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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后事

作者:愛吃han燒白  分類: 仙俠 | 修真文明 | 愛吃han燒白 | 重明仙宗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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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仙宗 第149章 后事

————山北道、三汀州、合歡宗

“楚師兄,此事便到此為止?若是再鬧下去,真人那里,或也不好交待。”

說話的連雪浦將才來的信符捻起一擲,便就朝楚涵方向飄了過去。后者自有消息來源,早曉得諸般設計盡已全滅,哪里還消看這信符?

后者伸出一指隔空一點,銀文信符即就燃做灰燼。堂內旋起的微風將信符吹回連雪浦的腳邊,也將楚涵的話帶了過去:

“此事成與不成,于大局都是無礙,師弟與我,卻也都不消放在心上。”

合歡宗春風使語氣中不帶喜怒,只是說話時候的眼神又變得認真許多:

“連師弟,潁州費家那位置不是我一人要爭,今番你不明道理、私自插手便就算了。若是再有下回,可就莫怪為兄不顧體面了。便算你受真人信重,我等也要聯袂到真人那里參你一回。”

連雪浦將這話咀嚼一陣過后不急作答,念著現下還不到與楚涵爭鋒時候,他便也就淡聲應道:“楚師兄言重了,師弟此番只是為保故人,至于所謂國本皇嗣、師弟并不看重。”

這話聽得楚涵將丹鳳眼微微一瞥,語氣中透露了些不屑出來:“最好如此,連師弟你從前那些師侄與費家來往過密、難斷干凈。今日你救得一回,明日你未必能救,且好自為之吧。”

眼見得楚涵拂袖出了堂內,連雪浦面上卻無有什么驚懼顏色,只看著足下一地黑灰咧嘴輕笑:“照舊只是個色厲內荏的貨色,我卻不信,中品金丹、今上封侯,也不配讓你這廝忌憚半點。”

漸漸的連雪浦褪去臉上淺笑、腦海頭又想起來了信符上頭的文字,心中暗道:“端的爭氣,便連我準備的諸般后手都未奏效、大師兄若是還在,也不曉得是要如何歡喜?”

這才想著,外間又是過來了一粉雕玉琢的總角道童。連雪浦回神過來,見了來人未做輕慢,緊接著面上又現出笑來:“池師兄怎生來了?”

這被連雪浦喚做“池師兄”的總角道童可不簡單,其面相看上去雖還是位稚童,實則都已年滿二百歲。是因了多年前修行外道功法走火入魔,才有了返老還童之相。

他家自太祖起,便就是絳雪真人身側伺候的忠仆,而今已綿延四代,便算仍未出來一位正品金丹,但在合歡宗內地位卻算超然。

連雪浦與其同為假丹、同在絳雪真人身前伺候,多年下來關系確是頗為親近。

那池師兄見了連雪浦也笑:“適才來時見得了楚涵師兄臉色,師弟今番可是將他氣得不輕。他肚量卻是出了名的小,你又何苦招惹他來?主上傳令召你前去問話,專叫我來請你。”

池師兄常在絳雪真人身邊伺候,尋常時候哪會出來?連雪浦聽后自是了然于心,繼而心頭一暖,正色朝前者深施一禮,算作謝過。

池師兄樂呵呵地搖頭晃腦一陣、受了拜禮。旁人若是不曉得他年歲根底,說不得還要覺得有那么幾分天真可愛。

二人牽手落在了一朵紅云上頭,途中說話時候,那池師兄亦還在關心勸誡:“我前番聽幾位消息靈通的師兄講過,說是師弟你那晚輩有些勇力。

先是在獬豸監牢里頭斬落了本應寺那位堪布、又是在潁州費家丹成中品、繼而在獨龍殿中受封州侯、最后又回了雷華山,將赤心教二位上修真靈盡滅。

年才百歲、便有這般造化,往后仙途還不曉得有多順遂。連師弟,這樣的人物,便連大衛仙朝境內都尋不到多少出來,似也不消我們這些卑賤之人來做看護了。”

連雪浦聽后笑容一僵,只是揖首稱謝、未做應答。池師兄與連雪浦相識多年,只大略掃上一眼,便就也曉得了后者心意,亦就未有再勸,只是又低聲提醒一句:

“主上心氣不順,說什么你且受著便好,莫耍性子。”

“多謝師兄。”

