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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剿總的令你敢不從?

作者:談談錢  分類: 諸天無限 | 諸天 | 談談錢 | 諜戰吃瓜 | 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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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吃瓜,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第二百九十三章 剿總的令你敢不從?

保密局。

余則成站在窗戶邊,見陸橋山押人下了車。

他拎起黑色公文包快步來到大廳。

“老陸,這是?”他故作偶遇,驚詫問道。

“紅票。

“大魚!”

陸橋山頓住腳步,得意笑道。

“哦,哦。”余則成恍然點頭。

“恭喜啊。

“結案了,我去酒店訂包間為你擺酒慶功。”

他拍了拍陸橋山的肩膀,一臉羨慕的笑道。

“可以。”陸橋山點頭道。

“你們保密局這是無視律法,惡意拘役,我是國府教授,我要去教育部告你們。

“我要見你們的長官。

“我要見何思源市長。”

陳燕不滿大叫了起來。

“天真。

“這里是保密局,不是菜市場。”

余則成看了她一眼,轉頭湊在陸橋山耳邊低語:

“津海日報的主編苗青剛被傳喚來了,在刑訊二室,站長的意思是讓你先審。”

“先審?”

陸橋山臉上閃過一絲為難之色:

“要不你替我審吧?”

“我不行啊,我得去民調局開會。”余則成道。

“再說了,苗主編是顧祝同的親戚。

“又關乎你自己的事。

“國防部和侯廳長還在等信呢。

“你不先審他的事,要讓李涯鉆了什么空子,到時候就麻煩了。

“其實也就是走個過場。

“站長的意思,還是別惹顧祝同的人,再說了他也是幫你才遭的禍,你過去安慰幾句,讓他隨便交代兩個人,簽份筆錄就把人放了。”

他又小聲道。

“也是,那我先請示下站長。

“來人。

“把人先安排到刑訊一室去。”

陸橋山下令。

余則成走出大廳,眉頭一緊看了眼手表。

他已經通過組織給傅作義的女兒傳遞了消息。

計劃也是經過傅小姐允許的。

陳長捷向來對傅作義唯命是從,按理來說應該也快到了。

莫非傅小姐這人情不好使?

想到這,余則成渾身冷汗都冒出來了。

陸橋山夾著文件快步來到了站長室,欣然匯報:

“站長,紅票已經抓到了。”

“有證據嗎?”吳敬中問。

“有。

“您看一下。”陸橋山把整理的材料遞了過來。

“北平過來的女教授?

“這些臭知識分子,我跟她們談不來。

“你看著處理吧,這本就是督導組的活,我就不過問了。”吳敬中只看了一眼,沒往下翻。

“謝謝站長,還得麻煩您給盧寶興打個電話。

“刑訊室現在沒您指示,他們不敢下狠手。”陸橋山道。

“橋山,好好審,證據要扎實。

“真要是條大魚,站里這邊也會為你請功。

“你是我從鄭長官那點回來的將。

“我還是很看好你的。”

吳敬中一邊拿起電話,一邊道。

“謝謝站長。”陸橋山大喜,恭敬行禮。

“喂,是我。

“刑訊室務必配合陸處長審訊。”吳敬中直接給盧寶興下令。

“好了。

“你去吧,記住先把那個苗青送回去。”他又吩咐。

“明白。”

陸橋山領命而去。

到了刑訊室。

陸橋山直接進了二室,好言安慰了一通把苗青這尊神請了回去。

這一耗半個小時搭進去了。

來到一室。

陸橋山在桌前坐了下來,看著電椅上的陳燕微笑道:

“陳教授。

“大家都是聰明人,我這里有兩份資料。

“你曾在北平保護過燕京大學的學聯學生,其中有人不乏跟紅票地委、交通站都有聯系。

“另外,你過去跟董魯安來往密切,董魯安42年8月離開燕京大學進入了延城。

“我們在安塞挖出來的文件顯示。

“張大中當時有一批轉移名單,包括四十幾名學者和學生。

“其中就包括董魯安還有你。

“只是后來由于交通線的破壞,你沒去延城,留下來繼續潛伏在燕京大學紅票支部。

“陳教授,這是材料。”

陸橋山抖了抖材料,重重摔在桌子上道。

“我跟董魯安的確做過同事。

“他人緣不錯,跟很多同事關系都不錯,照你這么說燕京大學只要認識他的都是紅票?

