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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抓捕陳燕

作者:談談錢  分類: 諸天無限 | 諸天 | 談談錢 | 諜戰吃瓜 | 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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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吃瓜,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第二百九十二章 抓捕陳燕

翌日。

站長室。

吳敬中吃完早點。

洪智有遞上溫毛巾,“老師,李隊長對錢思明下手了,他讓人假裝菜販,在菜里下了毒。”

“意料之中。”吳敬中擦了擦手,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李涯是有手藝的。

他對錢思明的死活不在意,李涯能牽制陸橋山,讓他們狗咬狗,這是他想看的。

“這是今天的早報。”洪智有遞上報紙。

吳敬中拿起報紙看了一眼,臉色一沉,眼神嚴厲的看著洪智有:

“誰干的?”

“陸橋山。”

“陸橋山?

“是不是他,你心里有數。”吳敬中不滿道。

津海日報。

這是黨國的傳聲器。

日報的主編苗青,出了名的貪婪,有錢就干事。

關鍵此人還是顧祝同的親戚。

眼下顧祝同官威正盛。

保密局雖有對日報、郵局有監督、審核權,但平日很難執行到位。

顧祝同與鄭介民關系向來緊張。

陸橋山又摳摳索索,苗青不可能買他的賬。

而洪智有與苗青稱兄道弟,私交甚厚,這報紙沒洪智有參與,那才見鬼了。

洪智有低頭不語。

“看來你還是傾向保護這個錢思明啊。”良久,吳敬中嘆了口氣。

“老師,我是華夏人。”洪智有抬起頭正視他,沉聲說道。

吳敬中不知道錢教授的重要性。

洪智有知道。

未來原子彈、氫彈、導彈上天,都離不開這些頂尖的老一輩科學家。

這已經不是青紅之爭,也不是某個人生死的問題。

而關乎著這片土地未來百年的尊嚴。

“老師,尊嚴只在劍鋒之上。

“美佬有原子彈。

“咱們也得有。

“也許是十年,也許是百年,但總得有人去造。

“也許咱們看不到,但我相信樂樂,樂樂的孩子一定能看到。”

洪智有又道。

一提到外孫女,吳敬中鋒利的眼神柔和了幾分:“好好,就算你覺的錢思明很有價值,就算你有這個心思,也不該出頭。”

“老師,我不會蠢到給陸橋山當槍使。

“這的確是陸副組長的意思,余主任可以作證。”

洪智有知道他是怕自己掉坑里了,連忙解釋。

“是嗎?”吳敬中皺著眉頭,拿起了電話:

“橋山,你過來一趟,把余主任一塊叫來。”

很快,陸橋山和余則成走了進來。

“誰讓發的。”吳敬中把報紙甩在了茶幾上,指著二人瞪眼問道。

陸橋山看著洪智有,又看了眼余則成。

余則成低著頭一言不發。

“是你?”吳敬中指著陸橋山。

陸橋山雖然自詡津海二號人物,然而老吳一發威,他本能的顫栗了一下,舔了舔嘴唇道:“智有,這,這怎么回事?”

他想把鍋甩給洪智有,希望圓一下。

怕洪智有不好接,吳敬中怒氣又重了幾分:

“怎么回事?

“國防部把人交到了津海,現在有人指責保密局特務搞刺殺。

“怎么著?

“你是嫌津海站太清閑,名聲太好了?

“還是想跟委員長對著干啊?”

“不,不!”陸橋山被這頂帽子嚇的一哆嗦,連忙擺手。

“站長,您聽我解釋。

“首先我并非無的放矢,的確有人對錢思明下毒。

“這是照片。

“我的人正在搜查這兩個人。

“站長,李隊長的人從裝備室領了毒藥,是他想拆委員長的臺。

“我不發報,就他在余樂醒那學到的十八般武藝耍下來,錢思明很難活啊。”

他鄭重的解釋道。

“站長,陸處長知道您最近辛勞,不想麻煩你。

“登報引起侯廳長、國防部的重視,震懾暗殺手段,也是無奈之舉啊。”

洪智有適時遞上好話。

“你們是無奈了。

“俞濟時他們該把這筆賬算我頭上了。”吳敬中罵道。

陸橋山嘴角一牽,沒敢頂嘴。

余則成和洪智有也低著頭,無一人敢吭聲。

“則成。

“去,帶一隊人把苗青給我抓來。”吳敬中下令道。

“站長,苗主編是顧祝同的親戚,這不太好吧。”陸橋山忙道。

“老子不管他是誰的親戚。

“扇動輿論,老子就是槍斃了他,顧祝同又能怎樣?”

