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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若不棄,愿拜為義父 第1043章 土地婆
“我死了?我咋就死了呢?”小羽莫名其妙。
“什么,羽鳳仙死了?”土地婆大驚,繼而大喜,大笑道:“繡衣使者冷子期都邀請你參加‘殺羽宴’了,應該不會錯。
太好了,羽鳳仙那個沙蠻子終于死了。”
“羽太師都死了,你還笑?!”土地公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死了當朝太師,多大的禍事兒,你明不明白?
還‘沙蠻子’.她可是當朝太師,大秦還沒亡呢!
讓欽天監天師聽到你口出惡語,定然將你廢黜。”
土地婆不以為然,繼續巧笑嫣然,道:“你不要忘了,我還活著時,曾在軍鋒山學過道。
羽鳳仙雖是大秦太師.她算什么太師?
朝廷從來沒正式冊封她為太師。
她只是個天師,還與我有仇。
現在她死了,大仇得報,我還不該笑了?”
“不管羽鳳仙算不算大秦太師,但我曉得你鐵定不是神霄派的弟子。
你修道的那個道觀,跟神霄派沒任何關系。”土地公不客氣地說。
“怎么沒關系?遇到你之前,我有個相好,就在靈妙觀當道士。
我也跟著他拜了胡真君、黃安大仙的祖師畫像,還學了幾手神霄雷法。
若不是靠著雷法降妖除魔,我能死后封神?
而且,你也學了我的雷法,該為祖師爺復仇!
如今沒能力報仇,嘲笑大仇人幾句,不是應該的嗎?”土地婆道。
土地公黑著臉道:“你知不知道,彭城郡守已經收到朝廷密令?
可能下個月,烈陽侯的先頭部隊,大概兩萬鐵騎,將抵達泗水郡。”
土地婆愣了愣,道:“這和羽鳳仙有什么關系?
我只是在土地神廟罵羽鳳仙,你總不會去找烈陽侯告發我吧?
即便我罵了羽鳳仙,烈陽侯又不是羽鳳仙親戚。”
“羽鳳仙就死在彭城!被陳勝大王麾下的蜂道人所殺。
烈陽侯來征討陳勝大王,結果聽說我參加了陳勝大王的‘殺羽宴’,你說他會做什么?
烈陽侯和羽鳳仙不是親戚,可為了朝廷威儀,太師之死,絕對要追查到底!”土地公嘆氣道。
土地婆皺眉道:“羽鳳仙竟然死在彭城?什么時候的事兒,怎么死的?
她可是最近兩年神州中華的風云人物。
如今死在彭城,該惹起多大轟動,我為何沒收到半點消息?”
“是被毒死的,只是死在彭城,又不是死在大庭廣眾之下。”土地公道。
土地婆奇道:“竟然是被下毒害死的。我聽說羽鳳仙極為狡詐奸猾,咋被人毒死了?”
土地公沒好氣道:“我都說了,她是被蜂道人所殺!蜂道人,你不認識?
他的血蓮蜂王尾后針,據說來自‘西荒異種’,是什么‘十大毒蟲’之一的‘血蓮蜂’。
羽鳳仙挨了一下,大羅金仙都救不活了。”
小羽聽聞此言,越發懊惱:連大澤鄉的一個小小土地,都聽說過蜂道人,還曉得他的成名絕技,我竟然懵懵懂懂硬接了一下。
但凡提前打聽過蜂道人的來歷,肯定會防備他的尾后針。
但凡有所防備,蜂道人怎么可能輕易得手?
土地婆懷疑道:“蜂道人我倒是曉得,陳勝大王麾下有‘十二上仙’、‘三十六奇士’,‘一百零八異人’。
蜂道人位列‘天柱第九上仙’。
可陳勝大王冊封的‘上仙’,又不是真正的洞天上仙。
什么西荒異種、十大毒蟲,大羅金仙救不活.
十二上仙中,除了一個谷真君,其他人甚至連天仙都不是。
名號什么的,聽一聽就行了,誰信誰是傻瓜!”
土地公冷笑道:“蜂道人用蜂王針刺羽鳳仙,是在三天前。
你猜為何等到今晚,天柱峰才舉辦‘殺羽宴’?”
土地婆驚訝道:“等了三天,是已經確認羽鳳仙的死訊?難道在地府找到了她的亡魂?”