“至于你說的那個張……我沒聽過,也不認識。”

陳燕冷正然道。

“嘖。

“看看你臨危不亂的氣度,哪像一個女人,一個搞教育的?我看你比紅票還紅啊。”陸橋山喳巴了一下嘴唇,冷笑道。

“你用不著在這陰陽怪氣。

“我在燕京什么沒見過。

“你都說了,我保護過學生。

“喬家才、王蒲臣的審訊室我又不是沒進去過。

“所以你少用這套嚇唬我。”

陳燕鳳目盯著他,從容之間透著堅毅的力量。

“那是喬家才、王蒲臣太廢物了。

“瞧瞧你這一身細皮嫩肉的,他們不敢動你,敬你是什么狗屁學者,老子不在乎。”

陸橋山起身拿起一塊烙鐵,吹了吹道。

“我問你。

“你在電話里說了什么?”陸橋山舉著烙鐵,陰冷問道。

火星散落在陳燕頭發上,發出刺鼻的焦臭味。

“我說了什么?”她花容微微有些失色。

“你怎么知道飯菜里有毒?”陸橋山問。

“我沒說過。”陳燕道。

“拿上來。”

陸橋山轉頭吩咐。

立即有人把錄音機拿了上來,一按,里邊傳來陳燕與錢思明的對話。

“還敢嘴硬,我撕爛你的嘴。”陸橋山惡狠狠道。

“陸處長,看來你的文化真的不高。

“我作為老友提醒一句老友,小心飲食,提防有人在飯菜里下毒,這有問題嗎?

“你知道錢教授回國這一路,有多少人想要致他于死地嗎?

“就憑這一句和你不知道在哪編撰的廢紙,就想指認一位國府教授是紅票?

“你們保密局辦案也不講規矩了吧。

“你要說我是紅票可以,你把張大中、董魯安抓來指認我。”

陳燕有條不紊的說道。

“你!”陸橋山沒想到她這么能辨。

“你不用這么看著我。

“我是國學教授,講道理、論規矩我比你懂,你連給我當學生的資格都不夠。”陳燕冷笑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陸橋山本來就心里一直憋著火,拿起烙鐵就要往陳燕嘴上呼。

“陸處長。”

李涯插著兜走了進來。

“有事?”陸橋山一臉陰森問道。

“陳長捷長官來了,站長讓你帶陳教授去趟站長室。”李涯笑瞇瞇問道。

“陳長官?

“什么意思?”陸橋山感覺不妙。

“可能是聽到你抓到紅票,過來給你慶功的吧。

“陸處長,你要立大功啊。”

李涯陰陽怪氣的挑眉發笑。

“寶興,還愣著干嘛,聽不到是站長的令嗎?”說著,他轉頭瞪向盧寶興。

“是。”

盧寶興連忙上前,給陳燕松了手銬。

陸橋山扭頭往站長室而去。

陳長捷作為津海軍事最高指揮官,尤其眼下又是戰時,有節制、調動各部門的權利。

過去94軍不怎么買他的賬。

但如今傅作義成了剿總,整個華北都成了晉綏系的天下。

即便鄭挺鋒在他面前也不敢造次。

如今陳長捷是真正的津海軍政首領。

“站長,陳教授帶來了。”李涯走了進來。

交代完,也不離開跟洪智有、余則成立在一旁看好戲。

“陳長官,站長,出什么事了?”陸橋山打了招呼后,笑問道。

“陳教授,你沒事吧?”陳長捷問道。

“沒事。

“不過要晚來一步,我就成為紅票,這位陸處長就要給我上刑了。”陳燕淡淡笑道。

“橋山,這怎么回事?