二人身份特殊,于絳雪真人寢殿外伺候的合歡宗只做簡單驗看、便就放行。連雪浦對這寢殿的一草一木自都熟悉,不過今番再來時候,心頭卻還存著一分忐忑。

他自做了焚桃使后,便算一直頗受絳雪真人寵愛,卻也一直老實本份。漫說與金丹上修爭鋒這等事情,便連與門下弟子相處,亦也是客氣十分。

是以從前便連接任了掌門的蕭婉兒見了他,也要夸上一聲懂事乖巧。

孰料甫一動作,便就令得楚涵諸般算計盡都落空,鬧出的動靜可不算小。認真說來,勿論雙方孰對孰錯,這都已能算得勾結外人,絳雪真人真要不滿,卻也是無可指摘。

這寢殿比起絳雪真人在關東道時所用卻要小了許多,二人行不多久,便就邁入了正堂之中。

內中擺設亦是簡單,窗邊烏木花架上懸著六棱琉璃盞,藍焰在鏤空鎏金罩中無聲燃燒,映得整面琉璃墻泛起粼粼星輝。

殿中四隅各垂落一道雪色紗絳,絲綃上浮動著朱砂繪制的聚靈符咒,末端綴著的龍血琥珀碰撞時溢出清越回響,便是妙不可言的靜心玄音。

落在正中的八寶靈芝紋銅爐裊裊升煙,這是出自帝京尚寢宮精研的寧神之寶“玉髓安禪”,便連合歡宗在宮里那位所得份額也是不多、未必就能比絳雪真人奢侈幾分。

沉香細霧勾勒環著十二聯檀木雕花槅扇繞了幾圈、又給六葉金雷木制成的槅扇扇面上了層朦朧。

這是件金丹上修煉制本命法寶的上好煉材、本就難得,絳雪真人置在寢殿之中已有近十個甲子,一為裝飾、二為以道韻溫養、更添底蘊。

現下若舍得拿出去,勾來一二經年金丹賣命甲子、或也不算難事。

浮空檀架上錯落擺著七弦焦尾琴與鎏金卦盤,都是絳雪真人早年間用過的法寶。今番雖都已不堪用,但真人念舊,倒是未有賜了下去,只在這屋中當個擺件。

真人寢殿自也不能少了花草妝點,案側冰晶蓮盞內養著三株九葉月見草,熒光花瓣正隨著月相變換由青轉銀、煞是好看。

九葉月見草的外側浮動著一樣五色靈花,喚做“五霓捻脂”。

其葉片薄如蟬翼能透日光,枝蔓垂落處便開出一串翡翠色鈴鐺花,無風自響時清音震落露珠,服之可延緩年華逝去,乃是高階女修最常培育的靈植之一。

這些花草盡都好看,就是養護不易。

為了真人居所不失顏色,哪怕是絳雪真人數年來都未必會看一眼,池師兄亦也在這寢殿之中常備著二位假丹丹主,是要每月中旬取其心尖精血澆灌、當真盡心。

寢殿壁龕內浮空旋轉著面九竅玲瓏水鏡,鏡面倒映著虛空裂縫中逸散的紫氣,被四道封印靈紋鎖在寸許空間,那是真人只在親近人面前才會顯露出來的要害之所。

所謂“親近”二字,不同人定義不同,尋常坤道只是能耳鬢廝磨便算親近十分,換到閱人無數的絳雪真人這里,便是纏綿塌上,卻也未必。

連雪浦卻不曉得見到過多少次,不過他口風甚嚴、也壓得住心頭好奇,這才從未失了真人寵幸。

連雪浦進門抬頭,見得堂內青玉屏風后逸出泠泠寒氣,整塊寒玉雕成的床榻流轉著霜色光暈,冰蠶絲幔帳無風自動,隱隱現出來一招人眼熱的玲瓏身影,即就俯下身來,大禮拜見。

池師兄也跟著瞟了一眼青玉屏風,醞釀了一陣過后,說話語氣卻是恰到好處:“主上,連師弟到了。”

孰料青玉屏風后頭那道婀娜影子卻未開腔,這場景池師兄事前可未做了準備,他只又與伏在地上的連雪浦身上看過一眼,才再是猶疑一陣,語氣變得更是輕柔、緩聲言道:“主上,連師弟過來拜見了。”

“你小子是當我人老昏聵、眼盲耳聾了不成?!!”

這聲詰問聽起來還有幾分輕柔甜膩,卻是將池師兄嚇得小臉一垮,撲通一聲、以頭搶地:“小奴不敢!”

“滾出去!!!”