土地公道:“有沒有找到亡魂,我不清楚。
但冷子期親口所說,他們用天機秘法推衍,羽鳳仙此時此刻,已沒有一丁點活人氣息,鐵定死了。
其實早在三天前,蜂道人便信誓旦旦,中了他的蜂王尾后針,羽鳳仙必定化為一灘清水。
等了幾天,天機推算結果出來,陳勝大王才決定召開‘殺羽宴’。
就是為了大肆替蜂道人揚名,也是為了天柱峰揚名,畢竟要起事了嘛!
羽鳳仙可是有不少神仙仇敵,等此事傳揚出去,多少仙人會感激陳勝大王,繼而下山,來扶陳勝大王的龍庭?即便不扶龍庭,遇到事了,也會幫扶一二。”
小羽若有所思。
她最近幾天的狀態,的確不像個活人。
用《徊風混合山水煉神》,直接化為大地,與大地相融,與地魂相合,以排解蜂毒。
都成了大地,肯定沒了活人氣息。
如果仙人用先天八卦推算她的情況,要么推算不出來,要么尋找一丁點因果,確定她沒了活人氣息可沒了活人氣息,不等于她是個死人。
“蜂道人名不虛傳,蜂王尾后針真的可以毒殺仙人。之前,我還以為他們在吹噓呢!”土地夫人感慨道。
土地公心中焦躁,在小小的土地廟堂來回踱步,道:“老婆子,你說說看,我要不要去天柱峰,參加陳勝大王的‘殺羽宴’?”
“去,當然要去!繡衣使者都邀請你了,肯定是得到了陳勝大王的授意。
你若不去,大澤鄉‘鷺鷥亭’的土地,你還能繼續干下去?
我估摸著,不僅你收到邀請,附近幾個縣城隍,比如陳縣的羅城隍,符離縣的屠城隍,也都要去。”土地婆道。
土地公嘆道:“等烈陽侯來彭城,肯定會召集大澤鄉附近的神道眾,打探陳勝大王的情況。
而陳勝大王此時舉辦‘殺羽宴’.最近又有‘大楚興,陳勝王’的讖語在方圓千里的郡縣、鄉村傳播。
天柱峰義軍,將有大動作啊!
召我這樣的土地去參加‘殺羽宴’,說不定就是納投名狀。”
土地婆道:“所以,你越發要去。大秦還能堅持幾年,真不太好說,反正大澤鄉周圍數百里,早已歸屬陳勝大王,已有建制,只差稱王。
說白了,你現在就是‘大楚國’的土地。
烈陽侯真召喚神道眾,你也別理睬他。
咱們不是憑借大秦封神榜封神,只要不犯天律,他拿咱們沒辦法。”
土地公糾結半響,還是認可了土地婆的說法。
他們成為土地,是在萬年前。
原本就是“楚國土地公”。
現在陳勝大王重立“大楚”,他的“鷺鷥亭”又在大澤鄉轄區,敢拒絕陳勝大王的邀請,或許等不到烈陽侯進入彭城,他先完蛋。
土地公提著一份禮物,在天黑前,從土地廟前的地面冒出來,化為一團鬼魂似的黑煙,朝大澤中的天柱峰飄去。
小羽也收回對土地廟的關注,繼續沉入大地療傷。
雖然陳勝要召開“殺羽宴”,她卻沒太強烈的感覺。
她不打算放棄療傷,拖著病體,硬要在今晚給他們一個報應。
老實說,對報復蜂道人這件事本身,她也沒太強的愿望。
成功了,不會有太大歡悅;沒成功.她會念頭不暢,很不爽利。
她此時越發好奇蜂道人的秘法,尤其是“蜂王尾后針”。
“親親,達達”
大概晚上八點左右,小羽正沉浸在化身大地的感覺中,忽然又聽到土地廟那邊傳來不小的聲響。
她心中疑惑,把感知蔓延過去,定睛一瞧,差點把眼睛閃瞎。
就見土地廟邊上的林子里,土地婆被一青年剝光衣服,正在縱享于飛之樂。
兩人都極為投入,聲音很響亮。
都吵到大地中的小羽了。
那個青年明顯不是土地公,他只是個凡人。
過去,小羽在神州之外見到的土地公,個頭都比較矮小,仿佛縮水成了霍比特人。
今天在大澤鄉鷺鷥亭見到的土地公、土地婆,都是正常人。
土地公三十出頭,相貌平平,身材健壯,有一米七五。
土地婆一米六,長得杏眼桃腮、眸光流轉,膚如凝脂,還穿華麗的宮裝,頭戴金花玉簪,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個神女。
當然,理論上講,她的確是個神女。
土地婆神位再小,也是有正式編制的“天庭基層干部”,屬于神仙之宗。
此時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是個凡人!
