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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光陰界之秘

作者:青山盡墨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青山盡墨 | 日夜游神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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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游神 第390章 光陰界之秘

畢方可算抓到了周玄等人的痛腳。

借刀殺人之計,便從他的心底里誕生了出來。

“若是井國九府,都知道有人敢妄斬天神,那周玄捅的簍子可就大嘍。”

畢方將天眼與自己切斷后,走到了草廬之下的說書桌前,執住了醒木,重重往下一磕。

“啪!”

醒木聲響,畢方盯著前方,說道:“人間弟子何在。”

他是天穹神明級,同時也是說書人這個堂口背后的神明。

這個古老的堂口,以畢方為堂首。

身為堂首,畢方自然有其特權,比如,號令天下說書人,便是他的特權之一。

只見,在畢方的一聲沉喝之下,草廬前方不遠處,原本該是觀眾席的位置,竟然出現了諸多把折扇,扇骨的材質各有不同,竹的、紫檀的、金絲梨木的,應有盡有。

每一面折扇,并非筆直垂立,而是朝前傾出了四十五度角,表示對畢方的尊重意味。

“諸位人間弟子,我以說書人神明,令你們講一場書……”

畢方再次振動了響木,額頭之間,火光盈動。

人間九府,每一座府城里,都有說書人。

茶館酒肆、街頭小巷里,都有他們的蹤跡。

而今日,無論這些說書人是在茶館品茶,還是在臺面上講書,他們心中同時冒出了一份感應。

“祖師爺有請。”

那些品茶的,放下了茶盞,講書的,也雙手抱拳,朝著客人欠身:“諸位,實在不好意思,我身體抱恙,老少爺們兒,多擔待。”

這些停住了手里活計的說書人,紛紛將折扇打開,同時咬破指間,用指血在額頭上,畫下了一團火的印跡,他們的精神,便被畢方牽入了草廬之中。

同樣被牽引進說書人草廬的,還有平水府的袁不語。

“遭了,畢方那畜生召喚天下說書人。”

袁不語被召喚之前,正和周伶衣、翠姐一起,通過綁在周玄身上,一同觀瞧著周玄是如何重建明江府的。

結果,他們瞧著瞧著,便發現明江府的諸位狠人們,都跟瘋了一般,竟然主動上天圍剿“夢境天神”。

對于圍剿之事,周伶衣與袁不語,也是認同的。

他們都是瞧著周玄一步步成長,也瞧著周玄一步步重建明江府,其中心酸幾何,他們再清楚不過。

他好不容易養出來的百姓信仰之力,被夢境天神,仗著對“信徒之力”的熟悉,大肆的吞噬,他們倆也瞧不下眼。

只可惜,現在的周玄,神魂還在托舉著人間愿力,重建明江府,騰不出手把「樹門」之中的人拉出。

要不然的話,袁不語、周伶衣,此時已經趕赴明江府了。

“袁老,畢方在這個節骨眼上,召喚天下說書人做什么?”

周伶衣問道。

袁不語搖了搖頭后,如同其余的說書人一般,將食指咬開,用指血在額頭之上,畫下了“火”的印跡,也赴約了說書人草廬。

等他在草廬里,與那數千數萬把折扇,一同聽完了畢方的號令后,他當即便覺得大事不妙,

等她再次睜眼之時,便同周伶衣講起了自己在說書人草廬的見聞:“不得了啊,班主,那畢方,真是頭頂上生瘡,腳底下流膿,整個人壞透了。”

周伶衣本就心里忐忑,見畢方如此說,更是將心揪緊,忙問道:“此話怎講?”

“班主,那畢方聯合天下的說書人,要將玄子、老云他們弒神之事,在天下廣為傳播,鬧得九府皆知。”

袁不語左手握著折扇,在右手掌上輕輕拍打,說道:“天神在人間的信仰者,本就極多,若是匯聚了起來,怕是不小的力量,尤其還有那些京城府的大人物們——怕是一場莫大的戰斗,要在明江府中打響了。”

“這事情真鬧大了?”

周伶衣心里倒是有決斷,說道:“但我覺得,這事,鬧得也不算大。”

“這還不大?”袁不語發現這姐弟倆,都是狠人。

他徒弟周玄,自然不必多說,用“膽大包天”來形容他——甚至都有點謙虛。

而周家班的班主周伶衣嘛,面對著如今的大事,卻依然淡定,這心也挺大的。

“班主……你有良策?”