吳敬中單背著一只手,憤然指著陸橋山道。

陸橋山沒敢再吭聲,感覺玩的有點大了。

顧祝同現在坐鎮鄭州陸軍總司令部,權傾于野,吳敬中連他的親戚也敢整,這是真要動真格的了。

正說著,電話響了。

吳敬中一甩手,快步接了:

“是我。

“侯廳長,這事我真不知情。

“不會,陸副組長也是我們津海站的情報處長,都是自己人,津海站怎會砸督察組的攤子。

“可能是紅票、黨通局故意扇動矛盾。

“葉秀峰一直不滿您做了組長,黨通局當跑腿嗎?

“報紙、市政這塊向來是他們控制的。

“這都完全有可能啊。

“也有可能是津海日報某個編輯、印刷廠那邊收了黑錢。

“你放心,我肯定嚴查。

“好,再見。”

剛放下電話,又響了。

吳敬中吁了口氣,又抓了起來:“喂,是我啊。

“鄭次長,你聽我解釋……

“老同學,我好不容易把橋山盼回來,抬他還來不及,怎么會拆臺。

“你也知道,我這班子太雜,啥神仙都有不好帶啊。

“放心,嚴查,必須嚴查。

“不管涉及到誰,必須嚴查到底。”

再次掛斷電話。

吳敬中扭頭死死盯著陸橋山三人警告道:

“你出的好主意啊。

“如你所愿了,侯廳長和國防部對這個錢思明很重視啊。

“你們該慶幸,我這張老臉現在說話還好使。

“要不,現在我就把你們一塊交軍法處去!”

“站長,李涯確實在密謀刺殺錢思明,他讓我工作很難辦啊。”陸橋山硬著頭皮頂了一句。

“國防部在乎的不是誰在刺殺錢思明。

“他們在乎的是堂堂中央駐津海日報,會把自家的丑事登報,中了紅票的下懷。

“拙劣、愚蠢!”

吳敬中指著陸橋山斥道。

“我……”陸橋山還有點不服,想頂幾句,但那口氣就是被壓死死的,怎么也吐不出來。

“你們立即給我寫一份書面檢討。”

吳敬中瞪了他一眼,又指著洪、余二人:

“你、你去把苗青給我帶站里來。”

“是。”

三人同時領命。

“智有,你先緩一步。”吳敬中叫住了愛婿。

待二人退下。

“把苗青請過來。

“不要動刑,讓陸橋山去審訊,交代幾句意思下就放了。

“讓他點兩個辦事的,關兩個月就得了。

“畢竟是顧祝同的親戚,這可是一手制造皖南血案的劊子手,連鄭介民都得躲他幾分,京陵有風聲傳出顧祝同可能要調任國防部總參謀長。

“這是打不過了想溜。

“接手爛攤子的極有可能是劉峙這倒霉蛋。

“像顧祝同這種人精,還是得稍微讓著點。”

吳敬中細細叮囑道。

“明白。”洪智有點頭。

“既然要辦,就把事辦漂亮點。

“最好是讓李涯的人去辦。”

吳敬中略顯疲憊的暗示道。

“劉閃就是李涯的人。

“他家里藏有跟李涯手下黃順、玉成來往的證據。

“一旦錢思明出了問題,陸橋山會順藤摸瓜找到李涯的。”

“這小子可靠嗎?”吳敬中問。

“不可靠。

“他一邊給陸橋山辦事,但暗中在跟李涯聯系。

“而且也在向我大獻殷勤。

“應該是想在這票行動中撈取最大的資本。”

洪智有笑道。

“倒是有你幾分影子。”吳敬中道。

“只可惜,他是畫虎謀皮,沒學到精髓。

“我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為有老師您替我遮風避雨,對我的無限包容和溺愛。

“我能拓展人脈,也是緣于老師您愿意替我背書,讓我有了狐假虎威的機會。

“他沒有主心骨,也沒有樹干。

“跳的越歡,死的越慘。”

洪智有恭敬道。

“是啊。

“這世上總有些人愛耍小聰明,到頭來只會自討苦吃。

“智有啊。

“我是年紀大了,有些事不想管,也管不了了,這一攤子遲早是要交給你們這些后輩的。

“我還是那句話,這仗照這么個打法,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給樂樂攢點家底,才是咱們迫在眉睫的事。

“有些事我希望你是對的啊。”

吳敬中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

洪智有點了點頭,沒說話。

“你去把李涯叫來,他搞的事想躲清閑,門都沒有。”吳敬中吩咐。

“是,老師。”

洪智有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到了走廊,陸橋山和余則成已經在等著了。

“智有,走,去老余辦公室先聊幾句。”

憋了一肚子氣的陸橋山道。

到了余則成辦公室,他發起了牢騷:

“站長這啥意思,偏袒李涯唄?

“這都很明顯的事了,李涯不問罪,反倒怪我頭上了。

“再說了,我是督導組副組長,津海負責人,這算是我份內之事吧,他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還要我寫站內檢討書,我寫個屁。”

余則成笑了笑,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拿出了紙筆:

“寫吧,站長這是……智有,那詞叫什么來著?”