“呃,土地婆在偷漢子?”小羽有些驚愕,感覺很荒誕。
“既然那老頭子不在家,為何不去你家?外面有些冷呀!”
完事兒后,青年還在抱怨。
土地婆躺在他懷里,懶洋洋地說:“我家是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房屋狹窄得很,跟你做了這事兒,一屋子的腌臜味兒。
等那老鬼回來,肯定察覺到異常。
他可是掌握大地之權的‘地主’呢,發生什么事兒,他都會有所感應。”
青年道:“那還是去我家吧!外面終究不方便。”
“我給你的《土元訣》,你為何不修煉?只要有了內功,這點夜風算得了什么?”土地婆問道。
“你若給我一粒仙丹,我肯定愿意吃。只有一本仙武秘籍.唉,武功練起來太麻煩,我都看不太懂。”青年眼含期待地看著土地婆,“親親,你可有神丹靈藥,送我一瓶唄?”
小羽都有些佩服這廝的無恥和厚臉皮了。
土地婆竟然沒嗔怒,而是認真想了想,道:“仙丹沒有,但我知道,在你們村羅員外家的祖墳中,藏了一枚‘水元珠’。
取之吞服,或可結成元丹,成就人仙果位。”
青年精神一振,在土地婆身上又摸又親,哀求道:“心肝兒,你幫我將水元珠取來,如何?”
土地婆連連搖頭,道:“我不行。我是‘地神’,進入陰司福地,竊取別人家的寶物,是大罪。
而且,那枚水元珠,是大澤中某個義軍頭領的機緣。
如今天地大劫正濃烈,為了讓天命人有能力兌現天數,‘老天爺’降下諸多奇緣,幫助天命人成長。
在天下眾多異寶中,水元珠有些微不足道,卻也是天降奇緣之一。
告訴你這件機密事兒,已經犯了忌諱,萬萬不可親自去取‘天命人’的機緣。
你自己去挖吧!
你有大福,這點因果一定承受得住。”
“我能挖到嗎?羅家祖先的鬼魂,會不會找我索命?”青年擔憂道。
“你別擔心,羅家老鬼陰壽已盡,投胎去了。而且,羅員外家即將絕嗣,他兒子去關中服徭役,鐵定會死在秦嶺。
水元珠無主了。
若非如此,它也不會成為那位將軍的奇緣。”土地婆道。
青年與土地婆說完話,又抖擻精神,好好溫存了一番,才綁上神行馬甲,拖著疲憊的身子,搖搖晃晃往村子里走去。
大概晚上十一點左右,土地公喝得醉醺醺,回到土地廟,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晚上,土地公沒有出門,他坐在廟里煉化香火愿力。
土地婆悄悄溜出土地廟神域,土遁四五十里,來到“三河村”,孫員外家。
昨晚那個青年,便是孫員外的長子。
來到孫員外家門口,土地婆直接從土地中冒出來,大大方方走正門。
凡人都看不到她。
她一路進入孫公子的臥室。
當著孫公子媳婦的面,兩人就弄了起來。
嗯,孫公子娶妻李氏,但李夫人是個凡人,壓根看不透土地婆的障眼法。
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孫公子和土地婆動作豪放,李夫人有感覺,卻發現不了異常。
而且,這種事不是今天剛發生,小羽發現李氏都習慣了。
孫公子和土地婆在干那事兒,李氏緊閉雙眼,捏緊拳頭,硬挺挺躺在床板上一動不動。
哪怕孫公子嫌她占位置,將她使勁往床里面推,她也躺尸不動。
這樣的奇葩土地婆,這等奇葩的人家,這種奇葩的事兒,小羽都看無語了。
雖然無語,她卻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李氏,你男人在跟野鬼鬼混,你知不知道?”
似睡非醒的迷糊狀態中,李氏忽然聽到一聲冷冽的呵聲。
她“睜眼”一瞧,不知在何時,自己對面竟站著個杵拐杖的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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