“你怎么把陳教授抓來了,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吳敬中皺眉問道。

陸橋山愣了愣。

他知道站長是在給自己梯子下,道個歉這事就能過去。

但一想到兒子陸明還等著立功,行動隊隊長一職必須拿到,自己又是督察組副組長底氣不禁又硬了起來:

“站長,這不是誤會。

“錢思明賴在津海不走,就是在等紅票的營救。

“這位陳教授的底子很不干凈。

“她過去在北平幫助過學聯,還跟董魯安有過故交,安塞挖出來的材料證明了張大中曾經有意將她和董魯安一塊轉移。

“就在昨天,她秘密給錢思明打過電話。

“這個女人有很大的通票嫌疑。”

吳敬中接過話茬道:“橋山你這話有很大的偏見啊,因為一點過往人際關系就判斷一個人的身份未免太武斷了。

“建豐過去還在蘇聯留過學,受過斯大林的接見,你能說建豐也是紅票嗎?”

他對陸橋山的不識趣很是不滿,語氣也重了起來。

“這……”陸橋山登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不止于此。

“安塞的情報也不見得就是真實的吧。

“你的情報,是通過那個黑市情報尚博搞到的吧,當初他也給我手寫過一份,讓我誤以為余太太就是紅票。

“結果證明那就是個誤會,是假情報。

“陸處長這是想立功立瘋了吧。”

李涯在一旁冷然笑道。

他這么說一來是踩陸橋山一腳,再者趁機緩和下跟余則成的關系。

可謂一舉兩得。

“李涯,你那是手寫的,我手里的情報是原件,不可混為一談。

“你在這攪什么屎,不就是怕我立功,搶了你的副站長位置嗎?”

陸橋山火大道。

“呵呵,沒想到陸處長也有急的時候啊。”李涯笑了笑,把目光投向了站長。

“陸橋山,你怎么想是你的事。

“人我必須帶走。”

陳長捷對他們內斗沒興趣,伸出戴著白手套的右住了他們的爭吵。

“陳長官,我是國防部二廳特派督察副組長。

“有督查軍務情報,確保軍隊安全的職責在身。

“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疑點,我認為還有待審查。”

陸橋山搬出身份道。

“陸橋山,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我告訴你吧。

“這是剿總的令,你有意見去北平跟剿總談,再敢胡攪蠻纏,耽誤了津海城防布局要務,津海城要出了問題,老子第一個斃了你。”

陳長捷惱火道。

說完,他轉頭對吳敬中道:“吳站長,人我帶走了。

“有問題讓候騰找我或者剿總談。

“讓開!”

他一把撥了陸橋山一個趔趄,抬手道:“陳教授,請。”

“這!”

陸橋山一臉吃癟,唯有目送陳長捷領人而去。

沒法,在華北剿總聲威太隆,委座為了讓傅作義的幾十萬大軍扛住紅票,都得敬著幾分,要不北平警備司令部的陳繼承最近都老實了。

他二廳、國防部的牌子再響,也不敢在這會兒去觸傅作義的霉頭。

吳敬中親自送到了樓下,這才回到站長室。

“陸處長,看來你的慶功宴是吃不上了。”李涯看了眼天花板,一臉同情道。

“李涯,你別高興的太早。

“只要錢思明還在我手里,他就是最肥的魚餌,紅票就會源源不斷的上鉤。

“倒是你,這么高興不會跟紅票是一伙的吧?”

陸橋山盯著他,森冷道。

“當了督導組副組長就是不一樣,滿嘴放炮的本事見長啊。

“我看你見誰都是紅票。

“行吧,你慢慢釣你的魚,不過你最好祈禱錢思明能長命百歲。”

李涯聳了聳肩,一緊風紀扣扭頭走了出去。

吳敬中冷眼旁觀,并未阻止。

“站長,這個女人肯定是紅票,你是沒見到……”

陸橋山剛要辯解,吳敬中抬手道:

“她是不是紅票不重要。

“這可是剿總的人。

“眼下這當口,傅作義就算一槍崩了你,說你是紅票,委座估計還得給他記一功。

“你得分清楚形勢。

“現在的保密局不是當年的軍統,毛人鳳、鄭介民也不是戴老板。

“咱們不是‘軍’統,是替傅作義保密、跑腿打雜的啊。”

