋圖二人看到眼前一幕,心里頓時覺得一片溫熱。

徐師叔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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