“良策談不上,但是我們周家人,祖上便是儺神,別說夢境天神那一團小小的天神之火,就算是真正的天神降臨,只要我們能斬得掉,又有什么好怕的。”

周伶衣說道:“儺神是井國的無雙戰神,骨子里主殺伐,他不怕我們惹出禍事來,就怕我們慫出病來——那夢境天神有錯在先,還要我們捏著鼻子認,這才是儺神最不愿意見到事情呢。”

“九府齊聚又如何,我們周家的儺神,他還活著呢。”

周伶衣輕輕的撫摸著祖樹,說道。

祖樹的枝葉也在輕輕的搖晃,似乎在認同周玄的所作所為,認同周伶衣剛才話里的觀點。

“我們幸好沒有去馳援弟弟,現在「樹門」蓄勢,我們若是想去明江府,只要弟弟將我們牽扯出來便行。”

周伶衣說到此處,便向平水府游神司的堂口,發出了密信——請箭大人、酒大人他們這些香火強者,也來做做幫手。

“憑借大龍,來磨滅我的意志?明江府的堂口弟子們,你們可知道你們在做什么?”

“你來搶奪明江信仰之力的時候,就沒有做好過殞落的覺悟嗎?”

云子良繞著囚籠,仿若閑庭信步一般,凝望著籠中,已經聚不成火的天神氣息。

一不做,二不休,

若是出了手,那就沒有回頭的道理,這也是云子良跟著周玄生活多日后,熏陶到的做事原則。

不將這天神意志磨滅,這意志要是出了明江府,尋找幫手,那麻煩,豈不是像地里的韭菜,割了一岔長一岔?

“老云,我來幫你。”

畫家此時也閃現而出,手中控著兩團道焱之火,去灼燒那夢境天神的意志。

“骨老會,也如此不聽話?”夢境天神的意志遭受炙烤之后,語氣很是憤恨。

“還真說對了,現在的骨老會,就是沒有那么聽話。”

樂師的骨琴,變了曲子,將作為第二層囚牢的曲聲音波,變作了“進攻”時的悲歌。

每一聲悲歌響起,那歌聲中的音波,便像振蕩著的刀兵,在囚籠中,來回蕩起。

“彭家鎮刺青,也來幫手。”

站在地上的彭升,打了一個奇長的唿哨,催動了骨針,進了囚牢之中,骨針速度奇快,于牢中不斷的劃過弧線。

每一次骨針碰觸到“夢境意志”之時,那針體的骨孔縫隙,便會對意志做一些吸食的動作來。

骨針雖小,卻如一頭啃食生肉的魚,一口一口的在夢境天神的意志上嘶咬著。

“彭家鎮刺青,了我的氣息,你的族人,又以我的祖樹為圖騰,今日之事,你怎敢造次。”

“沒有我夢境天神的賜福,你們彭家鎮,能茍延殘喘到今天么?”

夢境天神吃了痛,同時也感覺到了意志被磨滅的危險,當即便怒斥彭升,試圖以“夢境、刺青”之間的淵源,說服彭升停手。

顯然,彭升的骨針,在磨滅天神意志之中的作用,是最大的。

彭升卻冷冷一笑,說道:“夢境天神,你若是真殞落了,我們刺青樹族,自然念你的情,但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沒死!”

“既然你沒有死,那三百年前,佛國人奴役我們彭家鎮之時,你在哪里?

佛國尋波大天王,聯合尋波僧,將明江府的銀杏祖樹打入禁地之時,你又在哪里?

佛國人將我們彭家鎮族人圈養,這三百余年的時光里,你既沒有救下我的族人,也沒有救下桃花祖樹……你的蹤影呢?”

“數樁大事,你對自己倒體貼得很,知道要躲起來,靜觀其變;現在信仰之力濃郁了,你就搶著出來奪食了?”

“我們刺青一族,骨頭硬得很,不喜歡你這種軟骨頭的天神,我們的信仰是祖樹,不是你。”

彭升越說越是動火,平日里講話溫柔的他,如今真因為夢境天神這般下作的行徑,被刺激得發了火,他的唿哨打得更快,更急,催動骨牙大肆嘶咬,

那夢境天神的意志,在快速的變弱。

而此時,喜山王原本用來充作防御的狐裘,也裹向了云子良的九龍囚牢,每一根狐貍白毛,都散發著溪谷氣力。

溪谷兩函經,“圣人無量”、“道者無為”,前者可以無限制的讓力量膨脹,而后者,卻又可以讓力量無限制的縮下。

喜山王將兩函經,來回交替著使用,便讓夢境天神的意志,一會兒充盈,一會兒又迅速縮下。

來回反復,便如將一根鋼絲,不斷折扭一般,使得夢境天神的意志,被狠狠的消耗。

五人齊齊出手,那夢境天神的意志,便不堪折磨,從不久前的旺盛之火,徹底湮滅。

殞落,便這么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老喜,你本可以不出手的。”彭升對喜山王說道。