“瑪德,到手的鴨子飛了,到底是誰這么大能耐,電話都打到傅作義那去了?”陸橋山忿然道。

“我來告訴你吧。

“這位陳教授是傅作義女兒的老師,跟傅作義的夫人也是密友。

“咱們辦他們是沒戲了。

“他要辦咱們卻是簡單的很,比如你跟漕幫的林素芳、龍二過從甚密,人家一頂你參與走私煙土的帽子扣下來,隨時都能要你的命啊。

“你還是去燒香拜佛,祈禱剿總不要找你麻煩吧。”

吳敬中頓了頓下巴,嘆然提醒道。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陸橋山冷汗都冒出來了。

“站長,要不您幫我跟傅長官解釋下?”陸橋山笑容有點慌亂。

“我剛剛給了你梯子。

“當著人面道個歉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嗎?

“你不要,非得擺督察組威風。

“現在跟陳長捷鬧僵了,你再讓我去說好話,我還怎么開口。

“再說了,傅作義對軍統系向來惱火。

“他連王蒲臣都懶得搭理,能理我這個遠在津海的少將站長嗎?”

吳敬中一拍手心,愛莫能助道。

“我,我……”陸橋山人傻了。

“智有啊,你們先出去,我還有公務要辦。”吳敬中沖洪智有喊了一聲。

陸橋山會意,連忙跟了出去。

到了門口,李涯靠在墻邊早等著了。

“洪秘書,我有事跟你商量下,麻煩移步。”李涯笑道。

“智有,我這邊也有事。”

陸橋山暗叫不妙,一把拉住了洪智有。

“兩位上校大人,你讓我聽誰的好呢?”洪智有皺眉苦笑。

“陸處長,你臉色不太好,要不先找廖大夫看看去吧。

“智有,跟我走。”

李涯上來撥開陸橋山的手。

陸橋山自然不能讓,只是他畢竟不是一線,又上了歲數,再加上最近失眠少覺,茶飯無味,身子早就虛了,哪里是李涯的對手。

李涯那手跟鐵鉗一樣,他根本就撼動不了。

等反應過來,李涯已經勾著洪智有的肩膀往行動隊去了。

“李涯這個小人。

“等著,要不了多久我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陸橋山氣的是咬牙切齒。

“老陸,你今天運氣不好,先緩一緩消消氣。”一旁的余則成寬慰道。

“什么運氣不好。

“那娘們就是個紅票。

“我從贛西就開始抓紅票,誰是紅票過一眼就能看出來,證據都擺眼前了。

“可惜啊。”

陸橋山惱火的直想罵娘。

“慢慢來,餌不還在你手里嗎?

“總能釣到大魚的。”余則成道。

“等著吧。”陸橋山點了點頭,氣沖沖的回到了辦公室。

洪智有到了行動隊。

李涯關上門道:“老弟,林素芳和龍二的賬本應該在你那吧。”

“在。”

“上邊有沒有陸橋山勾結他們夫婦倒賣軍火的賬目?”李涯道。

“有。”洪智有打開窗戶,靠在窗邊點了根煙吸了一口道。

“太好了。

“我有個同學在剿總的警衛連當差。

“你把陸橋山的帳給我,我拿去讓他呈給剿總,將陸橋山一軍。”

李涯大喜道。

“你跟他這梁子看來是解不開了。”洪智有笑道。

“是啊。

“今天能上手,明天就能拔槍。

“我跟他只有一個能活著。”

李涯一臉無所畏懼的說道。

“賬本我不能給你,這太明顯了,你知道的我不愛得罪人,只喜歡交朋友。

“你倆斗你倆的,我誰也不幫。”

洪智有直接拒絕了。

“老弟,這對我是個難得的機會。

“你知道上次他打死了我七個暗線,建豐把我叫到京陵差點沒槍斃,這口氣不出我憋的慌。

“現在贏面越來越傾向陸橋山,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被小人害死吧?