“更年期。”

“對,更年期,脾氣大,愛挑點刺正常。

“再說了國防部和侯廳長的都找上門了,不給個交代說不過去。

“你就說我,我有啥罪?

“不就是給你倆做了個證明,不也得寫么?

“寫吧。”

余則成笑道。

“老陸。

“站長半個字沒提是你讓登報的,你就美吧。

“要報上去,侯廳長和國防部怎么想?

“那你就真成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這八百損失,不還是站長替你扛了。

“依我看,站長偏袒你還差不多。”

洪智有替老吳說起了好話。

“呵。

“呵呵。”

陸橋山一連干笑了幾聲,“好像是這個意思,倒是我錯怪老吳了。

“行嘞。

“我去寫檢討,你倆忙吧。”

他拿起檔案袋一拍大腿,心情大好的走了出去。

“我去找李涯。

“你寫完了,來站長室找我。

“對了,幫我也寫一份。”

洪智有對余則成交代了一句。

“好。”

余則成沒抬頭,爽快應了下來。

能力范圍之內的,他從來不跟洪智有討價還價。

洪智有來到了李涯辦公室。

李涯正在看報,臉色鐵青的厲害。

“李隊長,不忙吧。”洪智有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智有,你來的正好。

“這個苗青是不是瘋了?

“作為黨國的輿論利器,他居然刀子捅到保密局頭上來了。

“混賬東西!”

李涯雙手按著報紙往桌子上一拍,咬牙切齒罵道。

“現在的報社,都是看錢說話。

“人家是顧祝同的親戚,誰敢管。”洪智有笑道。

“黨國遲早要毀在這幫禍國殃民的蟊賊之手。”

李涯兩腮一緊,眼中滿是濃濃的憂愁。

“行了。

“別在這憂國憂民了,站長讓你過去。”洪智有一擺頭,吩咐道。

李涯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快步來到了站長室。

“關門。”吳敬中冷冷道。

李涯關上門。

“自己看看。”吳敬中把報紙摔在他懷里。

“站長,這,這是有人故意攻訐保密局。”李涯拿起報紙,淡淡道。

“故意?

“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真以為查不出來?”

吳敬中呵斥道。

“你是說毒藥和菜農的事吧。

“毒藥,我已經一毫未動的還了回去,就是晃陸橋山一槍。

“菜農也早就消失了。

“陸橋山沒有證據。”

李涯雙手插兜,一臉的云淡風輕。

“錢思明的事放一放吧。”吳敬中道。

“為什么?

“老師,陸橋山再立功,他尾巴還不得翹天上去?

“我聽說好幾個甲種站的副站長都上去了。

“老師,情況對您十分不利啊。”

李涯還是懂點政治的。

“你有什么打算?”吳敬中道。

“容我先賣個關子,到時候一定會成功就是了。”李涯又不傻,哪能全部和盤托出。

“你最好別再砸了手藝。

“否則陸橋山肯定得把你腦袋揪下來當球踢。

“就是建豐也保不了你。”

吳敬中警告他。

“放心。

“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李涯嘴角一揚,自信笑道。

車上。

余則成邊開車邊笑。

“你笑什么?”洪智有皺眉問道。

“我在笑,陸橋山整天自詡是津海的二號人物,結果被站長訓的跟孫子一樣。

“拙劣、愚蠢。

“這讓我想到了馬奎。”

余則成道。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啊。”洪智有亦是感慨。

“站長也是有意借機打壓下陸橋山的氣焰。

“你去見苗青吧。

“請他回來,讓陸橋山象征下審一審,然后把人放了,隨便交兩個人得了。

“這也是站長的意思。”

頓了頓,他示意余則成靠邊停車。

“嗯,顧祝同不好惹,意思下得了。

“你去哪。”

余則成停好車,問道。

“事情多著呢,回頭再聊。”

洪智有擺了擺手,走下了車。

洪智有下了車,打了輛黃包車。

“不用找了。”

他隨手拿了幾枚銀元遞給了車夫,然后拐進一條巷子,走進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

“咚咚。”

他輕叩了幾下。

“洪秘書。”劉閃打開門,探頭四下看了一眼,趕緊把洪智有迎了進去。

“這是我舅家,安全。”他道。

洪智有跟著他進了里屋,打開公文包,拿出兩根金條,一千美鈔放在桌上:

“成不成,都是你的。

“成了后,這就是一半,事后還有一份。

“到時候我會幫你偽造一個新的身份,調你去漢口長江水運局。”

“太好了。”劉閃看著錢兩眼直放光。

“李隊長和陸橋山怕不會放過我。”頓了頓,他有些擔憂道。

“你既然攪進來了,跟李涯開了價,這事就沒有回頭路了。

“你幫李涯,陸橋山會殺你。

“你幫陸橋山,李涯會讓你消失。

“能讓你發財,還能光鮮活著的,也就只有我了。”