天神之火,道行還是纖弱了一些,有他、老畫、樂師、云子良出手,便足可以磨滅天神的意志,喜山王的出手,便顯得有些沒必要。

喜山王溫和的笑了笑,說道:“的確,我就算不出手,夢境天神也會殞落在你們手上,但是——我們五人,一齊上的陣,襲殺天神,我若是不出手,不成反骨仔了?”

這道理,便如“投名狀”一般,起的效果,當然不是雪中送炭,而是——我出手了,我們是自己人,若是有了禍事,我也是其中一分子。

“好!夠講究,老喜,大先生沒有瞧錯你。”

云子良當即拍著喜山王的肩膀,大喇喇的說道。

“囚籠散去。”

夢境天神的意志已經磨滅,云子良也指向了囚籠,籠神再次歸為九龍,與那荊川大龍一起,藏身于他的道袍之中。

五人并排而立,望著周玄。

此時的夢境天神,意志已經磨滅消除,那些明江府的信仰之力,又恢復了正常,不斷的朝著周玄的神魂涌去。

“老云、老畫,多謝你們了。”

周玄托舉著人間愿力,朝著云子良等人,說出了感謝的話語。

“自己人,謝啥。”云子良擺擺手,再次驅動龍行虎步,回到了驢棚鋪子的街面上。

其余幾人,也都一同跟上。

李長遜見了云子良,便跺著腳的大喊,說道:“完犢子啦,師祖,咱惹上大禍了。”

“大禍?哪兒來的大禍?”

云子良拍了拍雙手,然后將空空如也的雙手攤開,說道:“啥事都沒有。”

“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總而言之,大禍快來了。”

“那禍兒在哪兒呢?”云子良又將話題給繞了回去。

“大禍……在來的路上,你愛信不信。”

李長遜雙手抱胸,很是傲驕的說道。

明江府的重建,還在進行,

隨著人間愿力消耗得越來越多,被云中府城,以金色絲線垂落下來的明江府亡人,也越來越多。

府城的秋雨,已經將快三分之一的明江府廢墟,修復成了災前的樣子。

越來越多的老百姓,與自己的親人重新相見——在自己的老屋里重新相見。

盡管那些才垂落下來的亡者,身體明顯是活人的氣息,但精神卻很麻木,除了會喊自己親人的名字,再也無法進行更多的交流。

但明江府的百姓,已經很是滿意了,再見死去親人的“音容笑貌”,對他們來說,是莫大的幸福,至于麻木的精神,再緩兩天,緩兩天之后,他們相信,親人會恢復一些。

親人團聚,老屋重圓,家園,對于明江府人來說,已經不是虛無縹緲的詞語,而是實實在在、映于眼前的喜悅。

“多謝大先生,先生恩情,我沒齒不忘。”

“多謝大先生天恩,明江府有了你,才算有了真正的家園。”

越來越多的人,在感謝著周玄,越來越多的人間信仰之力,朝著天上的周玄奔涌而去。

不過,這些百姓里,也并非都是良人,比如暗藏在某個人身軀里的鼠王。

鼠王的眼睛,在不久前,如同天眼一般,望破現實世界,瞧見了周玄、云子良等人對天神的剿殺。

他并不驚訝天神之火被撲滅——火是極弱的意識體,要么是那位天神的道行,尚沒有完全恢復,就像苦厄天神一般。

要么就是天神的一道分身而已。

天神的分身,那也是分身,注定是弱小的。

他也不驚訝云子良等人敢于動手,他這只鼠王,太明白周玄和他身邊的人有多么瘋狂了。

敢下一萬米地淵的人,還不瘋狂嗎?

他只驚訝一點。

“不對啊,夢境天神,此時應該在光陰界里,偷偷的窺視著人間,怎么會主動入局呢?”

“難不成,還是信仰之力,過于濃郁,他忍不住了?”