“我倒了,下一個就是站長,就是你啊。

“我跟站長是師生關系,他可不是,人家就是鄭介民派來專門奔著站長位置來的。

“你不為我,也得為自己和站長考慮吧。”

李涯斜眼看著他,意味深長道。

洪智有佯作深思、為難,沉默了好一會兒道:

“你在海軍陸戰隊認識人嗎?美軍那邊也有本賬。”

“不認識。”李涯搖頭道。

“一個都不認識,哪怕掃地、刷廁所的也行。”

“沒有。”李涯仍是搖頭。

“行吧,你隨便找一個,最好是那種愛賭、愛玩,名氣比較臭的那種。

“嗯,就酒鬼托兒吧。

“他每天晚上都會去俱樂部喝酒,我會讓威爾士指揮官把賬本有關陸橋山的那部分給他。

“你花點錢去買了。”

洪智有想了想道。

“我現在沒啥錢。

“你知道的上次這五卡車白糖,咱們都賠本了,手里真沒那么多現金。”李涯一臉苦澀道。

“沒錢就去四海銀行借,無非是出點利息。

“到時候立功受賞了,再還回去就行。

“實在沒錢了,你不還有套宅子嗎?”

洪智有笑道。

他知道李涯錢不多,但絕對還有,就是舍不得罷了。

“行吧。

“對了,我……我聽說站長打算明年就退了。”

李涯咬了咬嘴唇道。

“是啊,這都2月了,馬上該農歷過春節了。

“站長再干一年。

“頂天明年三四月份就該請辭退休了。

“按照現在的戰時副代新的提拔制度,新站長多半就在你和陸橋山兩人之間了。”

李涯兩眼放光,欣然道:“老弟,這么說這個副站長一職至關重要。

“我知道你之前加入過三青團。

“雖然三青團取締了,但咱們不還是建豐的人嗎?

“陸橋山是鄭介民的老鄉,咱們跟他尿不到一壺,你我得聯手拿下津海站。

“到時候我主抓紅票、情報。

“你經營物資。

“咱們聯手不僅能搞到錢,還能助建豐打造一座真正的堡壘。

“這是雙向的好事啊。”

李涯極力游說道。

“其實站長是傾向你的。

“站長和建豐是老同學,又是你的老師。

“之前鄭介民來敲詐過他。

“站長對這事很是惱火。

“反正位置遲早要讓,沒道理不是你李隊長啊。

“當然這只是我旁觀的一點愚見,你也知道站長智淵如海,也不是我能看穿的。”洪智有自然不會放過兩邊攪稀泥的機會。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李涯大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洪智有回到辦公室,水都沒喝一口,陸橋山就走了進來:

“智有,待了這么久,聊啥了?”

“李隊長讓我給他,你和林素芳做買賣的賬本。”

“不,不是。

“他想干嘛?

“你真給他了?”陸橋山人急了。

“山哥,我哪能給他坑自家兄弟。

“我說過,你倆的事我不參與。”

“吁。

“那就好,站長也擔心李涯拿這一點,讓傅作義搞事。”陸橋山道。

“對了。

“你之前給傅長官運過軍需,關系應該不錯,能不能幫我美言幾句。

“讓剿總消消氣,這事就這么算了。”

陸橋山笑容夾雜著幾分諂媚道。

“你太看得起我了。

“實不相瞞,我運軍糧好幾次了,連剿總的面都沒見過,都是他屬下芝麻粒的軍需官跟我交接。

“我就是想攀門路,都不知道咋攀。”

洪智有搖了搖頭道。

“哎,那我再找找別的人吧。”

陸橋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確定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浪費時間起身就走。

三日后。

晚上8:30。

洪智有驅車進了一條寬巷子。

“老周,準備好了嗎?”他問。

“放心,你只管讓人出來,”老周拎著裝著狙擊槍的槍盒道。

“OK,五分鐘后,我會給錢思明打電話。

“陸明會出現在陽臺。”

陸橋山是鐵了心要釣大魚,只要他一天不打消這個念頭,就沒有營救錢思明的機會。

到了這當口,不下點狠手是不行了。

既然如此,那就從陸明下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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