聞聲過后,池師兄卻就如蒙大赦。此時此景,便算他與連雪浦私交再好,出門時候也再未敢側目關切了。

絳雪真人適才顯是早有準備,池師兄退下過后,這偌大的寢殿之中便連個灑掃之人都未再有,只余她與仍跪在階前的連雪浦二人罷了。

“進來。”

前者語氣里頭透著三分慵懶,甚是酥軟勾人,連雪浦應聲而起,緩步繞過青玉屏風過后,便就見得了一不著寸縷的赤倮玉人正臥在寒玉浴桶之中。

絳雪真人面上無有現象中的慍怒之色,反還帶著些似笑非笑。她模樣撐不起美艷二字,但一身肌膚卻好似羊脂白玉、照舊饞人。

玉腿伸出,五根蔥趾探向了連雪浦的豐神俊朗的面龐,最長的兩根蔥趾趾尖上頭各嵌了一塊鮮紅珠玉,就那么靈巧的一分一夾,便就鉗住了連雪浦的左耳,將其也扯了進來。

后者斗法的本事雖不算,但若說在女兒心上的造詣,卻是能足以稱道。連雪浦只看絳雪真人臉上表情,心頭忐忑即就被濺起的水花一并帶走。

感受著暖暖的細嫩金蓮貼在面上,他反還生出來一分享受之色、深吸口氣、過肺言道:“真人適才嚇到我了”

絳雪真人聞聲面生羞惱,金蓮在連雪浦臉上拍響兩聲:“呵,你也會被嚇到?我只當你是不愿再屈身做這面首,要回你那宗門去做太上長老呢。”

“原來是為這事情著惱?!”連雪浦登時恍然大悟,只是還未及開腔解釋,便就又聽得絳雪真人搶聲言道:

“你若有心要保你那些后輩,自與我言語一聲便好,何消去與那些不值錢的粗坯計較?那楚涵你既看不順眼,晚些時候我本可派出去尋個由頭隨便打死便好。

但其所為卻是又受了婉兒那丫頭交待,這才要在秦國公府周遭生些事端,我便不好動手了,還要你受這委屈。”

連雪浦聽后卻笑,暗道自己眼前玉人卻是一如既往的好畫餅。心頭一暖之際,卻也未將絳雪真人所言放在心上。

左右楚涵也是位后期上修,年歲卻也合適,認真說來將來便算晉為真人都不是全無可能,又如何能因了與自己爭風吃醋這等事情而被輕易打殺?

絳雪真人看出來了連雪浦目中戲謔,也不羞惱,只在玉趾上頭又加了幾分力氣,將后者拉到身前,輕聲言道:“褪去、練功。”

這差遣連雪浦早已是輕車熟路,動作起來更是駕輕就熟。只是二人耳鬢廝磨之際,絳雪真人黏膩的輕呼,卻也傳入了連雪浦的耳中:

“還有.還有你莫要想再回重明宗去,你若走了,我便也不會放了他們。”

“呼,不去.不去回不去的”

過不久時,早就做了準備的池師兄才端著一盅藥膳緩步進來。連雪浦未做客套,也不顧及風度,呼嚕嚕便就吃了干凈。

“這面首哪是好當的?”

池師兄便算是見得多了,卻也是有些唏噓。他一面在心頭生起感慨、一面輕聲勸道:“慢些慢些,主上親自吩咐了三階庖師加了妖校根粉,囫圇吃下去、卻是不好煉化!”

幾要被嚼吃干凈的連雪浦哪還聽得進去,只待得吃完過后才覺回來了幾分力氣。

值此時候,池師兄卻又在收了碗碟過后、摸出來一個靈戒,遞予連雪浦手中。

“這是?”

“主上說了,后輩丹成中品,你這做師叔的,怎好不攜禮去賀一賀?還有費家那頭被主上請來的老鳥,也已放還,回去時候,記得要費家承你番情。”

“啊?”

見得連雪浦面生訝異,池師兄卻又言道:“主上體恤,哪舍得你真斷了這門親戚。不過去的時候也莫忘了提醒一聲,潁州費家之事莫多插手、且要好自為之。”

連雪浦二次聽得這話,且還是絳雪真人交由池師兄轉述而來,對比從前,自要重視許多,當即便就心頭一沉、頷首應下。

待得他又仔細收拾一陣過后,便就又踩著紅云,往平戎縣行去了。

————雷華山

“大師兄!”

“師父!”

“掌門!”

“盟主!”

各式稱呼匯成聲浪,烏央烏央涌了過來,康大掌門深吸口氣,曉得現下不是寒暄時候,便就只簡單應付一陣,即打發各家主事各自去清點繳獲傷亡,追襲殘兵敗將。

客觀而言,若不是康大掌門回轉及時,重明宗今番卻也真要吃個大虧。赤心教兩位上修合力之下,非但重明盟這幾位假丹戰力擋不得,便是如烏風上修這類金丹在側,運氣不好或都難有命在。