鼠王想到這里,又雙手抱胸,說道:“不過也好,夢境天神可不是苦厄天神那個窩囊廢,周玄惹了他,那是吃不了兜著走。”

“鼠王,我們幾人,在龜山道觀外等了許久,不見畢方蹤影。”

小鼠們,向鼠王匯報著任務進度。

鼠王要殺周玄,可他一個人辦不了這么大的事,便想著和那龜山道觀里的“畢方”聯手。

“還沒有見到畢方?你們繼續等,不等到畢方,不準回醫學院。”

鼠王此時心情已經大好,在吩咐完了小鼠之后,便暗自歡欣:“哼,說不定不用等畢方聯手,那周玄便得死在那位天神的手里。”

他又望向了天穹的西方,那是黃原府的方向,同時也是“光陰界”的方向。

光陰界是被折迭的井國空間,若是展開,便剛好在黃原府的上方。

“夢境天神,我就不信了,你這么高高在上的人物,能忍受得了那些凡人,斬掉你的分身。”

鼠王是地淵惡鼠的主意識。

而地淵惡鼠,在地淵之中的那些年,是聽到過極多的隱秘的。

光陰界——井國之人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他卻清清楚楚的明白,那里,藏著井國最骯臟的生意。

明江府下著奇異的秋雨,雨中還摻雜著人。

平水府卻萬里和風,風兒溫潤,天空碧藍,被充當游神司的茶樓里,酒大人、箭大人,坐在窗前,一邊品茗,一邊遙望著明江府。

“意志天書,果然強大,吸納人間愿力之后,便能讓明江府重建,那一磚一瓦、血肉之人,皆可復原。”

箭大人忍不住感嘆道:“大先生的第一炷香火,便是說書人,之所以選擇這個堂口,你說是因緣際會呢,還是儺神的安排?”

“儺神安排,與那因緣際會,又有何區別?”酒大人面對箭大人的問題,當即便笑著回應道。

儺神是命運天神,他的安排,便是命運的安排。

箭大人舉起了茶杯,將其中的茶,盡數潑掉,換成了酒,說道:“老酒,你也真是的,我們平水府大先生,當著井國九府的面,做這么大的事,這是對外彰顯著我們平水府的名聲,

這么大好的事,不浮一大白,坐這兒喝著沒滋沒味的茶水?咱們要喝酒。”

“沒滋沒味,你上次才夸我的茶好,這才幾天功夫啊,變化這么快?”

酒大人接過了酒,跟箭大人打著趣。

三言兩語之后,酒大人也評價起了“意志天書”,說道:“這意志天書吧,我沒見其神威時,并不懂其中真諦,現在見了,倒是有些看法,

在我看來,這意志天書,更像是與天地易物,將天地所需之物,交由于它,換取天書持有人心心念念的東西。”

他越講越是興奮,又說道:“若是天地易物當真,便有許多說頭了,為何天地會有明江府的片磚片瓦?為何會有明江府那么的亡人血肉?

若是咱們沿著天地易物,再往深里想——天地之中,又藏著什么,那怕是一個大話題……”

“老酒,話密了啊。”

箭大人及時打斷了酒大人的思緒。

酒大人也反應了過來,拿起了酒杯,說道:“我這嘴啊,該打,該打,咱們喝酒,為了大先生的滔天偉力而喝。”

井國之中,有些隱秘,是天地分配好的,凡人可以知曉,有些隱秘,是天地不讓人知道的,不可妄自揣測,

這便是井國香火高手,口口相傳的——“不可通真”。

若是執意“通真”,犯了忌諱,怕是要遭逢大禍。

“喝、喝、養魚呢?”箭大人有點瞧不上酒大人的酒品、酒量了。

“沒養魚,喝完了。”酒大人把酒杯倒扣了過來。

“那杯子太小,換海碗。”

箭大人心情極好,和酒大人還斗上了酒。

“海碗啊,我去找找……”

在酒大人剛下桌,要去尋碗之時,忽然,周伶衣的密信到了。

箭大人拆了密信,閱讀了其中內容之后,當即便愣住了。

“海碗來了。”

酒大人將兩個瓷碗,放在了桌上,開始倒酒:“老箭,你想啥呢,心事重重的。”

“老酒,大先生……他好像辦了一件大事了。”

“我不都看見了沒,重建明江府唄。”酒大人“咕咚咕咚”的倒著酒。

“比重建明江府還大。”

“有多大?”酒大人問。

箭大人深吸了一口氣后,才說道:“斬了夢境天神。”

“哐當!”

酒大人手中的酒壇跌在了桌上,將海碗砸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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