洪智有淡淡道。

“明白了。

“洪秘書,我知道怎么辦了。”劉閃用力點了點頭道。

洪智有拎起包從后門走了出去。

待他一走,劉閃從枕頭底下又拿出了一根金條。

這是李涯給他的好處。

與桌上的那一份一對比,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洪秘書的口碑,津海人盡皆知。

劉閃家境一般,自從上次去政校被人頂替了名額,他就知道哪怕再賣命,也不一定能進體制。

富貴險中求。

他必須把握這次機會。

洪智有繞了一個大圈,叫上一輛黃包車。

路過昆侖路時。

他看到一家棺材鋪。

老板和幾個伙計正在打著棺材。

洪智有遠遠與門口正跟老板談話的廖三民對視了一眼,兩人嘴角皆是浮起一絲會心笑意。

昆侖路就在水屯監獄附近。

陸橋山平時上下班和去憲兵司令部開會,經常會路過這條路。

潤物細無聲。

好戲將近。

他徑直去了四海錢莊。

孫成完成漕幫總統的護衛任務,又返回香島去護衛梅姐和蕊蕊了。

周炎只能賭場和錢莊兩邊跑。

洪智有到時,他正在后院無聊的擦拭著槍身。

“怎樣,還用得慣嗎?”洪智有問道。

“你要我說,我還是喜歡斧子,摸到三米內,照舊是一板斧。”周炎道。

“這可是美軍最新式的狙擊槍。

“兩百米開外,一槍爆頭。

“得與時俱進了,別忘了柯成武就是被我師姐幾個手雷炸死的。

“功夫再高,也怕槍炮啊。”

“明了。

“只要是殺人的東西,對我而言沒什么兩樣。

“已經摸熟了。

“只要你說的那個錢教授露頭,完成任務問題不大。”

周炎叼著香煙,槍栓拉的咔嚓響。

“謝了。

“時間我到時候再通知你。”

“嗯。

“早就想舒展舒展筋骨了,我也是煩透你小子了,我在漕幫還能教人打打拳,你讓我天天給你守鋪子,算哪門子鳥事。”

周炎很不滿道。

“出了龍二的事后,我信不過別人,一時間沒找到接手的人。

“公司那邊紀先生得盯著。

“林添得看著我妹和季晴他們。

“只能辛苦你了。”

洪智有看著無奈聳肩笑道。

“那你得加工資。”周炎笑了笑道。

“好,你隨便開。”

洪智有摸出口袋里一袋好煙絲,丟給了他。

離開錢莊。

洪智有看了下表。

這一圈下來,已經十點多了。

陳女士八點來津。

如果所料不差,轉車再磨蹭點,這個時候應該在錢思明家了。

得給陸橋山下第一劑藥了。

老宅內。

五十出頭的陳燕見著了久違的老友錢思明。

“老錢,好久不見。

“歸國還故土,感覺如何?”

陳燕熟絡的打起了招呼。

“月是故鄉圓,實不相瞞,我在北美無時無刻不想回故土。

“尤其是一想到滿腔所學要付梓他鄉,常常問心有愧,徹夜難眠。

“萬幸啊,終歸是回來了。

“來,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兩位學生劉閃、曹方。

“之前照顧我的人出了車禍。

“現在是他們負責我的生活起居。”

錢思明打招呼的同時,介紹二人。

“陳教授,久聞您是國學大師,還請多多指點。”陸明恭敬道。

“好說。”陳燕微笑點頭。

正說著。

門被粗暴踢開。

陸橋山領著情報處的人沖了進來。

“你們干什么?”

陸明和劉閃一派正義的張臂攔在了錢、陳二人面前。

“陳燕女士是吧?”陸橋山冷笑問道。

“我是,你們是誰?”陳燕夷然不懼的問道。

“是就好。”

陸橋山亮出了證件,然后一擺手:“帶回站里。”

“你們干什么,陳女士是我的朋友,你們有什么權利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錢思明急了大喝道。

“錢教授。

“鄙人奉委座和國防部的命令保護你的安危。

“這個女人是紅票。

“所以,對不住了。”

陸橋山蔑然一笑解釋道。

“你這是胡亂抓人。

“說她是紅票,總得有證據吧。

“她是燕京大學教授。

“你們無憑無據抓人,我要給朱家驊先生打電話。”

錢思明正然怒斥。

“給誰打電話是你的權利,你隨意。

“陳女士,跟我們走吧。”

陸橋山一擺手,兩個人扣住陳燕往外推去。

“錢教授,不用擔心。

“我不會有事的。”

陳燕安慰了一句,就被陸橋山的人粗暴推進了車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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