紅骨上修那門削指道術固然詭異了些,威力卻是不俗。康大寶若不是先聲奪人、摘了他那心肝,收拾起來怕還要再費些手段。

也不曉得其儲物袋中會不會有玉簡刻錄,若能取之好生參詳,當也能受益匪淺。

還有那古成森臨危時候擲出來那枚斷箭,顯是壓箱底的保命手段。

那古魔殘念看似平常,實則已經能得頂尖金丹中期修士神識強度,若不是康大掌門自結丹過后,神識也已跟著水漲船高,說不得還真要栽在上頭。

認真說來,便是將費南応、儲嫣然這等存在放過來對上那古魔殘念,多半也要吃一大虧。便算真有稀世珍物來做保命,也不可能如康大寶以明月觀想法鎮壓湮滅、這般輕松。

合歡宗竟然會收容赤心教余孽為己用,這般看來,便算是看起來對于大衛仙朝恭順十分的元嬰大宗,這“恭順”二字,卻也不是如常人理解的那般簡單。

好在袁晉、蔣青卻也用命,重明盟上下也算同心,這才能堅持得到康大掌門回轉,令得此番不單未遭劫難、反還大獲全勝。

不過半日時候,袁晉的軍帳里頭便就擠滿了各家主事。除了重明盟各家之外,諸如虹山陽家家主陽珣之類的有功之士,亦也得幸入了此間議事。

明明今番是能算得一場大勝,可眾修面上也不全是歡喜之色。蓋因赤心教上下畢竟算不得烏合之眾,三仙洞雖然散漫,卻也坐鎮主場,給了各家好一番傷亡。

若說家家戴孝自是夸張、但有不少本來前途光明的弟子、子弟消亡,卻是令人傷感之事。

對于這般心境,康大掌門自是能得感同身受。

此番重明宗各位宗長皆是身先士卒、不光是青玦衛損傷不少,二縣鄉兵、松風義從中的軍校,亦也是死傷頗眾,便連自己視若親子的袁長生也是到了陣前親擎大纛、直到現下亦未醒轉。

不過他卻曉得該如何將這重重心事盡都沖淡,得了交待的周宜修臨時充當了起了禮官,將康大寶適才著人理好的章程朗聲念了一陣。

老修修為不高,嗓門卻還不小,短時間內卻也還能充一會中氣十足:

“平、斤二縣鄉兵、松風義從所屬各家,一律免賦三載,建功者另議,著專人定好露布各坊市,曉諭各方”

“今番繳獲,連同兩名金丹所藏在內,盡都匯做一路。皆在旬日之內按照各家此番功績悉數分潤,重明宗絕不掩藏.”

“后續覲見國公時候,亦會為今日有功之臣陳請封賞.”

這些事情安排一如康大掌門歷來堅持的公允大方,眾修越聽、面上神色便就越是喜悅,至于適才那些傷感,卻也就漸漸散去。

對于大部修士而言,親兒親女也不如靈石親,也是正常不過之事。

可對于康大掌門而言,此事過后的手尾卻也需得好生收拾。此番剿滅的可是大宗附庸、哪里會如周宜修與眾修言講一般輕描淡寫?!

這些事情堂內警覺的人卻也曉得,只是也未在這關鍵時候言述出來,免得召來已成上修的康大寶不喜。

今日不同往日了,便連此前還有些想與康大掌門別苗頭的卞滸,亦也是低眉順目,見不得半點兒桀驁。

只是現下他是如何心情,康大掌門卻也不甚在意罷了。

遣散隊伍、分潤繳獲又足足花了旬日時候,康大寶才帶著已經稀疏不少的眾弟子返還宗門。

期間還接了費南応與儲嫣然的手信,他們二人前番不是無有動作,自是那楚涵面子頗大,便連絳雪真人旗下,那位能敵兩儀宗大長老蒲紅谷的蘭心上修都能請來。

費天勤亦被絳雪真人請去了合歡宗內做客,二人卻有苦衷、難以動作。

康大掌門收起信來感慨之余,還覺唏噓。

畢竟若是從前時候,這二位長輩便算真是做了這些事情,卻也不會專門來信好與自己來做解釋,只要你能悟便悟。

如此看來,金丹上修的自矜只會表現在低階修士面前,同階之人自難看得。

這道理勿論放在哪里都能說通,且這番變化于康大寶而言,自也是件好事,他也不得著惱什么。

途中康大掌門又翻起來了紅骨上修與古成森的儲物袋,畢竟這兩名上修都是由他一人斬滅,便算各家修士使了些力氣,按照實打實的功勞算來,不過也分得些邊角料回去。

是以康大寶才會令周宜修說那些漂亮話,不然以他那敦本務實的性子,怎生舍得?

紅骨上修的削指道術卻未尋得,不過古成森那枚斷箭的來歷卻是令得康大掌門起了興趣。上頭有枚篆字,居然與黑骨上頭有八分相似!

回宗過后,康大掌門仍在尋思這事情,只是還有諸般事務需得去做,卻也難得清閑。

這日正當他終于將冗雜事情理清大半,卻又聽得外間是有弟子通傳。

“是連師叔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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